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情不好,运气不好,上网找不了美眉陪我解闷,找人挑星际只花了一刻钟就灭了人家,没有挑战性。我找到了死党,告诉他最近我是多么的不开心。
“想找地方发泄是不?”
“当然。”
“跟我去操ps好了。”
“我还是去看你操ps好了。”
“真的?”袁权喜出望外地望着我问。
“美死你。”我想了想,说,“最近我和你都不顺,我对一些事情很困惑,你也新近被女友甩了。所以,我们应该找一个我们能一起发泄的地方去发泄。”
“你错了,最近是你不顺,我是出奇地顺利。说我被那个的妹甩了?笑话!先提出分手的可是我!还有,我又有女友了,是和的妹一个班的。”袁权笑道,“不过,要是你想解闷的话,我愿意奉陪!”
死党是蛮有本事的,跟着他在小巷子里绕来绕去,花了近一个小时,他竟把我领近了一个死胡同。
“老天,怎么回去呀?”
“回去干嘛?到了,先进去吧!”
一家小吃店而已,东大那里又不是没有,吃东西怎么发泄?难道像日本的某些饭店一样,吃完东西可以随便砸桌椅?
跟着袁权径直走进去,小吃店里面渐渐传来了喧闹的舞曲声。他在门口付了钱,我们便走了进去。
“这就是你带我来的地方?”
“对。”
令人眼花燎乱的灯光,令人作恶的男女之间的揉揉抱抱,这哪是舞厅?他们是在跳舞吗?我掉头就打算走,袁权拦住了我,说:“钱我都付了,你好歹得待一会嘛!”
“你常来这?”
“跟着我那帮同学来过一两次。”
“你会跳舞?”
“还是不会,我没跳过。”
我们找了一处空位坐下,聊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便走过来。她笑着对袁权说:“先生,跳支舞吗?”
“不,不,我不会跳舞。”袁权忙摆手道。
“这么不赏脸呀?”小姐有些不满意了。
“对了,这位先生很会跳舞。”
被你出卖了!我被可怜地拉到舞池,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随着乐曲声,我回想起妈妈教我的,跳了起来。糟糕,撞上旁边的那一对了。那一对正闭着眼陶醉,男的睁开了眼,我见他那强壮的身体,吓得忙左一个道歉右一个道歉。
“你第一次来?”
“嗯。”我看着那一对离我远了,松了口气。
“你太紧张了,现在是慢四步,不用走那么快的。你老是抢拍子,害我只好跟着你一起瞎跳。”
“对不起。”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不起”成了我的口头禅?还有,为什么总是我对不起别人?
“没关系。”她继续说道,“现在好多了,你是可以跳得很好的。”
“谢谢你的夸奖!”
“你的手揉得我太紧了,好像--,怎么说呢?像是抓住我似的。放轻松点,轻轻地,轻轻地揉着我的腰。”
我照着她说的去做,果然大有起色。一曲终了,我和她回到了座位上。
“你还是学生吧?”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我也是。”她停顿了一下,说,“国中生。”
我把口中的可乐喷了出来,幸好是喷到桌子上。
“很吃惊,是吗?”
我再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感到她横看竖看,怎么看也不像国中生,最多放宽些,像高中生好了。老天,现在的国中生就这么早熟吗?家长到底给她们吃了什么药?
“好了,我们继续跳吧!”曲声响起来了。
我拿手的快四步!我跳了一分钟,忍不住问道:“跳一支曲要多少钱?”
“问这干嘛?”
“我今天没带多少钱。”我低着头说。
“今天我很开心,免费好了。”
“真的?”
“还假的呢!”
免费啊!我最喜欢免费的东东了!“你怎么会来这当——?”“你是记者啊,问那么多干嘛?”
我吓得忙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跟你开玩笑的。我爸我妈很少管我,他们只知道赚钱,经常不回家。谈了几次恋爱,都以失败而告终。和同学又合不来,只好来这了。”她很随意地说。
“不是因为经济上的原因?”我试探地问。
“说我缺钱?”她笑了,问我,“要不要你陪我跳一支曲子,我倒贴五十元?”
五十元?letmesee,五十元我可以在学校上五十个小时网,以半小时在七厅搞定一个美眉计算,我可以钓到一百个美眉。如果以在oicq十分钟搞定一个美眉计算的话,那就更多了。
“我来这只是为了寻找刺激!”
“刺激?”
她点点头。
我来这是为了发泄!“你不怕在这会碰到坏人吗?”
“你是坏人吗?”
我怎么回答呢?
“你这个人真有趣!”
我和她就这样一曲接着一曲地跳着,聊着。偶而,我朝袁权那望望,他正喝着啤酒哩!正要看是什么牌子,却被舞伴带到另一边去。
“石--磊--”
谁在叫我?这么大的声音?!想吓死我啊?
郝敏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呆了!
“为什么?”她脸涨得通红,质问我,“为什么?”
“你女朋友?”舞伴问我。
“不是啦,她嘛,只是我的干妹妹而已。”我尽量装得很随意。
郝敏气呼呼地说:“我同学对我说看到你来这,我不相信,说她认错人了。她说她认得你,自那次钢琴演奏就记住,还说你是和你死党两个人一起来的。我有些担心,问清楚地方,摸了半天,才找到这。没想到,真的是你!”
“原来你同学也来这地方,那你呢?”
她从旁边的座位上的人的手中夺过一杯啤酒,朝我脸上一泼,说:“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奇怪啦,我来这跳舞有什么不对啦?真是莫名其妙!我顶了一句:“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嘛!”
她看着我,泪水慢慢地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哭着跑开了。
这时,袁权也走过来了,见这架势,忙说:“快追啊!快追上去道歉啊!”
“我又没有错,我干嘛追上去给她道歉?”我这样回答道。
其实我的心里很乱,乱如麻。我舔了舔嘴边的啤酒,有点苦涩的味道,掏出手巾,慢慢地把脸擦干净,喃喃地说:“只是个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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