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蛇哥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巷道里找到了一家咖啡店,不是半岛,也不是斯巴达克,是一个黑人老头开的店,名字叫store。
我知道蛇哥想陶冶下自己的情操,所以就叫了两杯原味咖啡,比黄连还苦,但是闻着很香,比女人还香。
谁知道这家伙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我说,孺子不可教也。
那黑人老板跑了出来,把蛇哥骂了一顿,是英语,他听不懂。只知道人家在骂他,不过他也没好发火,估计一是吐了人家精心炮制的咖啡不好意思发火,二是真的想培养下自己的绅士风度。估计后者占的多些。
还是我和老头解释后,他才停止了骂蛇哥。我和蛇哥扫兴地准备回去,他发誓就算泡不到那美女也不再喝什么鸟咖啡了,那玩意不是人喝的,妈的,就是毒药也没那么难喝。
我和蛇哥是坐出租车到文化街的,现在要回去,也得走路出去,然后再打车。
不过我知道我们短时间是走不回去了,因为我们都看见了十几二十个人把路口堵住了,我看见了吴天。我知道这些人是他带来的,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找我麻烦。不过他老子都要避让我七分,他,算个叼。
吴天和他的打手慢慢像我们逼近,我和黑哥也没后退,因为无路口可退马上,这是个死胡同,一个小巷子。
黑人老板见到要打架,马上把店门关上,抽身事外,关门的时候还说了句:喔买噶得。
吴天见把我们逼到角落了,就对他的打手喊着,砍死他们!一群人冲了上来,我和蛇哥依旧站在原地,我们不是等死的料,抓起地上的小凳子,和他们打了起来。
这些年的混混,这我和蛇哥眼里连陀屎都不算。说得难听点,我们出来砍人的时候,他们还是液体--精子。
巷子比较窄,真正和我们砍的只有前面几个人,所以我和蛇哥还应付的来,我和蛇哥背靠背地抵抗,终于一个黄毛砍在凳子上没能把刀拔出去之前,被我一脚揣翻,我抽下刀,就一刀捅在他的肚子上,拔刀出来的时候,血喷了我一身,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过想起来,不可能了。
蛇哥也夺了一跟棒球棍。我偏头对他笑的时候,见到他一个本垒打,命中一个小青年的头部,那青年当时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也没反映,估计当场挂了。他也转过头来对我笑,还是嘿嘿地笑。
我们两人身上都受了不少伤,有深有浅,反正全身上下都在滴血,一滴一滴的从我们脸上,身上滴下去,地上的血开始顺着石地板的沟壑流出去,像小溪,红色的,泛着腥味。
尽管如此,我们依旧站着,没有倒下,我感觉到蛇哥有一只腿在颤抖,估计受伤很重,不愧是我秦若水交的朋友,是个男人。
地上已经有很多人没动了,他们只是在流血。估计多数都死了,少数没死的都在哀号。而那些没倒下的都站在我们对面,那刀,棍子,或者链条,对着我们,不敢过来。
吴天几乎用发抖的声音咆哮道,没用的东西,砍死他们,他们受伤了,快砍死他们,谁砍死他们我给一百万跑路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为了一百万,剩下的人都杀了过来,我这时手里已经习惯性的拿着两把刀,蛇哥依旧是那根红白相间的棒球棍,红的是血凝结的血丝掉着,白的,估计是脑浆,这家伙都是瞄准脑袋打,棍棍都爆头。
最后他们只有三个人了,这时候我也不行了,蛇哥更不行,他受伤比我还多,我们都以为自己死定了,吴天像被吓傻了一样,还在喊砍死他们。
这三个人一步一步的逼过来,我和蛇哥开始后退,我们靠在墙上休息一下,我拿了跟烟给蛇哥点上,对他说,兄弟,对不起了,这怨是我结下的,害你被连累,兄弟我没什么送你上路的,抽跟烟,咱们黄泉路上好结伴。
蛇哥吸了口,被呛着了,笑着跟我说,那次在上海就觉得我是个汉子,想和我交个朋友,他这辈子经常认错字,但是从来没看错人,能和我并肩作战,死,又何防!
