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桐,原来是你,你怎么来了,来,快进来坐。”惜惜看见柏恩桐站起门口,笑着说。
柏恩桐走进去,向四周望了望,然后,面对着惜惜大声问道:“秦惜惜,习武呢?你把习武藏在哪里了,快交出来。”
“恩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听不明白?我是要你把习武还给我?现在你听明白了吧?”
“恩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习武怎么会在这儿呢?也许他已经回家了?”
“秦惜惜,你承认了吧,真是不打自招。”
“柏恩桐,你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讲道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跟习武只是好朋友,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秦惜惜,看你还真会装?你跟习武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真是看不出来,你还很会钩引别人的男人。”
“柏恩桐,请你出去。”惜惜指着柏恩桐的大声吼道。
“我是要出去的,不过,在我出去之前,我要看见习武,知道吗?”
“柏恩桐,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跟习武搂搂抱抱的相片都街知巷闻了,你还这样理直气状说我过分。真没想到你下贱到这种地步。”
“什么?什么相片?”
“什么相片?你跟我老公搂搂抱抱的相片,难道你自己做的事也忘了吗?”
“我跟习武的相片?我什么时候跟习武有相片了?”
“算了,我说什么你也不会承认了,反正你也很会装傻的,不如我坐下来等你老公回来。”柏恩桐说着干脆坐到沙发上……柏恩桐刚坐下不久,习武来了,他进来对柏恩桐说:“恩桐,你怎么来惜惜家里了,你来了,也应该跟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
“习武,你真的会找我吗?你不是看见我在她这里,随便找个籍口吧?”柏恩桐仍然坐着说。
“习武,你,你们回去吧。”惜惜坐在柏恩桐的对面说道。
“什么?你要赶我走了,是不是心虚了?”
“恩桐,你在说什么,我们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家好好说,可以吗?”
“我说什么?你害怕我把你跟惜惜的事拆穿吗?”
“柏恩桐,你要做什么?”习武大声吼道,他扬起手正要向柏恩桐打去。
“习武,习武,别,别这样。”惜惜赶紧走过去,抓住习武的手说道。
“恩桐,我求求你,我们回家吧,回家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习武,你还有脸到我家来。”习武搂住柏恩桐的肩刚站起来,这时林星进来大声吼道。
“林星,对不起。”习武望着林星的脸低沉地说,“林星,请你相信我,就这一次好吗?如果,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向你发誓。”
“生命?你用生命发誓?习武,你自己想想看,现在像你这种的伪君子的命能值几个钱?别再说那些甜言蜜语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习武,你,你们滚出去,我不相再看见你。”林星指着习武的脸大声叫道。
“林星,你怎么了?恩桐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为什么?”惜惜大声问道。
“你不要问我,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林星又对习武和柏恩桐说,“怎么,你们还不滚出去吗?”
“林星。”习武喊道。
“林星,你要管教好自己的老婆,不要再到外面钩三搭四,诱别的男人,这样,很伤面子的。”柏恩桐冷笑道。
“恩桐,你……”习武吼道,拽着柏恩桐的一只胳膊向外走……
“习武,你不要拽着我,放开,放开。”柏恩桐挣开习武的手哭着吼道。
“恩桐,我跟惜惜没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没什么?那些相片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吗?”
“那些相片,那些相片是刘家良搞出来的,是他挑拨我和林星的关系,你知不知道。”
“我就算相信那是刘家良拍的相片,可是,如果你和惜惜没有那样做,他又能拍到吗?习武,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搅在一起,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是我笨,是我不该相信你的谎言。”
“恩桐,你为什么不讲道理呢?你这样到惜惜家无理取闹,我还没责怪你。”
“习武,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做出不要脸的下流事,还说我无理取闹,习武,告诉你,是,我就是不讲道理了,我们离婚吧。”柏恩桐说完哭着跑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习武会背叛我?为什么呀?牧歌,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林星拉着牧歌的手痛苦地问道。
“林星,也许,也许真像习武说的,是有人精心布的局,挑拨你们的关系。”牧歌扶着林星边走边不停地安慰。
“精心布的局?难道是家良要陷害习武,可是,可是,那些相片不是假的呀?你叫我怎样相信?牧歌,我真的感到很痛苦,我的心像刀绞似的疼痛。”
“林星,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现在夜很深了,惜惜和伯母会挂念的,来,我送你回去。”
“不,不,我不想回家,我怕,我怕回家后会发生什么事?牧歌,你陪陪我,你陪陪我吧?”
“好,我陪你,那你什么也不要想,我扶你上车,在车上好好睡一觉。”牧歌扶着林星边走边说。他们刚走到南街的拐弯处,看见习武一个人跌跌倒倒地在前面走着。
“那不是习武吗?你看他一定喝了很多酒,连走路都不行了,看上去,习武真的很痛苦。”
“他,他现在感到很痛苦吗?可是,他为什么连朋友的感情也要欺骗,是他咎由自取,牧歌,这种人用不着同情了,我,我们走吧。”
“你看,习武倒在了地上,林星,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扶他起来,要不然,要不然,习武一个人会有危险的。”牧歌说完向习武走去。
“牧歌,你为什么还要相信他,不要去,我叫你不要去。”林星靠在一棵树上喊道。
“习武,你怎么了?”牧歌来到习武身边扶起习武问道。
“林星,林星,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习武不停地嚷道。
“习武,快起来。”牧歌好不容易把习武扶起来。
“你,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扶我?”习武双眼蒙胧地看了看牧歌问道。
“是我,牧歌。”
“噢,原来是你,是你,牧歌,你,你还相信我吗?”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习武,不要再喝酒了,回家吧,我帮你叫辆的士。”
“牧歌,不,不要麻烦你,我,我自己知道回去。”习武摔开牧歌的手说。
“你醉成这样,怎样回去?习武,车来了,我扶上去。”牧歌接着向那位司机说,“请帮忙。”牧歌和司机把习武扶上车……
“林星,你昨晚去哪里了?”惜惜坐起来问道。
“去哪里?我能去哪里?难道你要我陪着你吗?你不是要去找习武陪你吗?”习武站窗前说道。
“林星,你混蛋,我跟习武怎么了?你找到了证据吗?”惜惜下床来到林星身边大声骂道。
“那些相片不是证据吗?是不是要你们上床的相片才是证据吗?秦惜惜,想不到你不仅不后悔,还强词夺理,你真是够下贱的了。”
“林星,你说什么?林星,你听清楚,我就是喜欢习武怎么了?我就是要跟他上床。”
“你敢。”
“我不敢,像你这样也是男人吗?”
“惜惜,你。”林星扬起手。
“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一大早就吵过不停,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袁枚进来吼道。这时,惜惜和林星哑口无声,惜惜穿好衣服说:“妈,你不要管我们,我们只是吵一下嘴而已。”
“好,我再也不管你们的事了,今天,今天我就回去。”袁枚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妈,妈。”惜惜喊道。
“林星,如果,如果,我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饶过你。”惜惜说着出去了……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现在我和习武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我以后该怎样见人,我怎样去公司?到底,到底是谁在陷害我,陷害习武。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习武,习武,我对不起你,给你带来了更大的痛苦,我该怎么办呀,习武,我,我对不起你……”惜惜不停地伤心哭泣。这时,天空中下起了雨,惜惜感到了更加的心痛,她加大油门,车像离弦的箭冲到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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