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阿信说。
我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使得他的表情越来越夸张了。
听到最后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面容也恢复了正常,但仍没有说话,两眼飘忽不定,似乎正在思考什么问题。
“她真的会是小露吗?”阿信淡淡的说。
“她一定是的,她的歌和她的那些感觉都和小露一模一样。”我说。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自信,可是小露生前来过这里吗?”阿信看来依旧持怀疑态度。
“你如果不信就请离开吧!”我一把把阿信推出门外,重重的关上了它,任凭他怎么喊叫也不理会他了。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的消失了,望着地上那白色粉末上的淡淡的脚印,我独自陷入了沉思中。
其实阿信说的是完全有道理的,我只能说我和小露在一起时并没有来过这里,但之前呢?她单独来过吗?我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现在的我宁可相信那白衣女子就是小露,因为她的一切都和小露是那么的相似,而至于她如果不是的后果却并没有想太多。
我突然想到一点,这里的人似乎很多都知道这间房间的奇异事情,如果我去问他们的话,说不定可以知道点真相。
一个人影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我打开门,朝楼下走去。希望她在,那个服务小姐——小王。
她的确在那里,看起来很忙的样子,我不忍现在再去麻烦她,静静的站立在一旁等待着。
……
“你好。”又是那甜甜的问候,我抬起头只见小王正朝我走来。
“你好。”我说。
“我们到边上去说话。”小王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
我本也正有此意,见她往角落里走去,也忙迈开步伐跟着去了。
“你这几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小王说,显然她很担心我。
我看着她那焦急的眼神,知道这是一个很真诚的姑娘,就因为自己帮过她一次,她就如此的关心着我。
“如果我早知道这房间的事,我就不会让你跟那个人换了。毕竟,你是一个好人。”小王说。
“我正要问你,到底这房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会令这些人这么恐惧呢?”我借此机会插入正题。
“这,”小王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没有注意自己,才又低声说,“这个房间里死过人。”
“是个姑娘吧!”我淡淡的说。
“咦,你怎么知道的呢?”小王说
“因为我见过她了。”我的话才出口,小王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不明白一个见到鬼的人,为什么还能如此镇定。
“她竟然没有害你吗?”小王说。
“害我,为什么她要害我呢?”我说。
“你不知道,这我也是听别人告诉我的,住过这间房间的人不是奇怪的死去就是发疯了,总之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小王说。
“这是否和608房间的那个女鬼有关呢?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说。
一说完这句话,心里很是紧张,只是想着一件事,如果那是小露,我今晚一定不会让她走的。
“听说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一年前,那不正是小露死的时候,难道这真的是她,她真的来找我了吗?
小王的话在继续着:“三个月前,这个房间到没有什么,反而由于它那非常幸运的数字使很多来此经商的人热钟于这个房间,大家都抢着这能使他们胆怯的心得到寄托的地方。
有一天,又一个客人住进了这个房间,那是一个姑娘。从穿着看,她并像很有钱的人,大家不知她为何会用这么昂贵的价钱选这间房入住,因为空房是很多的,不是只有这一间而已。
那个姑娘的笑容是很灿烂的,但就是身体似乎不太好,那美丽的面容看起来太过苍白,而且眼睛成天到晚都是红通通的,看来天天都躲在房里哭泣。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看起来风华正茂的姑娘会这样子以泪洗面,而且就算伤心也不用到酒店里面来呀?”
“她一定有什么伤心的事在这里发生吧?”我缓缓的说。
“是的,看起来她好象在等待着什么人,因为她每天一大早就站在酒店门口向远方张望,呆呆的,浑然不顾周围人的看法。
而那人似乎没有来,因为她的悲伤更加浓郁了,连那刚来时偶尔还见到的微笑也彻底消失了,两眼无神的坐在门口,依旧从天亮等到天黑。”
在这种年龄阶段的女孩,能使她们如此守侯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情,也只有那时的人,才能那么执着的追求她看来真挚的爱。
“但她最后仍没有等到,那天天很黑了,她仍静静的坐在门口,一言不发,当有人告诉她要关门了,她才缓缓的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走回她曾经以为会为她带来幸运的608号房间。
再她回房间前的一刻,有人听到她大声的哭泣着,凄惨的说了一句:‘我会永远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的到来。’
第二天,那姑娘没有如往日般坐在门口,大家以为她一定又在暗自哭泣,并没有在意,但接下来几天她都再没有出过房门一步。
顿时大家预感不妙,当他们打开了608号的房门时,发现里面是那么的杂乱,根本不象是个女人住过的房间,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异味,而且也并没有看见那个姑娘的影踪。
