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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小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下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巷子春的贵子。贵子下了车朝里面走去。但见:“门口立着两头大狮子,狮子獠着牙,煞是威严又给人一种不容轻视的凌厉。我以前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在一些比较庄严或是政府部门的门口我总是可以看到两只狮子摆在门口。后来,我想,是因为当年的中国人被外国人贬成是东亚病夫。后来在一些有志之士的倡议下,整个中国人像一只睡醒的雄狮在中华崛起。后人,便在这些有着庄严性或政府部门放上两只狮子,以此昭示中国人的霸气,象征着中国民族的威严。当然,这也只是一种瞎说,没有任何的依据可以作为有力的例证。况且,我所说的这些话,只要稍微有点知识的人都可以轻松的把他给推翻掉,而且还不得我有任何的争辩的机会。而这个推翻我的理由又非常的简单,简单得没有比这更简单的理由。那就是如果是你说的意思,为什么在古代的时候就在一些衙门口或者是皇宫门口都有狮子呢?确实,这个论据是足可以把我的猜测给推翻得一无所有。于是,我综合起这些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中国人一直把狮子比作成中国人的精神和中国的威严,只是因为到了清末的时候政府职能涣散,倒置中国原本的狮子精神没有了,于是也就有了中国人到目前为止还示为的耻辱“东亚病夫”的污辱性称号。直到解放战争胜利以后,中国人重新发扬了中国人的雄狮精神。狮子的后面是一个大门,大门的左侧有着一个小门,在大门的左侧挂着一个长扁,扁上书着:“西江县委办公室,西江县政府。”门的背后是一座三层的建筑物。在小门的旁边是一个门卫室,门卫室里面是一个有着一头白发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一个碘着肚子的人从小车里下来,朝他的方向走来。他着实吓了一大跳。他不知道碘着肚子的人是谁,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又好像在那里见过他,只是一下想不起来了。他心里扑扑的跳个不停。他在心里想:“不会是上面来的领导吧?想给县里来一个突击?要不要给领导打个电话?”不过他又想:“现在才打电话也太迟了。”他正想着的时候。贵子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教育局的廖局长在办公室吗?”中年人一看贵子没有一点官家的气,心里平静了许多。他想:“他可能不是什么当官的,幸许只是廖局长的那门子亲戚。”中年人陪着笑脸说:“在在,局长他在办公室,您朝这里一直进去上二楼。二楼最左边的的那间就是廖局长的办公室。”贵子看着中年人的脸,心里不免伤感起来。贵子伤心,他知道村子里为什么会那么穷,不光是教育没有抓好,还有就是政府部门的**。贵子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昨天的时候来过这里,但是却被这个中年人拦在了门口不让进。说出来不让进去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可笑,就是因为贵子昨天来这里找人的时候穿的是一件很普通,还有点显脏的衣服。贵子朝着中年人看了一眼说:“今天的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怎么,昨天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没有了?那种只看到地上的眼睛也不见了?”中年人一听这话,心里咯蹬一下。他害怕,手心里出了一层汗。他看了看来人,他突然想起来了,原来,眼前从小车里下来的人就是昨天被拦在外面的人。不一样的是他今天开着小车,装着名贵的衣服。贵子不等中年人回话,径直的走进了政府大楼直接上二楼去了。
中年人看着贵子的背影消失在办公楼里,心里的紧张是没得说的。他整个人就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中年人看到廖局长和刚进去的人有说有笑的从办公楼里出来了。中年人看到,从办公楼里走出来的不仅仅有廖局长,同时还有县委的甄书记,以及陈县长。中年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心里像揣着几十只兔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直小心谨慎,没有想到,昨天自己的狗眼却让他犯了一尊大佛。中年人心里大声喊着娘,大声骂自己活该,后悔自己昨天的莽撞。他担心领导从办公楼出来以后会突然停在他的面前,宣布他被解雇的消息。可是,直到贵子一行人出了大门以后上了车,始终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姑且不说说上一句话,就是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哎,可怜的中年人,你作为政府部门的一份子,哪怕就是一下份子,你也应该知道,你所在的位置不是让你拒绝人们走进政府大楼,而是应该如何引导人们走进政府大楼,你应该知道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机构,岂是你卖弄威风的地方,况且,你也没有必要,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没有资格,因为如果没有人民养着你,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工作。哎,趋炎附势的中年人,你怎么能如此呢?小心眼的中年人,你又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难道,你在政府大楼门卫间工作学习到的只是卖弄威风、趋炎附势和小心眼吗?如果果真如此,那么这真是一大悲哀的事情。
车上,贵子显得相当活络。一面说:“各位领导,我们县我很久没有回来了。对于我们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贵子就没有各位清楚了。还请各位给个意见,看看我们去那里吃去,那里玩去?”
