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里,屋里一片寂静,走到卧室开了灯,若若不在,我喊了两声若若,依然没人答应,环顾一下发现茶几上有张纸条,是若若秀丽的笔迹:
最爱的强:
今天迪吧有个姐妹有事没去上班,刚来电话让我去顶班,你没带手机我联系不到你,很为你担心,没什么事,不要乱想,我只为了我们生活的好一点。
爱你的:若若
我看着看着,心里又一酸,眼泪忍不住的又下来了,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全是属于我的,是如此寂静,只有我的存在。趴在床上让心里的所有情绪和酸楚全部发泄出来,大声的哭着,不知是感动、是悔恨、还是对自己强烈的谴责,更或是对命运的一种指责。眼泪不停往外流,情绪不停的往外宣泄,直到哭累平静于对若若的爱及无限感激。若若所作的一切只为了为我卸去所有的生活压力,专心从事创作,而我却什么也没干成;如今打算离开若若了,却觉得有万种感觉由心而起,驱使着我去做点什么,我起身,拿出了笔纸,坐在桌前开始写我心中的歌。我一遍一遍的写着,一遍一遍的改着,歌词随着我心底的旋律一字字、一句句的流淌而出。写成之后我拿出了吉他,在上面找着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和弦,让我内心的感情和感激连贯起来,在吉他上甭射而出,随着音乐轻声的哼唱着找着感觉,又不断着改着歌词……
当作词、谱曲均完成的时候我不仅长长的出了口气,又满足又悲怆,满足的是很久没有做的事情现在终于做完了,悲怆的是却是准备给若若的分手的礼物。我轻轻的抚摸着吉他,仿佛是我的第三生命,第一是父母,第二是若若。摸了七八遍我轻轻的挂在了墙上,又把歌词夹到了桌上的一本书里。看看表,十一点刚过,若若12点15下班。她晚上在迪吧做dj,要跳两场,10点半一场,12点一场,从家这边打的到恺撒迪吧要半个小时,我想现在过去再坐一会应该差不多了,便套了一件牛仔衣出门了。
恺撒迪吧位于西门那边,是西安有名的嗨族一条街,无论地痞流氓、街头混混、激情一族,或是成功人士、经理老总,更或是领导阶层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一席之地。我到那里时已是11点47了,下了车一片灯红酒绿,正是夜生活最浓的时候,可我现在看到这些,就想到我的若若,想到那些男人,可我也没理由去责怪什么,因为我曾经和他们一样,只因为都是男人。
恺撒门口停了很多的车,都是好车,我想起了一个朋友曾开玩笑的说的一句话:“好车都让猪开了,好女人都让**了!”我想到若若也是个好女人,那我又算不算狗呢,想到这不禁怅然。
迪吧内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忘乎纵情的世界,男人可以忘记老婆,女人可以忘记老公的地方。音乐足以让你震撼,酒让你迷乱,刺激的追随派和城市的倦客都在这里可以找到自己的空间。以前曾对这里流连忘返,任凭若若百般阻挠也无济于事。找了一个角落的桌子独自坐下,要了几瓶百威。喝着酒寻觅着若若,没有看到,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时间,差10分钟12点,我不着急,若若很快会出来的。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在我的旁边坐下了,我机械性的看了一眼很快的回过了头,不到三十岁,打扮很时髦,穿着性感,露出不浅的乳沟,身材保养的也还算不错。“帅哥,一个人啊,一起喝杯酒吧,我也一个人,是不是心情不好,没事,我陪你!”声音里、骨子里透出一股浪荡和风骚的味道。若换几年前的我定欣喜若狂,求之不得,而如今却无丝毫兴趣。我没有看她,轻轻的说:“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改天吧!”她似乎知道我要说这句话,我话刚落就举起杯子说:“挺酷的,我就喜欢这种感觉,来先碰一杯,我……”未等她说完我大声的吼了声“走”,那女的环顾了四周注意到并没有人看她,端起杯子呐呐的一边嘀咕一边走了,我想多半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东西!是的,我不是什么东西,在心里默默的回答她。
这时四周响起一片掌声和杂七杂八的口哨和吆喝声。我知道是若若上场了。抬头看去右前方的两个台子上上来了2个mm,左边的穿着夸张的花色三点,胸部不大,那个胸罩刚好全给盖的严严的,不过腰杆还蛮细,脸上看去我并不认识,应该是新来的吧;右边的正是若若,依然是黑色三点,紧包着丰满的胸脯和翘翘的屁股。内衣若若只穿黑色,跳着性感的钢管舞,诱惑而又柔媚。下面是手舞足蹈的哥们姐们弟们妹们,释放着酒所激发的能量。
“哎呀,这不是强强嘛,等若若姐啊,来一起喝一杯!”正专心致志的看若若跳舞却突听到这一阴阳怪气的声音,扭头一看是一面孔白净、脸上没有一根杂毛、衣着整齐、二十三岁左右的男人在我旁边扭捏坐下了,仔细一想似乎曾经见过,可一下想不起来。我随便答应一声和他碰了一下。只见他又倒了一杯酒,右手端起来,上身往我跟前一倾,酒往我跟前一送,然后手腕完后稍微一拉说:“怎么?现在还在靠若若姐养你么?”看着他那恶心吧唧的动作再一听说的那句话我突然想起来了,以前接若若时见过一次,上次也说了同样的话,那时想着若若在这里上班也想着自己确实如此,就没说什么,临走是还被他送了一句“花瓶子,没用的男人”。后来若若告诉我他是个同性恋,暗地里喜欢她。此刻想起来我便气愤填膺了。我喝了一口酒,看了他一眼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你给我闪”他一听没想到更来劲了,“吆,还能发脾气啊,就你这吃软饭的。”我看了看表,还有2分钟若若就下来了,实在也不想惹事,只想接了若若走人。“怎么了,吃软饭的,若若姐一晚上这么辛苦才挣500块钱,还要养你这没用的男人,就叫你吃软……”饭字还没出来,我一拳打了过去,正中鼻子。他一手捂住鼻子,更发泼了,站起来尖声怪气的喊着:“还敢打人,你这吃…•;”这次软字也没出来我一拳又打了过去,那厮一下倒在了沙发上,这时保安来了,左右一边一个架住了我,我吼了一声放开,没有反应,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那厮一见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了,“再打啊,你这吃……”我挣扎了一下,没用,被保安架的太紧了,正这时我见若若从人群中挤过来了,已穿上了外衣。她再保安耳边嘀咕了几句,保安就把我放开了,对我笑了笑,我分不清楚是好意还是恶意。那厮一见若若,跑上去对若若说:“若若姐,你养的这瓶子要造反,甩了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抬起右脚一脚踹过去那厮便展展的躺在了沙发上,这次保安没有动。若若冲过来抱着我亲了一口小声在我耳边说:“强,你真帅,我仿佛又看到当年的你!”我苦笑了一下,拉着若若穿过人群,在人们的注目礼下离开了恺撒迪吧,心里想着若若应该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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