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告别的年代 > 第九节

?    不久我们也放假了,我开始实施我早已酝酿好的计划,第一步,我要打工赚钱,第二步,就是在大二的时候,去上海找若婷,去上海一定要花不少钱的,那时家里困难,我连生活费都紧张,更别说多余钱了,因此要去找若婷就一定得自己打工赚钱。

    我在家里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找了一份临时工,负责搬运砖头,每天干八个小时,一个暑假赚了400块钱,当我揣着那现在看来少的可怜的400块钱回家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我给了家里200,自己留了200。那些日子虽然每天都很疲劳,但是过的很充实,并且一想到快要见到若婷了,身上便又有使不完的劲了。

    那个暑假总体上来说是美好的,但也有令我“失魂落魄”的日子,我想我是不应该在和玲玲有牵连的,但我又和玲玲鬼混了一次,是我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也许有人会说那是强奸,我想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有些事情自己做过了,过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做过,以及那能是自己该做的事吗?

    一天中午,我从工地上回家,在路上遇到了玲玲,那时我真的是很寂寞,很空虚,虽然我已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但看到她,心里仍旧有许多的期望和兴奋。

    她问我,过的还好吗?

    我冷冷地反问她,你说呢?

    “你还是那个样子”她说的很坦然,那种感觉,就像她是我妈一样,口气老的让我感到可怕,成熟的让我再也看不到原先的那个玲玲了,我在心里怀疑她受了什么打击。

    我对她说,我没你那么会变,现在我都不认识你了。

    “只要你心里好受,随你怎么说”玲玲说完低下了头,我本来是想生气地对待玲玲一番的,但看到她低头的样子,我便不忍心了。

    “你还好吧?”我平静了一下情绪然后问她。

    她抬起头说,还行吧。

    我们就这样寒暄地聊着,很快就到我家的门口了,我让玲玲去我家玩玩,她答应了,那时家里就我和玲玲两个人,因为天热的厉害,在加上我一身的臭汗,我便让玲玲进屋,我把大门锁上,然后在院子里冲起了凉水澡。虽然玲玲在,但我仍旧脱光了衣服,因为在她面前我的身体已没有什么神秘的了,当我光着身子,无意间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玲玲正倚在门框上望着我,她的眼神中有一种遥远的印象,就像小时候某个夏日午后的夕阳,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没有穿衣服慢慢地走向她,她的脸一点点的变红,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样的场景没经历过呢?在我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再次的低下了头,我不容她说什么,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她嘟起嘴,不停地捶打我的肩膀,我没有理会她,一直把她抱到了床上,她还在挣扎,她越是这样,我越停不下手来,当我的嘴碰到她的嘴,手碰到她的**的时候,她的挣扎停了下来,由抵抗转为配合,我想她先前的举动都是故作的。因为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我那天强到了极点,而且心中生起了一丝愤怒,我大脑似乎失去了控制,我用的力气很大,有点不正常,我听到玲玲在那里喊痛,但是我没有停下了,而且更加猛烈,当我射了以后,我抱着玲玲在那里哭了,玲玲也哭了,泪水让我模糊地认识到,我和玲玲彻底完了,再不会有从前的那种感觉了。

    而且这次的**让我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后悔,这注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缠绵。

    我帮玲玲擦干了眼泪,然后帮她穿上了衣服,我做的很小心,我想以此来弥补我先前对她的粗鲁,穿好后,她躺在了我的怀里,我还像以前那样的抱着她,但心情却完全不一样,我们想着不同的问题,只是潜在的那一丝感情在维持着我们罢了。

