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后,工作室里的每一个人正忙碌着。阿戴推门进来得意地哼着小曲。不等别人问,她便告诉大家:“我说过的,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瞧,他妥协了!嘿嘿。”说完一阵傻笑,几个人瞧着她,等她把后边的话讲完。
“他到底还是把稿子改了……这样一来情节更加生动,令人回味无穷。这是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经过长期抗战才取得的成果,这就是中国人民的伟大!”
听她一通的夸耀,不知是在吹捧自己,还是在高举人民的旗帜。见到没有人反应,她感觉有些意外,“难不倒公司诸位,不表态也应该鼓掌表示一下吧。”
几人才拍起巴掌,“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战胜了胡文还是战胜了鬼子?”
“不分敌我!当然先战胜胡文。”
“看来胡文还不算是最厉害的,比起鬼子来要好多了。”庄子一脸坏笑。
“胡文就这样可怕?为什么总说战胜他?打败他?而不是扶持他呢?”爽爽问。
“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帮助他,只是……”阿戴突然将声音压低了:“针对不同的情况,对症下药,否则无济于事。对付庄子,我是不会用这种计谋的。”她眨了眨眼。
见几人伸长脖子等待着她的下文,故意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还是不说为好。”见到她不再往下说了,几人失望的收回目光。“总之,我胜利了,若是当初就这样的决定,一定不会抗战这么久。”
“若是有了汉奸呢?”小波在一旁说。
“汉奸?”阿戴没有料到小波竟然会冒出这样的话来,想了想说:“那就再打它几年,可恶的汉奸!”她一边说一边纂紧了拳头。
“不是汉奸是小偷,可恶的小偷!”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三姨妈皱着眉头由三姨夫搀了进来。还没坐下就大叫“疼”。
庄子连忙上前问:“您怎么啦,莫非同我姨夫动了拳脚不成?
三姨夫哼一声:“昨天刚从老家回来,你三姨说是想念你们几个孩子了要过来瞅瞅你们,路过花市正在看蝴蝶兰时候,忽见小偷正在东西.那小偷拼命跑,你三姨就拼命追。因为跑得太快了,摔了一跤。都这个岁数还跟着起哄,你还以为自己是007怎的?”
“我三姨知道她能对付008,自然不比007差。”
“你小子少贫嘴,快给三姨揉揉。”
“哎!”庄子一边答应,一边上前为三姨揉捏。
“慢点,慢点。我这可是病根。”三姨叮嘱道。
“这可使不得,他手重,万一弄坏就麻烦了。”听阿戴一说,庄子连忙停了下来,“那你说怎么办,不能就这么疼着吧?”
“最好去看医生,别乱动!”
大伙都瞧着阿戴,“那该怎么办?”
“别问她,除了神医还能去找谁?总不会去找易辉吧?”
爽爽狠狠瞪着庄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找他干嘛?”
“我说说而已,早知道你不敢找他。”庄子撇下嘴。
“谁说不敢?”阿戴不服气。
“证实一下,才叫真格!”庄子故意激她。
小波迅速拨通易辉的号码,将电话交给阿戴,阿戴接了过来,将三姨妈的情况简单说了,尔后迟疑了一下,“快点来,别耽误时间。”
众人听说易辉马上就到,立即放松了。
小波见阿戴拿起皮包,便说:“想临阵脱逃?现在可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是呀楚楚,再陪我一会。一看见你,我的伤就好多了。”
“听见了吧,我三姨妈喜欢你这样的美女,养眼止痛、宽心速效三合一,够你偷着乐的。”庄子开玩笑地说。
阿戴只得坐下来等待。
过了一会,易辉的车子停在门外。他快步走进来,询问三姨妈的伤势后立即吩咐众人将她送往医院去。
临走时他的目光停在阿戴身上,“楚楚,还好吗?”他的询问象一个久违的老友,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阿戴被他看得一时木然,遭了雷击一般,怔怔坐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对于小马来说,没有哪次考试能比这次更令他感到激动。
当他坐下来后,心里还在一阵狂跳,仿佛都要跳到嗓子眼。看着监考老师一脸严肃的样子,更让他头上冒汗了。
考试刚一开始,按小波的规定没有立即拿起笔来,愣一会儿神再提笔写自己的名字。他感到很紧张,甚至都没听到考场的动静。待他恢复了神志,才听到考场里一片劈劈啪啪的响声。这是什么声音?如此悦耳。
他放下笔,慢慢抬头寻视。发现每一个人都在飞快地敲着面前的打字机键盘。事先并没有听小波介绍考试情况,只是说很有趣。所以感到漠然的同时又有些新奇。这声音像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又有如排山倒海之势。
他尽量让自己放松,做了几个深呼吸。望着每一个人机械而飞快跳跃的双手弹奏着美妙的音符。竟然感觉从未有过的镇静和从容。
当小马快乐走出考场时,他几乎是得意忘形了,“太令人回味无穷了,你竟然想出这个办法对付我。不过我很激动,甚至发现了我的音乐才能,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
“想到了什么?”小波惊讶地问他。
“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向敌人猛烈进攻,这种感觉就是‘豪情壮志’!”说完他挥起手,做着策马扬鞭的动作向校门外大步走去。嘴里唱道:“我高举了皮鞭将你打……”
小波望他的背影,小声嘀咕着:“又一个胡文。”
后来的一段日子,三姨妈一直都在易辉那里接受治疗,渐渐地得到了好转。于是人又乐观起来,虽然治疗过程很痛苦,但她经常和易辉开玩笑。
有一次三姨妈忽然问:“你和我那闺女阿戴,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是不是你本事大了,就不再喜欢她啦?”
易辉笑笑:“不是我不喜欢她,是她不喜欢商人。”
“商人?哎!我倒是忘记了,帮我治疗会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瞧您说的,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听完易辉的话,三姨妈点点头:“我能理解,为什么不向她解释清楚呢,被人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
“试过了,她现今正进钻牛角尖,就用事实来说明一切吧,我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你还爱她吗?”三姨妈静静望着易辉。
“爱是一种痛苦,就象一块伤,痛久了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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