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告别的年代 > 第十二节

?    这是我的第二次入狱,在狱中我想到了一个老家伙—李敖。

    在他面前,我不过是个无知的小屁孩,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能和他老人家套上近乎的,他坐了两次牢,我也坐了两次,但我坐牢的原因以及每次的时间和他没的比,他也不会当着那个女的面骂那样粗鲁的话,他顶多会给那女的一个飞吻,或者上去摸那个女的一把。这也许就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和他那样的大人物的最本质的区别。

    在狱中我也学着他那样作了一首破诗,但有模仿他的嫌疑,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好,现在我都想了许久才把它搬出来。不过为了有个明显的对比,先抄一下他的。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天长,

    我的爱情短。

    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别人眉来又眼去,

    我只偷看你一眼。

    (我喜欢这首诗胜过喜欢李敖)

    我的破诗如下:

    狱中自慰

    不恨那么多

    只恨一点点

    别人外面玩美女

    我在里面看

    不恨那么多

    只恨一点点

    别人**不专心

    我要用力干

    不恨那么多

    只恨一点点

    别人可以床上干

    我要把牢射穿

    这首诗是我在狱中自慰时所作,本来我是不想在里面自慰的,但想想这实在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虽然坐牢的人大多都会在里面自慰(当然包括老李),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在监狱里自慰的,这样想想真的不错,不过我现在还有一点遗憾,那就是李敖自慰的时候喜欢旁边有美女图陪伴,而我当时什么也没有,哪怕是一顶点色情的文字,都成,我当时想要是早知道要做这种事,就揣一本《花花公子》进来了。

    好,对李敖的崇拜到次打住。

    下面继续自慰,顺便介绍一下自己的自慰史,并请允许我把自慰该成**,我到这儿才意思到只有**才够爷们儿。

    我打初一时开始**,是在看了一个古装三级片过后,由于那是我的“处女黄片”,所以对它印象特别深刻,名字是《鬼狐》,名字提供,有兴趣的兄弟姐妹可以去搜索一翻,绝对够经典。

    第一次看了那个片子,紧张的要命,回到家后,浑身难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经过百余次的调试最终发现,只有把手握着小弟弟来回的滑动最舒服,舒服的让我不知所措地射了人生的第一口精,那些白色的“子孙”让我感到恐惧,不会是小弟弟身重百毒,口吐白沫了吧。

    从那以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先是看着书做,后来是看着画册做,在狱中是想着美女做,那个美女就是若婷。我把那次和她**的过程在脑海中放了一遍,并把她和A片中的女主角做了一次换位,让她变得更疯狂,更淫荡一些,最后效果超好。

    不知若婷那时是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和我意念**,或者和她的男朋友真的在干,再或者上在吃饭什么的,总之这些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在狱中有过一个唯一的奢望就是,能让若婷帮我一把,我也没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她把小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就够了,好,不说了,再说下去,就要被判“**”了。

    一个月后,我从监狱里出来,走在街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向我袭来,阳光仍是那么的明媚,像街上的美女一样耀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像美女在我的身上匍匐。那一刻我似乎嗅到了阳光的味道,那种味道不是每个人都会明白的,你最少要坐一个月的牢。

    在狱中,我把我活到20岁的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一个月,我领悟了我20年都不曾想通的问题,其实生活本没有什么答案,因为它不曾有过为什么,就像“你说你的命运为什么这么不顺呢?”,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逻辑错误,谁说人的命运就顺与不顺之分呢?如果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视为自然的流逝,根本不存在什么为什么,那么这个人肯定就顺了,监狱是什么呢?就是给我们这样一个由不顺到顺的培养所。

    由这一点可以得出,在所有的牢笼中,只有监狱设得最合理,最人性,它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不能说它一无是处,李熬说监狱的坏处有五百种,好处只有五种,其中有一条好处是,“你可以离开女人了”,他说离不开女人你是男性,离开女人了,你才是男人。按他的说,他一生只做过两回男人,我也是两回,这虽然少了点,但两回已足矣。

