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接到他的时候,老高打电话来,说他一个朋友在和钱程合作,搞了一家咨询公司,生意不怎么好,快倒闭了,在北极广场,有个办公室。
我和蛇哥直接坐车到了北极广场,找到了钱程在的地方,但是他不在,他的秘书说他去大宇饭店陪客人去了。于是我们又奔大宇饭店。
蛇哥问我,像跑路的一样,急急忙忙的,是不是老婆被人拐了。
我说,比老婆被人拐了还严重。
我们去大厅,没见到吃饭的钱程,这里除了吃饭就是开房......
我和蛇哥去柜台问钱程在那个房间,柜台小姐说不能告诉我。蛇哥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对服务生说,不告诉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店。
我对蛇哥说算了,我去找经理问。问柜台小姐,人家告诉我的话会被炒的。
找到大堂经理,他认识我,知道我是谁,他告诉我,钱程和一个女孩还有一个广东人去了307房。
蛇哥听了,笑着问我,怎么喜欢这样的角色。
我问他怎么了,不是我喜欢,是对我比较重要的女孩,我欠她很多。
蛇哥说,是不是人家玩三p我满足不了才跑的。
我懒得理他,直接去307,在门口的时候,我一脚踢开门,见到了吴疆,他正在脱周蕊的衣服,没看见钱程,估计他已经离开了。
周蕊被人下了药,脸色发红,我又一脚揣开吴疆,他看见我,没问我怎么突然出现的,非常惊讶,没说话,他以为是是要除掉他,毕竟黑社会里,砍掉一个大哥,就等于扫了一个地盘,就可以少一个人抢饭吃。
我叫他滚,以后有我出现的地方,都不要看见他的影子,这次就算了,下次就砍一只手,再下次砍一只脚。蛇哥在吴疆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的时候,又在他屁股上揣了一脚。
我把浴池里放满水,把周蕊抱起来,甩进去。蛇哥说,难得遇到克了药的极品都不上,太浪费了。
我说,这是个可怜的女孩。他没再说话。
清醒过来的周蕊扑进我怀里就哭,她说,钱程公司出了问题,喊她陪他一起和客人吃饭,结果钱程在酒水里下了药,要把她卖了。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告诉他,我来不及从病魔手里出她母亲,但是一定会救她离开火坑,会照顾好她和她弟弟。
周蕊有些怀疑地看着我,毕竟我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
蛇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周蕊全身打湿,我的姿势,实在有些暧昧。
我对周蕊说,是真的,我马上就打电话到秦氏总部,秦氏的成立全部都是由小君在上海安排的人在打理,收购的六家央企,也是人家按原来的经营方式在经营,毕竟我只是大股东,主动不参与管理的话,人家只需要分钱给我。说起来,我真正认识的还只有国家安排过来的几个金融师。看来回去招人是免不了的了。
我告诉接电话的人,安排他们去做一些事情,我回去就要开一个大型的招聘会,我要亲自选人,把秦氏的人力资源打造成一个精干的队伍,不要多,只要精。
我问蛇哥身上有多少钱,老蛇取下背着的背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现金,和信用卡,妈的,他还真的是随便就来了,有钱什么都不用带,买就是了。
我对周蕊说,拿着这些钱,给她弟弟存,想存多少都可以。叫她弟弟不要在工地上干了。当然我也不可能叫他来秦氏上班,毕竟他什么都不懂。
我和老蛇坐车回到我的住处,周蕊也来了,换了身干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我问她为什么不去给弟弟存钱,她说没那必要,其实她弟弟在工地上挺好,能锻炼自己,又能养活自己,他还年轻多体会一下生活的艰辛也好。
我本想把她抱在怀里,但是还是把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毕竟我和她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感情关系,我对她的关心,自己都说不清楚,所以对她说以后都不用再考虑别的了,我会和学校商量,让她从新回到学校,继续学业。
她说不用了,她学了又怎么样,不学又怎么样,她看我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眼里满是失落。
我终于股起勇气,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我以后会照顾她,所以她现在需要的是去读书,找回从前的那个自己。
她说,我说的,她都听,只要我不再丢下她,她会很乖,我说的她都愿意听,愿意去做。
我把她哄睡着了,就出去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宝贝们看我脸色不好,估计蛇哥刚才把事情告诉她们了,所以她们也没说什么,看见我出去,老蛇也跟了上来。
他问我,要去砍人否?
我说,要,问他同去否。
他说,同去,同去。典型的阿q哥。
我和蛇哥一人去杂货店买了两把西瓜刀,打车到了钱程的公司,这家伙,一个破公司要倒不倒,为了钱把周蕊卖了。看我不碎了他的**。
我和蛇哥,杀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这家伙正在接电话,估计是吴疆打来骂他的,他挂了电话后,咬牙切齿
地在诅咒我,没抬头,只见到门口有人影,以为是自己的秘书,又开始骂。
我和蛇哥把刀砍在他桌子上的时候,把他吓的跳了起来。
蛇哥抓起软在地上的钱程,问我怎么个切法。
我问他杀过猪没的。
他说没,我说,那看我的。
蛇哥站在一边,我想起和特七处的约定,钱程看来是死不了了,也残废不了,毕竟我不能随便惹上官司,于是我把他脱了个光光,只留一条三角裤。
把他绑在椅子上,堵着他的嘴巴,一刀一刀的在他身上划着,伤口不深,也不浅,保证他不死就好了。反正拿着刀在他身上乱划。
钱程痛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我看差不多了,就打了个电话给120,说这里有人受伤,赶紧来,慢了就死了。
回去的时候,蛇哥一脸崇拜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星星,问我怎么想到这么变态的手法的。
我说,大家思想境界不一样,他一辈子用屁股想问题,当然想不到。想到了他就不是二楞子了。
后来钱程把我告上法庭,结果他的秘书拒绝为他佐证,看来这家伙人缘确实不咋的,他秘书说没看见我们进去过他公司,这件事情就这么结了,我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要玩死他,就像大象要和蚂蚁**一样,一下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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