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冰火劫 > 第十节

?    列木没去擦酒,只是看那女子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一回头,愤怒的眼神与列木相撞,列木当即呆住了。

    他伸手去为女子擦拭嘴角的血迹,那女子自是向后一撤,“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温三岳出手再打,手臂却被拦在半空,列木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这女子归我了。”

    “这次你倒学的挺快,可你并不是当家的。”“只要是列木兄弟想要的,本寨主一定会给。”温石的声音很严肃,温三岳悻悻离开。

    列木伸手抓住那名女子的胳膊,欲拉她起身,只见女子将另只手上悄悄抓好的茶壶猛地摔向列木的脖颈,顿时鲜血流出,列木只觉一阵眩晕,女子冷笑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温石喝道:“把她拿下!”

    列木一把把她扛在身上:“寨主,我就要她了。”温石大笑:“好你个列木,平时可看不出来你…哈哈…”众人哄笑声中,列木出了帐篷,温果儿哼了一声:“不过也是个好色之徒。”

    再说列木扛着那女子,任她如何厮打,他却也不作声,直到进了他的寝帐,那女子不再厉害,只是默默流泪,列木将她放下,她便向桌角撞去,列木快速点中她的穴道,双腿无法动弹,女子暗暗叫苦,只求速死也不能,难道自己的清白真要毁于他手?

    只见列木轻轻的抓起她的手,这女子便大叫起来,闭上眼睛嚎啕大哭,顿时感觉手掌凉凉的,她才睁开眼睛,原来刚才茶壶把她自己的手心划破了,情急之下自己竟没发觉,对方正在给自己上药,那那女子这才看清了列木的面貌,脸上的疤好吓人,但他的眼神并不凶恶,只是盯住伤口,怕有一点闪失。

    直到列木离去,女子都一直惴惴不安,他会把自己怎么样,她不敢假设,只能静静的坐着。一阵香味飘过,她肚子咕咕直叫,只见列木端了饭菜上来,这些小菜竟是自己平日里最爱吃的,爹爹总让下人做个她吃,可现在远离父亲,不禁暗然神伤留下泪来,列木道是她以为有毒,便一一试菜吃了一口,又离开了。她实在饿得不行,便狼吞虎咽吃个精光。

    不知多久,女子醒来,自己还趴在桌子上,身上盖了件外衣,扭头看见那人坐在自己旁边睡着,他倚着柜子,脖颈露出,女子看到又长又深的伤口,不禁心中歉疚,此人并未伤害我,我却…来不及多想,必须逃出去才行,她试着运气,下身穴道解开了,原来他点穴并不深,她悄悄溜出去,但这里地势不熟,未及百步便被发现。

    此时温果儿和温成走了过来,温成喝道:“私自逃出,罪当处死。”“慢着!”列木道,女子惊奇的看着他,刚才不是睡着了么?怎么?“是我让她出来熟悉一下环境,估计是迷了路。”“是这样啊。”温果儿略有所悟,“那你要领着才可以,你们都退下吧。”士兵一一离去,列木感激的望着她,温果儿白了他一眼,直到他们离开,温成方道:“干嘛不杀杀他的锐气。”“我讨厌他,但不想动其他人,那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列木回到帐中,看见女子默不作声,便道:“我让你出去,只是想让你知道这里不是那么容易逃走的,你只要好好休息,我会帮你离开这儿。”“真的?”她眼睛一亮,“嗯,你快去睡吧。”他指了指里面的床铺,说着又将纱帘拉下,屋子便被隔成里外两间,女子走了过去刚掀开帘子,回头看到对方:“你叫列木对吧。”“哦。”“我听他们这么叫你,我叫尹雪儿,谢谢你。”列木眉头微动了一下,便低下头,躺在地铺上,尹雪儿和衣而卧,她心里忐忑不安,他不像是坏人,但谁又敢保证?直到深夜,方迷糊着睡了……

    一夜的美觉消除了困乏,她出来时列木已经不在,桌上放着一只白兔,正津津有味的吃草,雪儿非常喜欢,早餐是她家乡的小吃,雪儿好奇,这个列木怎么知道我家乡的东西,难道是同乡?要不怎么如此待我,不对啊,他不知道我是何许人,她想不通,却也不愿多想,便逗着兔子玩了起来。

    温果儿跑得气喘吁吁,她已经掉队了。今天训练跑山路,如此崎岖,还要讲究速度,以前在师父那里通常是研习剑法,策略,却没有如此高强度的练习,毕竟是女儿家,已有些吃不消了,终于到了山顶,列木已经等在那里了。“你终于赶上了。”温果儿顿觉羞辱,可也是自己不济无法反驳。“希望下次不会再让大家等你。”全体愕然,整寨之中只有他敢这样和大小姐说话,温果儿颜面无存:“什么破训练,这么枯燥,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干了!”

