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最最让我遭受磨难的就是,她非常的喜欢修眉。当她拿眉钳的时候,我的心就在颤抖,然后发出象阉猪一样的惨叫。而她却拔得不易乐乎,一边拔还要一边安慰我说。“乖,拔完之后,你就会变成个帅小伙了。哇哈哈哈。”
每当她发出哇哈哈哈的时候,我就会对她的话产生怀疑。每拔一根,就好象抽出根神经一样的痛苦,我总是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忍耐着她对我的折磨。这份磨练就好象我经历了满清十大酷刑一样,听着我的惨叫似乎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欲罢不能的加快速度。
“你知道吗?拔得快些你就不会那么痛了。哈哈。”
问题就在于,你们见过男人修眉吗?想想我堂堂个男子汉,居然象个娘们一样修眉,而且我非常的担心,她会不会为了报复我,而把我的眉毛全部拔光?我无法想象自己没有眉毛的样子。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没眉毛的宾,谁见过啊?kao!
而她对我的折磨还不仅仅是如此。
她拿起火机,把粉刺针烧过以后,说是要给我挤粉刺。
透过火焰,望着她的脸,我仿佛看到了魔鬼。每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就回想起,幼稚园那年打针预防针的痛苦经历。而她,又使我回想起了当时对医生的恐惧,到现在,我依然害怕打针。
“不大小姐,我能不能不接受你对我的宠爱?我不想太帅太英俊了。太帅的话,连上帝都会嫉妒我的。出门也会被别人打的。你还是不要让我太帅了。好吧?”
“那可不行,不挤的话,会变成痔的哦。哈哈。你放心好了。不会很痛的拉。”
“真的?”我用个5岁小孩对一切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憧憬的眼神望着她。
“真的!来,你先深吸一口气。”她裂开嘴笑着,以示鼓励。
她用手按着我的脸,用粉刺针在我脸上用力一压,好象有什么东西崩发出来一样。我就如缺痒一样,迅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nnd,痛到眼泪都留出来,她居然好意思告诉我不是很痛,这臭女人不折磨就不舒服。
“你再忍一会,马上就要挤出来了。你憋口气,恩恩,好~~~出来了。你看是不是很大?”
她把粉刺拿给我一看,上面有个米黄色的,一粒一粒的东西。而且,脸上被挤过的地方都红肿了起来,就象被蚊子咬过似的。
“就是这东西?你弄了一个晚上的就是这东西?”我流着眼泪,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对呀,你不知道,这东西很可怕的,变成痔就不好看了。象脸长了苍蝇屎一样。哈哈哈,
不挤出来多影响外观啊?哇哈哈哈。”
“我是男人我怕个**。我昏了头,才会听你的鬼话,居然让你帮我挤粉刺。我真的是个白痴。”说完,我翻过身,把脸埋起来,防止她的突袭。
“喂,你怎么象个女人一样赌气啊?再说了,我可是为了你好也,从相学国度来说,痔是不能乱长的。哇哈哈哈,弄不好你没痔前,前途一片光明,有了痔以后你就没有未来了。”
“认识了你,我的前途才一片黑暗。”
“喂,喂~~~~~虽然你被我克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你命比较硬,所以我影响不到你的前途。
知道吗?哇哈哈哈,你看你那次出车祸都没死呢!哇哈哈哈~~~”说完笑趴在我身上,那打人的手,用力的在我身上拍着。我带着一晚上的委屈和愤怒,一把拉下她,把她压在身下。
“看我这副可怜相,你很开心是不是?”我恼怒的望着她。
“哈哈哈,我那有。”她在我身下依然笑着。
“我可是会报复的,你不怕?”我缓缓的低下头,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嘴巴对嘴巴。
象软弱的小动物感觉到危险一样,她停住了笑。
“你~~~你想干吗?”她开始紧张,恩,不错,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你说呢?我想干吗你会不知道吗?”我的嘴唇离她的仅5mm的距离,轻轻擦着她的双唇。
“呵呵,我知道。”她突然象看透什么似的豁然开朗起来。
“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很可怕的,难道你不知道?”我用鼻子点了点她的鼻子。
“我也知道。”
“你不怕?”
“不怕。”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有深深的坚定。而我完全不知道她坚定什么?
听到了她这句话,按我泡妞n年的经验来看,也就是说,她知道我要干什么,而她完全允许我对她干什么。唯一看不透的就是她眼中透露出来的坚定神情是什么含义?
