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北京医科大学孤独纪事 > 第218章 苦根饭店不只是吸引

?    由于北京城的人太多,所以位于北航的苦根饭店免费了半个月。半个月一到,没有经历“平民百姓不要钱,有钱人收费一万”的阶段,华浩直接就定为穿草衣就餐的不要钱,穿其他衣服就餐的收一万,但是当这些人们去东配楼买草衣的时候,华浩看到平民百姓穿着的就免费赠送他一件永久性草衣,为了避免一个人重复领取两次拿去出卖,规定只能是本人凭身份证来领取,并且登记,确保了一平民一衣,防止平民将草衣卖给有钱人,自然,看到富豪权贵装扮的就五千块钱卖给他一件一次性草衣。收费的第一天用餐,很多富豪权贵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草衣是一次性的,他们平常骄横跋绂惯了,一向都是横冲直撞的,结果撞在平民身上,平民身上的草衣纹丝不动,而他们身上的草衣则在饭店里纷纷碎裂、随风飘扬,他们臃肿的肥躯也就纤毫毕现、丑态百出。为此,区扫黄打非办公室还专门出警一次,华浩一甩手给了他们一人一百万,他们就再也没来过,华浩为了息事宁人,又差人去东配楼里调出一批一次性草衣,给这些赤身**的富豪权贵们换上,并且专门给他们开了一次会,说,那些平民百姓是碰不得的,你们身上披着的东西是很脆弱的,他们身上的东西才是强大的,所以你们以后碰到老百姓时可要小心翼翼,不仅不能主动去撞他们,看到他们还要点头哈腰,防止他们受了几千年的气一下子憋不住反撞你一下。富豪权贵们就愤愤不平的说,怎么他们的衣服就不会破呢,华浩就犯糊涂说听说草衣和人一样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谁身上的草衣自毙了就可能说明他多行不义,富豪权贵们就开始骂娘希屁。

    将北京苦根饭店的经营巩固下来以后,华浩就每天坐在饭店门口执行他的使命,等待那个残害耿苏的恶少自投罗网,他相信,他此前在硕大的北京城里将喧天的锣鼓敲遍了每个角落以后,那个恶少总有一天会来的,然而他等啊等,等啊等,等得眼睛发涩,鼻子发酸,屁股发麻,身体发软,神经发木,眼前有贵妇人发骚他的小**还仍然发呆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那个恶少可能不会来了!恶少为什么不来呢?难道他知道这是苦根村过来的人开的苦根饭店吗?可是他当时离开幸福镇的时候,还没有苦根饭店啊?再说,即便知道是苦根村来的人,反正他只要不去幸福镇,谁又能奈他何?因为他在幸福镇犯下滔天罪恶,所以到幸福镇去会心虚,但是这北京城里,是他天王老子的天下,他又会怕谁呢?所以应该不会是因为害怕,他没必要在他的地盘里害怕!那最大可能的原因就是,他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苦根饭店,他们当时做宣传的时候是在室外,有可能恶少当时正好在他的豪宅里和白素素翻云覆雨呢,就如同他在幸福旅店和花姑颠鸾倒凤一样!那怎么才能让这个恶少知道苦根饭店呢?华浩决定上北京电视台做一次广告,那次,幸福镇上苦根总店的万董事长和颜总经理过来北京分店视察工作的时候,华浩向他们提出了申请,得到了欣然同意。颜总经理说“那请哪个明星合适呢?”,华浩说“请李良峰和万大福合适!”,颜总经理吓一跳“他们不是明星能行吗?”,华浩说“那些明星动辄要几百万何必呢!”,颜总经理说“我们现在有的是钱拍出几百万还不就如同割下一只小蚂蚁的小**!”,华浩说“我们的钱挣的都是万民的血汗钱如果给那明星几百万万民又得为此多掏几百万于心不忍啦!我买东西就从来不买明星做过广告的因为我不想花血汗钱去供养那些吸血鬼们!”,颜总经理说“我们挣的是有钱人的钱怎么就变成万民的血汗钱了呢?”,华浩说“有钱人的钱哪里压榨而来?”,颜总经理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华浩说“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哪个意思?”,颜总经理说“就算不请明星那为什么要找李良峰和万大福呢?”,华浩说“李良峰和万大福最能说明问题啊一个象火柴杆一个象坦克站着就合适!”,颜总经理说“光站着不行还得说话怎么说呢就象电视广告上那么说吗?”,华浩头摇得象拨浪鼓说“不不那电视广告词听着就起腻比如有个什么爱巧克力呦光听到爱巧克力时就已经浑身抽搐了突然再来一声呦一个星期的苦根美食都想吐出来!”,颜总经理说“那如果不说话这一胖一瘦站着表示什么意思也没人知道啊?”,华浩说“当然要说话只是不象电视广告上那么说而是要如此这般!”,然后华浩就将他想好的广告词告诉了两位来视察的领导,领导拍手叫好。