? 我点了点头,随意问道:“嗯,这个事你再帮我查一查,对了,再帮我查查吴海最近有什么黑道上的活动,好了,不提这些了,李文奇现在怎么样?”
张华延说道:“李文奇现在在税务机关部门,做一个副科级的却类小职员的工作,基本没有什么特别表现,本来我想给他谋个好职位,一个有相当实权的位子,可是他却说不用,所以,就让他暂时先呆一段时间,我本想他既然想靠自己的力量上升,怎么样也会有些表现,这样我也好找个机会找人将他提上去,可是……”
还没说完,只听一女叫道:“刘华!”我有些奇怪,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却不熟悉,转头一看,手微微有些颤抖,随即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好!”
来人说道:“看你这表情,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我淡笑着应道:“怎么会,当然认识,以你的样貌,是人都很难忘记,只不过我好像忘了你的名字。”
边上的一位男子说道:“给三分脸你就开染房了不成,把自己当水仙了,水仙不开花照样是头蒜,你装的哪门子蒜你。”
来人向那一男子微怒斥道:“他是我的朋友,只是许久没见一时忘了名字,关你什么事,谁允许你指三道四的。”
那男子顿时没了脾气,看着我淡笑着微显怒意,指着我半天说不出来话来,来人笑着对我说道:“那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可能上次你走的匆忙,也没听清楚,我叫仇玉莹,我能坐吗?”
柳原则坐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是源自何故,这仇玉莹就是我上次跳黄浦江后与孙瑞一同遇上的记者,当时就觉得她与小芬非常相,但其实她们还是有很差别的,小芬因为还在读书就显得比较稚润,而仇玉莹则显得比较成熟,熟悉之人自然能一眼便识,但现在情况不同,毕竟小芬已经不在了,看到如此相象之人,自然会引起惊讶,而且以这种精神状态,这种震惊真的很难平复。
我淡笑着应道:“不用这么客气,坐吧!”仇玉莹就立刻坐到我的边上,我不好意思拒绝,那个男人看着我们,过了一会笑着说道:“我是看到你失礼在前,因为太关心玉莹,所以难免有些失礼,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不介意。”
他的话很有技巧性,首先先说我的失礼,虽有些不恰当,但并不算说错了,再则将自己的失礼之处说出来,又用道歉的话来讨好仇玉莹的训斥,也为自己的话做解释,同时对我有训斥之意,虽然我对他的话心里暗赞了一下,却也没心思结交,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道:“我们并不熟悉,道歉的话难免有些客套,不提也罢,不知怎么称呼?”
他说道:“我叫郑澜。”
我应道:“哦!这个名字不错,你父亲难道怕你追不上女孩子而取这个名字吗?”
郑澜微怒地对我说道:“你……”
我微笑着说道:“开个小玩笑能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你觉得呢?”
郑澜也不好在仇玉莹面前表现的太小气,说道:“当然。”
我淡笑着说道:“既然你也觉得是这样,那么,你觉得我有什么失礼之处?”
郑澜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又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是否妥当,如果大家觉得不行,你们就当玩笑话听吧!”
仇玉莹说道:“哦,那你说来听听。”
我环视大家一遍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因一场车祸死了,我想代她的父母收仇玉莹为义女,大家有什么想问的?”
柳原看着我,想了想之后低头独自闷坐起来,张华延显然知道我那死去的朋友是谁,却不言语,仇玉莹则惊讶地张大着嘴,显然不知思考着什么,也许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而郑澜听了这话,也知道不方便插嘴,但硬着头问道:“为什么?”
柳原这时应话道:“因为她们太像了,真的很像,难道这就是缘分?什么是缘分?缘为何物?”
我叹了口气说道:“缘分(四声)缘分(一声),不提这些虚无之物,也许这个玩笑不太好笑,就当我没说过吧!”
仇玉莹缓过神来问道:“我能不知道详细情形,毕竟我不想朦胧不知自己做些什么,而且为什么是义女?我父母都健在,是不是不太妥当。”
我微一愕然问道:“还有这么一说吗?”
张华延说道:“义亲:是古代的一种收养制度。立异姓儿女为子女。干亲:是没有血缘或婚姻关系而结认的关系。似乎认个干亲比较妥当。”
我听了他的话明白道:“哦,那就认个干亲吧!事情这样的,那位死去的朋友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第一次见面与你说的大姐,因为我的仇家所以出了事,我觉得对不起她,她父母已经被我接到这上海,今天正巧与你遇上,而你又与我大姐非常像,所以想代之收你做义,哦,是干女儿,这样也能了却两位老人的愁苦,不知仇玉莹,你觉得怎么样?”
仇玉莹说道:“这个事我得跟家里父母商量一下,然后再找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沉吟了一会说道:“一见之下,就说了这些突然的话,请不要介意,不知你最近过得如何?你还是在做记者吗?”
仇玉莹听了我的问话,突然非常高兴地说道:“这样说来,你还真记得我,我现在不做记者了,那次我写了关于你的一篇文章,结果被删掉了,我也就因此被开除了,所以,我爸给我开了个花店,我有空就去打理一下,平时也没什么事,即使我爹妈不同意,我有空也会去陪陪两位老人家的。”
我拿出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的电话,你爹妈如果同意,请立刻给我个电话,谢谢!对了,郑澜,虽然对你这个名字不太感冒,但我还是挺欣赏你的,有机会可以像朋友一样一起出来吃个饭。对不起,我还有事就不多聊了,先走了。”
仇玉莹站了起来,看着我们欲言又止,随即勉强笑了笑挥手说道:“那好,再见!”郑澜也说道:“我对你的名字倒是挺欣赏的,就是对你这个人不太感冒,吃吃饭也没什么,只要条件合适。”至于他所指的条件,我就不得而知了,笑笑而不理,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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