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考结束了,我很轻松地走出了考场,感觉不错,回到家里后,母亲给我做了顿好吃的饭菜,比过年和中秋节都要好的多,那时候一年到头,吃的最好的两次饭就是过年和中秋了。我那时笑着对母亲说为什么高考只有一次呢,要是每天都能过高考的日子就好了.现在想想,有点酸酸的。
考完试后在家里没事,整日和那帮兄弟在一起鬼混,抽烟,喝酒,玩游戏机,看录象,打牌,龌龊的勾当几乎干尽了,有时也会和他们一起去打架,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吃了一次教训,我已不敢在有什么大动作了,要是再进去,整个世界都没了。
由于那时年轻气旺,火气很大,有时会躲在录象厅里看一下午的黄色录象,实在受不了了,便躲在厕所里“打手枪”,当然有时也想去找真的,有几个自说做过那种事的兄弟说,和女人干真的是太刺激,太爽了,说看录象没劲,他们有时还会嘲笑我老土,说连这种事都没干过,怎么做他们的老大。我对他们说我没女朋友,和谁做吧,怎不能花钱去找**。
他们听后说,你去干玲玲啊,她的身材不错,**又大,床上工夫肯定了不得了,要不就去干若婷,虽然她**小了点,但人长的漂亮,嘴唇也那么性感,嘴上工夫不会比玲玲差。
我听后骂他们歹毒,他们说,得了吧,就你那样,表面上没什么,其实骨子里比我们几个要**的多。
我阴笑着说,你们说的对,不过不是她们其中的一个,我恐怕会把她们两个人一起干掉,是一起干,懂吗?
他们听后,在那里狂笑。
说实在的,我真的想和她们干,最好是玲玲,当然若婷也可以。
只是去哪找这样的机会呢?玲玲不喜欢我,肯定不会答应的,难道不成,把她强奸了,这个不成,若婷呢,虽然对我还行,但我又害怕对她负责,再说了,我愿意,她愿意吗?
一天,我在回家的路口遇到了若婷,若婷说她是特意在那里等我的,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她特无聊想让我陪她玩,她说的时候声音很小,有点不好意思的味道,说完之后便把脸转向别处,不停地晃动她的身子,她两手拎在腿前的小包便随着她不停地摆动,这个场景我到今日都记得很清楚,尤其是她拎着的那个小包,那几乎成了她在我心中永远也无法摸去的印记,忽闪忽现,刻骨铭心。
我开口了,我说去哪玩呢?
她听到我这样说,便迅速地把脸转过来对我说,去你家玩吧?她说的时候两个眼睛有些放光。
我看着她的举动,不由的发笑,她缓过神来,皱起眉头嘟起小嘴地说,哦,你这个大坏蛋,干吗笑我?她说完后便又低下了头,在那里抿着嘴偷笑。她那时生我气的时候最爱叫我大坏蛋,我那时爱叫她小东西。有时她叫我一句“大坏蛋”,我叫她一句“小东西”,我们会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叫着,直到她动起她的小拳头,轻轻地捶打在我的脸上。
我问她想去我家干吗?
她说,想去看我妈。
我说,那是我妈,又不是你妈,干吗想看?
她说就是想看了,总之就是要我带她去。
我说,我家里穷,没什么好玩的,再说天气这么热,又没有空调,而且屋子狭小,乱的很,你去了恐怕待不了十分钟就得跑开。我家不比你们家,老板的豪宅……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你不想带我去就算了,干吗这样挖苦别人呢?
她说完便生起了气来,并不断地用她那双大眼睛白我。我那时特害怕她这个样子。
我对她说,上车吧。
她说,去哪?