    而大学是什么呢?是求知的地方吗?是教育的地方吗?我想以前是,但现在不全是,我的大学是一会是一会又不是,它对于我来说过去是个游乐场,现在是一个坟墓,它埋葬了我的少年梦,是谁让我的大学变的这样呢?是某个人吗?不是,是一群人吗?也不是,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你不能不说是命运,命运这一刻让你坐牢,也可以下一刻让你自由,让你鼓起勇气去反抗那些不干正事的废物。可命运在那时让我什么也干不了,命运只是一个劲地告诉我说:“孩子,别再闯祸了,想想你的家人吧,你的父母吧,他们为了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要再让他们伤心了”

    我听后说:“好吧,我记住了,我以后不再会做这样的事了,我会做个安份首己的人,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别再让那些让人愤怒的事情光顾我了”

    哈,可笑!这样的对话真鬼一般地存在过吗?根本就没这回事,和命运谈条件,你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北岛说“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匆匆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这样的诗的确是一首好诗,好的要人老命,难怪今日的诗坛如此惨淡,现在多半的文人都不信命了,他们信的是每千字/×元,这样来的实际,诗坛是什么东西,是神坛吗?在这个游戏充斥的时代,诗对于某些孩子来说是个**!

    扯远了,对于这些文学的破事还是少说为好。

    回到那天。

    那天我出来后,如果不是惦记着那几身换洗的衣服,我肯定再不会回那个鬼地方的。

    我回到宿舍,宿舍的兄弟说,当我在牢里的时候,玲玲来找过我,来过好多次,兄弟让她去监狱看我,玲玲说她不敢去,她去了,我也不会见她的,并让我出来后能去找她,我那天没有去找她,我不会让她看到我那时的样子的,而且去见到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该结束了,没有什么可以再次纯情的了。

    那几个老乡为了庆祝我出狱,请我去“盘龙居”吃了顿好的。那个被太子打的老乡也去了,他显的很苦恼,一个劲地向我说对不起,我知道在那一刻他除了道歉什么都不能做,他没有家才万贯,也没有一个当官的爸爸。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他,我反而有些怪自己,怪自己让他感到内疚。

    饭桌上,老乡们拿出五百元钱塞到我手中,说是他们的一点心意,让我一定要收下,我看着那五百元钱,心里激动的很,五百元钱对于我那时来说是两个月的生活费,一笔不小的树目,当然对于他们我更是心存感激,不能再回到家去,我要拿着那五百元钱闯荡天下,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真正的兄弟情谊,那种感情和爱情同样让人心动,当然还要胜过那些虚伪的爱情。

    我收下了他们的钱,然后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说:“如果有一天,兄弟我能混出个人样,一定忘不了在位。

    他们安慰我说:“兄弟,没什么的,出去也好,大学真的没什么意思,你看看现在的大学都成什么样子了,说是大学不如说是垃圾堆,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都在这里酝酿。这是个学习的地方吗?根本不是,知识是要在社会上才能学到的。

    他们的话虽然是用来安慰我的,但也有些道理,不是因为我被大学开除才这样说的,那的确不是个人呆的地方。

    我是在夜晚离开那个混蛋的大学的,我不忍心看到它白天的外貌,说心里话我是留恋它的样子的,这与我诅咒它无关,那里的一砖一瓦没有罪,它们曾陪我度过了那些孤独苦闷的日子,但我越是这样留恋它,我越是想诅咒它,你不能说他残忍,但它的确不是个东西。

    在走出校门口的时候,我趁着周围没人,从地上找了一块砖头对着“××大学”的牌子砸去,并破口大骂“狗日的×大,老子干你娘”,我骂完后撒腿就跑,看大门的老头从屋里跑了出来骂道:“是哪个兔崽子砸了我的窗户玻璃?”

    我听后愣了,奶奶的,不至于吧,枪法也够准的,窗户离那个牌子可有十几米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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