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深邃而诡秘的天空,大伟眼前跳动的是米丽的身影,而心中想的是自己的情人苏真。
***
那天,大伟和苏真上的是白班。操,没有了男女同浴,大伟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可是,米丽很晚才回来,她却显得很高兴。
大伟正仰躺在沙发上看《临界婚姻》,王小理母亲发现了丈夫与一年轻女子偷情,气得跳了楼,被送进了医院。
米丽脸上挂着欣赏《荷韵》时那样的微笑,一头扎进了卧室,出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她上身一丝不挂,下身罩着一件腰部紧紧、裤筒松松的白裤。裤腰坠在肚脐眼儿下,两片若隐若现的美臀,在大伟的视线里晃动着。
电视上的画面闪到了医院里,白大褂的飘动使视屏亮起来。米丽上身发出白藕似的光芒,罩在白裤里的臀和腿变得透明起来。
电视画面闪回到王小理的回忆:七八岁时的王小理,看到父亲爬上母亲的身体。他刚想做做热身运动,就被妻子猛推到了床下。王小理母亲把温馨的床,变成了宋辽两军对峙的战场。
看着电视上的搏斗场面,大伟就想起了范子庆,眼前的米丽,就变成了王小理。
大伟抱起米丽,就近滚到沙发上。米丽挂在腰际的白裤,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滑落到了沙发底下。
每次**时,米丽总是挣扎一下的。开始,大伟很不适应,他认为做丈夫的就该像宋太宗那样,任意掠夺后周、后汉或后唐的皇后、公主和妃子。更何况,米丽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呢。所以,后来,大伟就不顾及米丽的挣扎了。
和大伟经常男女同浴的苏真,则是一个来者不拒的女孩儿。这个“水泥之花”,就像公路旁的玫瑰一样地张扬。大伟的劳动,还会赢得她此起彼伏的号角声。
第一次男女同浴后,大伟就把米丽和苏真做了比较:前者秀外慧中,但总感觉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矜持;后者秀色可餐,但过于大胆直露,飞扬得如同春天的柳絮。
大伟在苏真身上,就会想起米丽,在米丽身上,又会想到苏真。他总想把二人融为一体,就像某个天才的音乐指挥家,能够同时指挥两个乐队,一个是鼓声瑟瑟,另一个是唢呐声声。
大伟已有好长时间,不在米丽的乐队里“供职”了。所以,他今天格外卖力,留下了辛勤的汗水。汗水滴落在米丽的**上,米丽竟想起了“汗滴禾下土”。
但是,她指的是寻找佛祖舍利。
米丽沉醉在自己对佛祖舍利的推测之中。大伟劳动结束后,她依然仰躺在沙发上,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大伟知道:在梦中,米丽肯定遇到了唐浩。唐浩一会儿变成了会能,手捧佛祖舍利,向中州塔走来;一会儿变成了苏轼,携带佛祖舍利,来到了雪浪斋边。
佛祖舍利从空中落下来,便还原成了佛祖释迦牟尼。他侧卧在地毯上,右手撑头,目光慈祥,仪态庄重。他讲起了自己的身世:我诞生于公元565年4月8日,姓乔答摩,名悉达多。我父亲是印度半岛北部一个小国的国王,我母亲生下我的第七天,就病逝了。
我从小喜欢学习,精通文学、哲学、算学,又喜欢武术、骑马、射击,但是,我不喜欢权势。我看到了民间的疾苦,就决心放弃王位继承权,出家修道。父亲极力反对,他为我娶了邻国年轻貌美的女王。一年后,我有了一个儿子。
但是,巨大的权势、豪华的生活、娇美的妻子、可爱的儿子……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阻挡我出家的决心。29岁那年12月8日深夜,我骑上马悄悄走出都城,来到深山幽林里,做了一名修道者。
大伟看到米丽**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儿,猜想她一定看到了那棵菩提树。释迦牟尼在树下铺上吉祥草,面向东方,盘膝而坐。在树下,冥思苦想着解脱人间疾苦的答案。
直到他35岁那年2月8日夜间,一颗明亮的星星从东方升起,释迦牟尼突然醒悟,遂创立了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
看到梦中的米丽甜甜地笑着,大伟没有“惊扰”她,一个人去了卧室。卧室的地板上躺着几页纸,大伟拿起来一看,是苏轼的诗词,笔迹却是唐浩的。
大伟压低嗓子,给情人打去了电话:“苏真,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操,米丽正在研究苏轼在中州的诗作,是唐浩整理的。你还没有睡吧?”
大伟知道,情人苏真有个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的习惯,那就是临睡之前,要读至少二十几页的书,否则睡意是请不来的。
今晚,苏真正看由现代派诗人戴望舒的《雨巷》改编而成的同名小说。
苏真想,把已经作古的名家诗作改编成小说,真是个不错的创意。明天,我就改编一首情诗,那就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改编后送给大伟哥。
大伟的来电,证实了苏真的猜测。
唐浩和米丽这两个超级混蛋,是想以苏轼的诗词为突破口,寻找佛祖舍利的踪迹。
听筒那边的苏真,看一眼表,已经十一点了。她想大伟肯定是夜里寂寞,才给她打来电话的。便对大伟说:“你明天上班时,带来吧……米丽还没回来,还在和唐浩跳舞吗?中国伟哥。”
“操,回来了。我刚把她干完,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许,正在梦中寻找佛祖舍利呢?”从话筒里听到了纸张的响声,大伟便找了个理由,想和苏真多说几句话。
他嘿嘿一笑,看了看门外说:“你在看书吗?什么书?我的中国真女。”
苏真知道大伟的特长,他在文学上经常张冠李戴,便故意说:“看《雨巷》呢,戴望舒的,你知道吗?”
想起在男女同浴时,苏真让他戴安全套的情景,大伟就想入非非起来:“是不是‘望舒草’牌的安全套,超薄超爽的,还带着小刺儿?”
听筒那边“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苏真娇嗔地说:“你,整天就知道那个……《雨巷》是篇小说呢,听明白了吗?”
大伟赶紧掩饰自己的孤陋寡闻,把昨天从米丽口中打听到的消息,和盘告诉了苏真:“真女,听说开元寺庙打井时,出土了佛祖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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