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我刚才是中了媚术?”
“嗯,不错!”
“她为什么会对我使用媚术呢?”
“嗯,这个就不明白了!”白贞贞目光微微下垂,然后抬了起来:“可能是无意的!”
“无意中就能施展出媚术,我是该说她厉害呢还是差劲呢!”我苦笑不得的道。
“按理说她的家世不应该修炼媚术才对的,但又是无意中便能媚惑她人,这份本领!”白贞贞皱了皱眉头。
叶小倩突然眼睛一亮,看了白贞贞一样,两人眼神暗地相交,默默的移了开来。
“也许是人家喜欢你呢!”叶小倩突然说道。
“是么?”我信以为真,心里顿时有点心虚。
“哈哈——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还真单纯呢!”叶小倩绽笑道。
“你!”我一阵无语,仰头躺在了沙发上,幽幽叹道:“小倩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吧!”
“小猫,你懂什么!”叶小倩娇嗔道,一个座垫朝我狠狠砸了来。
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看罢,我站了起来道:“贞贞姐,小倩姐,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儿我爸爸妈妈回来了我还没回来就帮我说声!”说完,急匆匆便走了。
“他去干什么?”叶小倩看着我的背影,奇怪的问道。
白贞贞微微一笑:“他已经有他的生活了!就算我们现在离开,我想他也能生活的很好了!”
这句话牛头不对马嘴,但叶小倩若有所悟,点了点头。
凉风卷动纱窗,天空白云变幻,深秋的艳阳照的人心暖暖的。
但萧遥那句开玩笑的话却让叶小倩心里微微泛起了一阵涟漪。
笑话,姐姐就爱上了一个男人,都这么痛苦,我才不要呢!叶小倩将烦乱的思绪统统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里,整个人平静下来了。
只是,为什么心,还是空荡荡的呢!
※※※
小区公园里,只有三四个老人坐在一块儿闲聊,阳光晒的喷泉水池中的清水懒洋洋的。
人,也是懒洋洋的。
一个高挑的女孩儿,正坐在公园的秋千上,轻轻摆动的秋千,将她摇入追忆的池水中。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诱惑的光泽,大而明亮的眼睛里光影跃动,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我走到了她的身前,静静的看着她,一如她静静的看着我,默默无语。
终于,
“你没有去上课?”
“嗯,我逃课出来了,碰见了你的朋友阿里,他说你今天也没有去上课,我就想见见你!”
“你心情不太好!”
“……”
“出了什么事情,说给我听听,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一阵沉默之后,欧阳秦月从秋千上下来,看了我一眼,又瞥到其他处。
“我爸爸要结婚了!”
“不喜欢你爸爸要娶的那个女子?”
“那倒不是!”欧阳秦月摇了摇头:“只是莫名其妙有点不舒服!”
我伸出手来,按在欧阳秦月的额头上,心里微微有点紧张,手上泛着虚汗。
不是因为我今天上午才学会读心术,她是第一个实验者,怕施术不成功而紧张,其实我心里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心虚。
欧阳秦月并没有避开,却呆呆的看着我,对我的举动大感莫名奇妙,脸上微微升起一抹红晕。
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终于移开了手。
“你内心深处是在担心你爸爸对你的爱会被另一个人所拥有,你内心在恐惧,你潜意识里面把那个人当作了你的敌人!”我正色道。
“怎么会!你刚才为什么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呵呵,只是想感觉你的体温罢了!”
“胡说八道!”欧阳秦月娇嗔道:“我们到那边树下的长椅上坐一会儿吧!”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长椅上,形成了一个个的小光斑。
我们俩并坐在一起,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笑了。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我真是那样认为的么?”
“嗯,我也不敢肯定,我是胡乱猜测的!”我笑道,心里暗暗后悔那么说,这样恐怕会让她感到内疚呢!
“其实呢!欧阳,我们都已经不是孩子了,不是么!你可以拥有更多的爱和关怀,不仅仅是从你爸爸那儿可以得到,从你的朋友那儿同样也可以得到啊!”我望着天上的浮云,悠悠荡荡,晴天真好啊!
“也许,你应该试着接受你的新妈妈,她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给你的爱也许同你妈妈给予你的,并无二致呢!”
我眼前闪过白贞贞和叶小倩,他们同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也是像对待至亲的人一样对待我么!
“谢谢你!我现在心里似乎要好受点了,也许跟你的说的话有关系吧!”欧阳秦月微微笑道,黑色的眸子深邃的像漆黑的夜空,心虚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
我的语音微微有点慌乱:“呵呵,这有什么可谢的!我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欧阳秦月看了我一眼,嘻嘻一笑,突然像来了很高的兴致:“我们去西湖泛舟吧,今天天气不错呢!”
※※※
胡别情在酒吧里维持着,白贞贞和叶小倩现在还没有下来,幸好酒吧下午的客人少的可怜,倒也不是特别忙碌。
她很奇怪为什么白贞贞不另外再请几个酒保,这样不但轻松许多,还可以让酒吧的生意好的多!不过据观察,白贞贞和叶小倩似乎并不为酒吧的生意好坏而感到忧心,来这儿的客人多是附近中国美术学院的老师和学生,他们喜欢这儿宁静幽郁的气质,以及白贞贞那双巧手调出来的鸡尾酒。
胡别情将一瓶威士忌送到七号桌后,觉得应该放松一下了,她跑到钢琴面前,掀开了盖子。
一首轻松活泼的“美丽的星期天”在酒吧内飘荡开来,让酒吧内的气氛顿时一振。
正弹到兴头上,胡别情突然只觉一阵莫可名状的压力从心头升起,她抬头向进入酒吧的楼梯口看去。只见一个手持三钴杵的僧人出现在了楼梯口,让别情感到胸口一滞,甚是难受。手也再难谈下去了,琴声就此中止。
那僧人身材矮壮,头顶九个香疤,一眼掠过胡别情,别情只觉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浑身一颤。
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喝道:“喂,臭和尚,你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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