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儿醒来,已在牢洞中,一面石壁三面铁栏,无法逃出的。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挥动着钥匙,笑容恐怖,雪儿不禁缩了一下,看见江波未醒,推了他两下,仍无动静。
“丑八怪,放了我们!”“丑八怪?他才是。”雪儿听出了这正是那日在洞中其中一个人的声音,这时脚步声起,两个喽罗正架着一个人过来,那人手足都有锁链拴住,是被拖过来得,看样子已失去知觉,而他的铁头盔,雪儿一眼便认出:“杨烈!”他被扔进了对面的牢房,黑布紧裹着身体,丝毫未动。
老头怪笑着:“嘻嘻,不用担心,他死不了,每次都这样,一晚上就好了。”就这样未及说话,第二天早上杨烈又被带了出去,雪儿唯一能听见的就是他晚上痛苦的呻吟声,虽同一牢房,雪儿对江波却不理不睬,江波自知有愧,也远离一旁,看到杨烈的惨相,江波不禁打了个寒战,若是自己被如此折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天晚上,杨烈的声音比平时大了许多,看门的老头打开牢门,踢了他两脚:“叫什么叫,吵的爷爷我睡不成觉,杨烈的叫声把雪儿和江波吵醒了,此时杨烈身上的黑布被踢开了,映入雪儿眼帘的图像使她一世难忘,杨烈**的后身画满了一幅黑莲,但绝不是用笔画上的,她回想洞中的皮毛,是刀刻的痕迹,不禁浑身一冷。
只见老头忙把黑布裹上,“臭小子你想害我啊,谁先看了洞主的画是要杀头的。”“丑八怪,我要告诉金飞你看了他的东西!”老头一回头:“糟糕,她听见我的话了。”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好了,你别说出去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也不难为你,让我看一下杨烈,就一刻钟,我便回自己牢房,否则…”“行了,说话要算话。”尹雪儿看到杨烈蜷缩在一起,心中酸痛,此时杨烈苏醒过来了,或许是疼痛太剧烈了吧。他一看见雪儿,反射性的爬到墙角,把自己裹地更紧了。还未及说话,雪儿便被拉出。“快回去,有人来了!”只听一喽罗过来嘀咕了两声,老头把牢门打开:“洞主有令,放你们走,而且你们身上的毒已除去,以后别再来送死!”江波和雪儿被拽出了山洞。
且说后来尹一风经过精密计划,率众剿灭了金飞,但尹雪儿却未找到杨烈,他们发现了洞中一个吓得哆嗦的丑老头,雪儿认出了他:“快说,杨烈呢?”“小的不知,当日洞主已下了金鳞子毒粉,能让人皮画更加深刻,就是腐蚀的更强,之后就要取皮,谁知你们杀了进来,三天之内,洞中上下全被诛灭,我去牢门时,铁头已经不见了,要知道他能带来这么大的灾难,当初我在崖下就不救他,为他治疗箭伤。”
“你说什么?”雪儿听出蹊跷,“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烧了一具大腿有箭伤的尸首。”“没有,洞主从不火烧,他嫌麻烦,但是我救铁头时他腿上有箭,胸口也有剑伤。”雪儿一惊,她把丑老头带到哑奴坠崖的地方,正是铁头被救得地方。尹雪儿断定:杨烈就是哑奴!可他为什么不承认呢?他一定是气我伤得他那么重,不肯原谅我,尹雪儿不顾父亲反对,就算走到天边,我也要把他找到!
已是夏日,煦暖的风迎面吹来,让人舒心惬意。绿野上出现两个人影,前面一个公子打扮,模样清秀,说话间嘴角上翘,少了男子的威严,却多了女儿家的调皮,身后跟着一个丫环,正牵着马,只听丫环道:“公子您在紫云山学了两年,今天终于师成回寨,老爷可高兴的很啊。我听玉儿说,老爷请了全寨子所有的当家为您接风呢!”
