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磊同学,你能等一下吗?”
背后传来女声,没错。我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见是郝美眉,惊讶不已,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郝敏走了过来,一直走到我的面前才停步。我的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她认真地问:“你是叫石磊吗?”
“对。”我吐出一个字。
“石破天的石,光明磊落的磊?”她接着问。
“没错。”我吐出两个字。
“我叫郝敏——”她说道。
“郝海东的郝,赵敏的敏,是吗?”我笑着说,“你们班,不,你的隔壁班的宣传委员已经介绍过了。”
“我怕你没记住,今天晚上人蛮多的,很闹,很吵。你倒记住了!”她笑了。
我尴尬地附笑。她为什么要出来找我呢?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还记得我吗?”她低头抿着嘴唇,想了一会,这样问我。
我一惊,莫非她就是上个月被我撞到的那位美女?不会吧?我要不要问问呢?傻瓜,如果我有此一问,她又不是的话,那我不就惨了?但是我不问的话,她主动承认的话,那我怎么办?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急了,问我:“就是半个多月前,夫子庙那里,我们见过面的。你当时还狠狠地撞了我一下呢!想起来了吧?”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办?只能私了,被我班那帮男生知道我有这码子事的话,我就没好日子过了。首先,他们会向我询问她的B.w.h的size了。然后,我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我呜呜地说:“对不起。上次的事,我实在很抱歉。”
“没关系的。你终于想起来了!”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谢谢你!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了。”我得趁早脱身,免得被别人看到我和郝美眉在一起。
“你怎么还是和上次一样,匆匆就要离去呢?”她有些感伤地问我。
上次是我内急,这次是我不想爆绯闻。当然,我没敢说出这话来。我都跟她道了两回歉,她还要我干什么?
“我,我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她低下头,摆弄着衣角问我。
老天!我能接受她吗?她是不是想玩我?我可不是好玩的!
我想了一下,问:“你听过陶喆的《普通朋友》吗?”
“没有。”她慢慢地抬起头,告诉我。
“如果你听了这首歌,就会明白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朋友了。所以我不接受任何女生作为我的朋友。”我昂起头,说。
“难道男女之间不可能存在友谊吗?”她好奇地问。
“你说呢?”我苦笑地问,“你可以问问自己,你想和我做朋友是只想成为那种普通朋友吗?”
我从她会心的一笑中,知道了她的回答。我道了声“再见”,便转身离去。
她大声问:“那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干妹妹呢?”
我停住了脚步,回过了头。
“可不可以呢”,她一脸真诚地问,“做你的干妹妹?”
“随便你。”我应了一声,便快速离去。
也许是我走得太快,当我意识到忘记叫袁权一起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寝室里了。心还是卟卟地跳个不停,怎么停不下来?我躺在床上,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来不及作出反应。听了几遍刘虹华的《你爱我吗》的两个版本,怎么听也听不出哪个版本是爱在进行哪个版本是爱在曼延。我的心稍稍定了下来。袁权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他回自己租的房子去了?也许他又回晚会现场去了,可他不会跳舞的呀?我的大脑开始发涨了。
“你呀,怎么就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袁权推开寝室门,责问我。门没关,只是虚掩,因为他没我们寝室的钥匙。
我苦笑地说:“我还能说些什么,能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漂亮的美眉,送上门,你竟不要?”袁权叹道,“换了我,我就一口答应了。”
“那你就去追她呗!”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袁权悲伤地说:“可人家想交往的是你,而不是我。”
我起身了,拿起电话机,拨了号码,告诉妈妈今天不回家了。
袁权耐心地等我打完电话,接着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故意装傻道。
袁权挑明道:“你试着和她交往呗!”
我默然,不答。
袁权问不出什么名堂,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离开了。寝室里一下子又恢复了清静,这样很好。在这寂静中,我竟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室友们回来时弄出的声响把我吵醒了。我睁开了眼,他们便和我聊着我在晚会上如何如何神勇的表现,以及舞会上和美眉们跳舞的感受。
“你这么早就退场,蛮可惜的。”
“是啊,南师的美眉们很热情的,一点也不拘束。”
我只好说:“我有点不舒服。”然后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而他们继续谈论着。
“是吗?”
“对了,那个叫郝什么的怎么舞会上没见到她?”
“是呀,我还想请她跳舞呢!”
“瞧你美的!听我那位舞伴说,她看到郝敏舞会刚开始就走了。”
“是吗?那就太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郝敏又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她嘛!”
“她会让你教?”
“有什么不会的?你小瞧人!”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南师美眉!我闭上眼,祝自己做个好梦,但愿别梦到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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