“你看方先生说得太客气了。方先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不像我们这些人,十足就是一个井底之哇。恐怕我们县里的东西都让您见笑了。”坐在后坐上的廖局长说。
“看看,廖局长,不会是一个管教育的人呢,说话的时候总是妙语连珠!”贵子有些嘲弄的说。贵子接着说:“其实我本出生在我们县最穷的村里,我是吃过苦的人。我这次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实在想为县里做些什么。所以,大家大可不必和我太客气。”
“方先生说得极是,要不我们就随便找个馆子喝上一两杯,也好让我们为方先生接风洗尘。”陈县长说。
“接风洗尘说不上,只是请方先生喝上一两杯薄酒。”坐在副驾驶坐上的甄书记说。
羽春一群人经过一天在工地上的工作,早已经累得有些直不起腰来。他们争先着可以冲上一个澡,好赶赶身上一日来的疲劳。可是,就这样在常人看来很寻常的事情,对于工地上干活的羽春他们也是一种奢侈。他们常常是洗不得澡。有的时候还常会因为争水洗澡而发生冲突。
说来也怪,正当他们在为洗澡问题困扰的时候,有人发现在离他们工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公园。公园里面有一个水池,水池里面的水很绿很绿。在水池的中间是用石头砌成的假山——水帘洞。假山上面是一只猴子弯着左膝,垫起脚趾,左手执金箍棒背向后背,脖子微微上仰,右手放于眉前,眼睛朝远方眺望。于是有人建议大家到公园的水池去洗澡。那些被洗澡困扰的人一听说有地方可以洗澡,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当时就有人带上了毛巾来到公园洗澡。
他们裸着身子躺在水里,像是在享受着天然的桑拿一样。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正当他们愉快的在洗着澡的时候,一个年老的夫人从公园走过。老人的手中牵着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老人看到水池里一群民工裸着身子在洗澡。口中不禁的说到:“这简直太不像话,一大群男人裸着身子在水池里洗澡,看看,水池里的水多绿呀,被他们这样一洗还行吗?简直是太不像样了。”
他们泡在水池里,微微的闭上眼睛,毫不在意的让路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只是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他们想要的是可以洗上一次舒服的澡。
他们尽情的享受着暴露在众人眼里的澡。这个时候,从他们的对面走过了一对外国人,外国人看到在水池边洗澡的人,心里不免有了些感慨。其中一个外国人对另一个人说:“你看,那些在水池里洗澡的人,他们一定是因为没有了办法才会这样做的。要不,你想想,有谁真的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裸着身体洗澡。”
水池里,羽春他们享受着久违了的感觉。有人说:“真的是太舒服了。这简直就是上天特有的恩赐。”
“太爽了,真妈妈的,能洗上这么舒服的澡,就是让我一辈子没有娘们我也愿意。”
六月的天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琢磨的。你越去琢磨越让你猜不出透。就像有人说女人的心思是很难琢磨的一样,要去读懂她们的心思,你就要把她当成一本书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读。只有这样你才可以真的读懂。不过,说句不中听的话,有的时候就算你花下一辈子的时间去读一个女人你也未必可以读懂。要不古人怎么会有“女人心海底针”的名话呢?