“爹爹最疼我了,我这次回去一定要帮爹爹好好对付金云,他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想要吞并我们。”“哦,对了,小玉还说寨主现在有了位得力助手列木,帮着寨子打败了金云好几次袭击,吓得他都不敢轻易出击了。”“是么?我倒要会会这个人,有那么厉害么?”公子脸上出现了一股傲气。
“还是不要的好。”“怎么了?”“听说他长得特别凶,特别难看,冬瓜头,灯笼眼,脸上还被刀砍了一道长疤。”看着丫环的夸张表情,公子噗哧一笑:“铃儿,让那人知道你这样形容他,岂不被气死啊!”两人相视一笑听到路边一间茶栈,一口茶喝完,顿觉神情气爽。
这间茶栈不大,零星坐着三两个人,只听一声马嘶,黑马上跃下一人,他就近选了张桌子,公子正好可以看见他的侧面,这人摘下帽子,擦拭头上的汗珠,“小二,来碗茶!”公子观察此人的外貌,头发长长的遮在脸前,以至于看不清他的样貌,只是脸上一道长疤引人注目,他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喝毕又用袖子擦了擦满脸胡上的茶水,衣衫上满是尘土,公子只觉得脏便没兴趣再看了。
只是想到了丫环刚才的话,不禁联想到,这个人也有疤,那他的头像不像冬瓜呢?“公子你在笑什么?”丫环不解,“笑冬瓜!”丫环顺着公子的方向看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咯咯笑起来。突然一阵风沙吹来,几匹烈马已围住茶栈,马上均是黑衣红袖,公子暗道:“是金云的人。”霎时间茶栈内人全跑光,只剩带疤任和公子、丫环三人,“公子,”“别出声,看看再说。”只听马上一人喝道:“把东西交出来!”那带疤人腾空而起,便厮杀起来,公子坐着喝茶,指到一壶茶空,那些金云手下均已重伤在地,那带疤人把帽子戴好,店主浑身发抖着走了过来,“你别怕,茶栈的损失我用这匹黑马赔你!”说完便离开了,丫环长长的出了口气:“他好厉害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几招拳脚功夫而已,这几招稍比那些不入流的功夫强了些。”“能得公子的夸奖还真不易啊,他得烧高香了。”丫环装着老者捋着胡须嗔到,“臭丫头!”
带疤人边走边擦着汗,已是夏日,可他却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怎能不热呢?此时背后传来马蹄声,在身后停了下来:“喂!”一声叫喊,他回了回头,见一青衫少年正扬目而视,一脸傲气,甚是张扬。而他背后坐了名女子,紧搂着少年,带疤人不予理会,转身前行,“喂!你叫什么名字?”仍不见回答,公子有些恼火,“敢不答我的话,站住!”策马一骑,挡在了带疤人的前面,他一抬头,一条长鞭迎面而来,“叭!”他只觉胸前生生的疼。
“丑八怪,敢不把我们公子放在眼里,这就是后果!”“怎么?不服气就上灵湖寨找我,我是寨主的儿子温果儿,等你大驾。”这位公子蔑视的看着对方愤怒的眼睛,对方只是稍注视了他一下,便继续前行,温果儿稍觉意外,然后笑道:“铃儿咱们走吧,他的胆量也不过如此。”说罢策马而去,带疤人无心理会他,只知要快些赶路任务才能早些完成,眉头凝重,加快了脚步。
灵湖寨内,众人熙熙攘攘,只听小厮来报:“大小姐回来了!”温石满脸喜悦,赢了出去,“果儿!”“爹。”父女相拥而泣,“女儿好想您啊。”“爹也是,怎么还是男装打扮,还像从前的样子,你现在是大姑娘了。”“哎呀,知道了爹,女儿是为了行路方便么!铃儿,把东西拿来,爹这是女儿为您带得山参,滋补身体的,师父还让代问您好。”
“好好,我女儿求学两年,终于成功,以后可要好好的帮爹了。”温果儿自是得意,“咱们进屋吧。”“等等,还有一人未到。”“原来爹不是专门等女儿回来的。”她马上撅起嘴来,“看来我女儿的脾气随着功夫长啊。”温果儿噗哧一笑,两个酒窝顿时显现,阳光下更加姣美。
温成不由看呆了,温果儿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成子,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还叫小成子,”成儿已是副统领,帮着寨子立下了许多功劳。”“是么!”温果儿一下精神起来,她也想很快立功。只觉有些口渴,端起茶只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因为正向寨子走近的那个人让她大吃一惊:“他还挺有胆子,敢一个人来!”那人正是带疤人。
“爹,其实…”未等温果儿说完,温石已走上前去:“列木!”他紧紧抓住对方的手。什…什么?原来他就是爹找到的厉害人物,温果儿不由惊诧。“怎么样?”“到手了!”列木见到温石,心情放松了下来,温石十分高兴,“列木兄弟,今天真是双喜临门,我女儿野学成归来,果儿,见过列木兄弟。”两人一照面,列木顿了一下,“这不是位公子么?怎么?”温石笑道:“我这女儿,从小就爱男装打扮,见笑了。咦?你的衣服?”“哦,我不小心划破了。”温果儿舒了口气,那正是她鞭子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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