华浩于是差万男开着专车去将李良峰和万大福接了过来,一起去了北京电视台,在北京电视台广告部拍下两个亿将他们所有频道的黄金时间买断,然后又拍下五千万找了个最专业的广告公司就在北京电视台附近的北京外国语大学校园里即兴完成广告拍摄,也就是当天晚上全体看北京电视台的北京观众都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地看到一则广告,一个瘦得象火柴杆的男人说“我是城市贫民,吃不到苦根饭店的美食,所以我很瘦!”,然后他旁边站着的实际上在另一个图画框里的万大福接着说“后来我过不下去来到苦根村成为苦根村民,就能吃苦根饭店的美食了,太好吃了,所以我就变成这样!”,然后李良峰和万大福在画面消失之后从电视屏幕上弹出一句浑厚而沧桑的声音“苦根饭店,不只是吸引!”,华浩为什么选择一男一女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苦根村村民代表中也就这个万大福最胖了,而城市贫民中他认识的也就这个李良峰最瘦,不过其实也不用担心看出破绽,因为这个万大福实际上五大三粗浓眉大眼长得跟个男人一点区别都没有的!

    广告热播之后自然在北京城里引起了轰动,这下那个恶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华浩带领苦根万民布下的天罗地网了!华浩心想。于是他又静静地坐在北京苦根饭店的门口守株待兔,然而他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北京电视台的广告词变成人们的口头禅,等到一批又一批的有钱人蜂拥而至,等到北京城里开始流行穿草衣,等到天荒地老,等到海枯石烂,等到铁树也要开花,等到浑身的苦闷将自己泡成一根软耷耷的酸萝卜,等到心头的仇恨被冰凉的血液浇灭的时候,他站了起来,意识到,他好象没有时间呆在这里了,而且他似乎也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了,北医大,他似乎该告别了,解剖楼的小密林,似乎就要不属于他了,苦根村,也就等于要远离了,苦根村万民,他的那些苦难兄弟们,似乎就再见不到了,而最恐怖的是,他心爱的花姑,也将随之消逝!不,不能啊!他的世界中已经没有了耿苏,如果再没有花姑,他不就是具行尸走肉了么!华浩感觉到空气中似乎已经有无双手想把他拉走,那些手阴森恐怖,就如同他几年前在解剖楼老教授的办公室门后边的摁钮上看到的那个由恶少变成的尸怪所拥有的那只手,华浩惊恐地后退,在他感觉走投无路要被逼入绝境的时候,突然又发现了一只手,这只手十指芊芊,白嫩柔美,对着他温柔地舞动,在乱舞的魔爪中显得那样温婉动人,给华浩一种亲切温馨的感觉,那不就是在老教授办公室门后边另外那只花姑的手吗?华浩立刻奋起了求生的**,一把拉住花姑的手,于是,华浩回到了苦根村,回到了花姑的身旁,宋兵看到他时,怔怔地正要发问,华浩柔声说:“宋兵兄弟,好象又要放五一长假了,我给你放七天假好么!”,宋兵说:“在苦根村怎么还有假期啊?”,华浩说:“因为已经是北医大的最后一个长假了,这里再不放七天假,我就没有机会陪花姑了,这里再不放七天假,我在北医大就没有过过有人陪的长假了!”,宋兵听着华浩颠三倒四的话,惊恐地说:“兄弟,你没事吧,我照料一个花姑就已经不容易了,你不能让我再照顾一个人吧!”,华浩说:“兄弟,你放心,我没事,我要有事,那花姑不就没事了吗?我只要一完,花姑肯定也就完了,我的心不在了,花姑也就消散了,我怎么能完呢?我不会完的,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坚持到我完的那一刻!”,宋兵真地吓着了,使劲地摇着华浩的肩膀,拍他的头,煽华浩的耳光,嘴里歇斯底里地呼唤华浩的名字。