工地上,羽春他们艰辛的干着手中的活,谁也没有注意到天气正在发生变化。原本太阳高挂的天空一下阴沉着脸。就像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被人不经意的说了句刺人的话,原本聊天时高兴的笑脸化为满脸的怒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沉着脸的天空忽然发起了怒。豆子大的雨像疯了的一样,肆无忌惮的打在地上。工地的黄泥地上顿时被打得烂稀稀的,溅起来的水呈浑浊的黄色。
人群中突然有人叫了起来:“下大雨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下雨的,我想是因为雨水打在他被阳光照得发痛的皮肤忽然遭受到了另外一种疼痛,蓦然发现原来是天变了脸。
听到人群中的吆喝声,工地上的工人才开始从艰辛的工作中清醒过来,意识到天变了脸。有的人开口骂天“妈的,什么鸟天气,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拉起尿来了?”有的人朝可以避雨的地方跑开;有的欢呼的脱下了衣服在雨中疯狂的叫着。工地上一片混乱。也许是上天听到有人在骂他,他喜欢看到人间的慌乱,雨似乎更疯狂了。姑且不去说在没有任务遮蔽物的人会不会被雨水打湿,就说躲在屋子里的人也要被溅起来的雨水给湿个透。
“不要乱,小心脚下的东西把人给摔锣。”工地班长许达亮看着工地上一片混乱,焦急而又大声的叫喊着。
“不好,有人摔倒了。”有人喊着。听到话以后,工人们都停止了脚步,有的向后看,有的朝前看。只见羽春在跑开的时候被埋在雨水底下的坑给逮了个正着,拌他个四面朝下。
“没有事情吧?”闻讯赶过来的班长许达亮扶起了摔在地上的羽春。
“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羽春自嘲的说。
“好你呀,羽春,自己一个人趴在地上洗澡也不叫上我们,你可真是够哥们呀!”其中一个工人笑着说。羽春听了这话,看了看自己满身的黄泥,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一种折磨。他红着脸,把头弯了下去。
“好了,好了,你就少说点了,雨下得这么大。大家还是先回去避避,然后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以免感冒了。要知道被太阳的强光照了以后,又被雨浇了个透是很容易感冒的。”班长许达亮为羽春打圆的说。
工人们被班长这一说。又继续朝工棚里走去。他们在雨中走了不久,忽然听到后面传来轰的一声。工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镇住了脚步。他们停下了脚步,往后看,猛的发现在他们刚才干活的地方,一面高墙塌翻了。他们看着塌翻在雨中的高墙。他们不约而同的抱成一堆,哭声一片。泪水伴着雨水一起打落在黄泥路的工地上。
原来,刚塌方的高墙是因为工地老板为了圈占外面的一些地皮非法建的。当时,工人们就表示那高墙建不得,特别是不打地基就建上的高墙更是不行。因为,那样的话,只要有台风或是有暴风雨,高墙随时都可能会塌方。可是,工地的老板早就被利欲黑了心。就像是老了的鸽子一样心黑了。不过,工地老板的心和老鸽子的心只是表面上的相同,实质却是大相径庭的。工地的老板不顾工人的反对,强制要建起这坐高墙。
车停在了一个酒店门口,贵子和一行的几个人从小车里下来。酒店的陈设虽然没有大城市里的豪华,但是也足见有一些气派。
同贵子一行的人轻车熟路的带着贵子来到了一间豪华的包厢。一行人依次坐定,贵子被安排坐在中间,然后是县委甄书记,陈县长随后,廖局长坐在最外面。服务员很有礼貌的递过了菜单。“方先生您是我们今天的贵宾,所以先请您点几道菜。”廖局长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了菜单对贵子说。随后礼貌的把菜单推向贵子。
贵子打开菜单一看,着实吓了一跳。他看到菜单上的山珍异宝,让他大开了眼界。什么清蒸猴脑娃娃鱼;爆炒蛇片等名贵的野生动物。类似这样的菜单在城市的豪华酒店也是难得一见。贵子说:“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如此高档的菜。真的是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方先生真是幽默。古有云‘眼见为实’。现在方先生手上看到的菜肴可是在真实不过的东西了。”廖局长接过话来说。
“怎么,方先生是不是看不上这里的菜呢?”陈县长笑着说。
“我看,我还是随便吧,这菜由各位点,我这人比较好对付,吃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吃山里野生的就可以了。”贵子说。
