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天的天气还是一样的闷热,下午下了一场雨,还挺大的,在学校里走了一趟,鞋子都湿了。我不喜欢这个学校,因为大部分人都在认真学习,原本这所市级重高就不欢迎我,像我这样的成绩哪能上这么好的学校,偏偏外公和校长是好朋友,他真给足了我面子,我再怎么着也不能欺负老人家,落下个不孝之名吧。
紫依说今天晚上把叶银川叫出来,到时候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hi,阿杰。”
我开始不太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总是要在静阳门口等半个小时?
今天的司机就没上次那个好说话了,于是我们在猛烈的太阳下暴晒,差点就成人干了。
叶银川还是和上次那个女生一起出来的,我有点想逃跑了。我为什么要逃啊?我比不上她吗?
紫依已经在审问叶银川了:“她是谁啊?新交的女朋友?”
但叶银川理都不理她,弄得她很没面子,她只好转向郑杰。
“看来你今天是没空了。”我看了他旁边的女生一眼,这是我第一次她面对面,反正我就不喜欢她。
“我们去看电影,你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我其实很想扁他一顿的。
“谁说我没空的?然后他对她说,“你可以自己回去的吧?”
那女孩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能点点头。
叶银川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还送她回家?我气,但最终我不是胜了她了吗?嘻嘻~~
“她到底是谁啊?”紫依盘问郑杰。
“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叫袁影儿。”
“我是问她和叶银川什么关系。”
“那你得问他啊,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叶银川没说话,拦了辆的士就上了车,然后我们各自坐着老位子。
我问叶银川:“你为什么和我们一起去啊?”
“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当电灯泡啊。”
“那你就放心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回家啊?万一被非礼怎么办?”
“那你就太小看她了,别看她文文弱弱的,就誓可杀不可辱的气势,谁敢动她啊?”他说的时候,脸上全是笑容,让人看了超不爽。
于是我不再理他,看着窗外,盯着那条驶往“浪漫满屋”的马路发呆。
每次来到这里总会有种很美妙的感觉,就如同是和世界隔开了,让人充满幻想,怪不得叫“浪漫满屋”。
每个人都处在幻想中,也许只有到了这里你才能和所爱的人一直走到尽头。
“待会我们去看什么电影啊?”紫依问郑杰。
“情感恐怖或者是三级A片我都不介意。”
“脑袋装什么啦?”紫依推了他的头一下。
“你们反正看什么都一样,怎么不问问我们的意见啊?”我说。
“那你说。”
我看了叶银川一眼,他摇摇头,说:“电灯泡没资格说话。”
什么嘛,贬低自己也就算了,还把我也说进去了,过分!
“我要看恐怖片。”我说。
“也不数数自己有几个胆,敢看恐怖片,看点有意义的吧。”他平时不是跟个尸体差不多啊,怎么今天总爱跟我作对?
“那你说看什么?”
“教育片。”说完就站起来走向柜台,丢下一脸迷茫的我们。
后来,我们还真听他的,看了一部教育片,我至今连它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剧情了,我真怀疑我们当时是中邪了,要不就是灵魂出了鞘。
我眼神呆滞地盯着屏幕,眼前却是一片白色,继而转变为一片黑色。
我摇了摇头,不让自己睡着,只见郑杰和紫依正在……哇,kiss耶!当别人都是空气啊!
我转向另一边的叶银川,本想他一定看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的,一看果然够专心,专心地和周婆(周公的老婆)约会。连周公的老婆都敢泡,小子,不想活啦!
我推了他一下,对他说:“我想睡觉!”
本以为他会很大方地拍拍肩膀说:“靠吧!”可你知道他怎样吗?他居然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家。”
我不禁大笑:“这么精彩的电影你不看了啊?”
“精彩我就不会打瞌睡了。”
“你不是说要看这个吗?”
他看了一下周围,用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剧院里没多少人,而且都是一些老古董,难道现在时代在倒退吗?
我拉了一下紫依,示意她该走了,她这才从郑杰温暖的唇上脱离开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就在想,你都干了,还不好意思啊?
出去之后,郑杰和紫依说要走回家,果然是爱情不累啊。乌龟王八也学浪漫哪!我和叶银川都累得要死,估计是刚才放电太足了(电灯泡快寿终正寝了),所以一上车就睡下。
仿佛是隔了万千个世纪,我们被一声巨响吵醒了。
“你们到底要去哪啊?”是年轻的司机叔叔。
我记起来了,刚才忘了告诉他去哪里了。
睁开眼,我竟然靠在叶银川身上,他好象跟没听见似的,继续睡。
“哇靠!那你刚才怎么不问啊?”我真是佩服他,问都不问居然能把我们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我宁愿相信他是想把我们给卖了。
“就这儿停吧!”死人说话了。
叶银川递给司机一张纸币,便把我拉下了车。
“干嘛在这下啊?”我问他。
他朝前走,装深沉,我就特喜欢他这副深沉的样子。
“这里挺黑的吧?”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一看周围,确实没有灯光,只有远处零零散散的路灯,隐约好象还有个湖。
“你想干嘛?”我护住自己,“叶银川,我是相信你的哦,你别对我不轨哦。”
“切!”他一把把我抱住。
“救命啊!非礼啊!”我大叫。
“你再敢乱叫看看!”他威胁我。
“色狼啊!救命啊!”
突然我感觉嘴巴被堵上了。kiss!让人不可思议,刚才还看到郑杰和紫依mouth-to-mouth呢,这么快就轮到我了,而且还是和那个我等候了三年的他。
我居然无力推开他,时间伴着我的心跳声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希望它永远不要停——但最终还是停了。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我现在的脸肯定烫得可以煮熟一个鸡蛋。
“其实刚才在车上我就一直在想该不该这么做,所以叫司机想往哪开就往哪开,当然你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负责任啊?”
“责任?那你想我怎样负责啊?娶你好不好?”黑暗中我看到一丝火光,混蛋,什么不好学,学会了抽烟?
我“唰”地上去把烟抢了过来,扔在地上踩烂了。
“不就是抽根烟嘛,这都不行啊?现在就管得这么严,那以后我不是跟蹲监狱一样啦?”
“不许不许,你会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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