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灾难突然间降临到了陈花头上。才痛失丈夫不到一年,自己又祸从天降,这个苦命的女人啊。
陈花从久久红夜总会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了,肇事司机逃逸,路人拨打120急救后,陈花才被送进了附近的协通医院。由于伤势非常严重,送到医院已经危在旦夕,必须马上动手术,可是,陈花身上只有现金两百多元,且没有带身份证,院方称没钱不动手术只做病情控制就已经很够意思了。
后来医院从陈花身上的手机中找到了我的号码,给我拨了过来。我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懵了,心想,完了,彻底完了。
赶到医院,医生问我:“你是她的什么人?”
“朋友,最好的朋友,你问这个干吗?赶快治疗啊。”我激动的说。
可是医生没有理我,他们就是认钱,以前就有媒体报道过xxx因无钱治病被丢在医院外的新闻。我接着问:“医生,我朋友伤势严重吗?”
“失血过多,初步判断已经腿部骨折和腰脊椎被撞裂,生命垂危,需要马上动手术,否则,晚点的话,即便能保全性命也会造成下身瘫痪的。”医生神情严肃。
“需要多少钱?”我战战兢兢的,照医生描叙的情况看,估计需要一笔高昂的医疗费。
“前期马上要准备六万元动手术,后期估计还要准备好两万元左右,这个数目还是一个保守点的。”医生说。
啊?八万?天啊,到哪里去弄八万块钱,老实说,我所有家当不过两千块,八万啊?差十万八千里呢。陈花自己也没有赚到很多钱,估计也就两万不到的样子,怎么去凑齐剩下的六万呢?因为上半年的事陈花家早弄的一贫如洗了,到现在还欠下不少债务呢,希望她家里帮忙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在上海,陈花就我一个朋友,而我又是个穷光蛋,但是,我必须得帮她,假如我不帮她谁还会帮她呢?
“好的,医生,我马上去取钱,你们尽快帮她治疗吧。”我说着转身跑出医院。
凛冽的寒风像针刺般扎着我的脸庞,天空浑浊的就像幼儿园的小pp们精心涂的浓墨山水画,2005年的第一场雪就要来临了。
我首先跑到自动取款机前把仅有的一千六百块钱取出,然后,急匆匆赶往公司,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邦德公司老翟,虽然,明知到他是个抠门神,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碰碰运气了。
“翟总,你好。”我少有如此礼貌的语气叫他,那声音听起来极媚骨,但心却是砰砰跳个不停,因为我打算向他借五千块,对我来说这是个天文数字,我从来没有借过这么多钱啊。
“哦,刘风,有什么事吗?”他嘴里叼着烟,见我进来,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
“翟,翟总,我想—想借—借点钱。”我结结巴巴的说,声音极低,忒没自信,同时头也低了下来,整个房间里静的吓人。
“借多少?”他将满嘴的烟缓缓地吐出,冲击在我的身上。
“五千。”我说。
“五千?”他居然也被我吓了一跳,把那还留着半截的烟头死命掐灭在烟灰缸里。
“是的,是五千,翟总,我有急用。”我说。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个老翟终于找到了报复我的时机,哈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老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奸笑:“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今天你也会开口问我借钱,还一开口就是五千,五千啊,不是小数目啊。按理这不符合你刘风的性格啊,哈哈,你可是一直都瞧不起我的呀,今天是你那根神经搭错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哈哈。”
“翟总,我知道,以前我是有点对你不敬,那是我不懂事,还请你原谅。”我平身第一次如此奴颜媚骨,像妓女讨好嫖客以求做完事后多拿点小费,我惭愧,垂下头去,不敢正视老翟,像做了贼。
“哈哈,你也知道对我不敬啊,刘风啊,刘风,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那点能力我早就可以把你开了,你知道不?哼。”老翟得意的说,眼神透露出奸淫后的快感。
“知道,知道。”我说。
“知道就好,说实话,我就是看在黄总的面子和韩总的份上才一直留你,你就看看你最近搞的两场促销活动你就应该清楚你有多大能耐……”他开始翻这些老账。
“你到底借不借?干脆点。”我不想再听他吐粪了,时间不等人啊。对了,实在不借的话可以找黄新去,老同学总给面子吧,何况陈花他以前就认识的。
“不借!五千啊,你以为啊,你怎么还啊?黄总不是你同学吗,你可以找他去啊”他这回是说绝了,看样子五千是没戏了。
“那你把我的这个月的工资和上个月的工资以及奖金提前预支给我,ok?!”我气愤的说。
“这个月的工资?嗯,嗯,让我想想还有几天……”他居然连这个要求都拒绝我,nnd。
“那好吧,我辞职了,把钱算一下。”我来绝的。
他没有想到我来这一招:“你看你,臭脾气又来了,我不在考虑嘛,好了,这个月的工资也提前借给你。说老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现在到年底了,马上要给这么一帮员工发工资奖金,资金紧张啊。再说了,你不还有个同学黄总吗,他可以帮忙啊。”
“那是我的事。”我两眼噙满了泪水,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却只换来这样的结果,且不说自己是公司的一份子,就是那两个月的工资毕竟属于自己的啊,这也叫借吗?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及伤心处。