她到底去哪里了,当大家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大家发现了浴池里有一团黑黑东西,胆小的人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那是一具早已烧焦的尸体。先那股异常的味道原来是由这发出来的。
整个浴室早已被烧的面目全非,到处都是那火焰熏出的焦黑一片。大家知道那姑娘竟然想不开,**而亡了。”
这姑娘为爱的确很执着,竟然为了一个不愿见自己的人以自杀来结束自己那那年轻的生命。爱情真的是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想到自己不也是如此,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还不是成天郁郁寡欢的。“哎”我不由心里暗叹了一声。
“你想到了什么?看起来是那么的哀伤呢?”小王听到我的叹息睁大了已经看着我。
“我想到了自己的一件事而已,那些我不愿忘记的过去。”我淡淡的说。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你就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难道都是为了这件事吗?”小王说。
我点了点头,不由迷惘了起来,呆呆的愣了一下,随即躲过这个使我难以释怀的话题淡淡的说:“后来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哦,是的,在那姑娘死后的三个月后,当有人在夜晚走过608号房间的时候,都会听到一阵异常悲伤的琴声,中间还夹杂着低声的哭泣声。而且当第二天,当我们的人查房时,(这是在那姑娘的事以后才制定的新规定)却发现那住户两眼呆滞的坐在床上,嘴里还残留着那溢出的淡淡的血痕,喃喃的念着:‘我是负心的人,我是负心的人。’说完便倒地而亡了。
接下来的几个住户都发生了同样的事,大部分都在说出那句话后暴毙而亡,只有少数几个活下来,但神智也不清楚,成天说着那句话,傻傻的笑着,显然已经疯了。之后就有人传言,608号房里有女鬼索命,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自杀的姑娘带着她的怨恨回来了。
因为在那经过608号房的过道上,人们总不由自主的听到一个女子那悲伤的低泣声。”
“这就是所有人不敢再住进608号的原因吗?”我说。
小王点了点头,脸色变的有点紧张了,喃喃的说:“要不是以前他们没有告诉我的话,我就一定会阻止你住进这间房间的,说不定会害了你的。”
她说着说着,眼泪也滴了出来,紧咬着嘴唇,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手,显然正在自责的旋涡里盘旋。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怪你的。”我安慰她说。
突然旁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却是那天那个凶恶的领班正向我们走来。
“对不起,我先走了。”小王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领班,脸变的雪白,慌慌忙忙的离去了。
“不要在意小王的那些话,她就是喜欢无中生有的,我回去马上收拾她,希望你在这里愉快的住下去。”那领班笑容可鞠的对我说。
“如果要我继续光顾你们,就不要去刁难她,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我冷冷的说了这一句,转身而去,背后就只剩下那惊愕的领班愣在那里了。
当我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阿信早已等在那里,经过和小王的谈话,我有点明白608号房里的女鬼可能真的不是小露,语气有点歉意的说:“希望你原谅我早先的态度,我不是有意的。”
“呵呵,我们是朋友,没有隔夜仇的。”阿信说。
我两眼一红的看着他,略带感伤的说:“我真的希望她就是小露。”
阿信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一把拉着我的手说:“我就是因此来找你的。”
“这?”我不明白的看着眼前这带着神秘笑容的阿信。
“如果她真是小露,我就有机会让她重生。”阿信低声的说。
“真的吗?”当我看见阿信那肯定的点头时,我心情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久久不能言语。
……
阿信真能使小露复活过来吗?那可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一切一切真的就像个密把我紧紧的包围而不能自拔了。
今天晚上我是异常紧张的,不是因为听了那姑娘在这里悲伤而恐怖的故事,而是因为阿信的那一句话,使我久久不能释怀。
我依照阿信的计划,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那琴声的响器,而阿信在卧室的四角摆上了四个香炉,点上了淡淡的无味的香,然后自己躲在了门后,恭候着不知身份的女鬼的驾临。
“你不会是想伤害她吧?”我有点怀疑阿信的行为。
“如果是小露,我可绝对不会对她那样做的;如果是别的,我就不客气了。”阿信说。
看来他为了今晚做了两种准备,一旦那是厉鬼不是小露,他绝对不会客气的。
“就算是别的孤魂野鬼,也是很可怜的。”我不由想起了那为爱自杀的姑娘,心里一阵惆怅。
“放心,我只会把它撵走,而不会伤害它的。”阿信淡淡的说。
“希望如此。”
我看着阿信苦笑了出来,现在的他正站在门后,脸上异常的严肃,显然已经把全身都准备了起来。
“来了”我的大脑第一时间的发出了通知,因为那忧伤的琴声正鼓动着我的耳膜,我的眼睛立马再次败下阵来,睡意又漫部全身的每一个器官。
睡梦中同样是是那女子的低泣声夹杂琴声中传了过来,把我又给唤醒了过来。
我睁大眼睛望着那仍然站在一角静静的看着我的白衣女子,她真的是和小露好像好像呀!
