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小慧依旧没有醒来,医生又给她做了脑ct,据判断是一个肌肉瘤,可以安全切除,没有什么危险,我送了一口气,小慧没事就好。
每天我都照顾在小慧的身旁,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是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每天都陪在小慧身边,我们的距离更近了,经过了生死的考验,我们的感情变得更深了。
“老公,我可以自己走拉,你看。”小慧挣脱开我的手臂,我担心的跟着她,看到她真得没事了我才放心,又过了一个月了,小慧住院的这一个月里,我根本没有办法分身去做别的事,看着完全康复的小慧我松了一口气。
“老公,这段时间你很累吧?”小慧坐在我的身边,心疼的看和我。
“没关系,你好了就好。”我笑着搂着小慧的肩膀,是啊,她好了就好,这一关我们度过了。
“老公,那以后我加倍补偿给你好不好?”小慧的眼神里充满了媚惑,此时的我却没有一点**,两个人相爱不一定非要去做什么才可以,哪怕只是静静的抱着对方,也是一件很快乐,很幸福的事。
“你这个小妖精,还没好就开始诱惑我了。”我捏了捏小慧的脸蛋,小慧只是笑着靠在我的身上。
小慧出院了,我问小慧那些东西为什么不收拾起来,小慧说都有医院的药味她讨厌那种味道,全部都扔掉了,我则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在医院用过的不带回去也罢。
“老公,这个月你一直都在照顾我,那你不上班了吗?”小慧忽然想起来,向我问道。
“我辞职了。”我淡淡的说道,小慧手里的苹果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几瓣,好脆的苹果,小慧赶忙蹲下把掉在地上的苹果拾了起来,用水冲了冲把皮削去了,她为我改变了,以前的她,只会把这些苹果丢在垃圾桶里。
“傻瓜,我没事,反正我也想考一个更好的证,好做一个更好的位置,拿更高的工资啊。”看着忧心重重的小慧我笑着说道,实话,我确实想更努力一些,不过都是为了紫姗,紫姗,这个名字我很久没有提起了,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去她家看了,她,回来了吗?
“哦。”小慧吃着苹果不再说话了,屋子里忽然边得好静,静得我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小慧吃苹果的声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小慧挽着我的胳膊一起在江边散步,半年里,紫姗的影子在我脑海里淡忘了。
期间小慧怀了我的孩子,但她去打掉了,背着我偷偷打掉的,事后很久才告诉我。她说她害怕生孩子,她怕疼,我不忍心去怪她,也对我们还没有结婚,总不能就这样就有了孩子吧?
这天一个人走在街上,忽然看到了紫姗的妈妈,阿姨比以前憔悴了许多,“阿姨,是你吗?”我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没有记错。
“旭扬啊。”阿姨脱口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知道我没认错人。
“阿姨,紫姗呢?这几个月你们都去了哪?搬家了吗?还是?”我接连不断的问题让阿姨根本没法回答,阿姨打断我的话,“我带你去见紫姗。”
我不再说话,一路上跟着阿姨来到医院里,一个加护病房里,胳膊上插着点滴管,脸色的惨白的紫姗进入了我的视野,发白的嘴唇,孤寂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的心好痛,我开门走了进去。
紫姗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们就这样愣愣的看和对方,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良久,紫姗先开口了,“你怎么来了?”那曾经让我日夜思念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里却满是沧桑,泪,再一次涌出,我发现和紫姗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脆弱,特别喜欢流眼泪。
“为什么你病了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病?如果不是今天在街上遇到了阿姨,恐怕你要瞒我一辈子是吗?”我愤怒了,我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吼叫。
紫姗依旧平静的看着我,但泪水却顺着脸颊流淌了出来,“傻瓜,我爱你,你说过如果我有死了,你会陪我一起死,所以我不敢让你知道。”紫姗平静的说道,苦笑着看着我,哀求的眼神再次出现,但这次却是无法让我妥协的。
“傻瓜,你才是傻瓜,有什么我们不可以一起面对吗?”吻着紫姗冰冷无力的手,我的心好痛,我心爱的人,为了我的一句话,而躲起来自己一个人痛苦,而我?我居然和另一个女人一起……
想起小慧,我发现自己是个混蛋,她们两个我都对不起,原来我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混蛋。
