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易辉的帮助下阿戴顺利地将产品成功推上市场,她为此感到振奋。
此时的阿戴雄心勃勃,她从未发现自己在商海竟然如此前途无量。但是从内心还是不断告诫自己:商人毕竟是商人。别把自己的一时之需同他们混为一谈。于是她又拿起那本“老人与海”,要让自己时常想到身处困境的窘迫。这样她就能够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停地忙碌并没有让她感到疲倦,倒是越发干劲十足。
这天,她照例在工作室加班直到很晚。等她做完报价,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走出工作室,却发现对面办公室里的灯也亮着。
“怎么,你还没走?”正迟疑着,易辉走出来,站在她面前。
“哦!你也在?”感到诧异的同时又有几分惊喜,于是她冲他微笑。
“是呀,不忙怎么会有成果?”易辉接过她手里的公文包。
“我自己来吧,怎么可以让你做这种事?”阿戴欲抢过来。
易辉阻止道?“怎么?不信任我?”说完他笑起来,“为人民服务嘛!”
阿戴只好作罢。
两人边说边出了写字楼,易辉看看闪耀的路灯,“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阿戴望一下他的脸,感觉到他有困倦“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也该早点回去休息了”。
“这样吧,我们一道走。顺便可以找些消夜。你不反对吧?”
“当然很好。”
易辉见她爽朗地样子,感到十分开心,“附近刚开了一家咖啡厅,据说很有情调,可否动心”?
“我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阿戴望着远处的灯光。
“难道除了生意对其他都不感兴趣?”易辉一脸惊愕。
“谁说的?”阿戴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说:“那就带路吧。”
两人来到那家咖啡厅,果然很有一番浪漫情调,一对对男女正在烛光下低声谈笑。阿戴坐下来看着这点点烛光一阵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她的思绪忽然有些乱了。
“怎么,想美美了?”易辉发现她在发呆。
阿戴回过神,点了下头。
“真的要拒绝食物?”易辉又问。
阿戴笑了笑:“就来一杯咖啡吧。不能误了明天的大事。”
“好,不能误了明天的大事,这可是你我的大事!”易辉为她点了一杯品质极好的咖啡,然后向她说:“明天的事情不用太刻意了,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这样有把握还要靠你给的信心。”阿戴很想和他握一下手表示自己的感谢,然而她没有做。
咖啡上来了,易辉往里边加了许多牛奶。然后送到她面前。
阿戴很感动,因为每次喝咖啡她总要放许多牛奶,否则胃里会感觉不舒服,她感谢易辉依然记得她的这个习惯。
阿戴喝了一口,真的很可口。于是她主动拍下他的手,“很美妙”。
看到她如此关切地举动易辉淡淡一笑,“知道吗,每次和你面对面坐着,就象是靠在大树下晒太阳一样”。
“是吗?这比喻挺有趣。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是石头呢。”阿戴笑了,“为这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很简单,舒服!”易辉坦率地说,“你不是石头,是大树。”
“大树?”听了他的回答阿戴心里有几分愉快,“该不棵摇钱树吧?”
“哈哈哈……”易辉想了一下,“能做棵摇钱树也很不容易呀?”
“哦,其实……你才是一棵树,我正好大树下边好乘凉。”
“是吗?”易辉感到很开心“能让你大树乘凉我感到很荣幸。”
“你这棵大树实在繁茂,若是闲着真是浪费。”阿戴边说边冲他做个鬼脸。
“那就充分利用嘛,该派得上用场的一点都别客气,随你使!”
阿戴咯咯笑起来,“坏蛋,真是个坏家伙。”她将手搭在他腕子上。
易辉的手机响了,她只得收回手低头喝着咖啡。让她感觉这里的一切无拘无束,他们在一起聊天如此的轻松愉快。
易辉说了一阵子便将它挂断了,然后向她解释“是佩琪打来的,刚刚和朋友们散了晚宴。她就是这样,布置的功课总是完成得很出色。”易辉象一个忠实的丈夫在向太太告白。
“她真听话,随时在向你汇报。你很会用人呀,连佩琪都这样听话!”
“不,就有不听话的比如你……”
“哼,我不算!别想拿我当你的手下或是小秘。”
易辉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却不作解释,只是笑了笑,“你在说佩琪?她表面看上去很有个性,其实挺单纯的。”
“单纯?你在说谁?”阿戴眼前立即闪现着佩琪的风流镜头……
“是呀?难道不是在说佩琪吗?”易辉反问。
阿戴心中有些不平,于是问“那个瘦脸男人也是你朋友?”
“谁?”易辉看着她,耸下肩膀,“姑娘你有没有搞错呀,那是她们的事和我们无关呀。”说完脸上一幅莫明其妙的表情。
阿戴不知自己怎么问出这样的话来,这话明明带了醋意呀,于是马上笑了“我只是见过他们几次,也是有你没他,有他没你的……所以以为你们都彼此认识……”她感觉自己越说越不着边际,真是越描越黑。不能再说下去了,这样会显得更故弄玄虚了。于上想立即转话题,“唔,总之我明白你是个好商人,这个评价该不会错吧?”
“可我不是好丈夫。”易辉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但他仿佛是自言自语。
易辉的回答让阿戴惊慌起来,她不想去揭过去的伤疤这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回到重前,于是她立即说:“刚刚不是在说你是棵大树吗?所以,大树是不须要有人再浇灌的……”
“错了,我内心深处更须要甘霖的滋润……就是你!”易辉的声音提高了身边的人都回头看着他们,他的音调有点怪很像在舞台上的慷慨陈词,“我说的是真心话,别拦我。能当你的面说这话我很欣慰。”
“不,还是不说这些吧。”阿戴看着蜡烛跳跃的火苗,上下窜动着和她的心情一样。
“那些都有是过去了……”易辉忽然安静下来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他才说:“噢,刚才听你的夸奖很勉强。‘好商人’似乎是别有用心啊。”
阿戴抬起头看着他,心里稍稍平稳了些,“居然怀疑我对你的真实评价,那你才叫别有用心呢。”她有些不服气。
“该不是想利用我吧?”易辉象想和她开玩笑。
“就算是吧,因为这一切并不伤害你的利益。”
“伤害?正是因为伤害太多才麻木了。有时候反倒希望在伤害中得到安慰。”他在笑。
阿戴担心他再提他们之间的事,于是连忙道:“麻木吗?你可以为自己治疗,别忘了你可是个不错的医生啊。”
“自从上了你这条贼船我就学会让自己麻木了,这样才不会受到更多伤害。”易辉还是那样平静,“不过,你长大了,竟然学会利用我了。我倒想知道这条船是不是也跟着加强了?”
阿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整个咖啡厅都在注意她。这让她想起和008的那次会面。笑过后她望着他,“刚才还说让我随便使用呢,看来不是真心话。该不会因此提防我吧?商场如战场,我可是你的一个敌人呀。”
“敌人怎样?只要不是仇人就好。”易辉说到这里轻松笑了。
阿戴也开心笑起来,易辉看了手表,“我们得回去啦,明天还要办大事,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大事。”易辉边说边将拉起她。
“大不了让它泡汤了,有你我什么都不怕!“阿戴有几分不情愿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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