“方先生不喜欢山里货?这里的山里货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更是千年难得一吃的噢。”廖局长有些遗憾的说。是的,这位局长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就论法律对禁止宰杀野生动物的角度来说,许多野生的动物根本就不能登大雅之堂。然而,就在目前的情形上来看,野生动物却在这些当地的政府官员头上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大堂。这不得不让人感到遗憾,只是遗憾的并不是吃不到这类野生动物,遗憾的是因为这些掌着权利的人却不顾法律的威严,知法犯法。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廖先生说得不全是。本来我也是喜欢吃山里货的。只是后来整个国家闹出了**。所以我现在一说到野生的,山里货就害怕。”贵子说。
“看不出来,方先生一身的豪气和一身的胆气,怎么也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廖局长笑着说。双手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
其实他们那里知道贵子还有一重身份,那就是野生动物保护红十字会的基金人之一。因为贵子的心里是多么讨厌人类屠杀野生动物,也是多么的不希望看到人类为了屠杀野生动物不小心把自己的性命给丢了,这些感受来源于他的父亲。他们还真的以为贵子是被**吓得不敢吃野生动物呢。
“廖局长真的是谬赞了我。我那里有你说的什么豪情和胆气。不过是莽夫一个。”贵子说。
“既然方先生不愿意吃野生的,那么就来一点其他的。”甄书记对大家说。接着又说:“方先生您看我说的建议怎么样。”
“甄书记的建议甚好。”贵子说。
贵子话刚落,就听到廖局长对服务员嘀咕了一会。尔后把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包间里,他们继续说着一些不痛不痒,不着边际的客气话。
“方先生这次回家乡来办学的举动真的是让西江县的人感到高兴呀。方先生的举动一定会让方先生留名西江的。”廖局长带着夸张的笑说。
“我有什么可以留名的,我只是想借一个机会给家乡做些事情。这样也好让我自己心里好过一点。”贵子说。
“看来方先生年纪如此之轻,又有如此作为,依然这么谦逊,真是难能可贵呀。”陈县长接过话说。
“陈县长的年纪看来也尚小,就有了如此的官位,将来一定是前途无限,仕途通泰。”贵子夸道。
“承方先生的贵言。将来如果真的发达了,我一定不会忘记方先生的一段美言呀。”陈县长说着哈哈笑起来。。
说话的档儿,服务员把菜给端了上来。他们巡回的敬着酒,说着一些彼此祝愿的话。自不在话下。
约摸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贵子一行人散了宴席各自离去。
夜来了,工地上依旧机器声不断,一看就知道,他们还在疯狂的干活。漫天扬起黄土和水泥的尘埃。人从那里走过都会突然有着窒息的感觉。
“这里,这里没有沙石了,你们几个快点把沙石给装一些过来。”工地上看去有点权利的人站在一边指挥着。
“那个人为什么坐在那里不动呢?”站一边的人指着坐在一边的羽春说。
羽春丝毫没有听到有人在说他,依旧坐在那里不动。说话的人心里火了,走近羽春大声的问:“你是做什么的?你以为你是来这里享福的?我叫你赶快把一些沙石推过来,你怎么还不开始推,那里已经没有沙石了。”站一边的人指着羽春骂道。只见羽春似什么也听不见的人一样,没有半点的理睬。“你怎么把我说的话什么都没有听见?”站一边的人怒斥羽春道。站一边指挥的人,他怒斥羽春的声音整个工地都听得清楚。
羽春刚要开口解释,只见工地班长许达亮走过来打圆说:“陈老板,是什么事情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原来刚才大声说话,一副唯我独尊的人姓陈,名凉。是这个工程的一个老板。今天到工地上来是想看看工地上的进展。
“我说小许,你这个班长是怎么当的,你怎么不好好的教教你的手下?让他知道一下在工地上干活的规矩。”陈凉说。
“陈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只是羽春因为昨天被大雨淋了,今天感觉身体不是很舒服。人若这个身体不舒服,难免在精神上就有些不济了。所以还请陈老板不要见怪。”许达亮虽然是个班长,可毕竟还是农村人,而且也和大家一样干着繁重的活,所以他理解身体一个不好,干活就无力,于是他动情的对陈老板说。
“许班长,你说他叫什么来的?羽春?是前几个月来我们工地上的吗?”陈凉问道。
“陈老板好记性,就连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什么时候来到这里都知道,真是不简单呢。”许达亮逶迤的说。
陈凉一听,刚才他骂的人就是前几个月贵子托给他的同村兄弟。他的心里着实有了一阵烦热。陈凉靠近羽春说:“你是从巷子春来的周羽春?”