    没过多久,母亲从外面回来,她在外面喊门,我们两个像小偷一样慌忙地跳下了床,我开始穿衣服,玲玲不停地理着额前凌乱的头发。当我和玲玲出去给她开门的时候,母亲看到我们,竟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感觉到了我们的事情,不该在那个时候敲门似的,但那只是一瞬,母亲看到了玲玲很高兴,不停地说,怎么来家这么久了,才来我们家玩之类的话,玲玲陪着母亲在那里笑,在母亲的面前她的举动又回到了从前。看着她们,我一下子想到了小时候,那时我和玲玲都很小,但玲玲要比我大几个月,母亲让我喊玲玲姐姐,但我从来没喊过,因为她看起来要比我小的多,我有时还会欺负她,抢她的东西吃。

    长大后,吃饭时,母亲会说:“玲玲啊,是个好闺女,要是哪家的儿子能娶到这样的的媳妇就好了!”我那时明白母亲是在向我暗示,但每当这样的时候,我是很少说话的。

    那天晚上,母亲犹豫了一会,然后笑着问我:“你和玲玲是不是在谈对象啊?”,我说不是的,母亲说她不信,还说她能看的出来,我问母亲她能看出什么,母亲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说她是从白天我和玲玲的举动上看出来的,我当时以为母亲察觉了我和玲玲白天所干的勾当,因此显得有点紧张,没说几句话,就匆匆回房睡觉去了。

    一个暑假很快就过去了,我提前两天回到了学校,到学校后,我没有马上去找若婷,因为我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要去找她,只有去她的学校,若去学校的话,必须得等到开学,万一去早了,人找不到不说,钱也白花了。(现在看来,那时的想法真的是让人有太多的感慨了,一个人在有了钱是时候,是不会去在意那些没钱而生出的羞涩的,也不会有那些希奇古怪而又让人感动的想法的,只有你在贫困的时候,才会把一滴水都看成是来之不易的东西)。

    到了九月一日过后,我才动身去上海,在去上海之前我对它是基本上完全陌生的,那时对上海最深的印象是从小时候看的《上海滩》里得来的,但那是二三十年代的上海,对于新上海,只知道那儿很发达,有一个很高的塔叫做“东方明珠”,其余别的一概不知。

    到了上海后,我发现上海要远比我想象的繁华的多,虽然我念的大学所在的城市和上海相距不是太远,但差距却是让人不敢想象的,我那时有点不敢相信中国会有这样的地方,一度认为自己做错了火车,开到了香港,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中国以南,就只有香港最发达的。

    我在火车站买了一张上海市的地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若婷所在的学校,然后经过无数次公交车的转换,终于在下午两点左右赶到了若婷的学校。

    学校是找到了,可是若婷住在几号楼以及哪个宿舍我并不知道,好在她的学校是一所理科性质的学校,女生并不多,女生宿舍楼也就两三栋。

    我在女生宿舍的传达室,查到了若婷的名字,当她的名字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心中升起了无比的惊喜,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她的宿舍号码在她名字的后面,我急冲冲地跑出传达室要去她的宿舍,结果管理员阻止了我,他指了指远处的一个牌子让我看,上面醒目地写着“女生宿舍,男生止步”。

    管理员让我给她的宿舍打电话,让她下来,我拨通了她宿舍的号码,那边传来了不太友好的女生的声音,好象没睡醒。

    “找哪位?”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请问若婷在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她听到我说要找若婷,她马上转变态度地说,你是××吧?

    我当时没有仔细想她的这句话,只是急切地问她,我不是的,若婷在吗?

    “哦,她去图书馆看书了”

    我刚想问图书馆在哪,那边挂上了电话。

    我向管理员问了去阅览室的地址,然后匆匆向那走去,当我刚想推开阅览室的门准备进去的时候,若婷恰好从里面走了出来,陪同她的还有一个男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她没有看到我,但我看到她了,那一刻我紧张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所措,我竟然不知该不该去喊她,现在想想那时我是不应该喊她的,但我还是喊了。

    “若婷”我的声音很轻。

    那个男的先转过了脸,接着若婷也转过了脸,她看到我的时候,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但过了一会,目光立刻呆滞了起来,她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见面。

