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白蛇乃是公的 > 001

?    我叫白素贞,一看我这名字,肯定会有一大堆人认为我该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娇娘,不过这堆人肯定是要大跌眼镜的,本人行不更“性”,坐不改“别”,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当然说是男人也是不够准确,跟你们实话实说吧,我可是条白蛇精,最重要是要郑重申明一点我是公(男)的,这个属性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若我真有欺骗嫌疑,可到消费者权益保护处告发我。

    说起这名字的由来,我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向你们倒。名字是我那杀千刀的老爹给取的,你们说我这么一个好端端的男子汉顶着这么一个娘娘腔的名字,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而我老爹还对这个名字自得其乐,说什么这名字听起来是多么的淡雅、高贵,跟我一身雪白的肌肤是怎样的般配,说得是天花乱坠,若拿到现在,那些主持人的饭碗都要被他给砸了。当我要是起了改名字的念头,跟他那么一建议,他保准以不肖子孙的名义把我说的是体无完肤,所以我也就将改名字的希望含着泪深埋进心里,期望着它会有破土发芽的机会。

    我爹是个喜欢逆潮流行事,他说人界搞了个什么“重男轻女”思想,他非得弄个“重女轻男”出来尝尝鲜,其实他就一个大色蛇,一见哪里有漂亮美眉就眼冒桃花,口水直流,人(不对,是蛇)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人面前献殷勤。为了贯彻他的“重女轻男”思想,于是我就可怜地成了他怪念头的牺牲者。从小我就裹着一身的女儿装过活。

    我的出世带来的不是父亲的欢天喜地和初为人父的激动,而是他的悲痛欲绝,原因不单只是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我的男儿身有可能也占了一席之地。因为我父母都是精,所以很幸运地我一生下来就是妖精,也就不用费力的从头修炼起。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出生的时候小的可怜,跟还没发育完全的男人的那条一般大小,按道理我娘是不可能难产的,但她确确实实就在我滑出她的身体的时候气绝身完,就好像是我将她的生命力给顺带带走了似的。还有我是一身白皮,而父亲却是黑色,母亲是花色。

    我父亲的一些蛇友门在当时就劝他放弃我,说我很是不祥。但父亲坚决的把我留下。

    ***

    我的童年是在胭脂水粉中度过。

    若不是我十岁那年偷溜下山,碰到了一位小姑娘,现在她的名字是有些记不得了,不过想想觉得还是个满可爱的小女孩。那时我和她玩的满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一处湖泊前,大家该知道我们蛇族对水是情有独钟,哪有见水不下去玩个痛快的道理呢。她也喜欢水,于是开始脱衣服。

    突然,她叫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只见她正对着我的下体瞧,而且还跟自己的进行比较,然后以惊讶的语气说道:“你怎么是个男的啊!”我也意识到我和她有很大的不同,难道像她那样才是女的吗,我有些迷茫了。

    “喂,小子你为何要男扮女妆,是不是有什么企图,难道说是为了接近我这如花似玉的身体。”她的衣服早已经穿戴整齐,有些害羞的说道,并且还装模做样的用双手遮着眼睛,但我知道她时不时的往我这边瞧。

    那时,我才真正明白了我被自己的老爹给摆了一大道,我是头公蛇,这是毋庸质疑的事实。我赶紧将衣服往身上随意的套,迈开步子往家赶。

    老爹你是死定了,胆敢骗我。你们可想而知那天我爹可有多惨,听隔壁的山鸡大嫂说,那天我爹的哀号声连城镇都听得如同在耳边般。终于在那天我换上了男装,虽然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是一个人老天给了你什么性别你就大方的承认,这又不会死人。从那天起,我终于做回了自己。说来我还是满感谢那名女孩的。

    ***

    我这二十年来总共就下了俩次山,刚才那是第一次,第二次是在我十八岁,那次我遇到了小青。

    小青,她是条青蛇,若论年纪,她也有500多岁了,但她的修行却比我还低,原因是她不像我这样一出生就拥有了将近一千年的修行,她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走到现在。

    遇到她也许是上天安排的吧,那天我实在是闲得发慌,正巧老爹出门去会他的老相好去了。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有一个秘密情人,因为我一出生就有一种很奇特的能力,可以听懂非生命体的语言,所以我老早就觉得老爹有时候的行为很是可疑,比如上厕所时,时不时的傻笑;以前的他就天天往山下跑,说什么去体察一下人类的生活,不过每次回来,身上都是浓浓的胭脂味道。不用猜也知道,他又去哪里了,铁定是呆在烟花酒地享受了一天。

    你们大概要说,我们这些妖精不是身上通常都有毒的吗,特别是蛇妖,这说的是没错,可我老爹的运气也真不是盖的,一天他正解大便的当口,一粒蟠桃竟从天上掉了下来,砸在了他那一堆屎上。他赶紧藏了起来,等着捧蟠桃的仙女降下来。

    那是天上七衣仙女的紫衣仙女,她一见蟠桃正与我爹的屎做着亲密接触,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将之捡回去的决定,踏云而去。然后我老爹就捡了个现成。

    虽说,我老爹将那粒蟠桃洗得都快破皮了,可那味道还是存在,最后他心思一转,想到那屎毕竟是自己身体辛苦创造出来的,也就释然了,将那蟠桃一分为二,他狼吞虎咽的将他那一半给送进肚子,而我在吃这蟠桃时,并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这蟠桃的气味怎么这么独特,并没有想太多就往嘴里送。

    当我将这一半蟠桃给吃完后,我那该死的老爹突然将蟠桃的来历朝我洋洋得意的说了出来,我猛地奔出屋子狂吐起来,奈何什么也没呕出来。可想而知,当天,隔壁的山鸡大哥说了一句哭笑不得的话,他说最近他很没激情,可就在今儿,一听到我老爹的惨叫声,竟像吃了兴奋剂似的,让她山鸡大嫂hi到家了,**连续不断,自己也爽得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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