两个月的工资加奖励也不过三千六百多点,离四万还差的十万八千里呢。我找到了在邦德的最好的朋友张洁,虽然这厮和我常常贫嘴,但是我一直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的,他应该能帮我点。
张洁听了陈花出事的经过后,对我意味深长地说:“老弟,想不到你真是个好人啊,现在这个社会很少有这样的人了,难得,难得啊!只是,我想不明白,你这样做值得吗?万一她以后有个什么……”
“你少废话,认我这个朋友不?你就痛快点,到底借还是不借?”我听这厮的话感觉就不对劲。
“我们当然是朋友,只是你要想想,大家都在外打工,谁放心把几千块钱借出去啊,再说了,数目这么大,你最好还是找黄总去,一来他是你老同学,二来他有钱。”他说。
“你不借,还磨叽啥。”既然不借给老子,老子也没有耐心,陈花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动手术呢。
“我说了不借吗,你真是的,我帮不了你多大的忙,这是我昨天刚刚从银行取来的三千块,你先拿去吧。”张洁说。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钱:“人命关天啊,你还这么磨叽,早给钱就得了呗,一点不像平日的你。”我呵呵笑。
朋友毕竟是朋友,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是心意总算到了,毕竟大家都是打工的,三千已经很难为他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头,不要说朋友就是亲戚也不见得会亲亲松松把钱借给一个收入微薄的人。张洁这厮能借给我三千足够让我感动万分。
下午四点多,我把凑好的八千块钱送到医院,第一阶段的手术已经完毕,陈花处在昏迷状态中,由于是重症监护病人,我无法入内探视,只有心急的份。
在上海这个什么都贵的地方,医疗费更是高昂的足可以把病人吓成死人的,这点我是很清楚的。所以八千块钱最多也只能维持一天多点的时间,我得马上筹措医疗费。第二天,我早早的跑到黄新的金易商贸公司,公司刚开门,员工们正忙着做一天工作前的预热活动,有跺脚、搓手、哈气的,有喝着牛奶吃着上海小煎包的,有的估计刚刚从被窝里滚出来忙着愁着小镜子化妆。我站在总台前等着黄新。
九点半。黄总神采奕奕的走进公司大厦,发型一丝不苟,西装坚挺,皮鞋澄亮,好一副老板的派头。整个商厦的气氛一下子紧张活跃起来,我小跑上前去打招呼。
“黄总,早啊,呵呵。”我说,
“嘿,刘风,怎么是你?这么早啊,稀客,稀客,我还想你小子把老同学都给忘记了呢。”黄总对我的出现有点诧异,边说边招手:“去办公室坐坐,咱好好聊聊,走,走。”
我一进黄新的办公室,焦急的说:“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你这里有紧急事情求你帮忙,这次你无论如何得帮老同学一把。”
“嗯,什么急事能把n大才子给难住了?说来听听。”他说。
“你要救救陈花,一定要救救她啊,她昨天出车祸了,现在躺在医院里,病情非常严重,如果得不到很好治疗就会没命。医生说,需要大约八万元的医疗费,可是她哪里有那么多钱啊,所以想找你帮帮忙,毕竟你是咱们当中最有钱的了。”我语气恳切。
“陈花?她怎么在上海?上次,上次我们在久久红见到的真是她,原来你早知道她在上海。”黄新好像有点不悦,感觉是我们故意欺骗了他似的:“她家不是很有钱的吗?那个煤窑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有钱还会来上海打工吗?”我说。接着我把陈花的情况一五一十跟黄新说了,黄新听后万般同情,一脸无奈,毕竟朋友一场,看到朋友落难到这个地步多少有点伤感。
“你要我怎么帮?”他说。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一下子兴奋起来,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只要他肯帮的话我想陈花的医疗费是有着落的,谁让人家是老板呢。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说出希望他能帮忙筹措医疗费的时候,竟然把这个衣着光鲜的要命的老总给吓倒了,他还真的伤感起来。原来,天底下的老板大多一个样子的,都是视财如命的葛朗台。
“啊,你要我帮你弄六万块钱,我一下子哪里有这么多现金啊,最近你也看到了,生意那么淡,年底几十号人又等着发工资,银行方面急着催贷,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啊。”黄新满脸痛苦状。
我听到他这么说,脑子像被木棒狠狠地痛击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这厮居然也向我诉起苦来,我哪里有心思听他说这些,现在是到底愿不愿意帮忙,能帮多少,痛快点。
“我不想听你诉苦,也懒得和你绕弯,只想想问你,愿不愿意帮助陈花或者干脆说是帮我?”我虽然很失望,但内心非常渴望这厮能够看在老朋友的薄面上帮扶一把,人们常说,人世间有两种交往感情忒深的,一种是十年同窗,一种是三年战友,我和黄新不仅有十一年同窗,且在中学那会儿我俩算是骨灰级的朋友,只差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如果世界上连这样的关系的人都不愿意在你危难之时伸出援助之手,那你还能指望谁呢?所以我跟他说话也就大胆、放肆多了,没有什么好意思的。
“你看,你看,你就是这个急性子。”黄新责怪我,你这厮要是能帮我,你爱怎么骂都行,他继续说:“忙,我肯定是要帮的,咱们毕竟是多年的老朋友嘛。咦,我就是弄不明白,当初陈花嫁给别的男人对你打击还不够吗?记得当时你也曾有过以泪洗面的历史教训,怎么就忘记了呢?何况现在她可是一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啊,你觉得自己值得吗?”