那几个年轻的小混混何曾见过我们这么气概的人物,见我和蛇哥拿起家伙,准备以命相博的时候,前进的脚步开始后退,我和黑哥反守为攻,向他们从了过去,他们拔腿就开跑,再也不想和我们打,我还是留下了一个,一刀砍在他的后背,他也是留在这里的唯一没死的人。他应该感谢我。
跑掉的两个我和蛇哥都没力气去追了,没跑掉的一个,拼命地往外爬,吴天瘫在地上,见我和蛇哥掺护着走到他面前,这家伙居然吓哭了,混身发抖地坐在地上。
我拿刀在他脸上烫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尿裤子了,我用最后的力气把他提起来,用刀拍着他的脸,想帮吴疆好好教育他一下,出来混的,怎么能这么孬种。
可没时间了,警察来了,估计是黑人老头报的警。因为这里只有他一家店,也只有他一个人看见我们的打斗,这里实在僻静。
警察叫我们放下武器,举手投降,这些家伙总是事情快结束的时候才来,过天的报纸上又可以说,某某警局破了xxx团伙,xxx大案。
我是谁?我会放下武器吗?看来要帮吴疆教育他的乖儿子,只有等他再生一个了。
警察叫我们放下的枪的时候,吴天就开始挣扎,就算我是一只受伤的老鹰,他也只是一只小鸡,只能吃虫,不能吃米的小鸡。
我一刀,又一刀,一刀接一刀的捅在他身上,直到确定他死了,为止。才放开手,让他软倒在地上,这样的人留着只会带来无穷的祸患,这是黑哥,我干爹教我的,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斩草除根。
在我捅吴天的时候,警察开始开枪,射向我和蛇哥,我们都被打中了非要害部位,但是彻底的丧失了站起来的力量。晕了过去。
我昏迷了两天不到就醒了,我始终觉得体内有股力量在支撑着我的身体,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股力量来自身边的女人们,我舍不得她们所以我不可以死,就算阎王要收我,我也要砍死他,从地狱爬回来。
伊,妮妮,婷婷,ely,周蕊,小君,还有盛夏,都哭的个泪人一样,眼睛又红又肿。我实在无力抱住她们,如果可以,我想把她们纳入怀里,放进心里,她们真的很爱我,她们生命里唯一的事情就是爱我,而我,却不能这样做,我有更多的事情要操心,我有能力去帮助别人,过上我一样幸福的生活,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只顾自己,秦氏集团,上上下下三十多万员工,都指望我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更多的工资,还有我准备将秦氏扩大,幸福更多的人,以报答命运,上苍对我的厚爱,感激它让这么多爱我的女人汇集到我身边。也算是为自己,为家人积德,为国家分忧。
我要做这些事情,就不能全身心的爱她们,不能时时刻刻都陪伴她们,所以我注定要生生世世,都欠她们的,还,也还不完。
就在我昏迷的这两天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谢敏来了,她准备关押我?或者提审我?或者别的。我不知道,我不想见到她。我对谢氏父女都没什么好感。这次在广州出事,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曾经答应我,只要我给他们天门易经,他们就帮我统一地下社会。但是他们的努力在那,成果在那。值得怀疑。
谢敏来了,我的女人们都出去了,我有些奇怪,她们什么时候这么放心我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了。
谢敏直接了当的告诉我,这次我犯下了国家法律难以原谅,宽恕的罪过,我和蛇哥在文化街巷道里,当场杀死十三人,重伤四人,这人四都在送往医院途中死亡。还有轻伤一人。
我笑了,虽然牵动身上的伤口,但是我依旧笑了,大声地笑了。法律?法律是来保护这些人的么,我问谢敏,难道她不希望这些个人渣都死么。
她说,最大的人渣就是我。
我无话可说,那么好吧,咱们法庭上见,那个黑人老头可以作证,我们是自卫的。
吴疆请了十个最好的律师组成的律师团来告我,而我什么都没做,只找了老头来,证明是吴天带人来找我的,但是老头没帮我,显然他受到了威胁或者收受了贿赂。
命运总是公平的,我们本来就是自卫,除了杀吴天,我是故意的,不得不杀。
无法证明是某杀,或者自卫,法庭宣布将蛇哥暂行关押,有证据再审,而我则有警察作证是故意杀害吴天,但是吴天带了那么多人来准备杀我,杀人动机可以理解。所以我被无期徒刑,立刻执行。
事实上我并没有被关进监狱里,判决书下来的第二天,中南海一个电话挂到了广州高级人民法院,我被无罪释放。
这次事件的发生和处理过程全部被定为国家机密,所以外人跟本不知道,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依然轰动了全国,秦氏收购吴氏集团,吴氏集团主席吴疆锒铛入狱,次月执行死刑,罪名三十多条。条条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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