我说,去鄙人的寒舍啊。
她听后,迅速地坐上了车子,我让她拦着我的腰,她的小手就乖乖地放在了我的小肚子上,那种小手碰小肚子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现在想起来,让人如隔大梦,她的听话,她的可爱让我不忍回想。
我载着她向我的根据地驶去,在路边纳凉的街坊邻居,叔叔大姨们都笑着喊我的小名,并投来异样的眼光,好像我骑的不是自行车,是火车什么的。
到了我家,母亲很吃惊,她从未见过若婷。我告诉她说若婷是我的同学,若婷很甜地喊了一声“阿姨”,这个称呼恐怕只有她会叫,因为我家周围的人都是只喊“姨”的,不带“阿”字。这一声“阿姨”把母亲叫的别提有多开心了,母亲先是上下的打量了若婷一下,母亲做的很小心,她怕若婷发觉,只是用眼睛偷偷地瞟,其实我和若婷都看的出来的,若婷有点不好意思,脸有些微微的泛红,我咳嗽了一声,母亲便慌忙地反应过来,然后笑着去给若婷拿板凳,倒水喝。
我在外面小声地跟母亲说,她是我同学,又不是你儿媳妇,干吗乐成这样啊,母亲笑着说,丫头长的不错,身材也好,挺洋气的。说完便又忙活起来。
母亲见我和若婷说起话来,便说,你们聊,我去园上摘黄瓜和西红柿给你们吃。
母亲走后,若婷说要看我住的房间,我听了她的提议后,心里很紧张,因为我的房间比狗窝就少了点狗毛。我在里面趴久了没什么,可对于外人来说,尤其是若婷,恐怕会让她感到烦躁不安。
我对若婷说,我先去一下,你过会再来。
我说完后,便起身慌忙地跑向我的屋子,并向我的内裤和臭袜子奔去,我刚把它们藏好,一转身就看到若婷站在门口望着我笑,她说,你干什么呢?
我像是做坏事被人家发现一般,但我毕竟不是在做什么坏事,既然看到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站直身子,拍拍手说,没看见吗?我在藏袜子。
她听后笑的更厉害了,我看着她的样子感到有些生气,我白了她一眼,她停住了笑,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开始摆弄床前桌子上的那台破录音机,那台录音机是我家那时不多的几件家用电器之一。
我用眼在她的身边扫视了几下,生怕有几根小弟弟的羽毛落在床上,检查完毕,结果没有,好在那一阵子,鸟毛脱落的不是很厉害,不过让她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说是头发丝之类的,如果她傻B地问头发丝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和她说呢?好在她不会那么聪明,也许她压根就把那当作我的头发,这些只是我现在在这里没事瞎掰的。
若婷在玩弄那台录音机的时候,由于身子向前倾斜了许多,她穿的衣服衣服又很宽松,我在上面直视到她半截的**,我看到后,心里一阵惊喜,我小心翼翼地偷看着,感觉很紧张,那是我第一次当面看过女人的半截**,而且是如此美妙的**,白皙的让人的眼睛有些眩晕,我多么后悔我的桌子为什么不离床再远一些,那样的话说不定就会看到整个了。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的下体在慢慢发胀,我赶紧顺势做了下来,不然的话,小弟弟有可能把裤子捅破。坐下后,便不断地向她那诱人的地方张望,由于坐下,便看不清楚了,心里又耐不住,与是又站了起来,她好象有意配合我似的,又向前倾了倾,就在几乎能看到全貌的时候,她转过了脸来,问我干吗呢?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她这样的神情让我以为她知道我那卑鄙的举动了,我感到很紧张,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没干吗啊,她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吗嘛?
你说,我干吗?我心虚地壮了壮胆子。
你在偷看我对吧?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原来这丫什么都知道啊,故意耍我呢?
我那时以为她知道我再偷看她的**,可后来她告诉我,其实她是说的玩的,她并不知道我在看她,只是说说而已,她听到我说,我那时在偷看你的小咪咪呢,她大笑并带点羞涩地骂我,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最后又轻声地问一句“好看吗?”
我说,哎,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两个乒乓球吗,没什么好看的。
她听后,皱眉大叫,什么乒乓球,有没有看清啊,是排球好不好?