    “想要有意思,等靠自己的本事占到了我的位置,自然可以。但是若像现在这样轻易放弃,恐怕十年之内你是没希望的。”温果儿满腔怒火,他敢这么瞧不起我,“好,走着瞧!”队伍开始返回,列木看着她的背影,希望这样能把她的潜能发挥出来,反面刺激往往比正面鼓励作用更有效些。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真是这样,温果儿觉得上山只是累,但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下山可不是这样的,几个陡峭的斜坡下来,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又软又抖,一个拐弯处下的快了,冲力过猛,差点跌入山谷,只觉头一眩晕,一下坐到地上,眼看士兵们越走越远,她心中甚急,但只觉浑身酸软,身后无人,她抱着自己的脚,真的好疼啊。

    抬头发现半山腰悬着一个人,正在采摘峭壁上的鲜花,这些花位置高险所以看起来就更美,再仔细一看竟是列木!那么丑的人还要花,岂不把自己的模样衬托的更奇怪。不管他了,温果儿休息一会后马上去追队伍了。

    雪儿在屋子里闻到了阵阵花香,她抱着小兔出来,发现列木正蹲在窗下栽花,各色花朵,雪儿眼睛一亮,这些她都叫不上名字,但是真的很漂亮,她不禁哇了一声,列木回头看来她一眼,“你在栽花呢。”列木哦了一声有低头工作了,我真是说得废话,雪儿暗暗骂自己笨,他见列木不说话,便自言自语起来:“我以前有个朋友叫哑奴,他也喜欢花,我记得当时他把一个废花院栽满了各色鲜花,阳光下好美好香,就像现在这样。”

    她陷入了回忆,列木抬头默默的凝视她,尹雪儿侧着身,明眸闪动,手抚白兔,列木只觉是一个仙女站在自己面前,与雪儿回头时的目光相撞,雪儿只觉尴尬,便转身回房。

    夜幕降临,隔着纱帘列木听到了轻轻的叹息声,“你没睡么?”“我睡不着。”“你…怎么一个人来到这偏远地方?”“我来找一个人,他离开我很久了,可我忘不了他,我一定要找他回来。”列木沉默了一会儿,“你要找的不会是你说的那个种花的哑奴吧,他应该是个下人吧。”“就是他,可我从没把他当下人,在雪里第一次看见他时,我就觉得他好眼熟,似在何处见过,我想我们是有缘分的。”

    “你跑出来这么远就是为了找他?”雪儿听到对方的声音有些激动,“你不知道我是哪的人,怎么知道我走了很远?”尹雪儿不解,“我…只是看你穿的是中原服饰。”“噢,是这样。”尹雪儿接着说,“我找哑奴是因为他救过我,为了我他被金飞残忍的折磨,我一定要报答他,这次出来确实惹恼了爹爹和表哥,只能日后再向他们解释,只盼不要怪我才好。”

    雪儿听见对方叹了口气:“你对哑奴只是感激之情,对你表哥才是情有独钟吧!”雪儿一阵脸红,好在夜晚无人能见,惊叹此人竟能以几句话语推敲出自己的心思,但对表哥的心意是否依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静寂的夜晚,雪儿恰能看到窗外的月色,快要月圆了,月光好亮,把夜空照得更加清晰起来了。

    雪儿和其他姐妹们运送洗净的衣褥,经过训练场,看见列木,他也正远远地望着自己,来不及多想,便随大伙离去了,坐到屋内,她不由想起列木的眼神,到底藏了些什么,似乎是一种忧伤,她也说不清楚,只是很奇怪的感觉,她无法理解,只是感到列木和其他当家都不一样,直到头疼也理不清楚,便动手打扫起房间来。

    只见门帘一掀,列木噌地走了进来,雪儿瞪着大大的眼睛,他刚才不是还在训练场么?“哦,我,我拿件东西。”便翻起箱子来,雪儿继续擦着茶几,她只觉得怪怪的,好像一束光线穿过,自己被照成透明地了,她猛地回头,列木正静静的站着,他没躲开她的目光,只是痴痴地看着,雪儿盯着他的眼睛,她意识到不能这样,但是他那深深地忧郁的眼神好像有一股磁力,让她的眼睛无法一开,此时的她,并不觉得列木丑,他的疤并不能掩盖住眼中的光彩,而且自己那个感到一种甜甜地喜悦,让心跳加速了。列木眉头微动了一下,“我-找到了。”便奇步出门了。雪儿腾的坐下,天啊我刚才怎么了。她能感到自己脸烫烫地,用手捂住脸庞还能感到血管的博动,这时她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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