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八零年代 > 第二十四章

?    我那时只想切了黄河,所以我要去操家伙。

    干爹看见我,还没问我,就看我跑进龛房,龛房是我们拜关公的地方,那里放着我们的东西,砍人打架的家伙,大家用习惯了,就都放着。

    我两只手力气大小差不多,所以一直都是拿两把西瓜刀,那两把西瓜刀,是以前食堂烧菜的大师傅的剃骨刀,用旧了从新修过的。虽然不是什么宝刀,但是我保证那是世界上最快的两把西瓜刀。

    以前食堂的兄弟们现在都过的很好,起码还没人蹲号子,不过我进去的时候,就干爹一个人在。

    他问我去干撒,我说没什么,问他知道黄家现在在哪个工地开工不。

    他说知道,在双狮桥那边修什么鸟小区。

    我没再说话,拿着西瓜刀就出去了,干爹马上打电话叫飞机,蛮牛,龙二娃,黄鼠狼回来,说家了出事,直接去双狮桥工地。

    食堂现在已经很大很大了,后来兄弟几个说,他们都当大哥了,我也跟着粘他们的光,小弟们见了都喊我水哥。

    杜飞,只有我们几个才敢喊飞机,其他人要是喊了就要挨巴掌。

    蛮牛叫吴家宝,是个茧疙瘩,脑袋少跟筋的种人,一直都是食堂里的打手,他的手下也都不是吃素长大的。

    龙二原名龙魁,排老二,他哥是个强奸犯,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被枪毙,去西天吃斋念经去了。小弟都喊他二哥。

    黄鼠狼叫蔡元首,现在他也算是元首了,不过是混混的元首,那次我说他有首领相,他问那是什么,我说还是混混。他郁闷了好几天。

    食堂经过黑哥多年的辛苦经营已经是四川最大最强的黑帮,不过很少干走火的事情。随时拉几十号人出来堵马路那是小意思。喝酒的时候兄弟们告诉我,和湖南帮抢生意的时候在大马山脚下,一两百人对砍那是常事,手枪手雷和Ak那是电影里才有的,要是兄弟们人手一把火器,老早就被政府端平了。

    我不需要知道黄河为什么会打伊,只需要知道他确实打了她,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多数都很坏。所以我要把他切片,就算不片了他,也要废了他。

    到双狮桥工地的时候,看见一群工人和黄河在吵架。

    说句真心话,黄河的确比我的卖像好一点,只好一点点。

    我走近了,手里拿着两把西瓜刀,听见他们在吵,黄河拖欠民工工资,还有一天就要过年了,四川什么都少,就是不少人。都是本省的,再远都能赶回去吃年夜饭,但是那天是年三十,再拖就是三十一了。所以民工要求黄河无论如何都要发钱。

    估计黄河是怕民工走了,翻年就不回来,所以没发。毕竟四川的工地比不了外地,工资低的可怜。

    黄河和民工拉扯的时候,我再背后,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倒在地上的黄河,吼道,那个龟儿子在后头踢老子。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只看见两把闪亮的西瓜刀,提在我手里,他认出了我,有些害怕,问我说,我怎么回来了。

    我说我想伊了,所以就回来看看,我点了跟烟抽上,我以前砍人之前都会点跟烟,我把两把刀拿在手里趟了几下,黄河知道我要砍他,跑到民工后面,对民工说,只要把我揍爬下,就发工资。

    民工都围了上来,这时,干爹带着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们,还有几面包车的小弟,都到了双狮桥。下车站在我身后,蛮牛往前一靠,大声吼着说,谁敢摸水哥一下,就把他的手剁下来。

    黄河前面的民工拿的都是锄头,灰刀,和铁锹,我身后的人拿的都是钢管,铁链条,西瓜刀。

    黄河想跑,我喊着对他说,你跑吧,看你跑的了多远,今天老子不把你片了就对不起党。

    黄河知道自己跑不掉,无力地坐在墙脚,我刚要走过去,看见他头顶上的安全网破掉,网里的水泥块,碎砖头,都掉了下来。

    天灾?!

    黄河就这样死了,完全不关我的事,他老爸扬言要我偿命,说赔光家产也要把我告倒。结果所有证据显示,黄河死于以外,而他们家的地产公司也因为安全事故问题,拖欠民工工资问题,停工整顿。

    三十一那天,我把伊接了回来,干爹干妈也被我强行接了过来,一起住在邮电大院。王叔叔是邮政局局长,他都没说话,其他人更不可能说话。

    三十一那天,邮电大院再次热闹起来,桌子上,我们吃的都是年午饭。在团圆饭上,我对王叔叔说,我要照顾伊。

    王叔叔说他对我放心,只是为难的看着妮妮的父母。

    妮妮的父母马上变了脸色,对着桌子上所有人说,不行,要么我娶妮妮,要么妮妮跟他们回家。那有二女侍一夫的道理。就算不犯法,也不能委屈了妮妮。

    妮妮不说话,伊也不表态。桌子上很尴尬。

    我爸说没酒了进去拿,我妈说锅里的菜熟了去起锅。

    我知道妮妮和伊心里都有些别扭,不舒服。所以她们才不说话。我也知道这样不公平,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两个都娶,一个也不能少。

    妮妮的父母愤怒,伊的父母尴尬。

    到是干爹说话,把我救了一次。他说,要不两边亲家,不是,是,是,是......

    干爹半天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干脆说,要不这样,让三个孩子先一起生活,到时候和谁结婚谁都不怨谁。

    妮妮的父母没再说话,只是要我不要亏待了妮妮,毕竟我在他们心里还是有分量的,让女儿倒追了几年的男人。他们也不想妮妮伤心。

    王叔叔和阿姨也没说什么,他们知道我从小就对伊好。

    见火灭了,我父亲出来了,说终于找到酒了,我母亲不准他喝酒,把酒藏的严实。

    我母亲也出来了,说锅漏了,菜没熟。

    我们都知道是假话,也很好笑,大过年的,你家锅才漏了。

    但是没谁笑。

    这时救火的兄弟们来了,大包小包的拿着,说来凑合着过年,顺便给我做寿。那一年我二十四岁了,刚好两个本命年,几个家伙人人都抢着给我戴红内裤,纷纷把自己挑的女试式感红内裤给我往头上套。我们那本命年都兴穿红内裤,所以我也没取下来,大过年的,又是多年刀口上过来的的好兄弟,不扫大家的兴。

    长辈们都下了桌子,我们一群年轻人,其实飞机他们几个都比我大些,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和我合的来,我们喝酒,聊天打屁,他们都说着自己这几年混的事情,我一直听着。

    直到很晚,都醉了。被小弟送回家去。

    我悄悄的拉开伊的窗子,这扇窗子我一直都插的有枵,一拉就开。

    我轻轻的钻进她的被窝,我知道她在装睡,我把她抱起来,抱到妮妮的房间,妮妮的房间没关门,我知道,她在等我。

    那一夜,春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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