“老公,不要哭了好吗?”紫姗颤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我抓住紫姗的手,让她让的手贴在我的脸上,“告诉我,什么病?”不管是什么,我都要救好她,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慢性尿毒症。”紫姗苦笑着,而我听完这几个字傻了,尿毒症就等于绝症,没有肾脏可以换的话,那就是死亡的代名词,我看着紫姗,什么都不再说了,只是这样静静的陪她,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进来把针拔掉,告诉我病人需要休息,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紫姗则不舍的看着我,充满哀求的眼神不停的在我脑海里徘徊。
“阿姨,紫姗为什么会这样?”看着紫姗的妈妈,我不知所措,我知道,如果可以的话,阿姨一定会把自己的肾换给紫姗,每一个父母都会这么做。
“姗姗从小就是一个命苦的孩子,我们到外面说吧。”阿姨叹息道,我跟着阿姨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
“你和姗姗发生过关系吧?其实你是在她懂得这些事后的第一个男人。”阿姨的话让我有些不解,“那个傻丫头一定编了别的谎话骗你吧?我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但我告诉你,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强奸了,幼小的她却什么都不懂,当她懂这些事的时候,她只是自卑,痛苦,她没有朋友,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封闭自己,或许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吧。”阿姨说道这里,我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
“她在舞厅做陪酒女我这个当妈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为了赚钱来给我看病,我有慢性肾衰竭,需要吃很多昂贵的药,这都不是我们所能承担的,姗姗是一个要强的女孩,自尊心很强,她从不告诉别人自己需要帮助,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承担。那一个星期里你们过得很开心吧?姗姗让我去同事家住的,她想和你过一个最快乐的星期,然后她就离开你。”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闭着眼睛,回想起和紫姗的点点滴滴,我的头仿佛要炸开了一样,忽然告诉我这些,我根本无法接受,为什么?老天,你在耍我,“老天,你在耍我吗?”我大喊道,泪水不停得涌出,无法控制,我现在所需要的是发泄,我大喊着,宣泄着心中的苦闷。
我跑到紫姗的病房前,透过玻璃看着熟睡的紫姗,我的心好痛,“为什么你总要自己承担?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要骗我,你知不知道你骗得我好苦。紫姗,你是个大傻瓜。”靠着们,我笑着,就这样依着门睡着了。
“醒醒。”一个护士推了推我,我揉揉眼睛扶着墙站了起来,“她该打针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护士问道,我嗯了一声,跟了进去。
“老公。”紫姗看着我甜甜的叫着,我苦笑着,“你这个丫头拿我当老公了吗?病了都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这几个月天天都在找你。”
护士打完针以后就走了,我则搬过椅子坐在紫姗的床前,“对不起,紫姗。”我苦笑着,心中是多么的难过,我找到紫姗了,那么我背叛了紫姗,也同样背叛了小慧。
“为什么说对不起啊?”紫姗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我却觉得她快乐了许多,因为我,但我却无法隐瞒她。
“因为……”我把自己和小慧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紫姗,紫姗的反应很平静,没有生气,没有哭闹,反而是笑嘻嘻看着我,“那以后一定要对表姐好哦,有表姐在,你一定不会对自己不好的。”紫姗的谅解,紫姗的大度让我更加难过,我宁愿她骂我,她哭闹,也不要她这么平静的祝福我。
“可我心底最深最爱的那个人是你,你知道吗?”握着紫姗的手,我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
“咯咯,傻样。”紫姗笑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也不聪明啊,让自己难过也不肯让我跟你一起承担。”我轻轻的刮着她的鼻子,这个动作不知道在梦里重复了多少遍,我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了,你怎么总哭啊,不像个男人咯。”紫姗用小手擦拭着我的泪水,仿佛病的不是她,而是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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