“你是小露吗?”我声音带点微颤的说,因为我知道,如果她真的是小露,阿信就一定会允诺让她复活的。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停止了哭泣,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突然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竖琴,独自的弹奏了起来。
那琴声似乎就是一早那忧伤的琴声,不过这时的声音变的有点欢心的味道,带有了一丝丝的喜悦之意。
不过我的心确没有因琴声的改变而摆脱出哀愁,我还情愿它仍是原来的淡淡忧伤。
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确认她非小露的魂魄了——小露是不会弹竖琴的。
“你不是小露。”我失落的说。
“是的,我不是你想见的那个人。”白衣女子冷冷的说,“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我没有回答她,脸上只有一丝苦笑,当我看见了门后的阿信正手捏奇怪的姿势,嘴里念念有词,眼里射出了莫名的神色,。
“你还是走吧!不要再那么悲伤,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不值得你那么依依不舍的。”我看见了阿信的动作后,知道他马上就会有所行动了。
“我不会离开的,我只想听他亲自对我说他的想法,就算结果再怎么失望也好。”白衣女子说。
“你用情太真了,他真的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吗?”我说。
“你还不是一样,难道小露就真的让你如此难以忘怀吗?”白衣女子说。
听到她的问话,我顿时陷入了沉思中,浑然忘却了自己眼前正站着一个她,站着一个鬼。
“你最好还是走吧!”我突然说了一句。
我之所以再次劝她,是因为我看见四周香炉里的烟竟奇怪的往她飘去,在她头上越聚越浓,逐渐把整个屋顶都给遮挡住了。
那白衣女子似乎没有察觉这一切,只是毫无声息的往我走了过来,当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了双手,我顿时感到一股寒气迎面袭来。
“游离的魂,离开吧!”阿信大叫了出来,两手同时往下一压,只见那烟云立即沉了下来,使空气也变的压抑起来。
白衣女子也感到了不妥,顺着我的眼光向上一望,终于发现了那已围住了她的烟云,她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烟云把她吞没了,那烟云急速的旋转着,在它的核心处不时有白光闪现,轰鸣声震彻整个房间,就像那龙卷风中的电闪雷鸣一般。
“结束了。”阿信淡淡的说。
我望着眼前的烟云,不由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你说过放过她的。”
“我是放过她了,我现在这么做只是带迷路的它们回到它们的世界去。”阿信说。
“哎”这是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一个始终放不下心中情爱的人,和我是那么的相似,令我也为她的境遇而难过起来。
“哈哈。”一阵狂笑传了出来,只见那片烟云竟然向四处消散,那白衣女子竟然仍停留在原地。
“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被你收服了吗?”她说。
“我低估你了,不过这次你就没有机会了,我要再次打开空间的旋涡带你回去。”阿信说。
只见他的左掌伸出,四指紧靠掌心,无名指指向白衣女子,嘴里念念有词,那香炉立即又烟气大盛起来。
“我可不是只会挨打的。”白衣女子说完,摸着她那竖琴,又弹奏起来。那琴声悠扬而婉转,不时悲伤,不时愉悦,但似乎是几首曲子拼凑起来的,调子显得杂乱无章,听的我的脑袋顿时大了起来,只感到一阵巨疼就瘫倒在地……
……
当我睁开眼睛看着正一脸迷惑的阿信时,知道自己仍然还活在人世间。
“失败了吗?”我说。阿信昨晚的那所谓超度的法术看来真的失败了,不然现在的他也不会如此踌躇了。(现在阿信有点像中国的江湖道士了,不再像什么魔法师了)
“恩,我本已连接到了她的世界,可却仍不能把她给带回去,哎,真不可思议。”阿信淡淡的说,看来昨晚那四个香炉形成的烟云就是去另一个个世界的通道吧!
“你不觉的这女鬼不如传言那么凶恶吗?”我说。
“的确,她不是没有理智的,至少在对你时是这样的,不然就不会为你弹奏一曲了了,说不定她看上你了呢?呵呵。”阿信调侃的说。
“不要乱开玩笑。”我有点生气的说。
“可因为这次事情你似乎开朗了许多。”阿信说。
我也清楚的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可能是由于从别人的事情上得到的启发吧!一切事还是看开一点的好,一个劲的悲观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小露也肯定不愿看见我失落的样子的。
“我现在对她可真的很有兴趣了,好久没有这么想知道一个人的故事了。”阿信说。
“这我倒知道一点,我给你说吧!”我说,接着就把从那小王那里听来的故事一字不漏的重新叙述了一遍。
阿信听完后沉思了一下,突然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凝视了我一眼,“呵呵”大笑着便往门口走去。
“你要到哪里去呢?”我不解的说。
“我想去调查有关这女鬼的一切事情,甚至包括那个负心汉,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真正的把一切给放下来。”阿信说。
看着阿信的背影,我知道他是不会对那幽怨的灵魂赶净杀绝的,现在的他说不定真能把那颗破碎的心给解脱出来呢!
可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住在这房里的住客们会一个个奇异的死去呢?到底这里面还有什么不能解释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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