连一旁抱着布娃娃在安静地喃喃自语地花姑也吓着了,一直往后缩,一直缩到墙角,簌簌发抖,美丽的大眼睛惊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华浩猛烈地回拍宋兵的肩膀,把他往门外推,嘴里说“你快走啊,我放你七天假啊!”,但是义薄云天的宋兵兄弟此时又怎么会丢下自己的兄弟不管呢,他任由华浩拍打着自己的肩膀,胳膊,脸,胸脯,丝毫不为所动,被推出去十次,回来了九次,最后一次他不进来了,而是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华浩拿他没有办法,就不管他了,也一屁股坐在花姑闺房的地上,安详地看着花姑,花姑看眼前的事态平息下来了,也就变平静了,她畏畏缩缩站起来,看没有引发什么危险,胆子就大了,抱着布娃娃,走到华浩面前,也一屁股坐下,对着华浩嘻嘻哈哈地笑,一脸天真的笑,华浩的心里立刻就象春天的和风那样温煦。他也对着花姑嘻嘻哈哈地笑,还对花姑做个鬼脸。花姑好象真地理解了似地笑得花枝乱颤。华浩正在为自己能逗花姑开心而开心时,花姑突然又不笑了,华浩就有点惶惶。然后花姑突然又站起,喃喃自语道:“宝宝要喝水了!”,于是她就在华浩面前脱下裤子撒尿,撒着撒着,华浩还正在欣赏那股晶莹的水花呢,就闻到一股臭味,哦,华浩意识到,花姑肯定是一时激动,把屎也拉出来了。华浩也不避嫌了,就去给花姑脱裤子,反正花姑身体上什么东西他都一不小心地看见过,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给花姑脱下脏裤子,给她擦干净了屁股,又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裤子,花姑的裤子真地很多,看来是朱少给她遗留下来很多,当初苦根村卖衣服给那些有钱人的时候,他就吩咐过万男花姑的衣服不能卖,这是有先见之明的。华浩清扫了屋里花姑的尿液,然后拿着花姑的脏裤子去外边清洗,经过门槛的宋兵兄弟时,也不理他,当他洗完晾好再回来时,他看到宋兵兄弟的眼眶湿了,但是他还是不理他,谁叫他不听话,要在这里守着他呢?他走回花姑闺房的时候,花姑已经安静下来,抱着华浩给她的另外一个布娃娃,直到晚上睡觉,她都没吵过,看来她还是很好照顾的嘛!花姑是歪在墙角睡着的,华浩轻轻地把她抱上床,她就象只乖顺的小花猫,瘫软在华浩的怀里,一动不动,华浩真想就这样抱着,不过他觉得这样睡觉对花姑不公平,所以他还是将花姑放到了床上,给她盖上柔和的棉被,捏紧四个被角,看着花姑甜美的笑容,情不自禁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退回到门边,一屁股坐下,和宋兵对望到天明。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花姑发作了一次腹痛,华浩就再将她抱上床,轻车熟路地将左手伸进花姑的嘴里,右手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小腹部,直到她变得安静,又乖乖地睡去。华浩用舌头将三根手指上泌出的血舔吸掉,感觉着花姑口腔的气息。在这华浩认为的最后的日子里,他几乎日夜不眠地守侯着花姑,给她清扫闺房,给她清洗身体,给她换裤子和布娃娃,给她按摩没有子宫的小腹部,和她一起对望着傻呼呼地笑,直到他意识到他该走的那一刻,他望一眼花姑,站起来正要走,花姑突然发狂起来,猛地也从地上跃起,发狠地扑向他,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华浩脸上虽然是临终前的表情,但他的内心却获得一种无比的欣快,他本可以轻易甩脱花姑的手,但是他没有甩掉,他似乎在等这个时刻很久了,如今终于让他等到了,他咦咦呀呀想发出欢快幸福的呼喊,但是已经喊不出来了,多亏忠义的宋兵坚守了自己的阵地,他似乎心有灵犀一样,默默走了进来,将花姑的手掰开!华浩大口大口喘了会气,平息下来,微笑着看着宋兵,因为宋兵眼里噙满了泪花!华浩一点都不怕花姑,还走到花姑身旁,说:“花姑,我要走了,你多保重!”,花姑抬头迷惘地看一眼华浩,似乎还有点忧伤呢!华浩拍一拍花姑的头,离开了苦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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