算了,别想了,这个重要时刻,不是想这白痴问题的时候。
于是我低下头吻住了她。
在这短短的半个月零三天里,大多数时候我们是各玩各的,只是偶尔会玩到一起。北方叫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会叫上她,我们会一起去,一起回。他们就瞎起哄。
“哈哈哈,宾,你们两个什么关系?那么亲密?啊?你小子,给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哈哈,发展得还满快的嘛!哈哈。什么时候请吃喜酒啊?”
而我对此流言一向以沉默回答,笑而不语。她则会以笑治笑。
“哇哈哈,你们坏坏,讨厌。人家那么cj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笑人家嘛。以后叫人家还怎么出来见人嘛。人家清白都没有拉拉。”
说完,故做害羞的拍别人肩膀一下,让人想起《功夫》里面的阿珍,惹得兄弟们呕吐者无数。
她就会狂笑不止。“哇哈哈哈,看你们以后还乱说话不。”
“哈哈哈,宾,你的小跟班很厉害哦。这么维护你啊?感情不错嘛!哈哈”
“我呸,谁是他的小跟班?是他跟着我行不行?哼!”
这女人任何时候都要逞强,我坐沙发上,看着他们嬉闹打骂。其实不仅仅是他们觉得奇怪,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边出现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当我一个人去玩的时候,我居然对别的女人失去了性趣。虽然我依然会和她们**,但是那仅仅是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改变了,于是我遵从着这个堕落,糜烂的社会的游戏规则。
我正准备掏出烟点上,看到北方搭着她的肩膀,跟她低语说着什么,我的手在半空中僵住。
感觉胸口很闷,一股非常不爽的感觉涌出来。
他们两个不知道偷偷摸摸说些什么,说完还望我几眼,然后暧昧一笑。
我猛抽几口,将视线移开。
“宾,你最近忙什么呀?好久都没找人家了。人家好想你哦。”某女人坐到我旁边发出爹爹的声音,惹得我打一身冷战。我真想不通,以前我怎么会对此类女人爱不释手?
我瞄向她那边,她仅仅是瞟了我一眼,就不鸟我了,脸上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只有笑。
我赌气似的搂住那女的。“你是不是整容了?,又变漂亮了!”
“宾,你好讨厌,人家那有,本来就天生丽质。嚯嚯嚯~~~~~”
说着就往我胸口靠,我忍住从胃里翻滚出来的恶心感,和面前这位身上香水味浓郁到变臭的女人调着情。
只听到不远处,北方那大嗓门大叫起来。
“阿不,我告诉你哦,你想不想知道宾以前是什么样的?”北方突然站起来,很阴险的看着我微笑。
我楞了楞,tmd,这帮翘墙角的混帐。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们,居然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揭我老底。
“哇哈哈哈,北方,你滚一边去,他以前怎么样关我**事啊?没兴趣知道。哇哈哈,我倒有兴趣了解你的过去。哈哈!”她的话,顿时让我有种失落感,而我不知道这种失落感从何而来。
“不是吧????你们现在的关系非比寻常啊,你怎么会不想知道呢?”北方发出痛苦的呻吟,好象现在说的人是他一样,在那里干着急,这白痴。
“拜托,北方,你怎么当起媒婆了?哇哈哈,再来一顶假发就更象了。哇哈哈哈。”
“宾,那男人婆跟你什么关系嘛?北方干吗那么说啊?”怀里的女人,不悦的问我。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我斜她一眼。
“但是她个男人婆,凭什么这样看不起你嘛!”
“滚,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还有,以后不许你叫她男人婆。”我朝她吼到,本少爷平生最讨厌别人管闲事,以为自己是我的什么人一样。
此刻我心情极度的不爽,完全失去了该有的绅士风度。
这女人在被我吼了之后,哭着跑了出去。
“宾,你搞什么鬼你?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对女生说话,你怎么了?”
我抬头望着她,才发现她也望着我,脸上满是惊讶。
“闭嘴。有事,先走了。对不起。”我站起来朝她走去,拉起她一起走出去。
背后还传来北方念的诗: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看来宾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希望他能从一而终。”
“nnd,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惆怅了你?象个白痴一样。你以为你是梦一大师啊?哈哈哈。”
“哎呀,哪个王八蛋踢我**股?你小子死定了。哈哈哈。。。。。”
渐渐的,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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