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闪烁的霓虹灯下,一些刚从夜总会里逍遥自在出来的男人正搂着他们相中的小姐走出大厅。没开车来的站在门口等着招呼的士,自己开车来的,一股脑钻进小车快活去了。就在我刚跨出九九红夜总会大门的一刻,我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约莫五十左右的男子,腰身肥厚,头略微有点上秃,正搂着一个小姐跌跌撞撞地走出大门。那小姐在地灯和霓虹灯照耀下,其相貌轮廓清晰可辩,一米六三左右的个子,瓜子脸蛋,披肩的秀发被迎面吹来的夜风徐徐撩起,零乱地缠在脸上,红红的短袖上衣非常显眼,两条高翘的臀部被牛仔裙紧紧包裹着,极富性感。好熟悉的身影啊。怎么会是她?我几乎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
我马上靠近过去,眼睛一直不敢离开她的背影。那男人在小姐的脸上很夸张地啃了一口,肥大的手用力地捏了一把女的屁股。“嗯,不要这样嘛。”那小姐有点不情愿地拨了一下他的手,脸也偏了一下。
那男人:“好好,上车,回去我再好好修理你,哈哈。”
就在那女的绕过车去开门的瞬间,我看清楚了,我也惊呆了,那不是陈花吗?那不是陈花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来上海后,自从受到韩雪的打击后,我对自己的嗅觉听觉视觉甚至自己的思维越来越没有自信了。但是不容怀疑的是,我明明看清楚了头发被风吹起后的脸,那张我曾经折腾过n次的脸。世间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么?
“怎么站着发呆,舍不得走了,哈哈。”黄新叫我。
我没搭理他,迅速跑进夜总会的大厅。“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门口的司仪小姐礼貌地问我。
“没,没有。”我径直走进大厅前台,“你好,请问刚刚出去的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先生,你说的是哪位小姐?”吧台小姐说话不紧不慢。
“就,就是那个穿,穿红色短袖上衣,下身穿牛仔裙的那个。”我急的有点结巴,为了描述更加清楚,我还补充说了一句:“瓜子脸,披肩发的,一米六三左右的个子。”
“哦,你说的是不是燕燕啊?”她说。
我知道这里都不用真实名字的,可我还是问她:“你知道她姓什么吗?是哪里人?”
“不好意思,我只知道她是南方人,具体她叫什么哪里人我也就不清楚了,你问这些干什么?”吧台小姐狐疑地看着我。
张洁走了进来,拉着我的衣角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走了,走了。”别急!这厮也不看人家正在办正事。“小姐你知道她是多少号吗?”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叫燕燕的小姐的号码,我会回来找她的,心里想着。
“好的,我帮你查一下。”吧台小姐滴滴答答在电脑中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说:“她的号码是47号。”
“谢谢!”我看见张洁正向我贼笑,也许这厮还以为我在问刚刚包厢里的萍萍的情况吧,也就他想的出来。
黄新虽然喝了些酒,坐他的车有点心里慌慌的,但是不坐又不行,我口袋没钱,打的回去有七十元的路费啊。我坐在车上魂不守舍,满脑子是燕燕、陈花两个身影。燕燕是不是陈花?陈花又怎么回来上海做台的呢?她的家庭条件在当地还是可以的,而且就她的人品性格打死她也未见的回来做这种事情。假如真的是她呢,那简直太不敢想象了,对于我把第一次给予她,把最纯真的爱恋奉献给的女人,陈花=妓女,是多么恐怖的念头。我不希望我所爱的和曾经爱过我的人回落魄或者说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还在回味那个小姐啊?哈哈。”黄新一边开车一边说。
“不是的,你尽瞎猜想。”我一向不喜欢那些以己之色度我之腹之人。“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在九九红。”
“谁?”
“陈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可能是陈花。”因为黄新和我是一个镇的老乡,陈花她也认识的。
“哇靠,不会吧,你小子眼睛有没有走火?!陈花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黄新说,就连他也不会相信的。“红灯绿酒总容易把人冲晕头脑,你啊,想女的想疯了。”
“是你的那个叫什么花的初恋情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哦。”张洁说:“听说九九红里面很多妞都是你们hn市过来的哦。”
张洁这么一说,更加增添了我的担忧,情绪一下更加焦躁不安起来。“就是她,就是她,我看的一清二楚。”我喃喃自语。
“要不,下次你来打探打探不就得了,唉,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黄新好像也有点相信是真的。
快到出租房了,张洁拿出烟,递一根给黄新,也给我一根,我摆摆手没接。他边给黄新点火边嘿嘿笑着问:“黄总,你看你的款大概什么时候能帮我安排?现在公司催得紧.”
这厮原来头脑清醒着呢,一个香唇两个**几瓶花酒没把他折腾糊啊,这个时候也不忘工作的事情,也难怪老翟要把几个大客户都扔给他管。只有忠诚的革命战士才能托付伟大的革命事业的!
“下星期一吧,等我这两天把款回笼一下。”黄新叼着烟说。
“黄总,你看我这次压力确实大,你看你能帮我解决多少?”张洁装着苦相说。
“我不是说了比去年同期多吗?好了,好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给你安排十九万吧。”黄新有点不耐烦了。
十九万?mygod!看来张洁这厮这次请客没有白请,钱算是用在刀刃上了,一个字,值!我扭头看了看张洁,这厮在偷着乐呢,“谢谢,谢谢黄总。”
黄新又接着说:“不过,张洁,我和你明说,我这次能回这么多款不是看在今天晚上你请客哦,而是看在我这个老同学刘风的面子上,以后他还要你多多关照你呢。”
“明白,明白,黄总您放心,刘风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嘛。”张洁呵呵笑着。
黄新这句话倒是很中听,混沌的大脑一下清醒了许多,他总算还记得我这个死党。下午对他的不良反应也立马消除了许多。不过,张洁对我的确是不错的,这是我的良心话。
“张洁对我一直很好。”我笑着说,看看黄新看看张洁,大家都笑呢。
我和张洁下了车,黄新也没下来坐坐,总说下次上去但到现在一次也没到楼上去坐过一会。有几个老板会穿着迪夫•圣得西品牌西裤去做俺们那个自制板凳呢?我理解他。
回到屋子,张洁终于抑制不住满腔的兴奋,手舞足蹈的向我讲九九红的那个小姐,就是那个丰满的有点滴水的女人,我知道这厮之所以如此兴奋不光因为那女的而是黄新答应了十九万回款。我只是点点头或用嗯来应他,压根对那些女子和那种场合不感兴趣。不过我也暗暗庆幸今天晚上去了九九红夜总会,否则就不可能知道陈花在里面做台,虽然我还不能完全肯定那个燕燕就是陈花。
今天太累了,草草冲洗完毕后,我戴上mp3一头倒在床上睡觉了。歌曲是那首我百听不厌的《酒干倘卖无》,臧天朔的声音浑厚高昂略带嘶哑极富有雄性味道:
。。。。。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没有天那有地没有地那有家/没有家那有你没有你那有我/……/虽然你不会表达你的真情/却付出了热忱的生命/远处传来你多么熟悉的声音/让我想起你多么慈祥的心灵/什么时候你再回到我身旁/让我再和你一起唱//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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