羽春看是刚才训斥他的人和他说话。他用细小的,有些胆怯的声音说:“是的。”陈凉听了羽春的话,马上陪着笑脸对羽春说:“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因为一时间比较鲁莽,还请你不要把事情往心里去。”
陈凉不等羽春说话,接着说:“你既然身体不好,那么你现在就回工棚去休息。不,还是到医院去看看身体是否有大碍?”
羽春忙说:“陈老板,没有关系,我的身体还可以承受得住。不要休息,更不必要去医院。谢谢你的关心。”
陈凉有些不安的说:“你不会是还因为我刚才对你唬的事情生气吧?”
“陈老板,看你说到那里去了,我一个干苦力的人哪里有什么本事去生一个老板的气。”羽春说。
“既然你执意不愿意回去休息,又不愿意去医院,那么,我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告诉你。那就是你被提升为工地的队长。专负责工人的工资。和到工地上监工。你就不要再上一线了。”陈凉说毕。对一旁的工地班长说:“你叫大伙停下来,我有事情向大家宣布。”许达亮看着陈凉三百六十度角的转变。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没有听到陈凉对他说的话。陈凉看着一边的许达亮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木偶似的站在那里。陈凉大声的喝道:“大家都把手上的事情放一放,我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大家听到陈凉的话都停下手中的活。大伙看着站在陈凉身边的许达亮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想事情是不是和许达亮有关系呢?又看着站在陈凉另一边的羽春有些不知所措。大家猜想,他要宣布的事情是不是跟羽春有关系呢?大伙心里狐疑着。
陈凉见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大声的说:“我现在任命羽春为工程队队长。主要负责你们的工资和工地上的监督工作,大家要好好的配合他。”
站在一边的羽春对陈凉说:“陈老板,你的这个决定实在让我接受不了。我没有文化,怎么能管理这些事情呢?”陈凉不管羽春如何的推辞,依然保留着他刚才的宣布。
大伙看着眼前的老板一副恭谦的样子。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不光是大伙如此,就连羽春自己也都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嘀咕:“是不是老板的脑子突然出现了毛病。”
贵子自从与县委那帮领导散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们。贵子的心里明白,他是绝对不可以把自己为家乡做的项目交给他们去做的。如果真的交给他们去做了,任务肯定是完不了的,即使完成了也绝对不会是自己想象中的完美。甚至可以说,他把这个项目交给他们去完成,弄不成还会成了肉包子打狗。
第二天,贵子离开了县城回到了巷子春。
巷子春自从城里来了一个做木材生意的老板。巷子春就热得烫眼。家家户户只要有劳力的都到山上去帮忙伐树,赚钱去了。
贵子这次回村子,村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有少许的几个老人看到贵子开着小车回到村里。回到村里的贵子看着村庄里一幅忙碌的景象,心里不免有着一丝的激动。他心里知道,他的愿望已经完成了一部分。
贵子走在村里,看着半山上的田。心里回想起自己曾经在那片自家田里抡着锄头干活的情景,眼圈禁不住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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