昨天晚上张洁也和我说起过:“人家现在可是一个寡妇,你小子还如此操心,看来关系不一般,**不离十已经旧情复发了。唉,真是被爱灼的遍体鳞伤的苦命娃,已经到了回头草也要吃,残羹剩饭也想啃的地步,唉,命苦啊。”这厮满嘴屁话,他还以为韩雪离开我后,我一直跟陈花来往呢。
“难怪,咱小月姑娘你瞧都不瞧一眼,原来你也和我当初想的一样,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做好了两手准备。虽说你还在希望中挣扎,总比我强,我算是失算了。”张洁不了解陈花的具体的情况,而且又借钱给了我,所以我并没有计较他的胡言乱语,一笑了之。
我立刻对黄新刚才的话予以纠正,严正道:“你瞎说什么呀,我和陈花完全是朋友老乡的关系,像她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站在人道主义的角度,我们也会帮她的啊。你打算解决多少?”
“这样吧,我呢,最近确实资金周转不灵,忙呢,我不能不帮,等下我叫财务领一万块钱来,你带去给陈花看病,其中五千呢,是我给陈花的,不用还了,另外五千呢,借给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好吧,我现在叫财务拿过来。”说完,他拿起电话打给了财务。
我的心早已经凉了半截,如果黄新只帮忙一万元的话,那就意味着陈花的医疗费还至少差四五万元,那就意味着陈花将得不到彻底治疗,很有可能终生残疾。黄新明明知道我的处境,既然不愿意真心相助,必是想“我对你们已经仁义至尽了”,一场朋友也就只值这个价位了吧,何况现在汽油天天在涨价,久久红的小姐越来越漂亮,他都得要开支的呀。
我接过一万元钱,失语片刻。窗外,鹅毛般的大雪在大家的预料中悄悄地把整个城市装扮成了一个银装世界。大自然的力量是多么伟大,只有他才能在瞬间改变整个世界,任何人在它面前都是脆弱的。一些顽皮的雪花在强劲的寒风鼓动下穿过窗子的缝隙,稀稀零零地飘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化成水。我感觉自己就如眼前的一片小雪花,见不得光,受不了热,更承受了不了寂寞与孤独,钻入房间,变得如此脆弱,美丽的身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助啊。
“咦,终于下大雪了。”黄新走近窗子顺手把窗子合好,“我想去医院看望陈花,我们一起去吧。”
医疗费高,实在是高,昨天刚缴纳的八千块钱早已荡然无存,医生见了我过来,仿佛见到了财神爷,灰白的脸顿时像雪地下面的老鼠嗅到了食物兴奋异常,白大褂如雪那样白,势利眼如鼠的鼻子那样尖。在任何场所,我们消费的时候,都得到了尊重,甚至是上帝般的款待,但是唯独在医院里,医生不但把针筒刺向病人还把针头对准了病人的家属,高昂的医疗费让家属们心疼的要命,比病人还痛苦。
由于还有将近四万多元的医疗费的缺口,从协通医院从来后,我没有回家,我必须要在这两天把钱筹集到位,我想到了韩雪,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但是,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找她比不找好,幸许她念在情人一场帮一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得争取。我知道韩雪对我还没有死心的,因此,希望不是没有。
我把她约到上海月半弯咖啡屋,这是我俩第一次在上海喝咖啡的地方,温馨、幽雅、恬静的环境依旧,甚至那些服务人员以及那首曲子都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是我俩的心情,如斯的情致只唤起我点点稍瞬即逝的记忆。我和韩雪真的没有了共同语言,虽然我俩都希望彼此能再次拥有对方。
我直奔主题,希望她能借两万块钱,韩雪听了大吃一惊,然后,笑着问我:“一下子需要这么多钱是要结婚了吗?”在她的眼里,仿佛男人花钱都是为了女人似的。
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她什么了,将具体情况老老实实说了,不料,韩雪非但没有同情陈花的遭遇,居然愤愤地说:“刘风,我真的替你担心,你怎么总长不大啊,现在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还帮一个寡妇,一个治好可能残废的寡妇,你以为八万块钱就是一包香烟啊,抽完了可以再去商店拿上一包。呵呵,你凭什么帮住她?你还不够做慈善家的资格,要不,你俩旧情难泯打算重头再来了?难怪你来上海,她也会跟着过来。”