    我向她笑了笑,她仍旧没有什么反应。

    那个男的开口说,请问,你是哪位,你在叫她吗?他指了指若婷。

    “我是她哥”我装出了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其实看到若婷和那个男的在一起,再加上她的反应,我已经痛苦不堪,但我知道我只有这样,才能收场。

    “哦,你是她哥啊”男的碰了碰若婷“怎么见到你哥,高兴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若婷这时才反应过来,她露出了一丝很不自然的笑,向我喊了一声“哥”,她喊的很轻,不知道是因为见到我吃惊还是因为她旁边的男生。

    我轻轻地“哎”了一声。

    由于她的男友在旁边,我在来之前想说的话,很自然地变成了废话。

    我和若婷寒暄了几句,都是一些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她显的很不自然,很紧张,我们很尴尬,我们之间似乎隔了一个墙,我那时后悔我和若婷打招呼,于是我便找了个我是路过你们学校的,还要赶着回去的借口。

    她的男友说,大老远来一次,不管怎么说也要留下来吃一顿饭再走,我推脱了几句,但还是被若婷的一句“还是吃个饭再走吧”留了下来。

    我门去了学校旁边的一家西式餐厅,那个餐厅很幽雅,一面挂着裸女图,那是我现在对那个鬼地方最深的印象。我当时不明白那儿的桌子为什么都那么高,现在总算明白了,以防男士撞伤。

    若婷的男朋友让我点菜,我一看着实吓了一跳,每样菜都在50多元以上,而且几乎都是我从未听过的,只有一样牛排听过,不过那是在电视上,从未吃过那东西。

    我说你们点吧,我随便,若婷听后,接过了菜单,她说由她来点。

    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和她的男友说了许多话,他是个很友好的男生,尤其对于若婷的哥我来说,我想那时若是他知道我在他之前就把若婷干过了,他肯定会把桌子掀了。

    他对若婷很好,不停地望若婷碗里夹菜,若婷不怎么抬头,只是默默地吃着,我笑着说,若婷,怎么也不向你哥我汇报一下,你们的恋爱史啊?

    我说完后,若婷抬起头,望着我,有些不安。

    她的男友说,哎,好吧,好吧,还是我来说吧,我和若婷是在大一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我在打篮球,球跑到了界外,砸到了她的头上,她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我跑过去向她道了谦,你知道她的反应是什么吗?她睁着眼睛白着我,然后吐出了一句,该死的家伙。便离开了,我当时不但没有生气,而且兴奋的要命,能被美人骂,英雄之乐也。

    我被她的这句话,骂的开窍了,从那以后,便开始一步步地打听她,接近她,追求她,最后搞定。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啊,要不是那个篮球,谁知道她现在会在哪个小子的怀里,所以我现在最喜欢圆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哈哈,他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他想说**。另一样就是篮球了。

    我听后笑了起来,但那笑虚伪的要死,尤其是他想说**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若婷的**正在被他摸着,很难过很气愤。

    她的男友正准备接着往下说,若婷打断了他话,“你不要再说了”

    她的男友听后,感觉有些不对劲,便闭上了嘴。

    吃完饭结帐的时候,我和她的男友争着要买单,我说做哥哥的应该付的,他说做小弟的应该付的,我急着去口袋里掏那身上仅有的二百元钱,当我掏出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把钱付了,停在他手里的是一个敞口的,躺着不少百元大钞的皮夹子,我望着那个皮夹子,她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痛了我的心,我望着他笑了笑,我不敢去看若婷,我那时恨不得一秒中就离开上海,这座悲情城市。

    分手的时候,若婷的男友向我要了地址和电话号码,说是以后有时间在去上海,他带我去上海到处逛逛。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便匆匆地踏上了汽车。

    在车上,天已经黑了,我望着窗外,看着阑珊的灯火,微风吹在我的脸上生出阵阵寒意,眼睛逐渐开始模糊。

    我不知在那一刻,我会那么的多情,易于流泪,我也不知我是为谁而流,是为若婷,还是为那座城市,若婷看不到我的眼泪,上海不相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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