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普]
生活中有许多事情都是让你无法预料的,就像很多人的出现也同样无法预料一样。
我没有开车,就这么一个人走在街上,周围拥挤着陌生的人群,我觉得我就像别人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和我上过床的那些女人都很美,可我却永远无法记得她们的样子,现在我像是什么都无法记起,连昨天床上那个**带给我的快感我也快遗忘了。而那些女人呢?也许记住的只不过也是那一个晚上的欢娱而已。谁在谁的生命中也不过是过客罢了。我们来了,又走了,什么也留不下。
我就这么晃进了那间莫莫常去的咖啡馆,我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用咖啡抚慰我悲伤的心。
可我看见了她,医院里遇到的那个虚弱单薄的女人。她一个人坐在那凝视着对面的椅子。我突然觉得我可以和她聊聊天,聊聊她那只电子宠物狗。我脱了外套走过去,笑着问她还记得我吗?那本推理小说?可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盯着我的脸。
我问她你是一个人吗?可以坐吗?她没有点头只是继续看着我的脸。我想找点话题,可我实在不喜欢她的那个眼神,她像是在凝视着我的眼睛,却也像是凝视着远方。我不知要和她说点什么,我要了杯咖啡,只好一个人喝起来,她的那个眼神太让人难受了。我形容不出她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不像寂寞、不像忧伤、像是什么都没有,也像是在怀念太多的往事。
“那你一个人坐吧,不打搅了。”我要离开她,她的眼神勾起了我太多不愿想起的事。我知道我承受不了的。
“想上床吗?现在!”
我看着她,然后不自觉的笑了,原来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又是一场床上的游戏而已。我低下头,在她的耳边问她“要去你那吗?”
在出租车上,我想起了我中午接到的那个电话。保险公司的人说他们找到了莫莫那张保单的受益人,问我要不要见面。我拿着电话说“没必要了,让那个女人去领钱好了。”
现在,我们就站在她家的房间内开始接吻,她完全是被动的,双手僵硬的垂在身体两旁。我舔着她的嘴唇,是干干的,没有一点温柔的感觉。
“亲爱的,你是第一次和别人做这种事吗?”她没有回答我的话,推开了我,然后脱去外衣,静静的躺在床上。又是那样的眼神,我实在受不了。
“亲爱的,闭上眼睛。”我命令她,然后开始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开始慢慢的脱她的衣服。她没有抗拒,只是那么静静的躺着。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留眼泪,现在我流着汗,她流着泪。我从没想过床戏会变成这样?没有一丝的快感,完全是痛苦的抽移……
[welkin]
早晨,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警察打来的,他们告诉我说有份意外伤害保险我是收益人。现在我就把我的身份证交给他们,然后就是坐在长长的走廊里等待。
“名字和身份证号都对,我们打过电话给保险公司了,陈薇小姐您可以去保险公司办领取保费的手续了。”他们笑着对我说。
可为什么他们要笑呢?当我到了保险公司我才明白,那是一大笔钱呢。
可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呢?我可以用它买我想要的很多的东西,很多的。
原来是场交通事故,当场就去世了。他应该是都没感觉到痛苦吧?会感觉不到痛苦吗?我不是莫莫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把那张现金支票装进大衣的口袋,我想找个地方坐坐,我累了。
那家咖啡馆,我有很久都没有来了,可它还是老样子。就像是永远停留在时间的某一刻。
我看见莫莫一个人坐在桌边,喝着咖啡。那是他喜欢的位子。他看见我向我笑笑,然后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桌子边坐下,我也看着他微笑。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那份保险的事?”
他只是微笑,然后摇摇头。
“那天我一直在等你,你为什么没出现?你去了哪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把你家的钥匙弄丢了,你还可以再给我吗?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再不会丢了,我保证,绝对不会丢的。”
他微笑的看着我,然后低头喝他的咖啡。
“你看,我现在有了很多的钱。”我拿出支票放在他眼前“我们可以去旅游,你不是说过喜欢埃及的那些沙漠吗?我们明天就可以离开。”
他拿起支票,仔细的看着,然后又还给了我。他找服务生要了笔和纸,然后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把它给了我。
“是什么?”
*那是我的命,不是支票*
我看着他张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我又在一次看见了医院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他无声的坐在我对面,和莫莫坐在一起,莫莫看着他坐下,慢慢的站起了身。耸耸肩膀,开始向咖啡馆外走去,他什么都没在和我说,什么都没在说起……
“想上床吗?现在!”我问那个男人,我以为我是想用一场**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可当我在**时流出眼泪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是想用这场**告诉自己,莫莫已经死了。
他流着汗,我流着泪。没有爱情的性,只是一潭死水,我们挣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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