“你有不借钱的权利,但请你说话的时候,自尊自爱。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是人吗?寡妇就不需要救助?不错,我是没有资格做慈善家,但我也要告诉你,做人起码要有一颗良心,我不是在做什么慈善的事,而是凭良心做事。”我问道。
“要我把钱借给一个毫不偿还能力的女人,我疯了啊。假如是你急用我还可以考虑,我不是那种无情无意的女人。”她说。
我猛地从座位上弹起,用手指着她说:“你不仅是一个无情无意的女人,还是一只冷血动物。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帮她,我是凭一个普通人所具有的善良的心,去帮助身边的朋友,哪怕她是个一无所有的寡妇。可惜的是,像你这样满身沾着铜臭味的女人每天只会干些肮脏的交易,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人间真情,因为你永远也体会不到什么是人间真情。”
从月半湾出来,我如释重负,仿佛做了一件撼天地泣鬼神的壮举,真是男人了一回。尤其把一个贪恋钱财的女人骂个狗血喷头实在是很爽。当然,我把新奥美商贸公司的副总得罪了,也就把奥美的老总罗时安得罪了,他可是我重要的客户啊,以后我在邦德的日子更难受了!
邦德公司的全体员工很快都知道陈花住院的事,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没想到,原来刘风居然在上海还有一个女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居然跟一个寡妇有染,唉,有叹息的,嘿,有窃笑的,嘘,有无奈的。说难听点,一个衣冠禽兽从此诞生了。于是,各色电话也不断地打给我,表面上多为表问候之意实则乃刺探更多私密隐情以作饭后余资。然而,其中有一个电话却一下子打破了我的平静的心灵,让近乎绝望的我绝处逢生,顿时精神大振。
我压根没有想到孙小月会打来电话,主动借钱给我,而且是借五千块钱。一位只和我共事不到一年的同事,一位曾向我表示爱意却被我狠狠拒绝的女孩子,一位现在正处于热恋中的幸福女孩子,如此慷慨解蘘不得不让人感动万分。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是绝情绝义的,好人还是有的啊。
“小月,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可是一个一穷二白的标准贫下中农啊,你就不担心我还不起吗?”我激动的哆嗦。
“呵呵,我才不担心呢,你总不会为了这点钱就跑了吧,如果是这样你又何必去帮助陈花呢,是不是。只可惜我财力有限,也就只能帮你这么多。”她格格地笑说:“当然,除了你的善良的心打动了我以外,主要是被陈花的遭遇感动了,她好可怜哦。”
“小月,想不到你能说出这番话,我真的谢谢你,也替陈花谢谢你。”我真心向她道了声谢谢。
“你看你又来了,你别老这样好吗,为什么我俩之间总有那么多的谢谢呢?随意点不是更好吗?”孙小月扬起嘴角说。
“难道,你不以为我和陈花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吗?同事之间可是都在传唱啊。”我说。
“我才不关心这些呢。其实我一直相信你的为人,所以也就不会去怀疑你,当然,最好那只是谣言而已。”孙小月两眼盯着我,说:“不说这些了,对了,医疗费还差多少?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去天虹的钱红梅那里借借看,她一直对你不错,也许会帮你呢。”
对了,我怎么把老钱忘记了,孙小月的话一石激荡起千层浪,把原来破灭的希望又点燃了。但是,几次借钱的遭遇让我明白如今这个世道人心不古,谁知道老钱会怎样对我呢。于是我显得很低调:“还差三万多,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只好去老钱那试一试,不想抱太大的希望。”
和孙小月分手后,回到家已经深夜十二点,张洁这厮还在看黄色录象《乡村女教师》,没有女人的日子里只好通过这些日本女优寻求刺激了,失恋的男人真的好痛苦啊,不仅别人折磨自己,自己还要摧残自己。
(https://www.tbxsvv.cc/html/34/34711/9439596.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