她说完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这是后来的事,还是先回到那天。
若婷拿起了一盒磁带在里面放了起来,那是我最爱听的一个歌带,是罗大佑的《告别的年代》。
风轻轻的吹,
夜沉沉的醉.
谁又在午夜的远处里想念着你,
远处的午夜的梦里相偎依
仰望着蓝色的天边的回忆,
好像你无声的临别的迟疑.
每一次手牵着手像在守护着你,
守护着仅剩的潇洒和犹豫.
每一次凝视的眼神的凝聚,
羽化成无奈的离愁的点滴.
道一声别离,
忍不住想要轻轻地抱一抱你.
从今后姑娘我将在梦里早晚也想一想你.
告别的年代,
分开的理由,
终不须诉说出口.
亲爱的让我快见你一面,
请你呀点一点头.
黄色的蓝色的白色的无色的你,
阳光里闪耀的色彩真美丽.
有声的无声的脸孔的转移,
有朝将反射出重逢的奇迹.
风轻轻的吹,
夜悄悄的睡.
夜沉沉的醉.
在那些失落的日子,在那些因为想念若婷而感到空虚无聊的日子,我的身边总有这首歌陪伴。
若婷那时是第一次听那首歌,她的反应是:啊,天呢!真是太好听了,谁唱的?
我说是一个台湾的叫罗大佑的人,她把名字背了下来,再以后的某一天,她送给了我一盘正版的罗的歌带,那是她跑便我们那个地方所有的音像店买到的。
她说有一天,我们也会告别我们今天的年代的,我们会成家,会有孩子,会老去,最后踏如坟墓,我说我知道,所有的年代都会告别的,不管你有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不甘心,该走的时候,谁也留不住的。
若婷说:我想多年以后,我会怀念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的,就在你这个房间里,我在这儿听这首歌——《告别的年代》,我想那时,我会哭的。
为什么?
说不清楚,因为这个夏天对我来说将是我18年来最不寻常的一个夏天,这个夏天美的让人感到绝望,但这种绝望同时又很美,它有一种枯草燃烧的味道。
那天若婷说的话让人感到有点玄,我在那之前,不知道若婷还会说这样的话,我那时认为,若婷就是一个无忧无滤,傻傻的孩子。
她说完后,我们都在罗大佑那沙哑的歌声中陷入了沉思。
不多会,母亲从菜地里回来了,母亲摘了许多黄瓜和西红柿,这些东西虽然对于若婷来说,只能算是一些普通的蔬菜,但在那时对于我们那样的家庭来说,却是我童年再熟悉不过的水果了,以至今日我都把它们当作水果。
母亲把洗好的西红柿和黄瓜放在若婷面前,若婷好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似的,拿起它们便像个小猫似的,大口大口地咀嚼了起来,母亲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很高兴,趁着若婷吃东西的时候,又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地把若婷打量了一番,我笑着看着母亲,感觉到作为一个母亲所感受到的幸福了。她的儿子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因她的儿子能和女孩子在一起开心而感到幸福。
母亲说要留若婷在家里吃饭,若婷听后,很开心,母亲杀了我家养的一只公鸡,要知道杀鸡在我们家也是只有过年过节才有的,平时吃鸡寥寥无几。若婷那时是第一次看到人家把圈里的鸡拿出来杀掉,她帮母亲在那里拔鸡毛,一点都不怕脏,感觉很好玩。还和母亲说说笑笑,那一幕在我的脑海中时常浮现。
饭桌上,母亲把那道仅有的荤菜不停地望若婷的碗里夹,若婷吃的很欢,不像以前我看到在班级中小口小口地咀嚼她的面包。应该说吃的很“猛”,她那时的吃像比玲玲差不到哪里去。
我后来问她,有那么好吃吗?她说她也不知道,总之她怕我不高兴,我听后在那里笑她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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