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来教室途中碰到李婷婷，苏润琪挑逗地说道：“昨晚睡觉梦见你了。”这句话不假，其实他真的梦见了李婷婷。
李婷婷斜视了他一眼说道：“我也梦见你了，梦见你被到打死！”
“好啊好啊，要是被你强奸死我更好！”苏润琪很无赖地对着李婷婷说道。李婷婷一听，知道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便冲过去追苏润琪来拍打，但是苏润琪的中长跑和短跑是何等速度，就这样一边调戏，边跑边等，到的教室，苏润琪不想太过吵闹地进教室，放慢了速度，刚进教室门口，就被李婷婷在后面扯着衣服嚷着捶打。
“抓到你了，看你怎么死！”李婷婷用力扯着苏润琪的衬衫，边大声嚷嚷边捶打着，苏润琪不好反抗，一个不留神给李婷婷扯掉了一个纽扣，班上的人大都到齐，都在看着这对冤家男女在打闹。李婷婷被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便安静了下来，捡起苏润琪衣服上掉下的纽扣，咳嗽了两下，越过苏润琪走进了教室。
苏润琪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对大家笑了笑，抓了抓头，逆着众人的目光，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原本安安静静的教室，就被这两个打闹的人搅和了。
苏润琪回到座位后怒视着李婷婷，说道：“要打就打，你扯我纽扣干嘛？”。
李婷婷把纽扣递回给苏润琪，带着歉意说：“有什么大不了，帮你缝好不就得了吗？”。
“这是你说的啊！老子最贵的一件衬衫就被你扯烂了！他妈的！”苏润琪说道。
“什么贵衣服，穿在你身上还不就是那个样？”李婷婷说道。杨倩听了忍不住发笑，林珊在他们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抬头看了一眼便低头至今，像是没有看见似的。
“我看你穿不穿衣服都是一个样，那你干嘛还穿？”苏润琪说完自己都发笑，旁边的人听到了更是笑得前俯后仰，阳泉心里邪念顿起，居然一变老实形象，附和道：“呵呵，是啊，不……那……那样更好！”。
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只有自己才听得见，但是李婷婷却听见了，怒视他一会就拿起他的书砸了过来，阳泉只好老老实实地捡书。
苏润琪扭头对杨倩说道：“你见过这么泼辣的女人吗？”
杨倩笑了笑，说：“不是泼辣，是可爱！”。
苏润琪很得意的应道：“是是是！像你们女生，形容词特多，笨可以叫做天真，傻叫做无瑕，泼辣叫可爱，村姑一样的叫纯洁，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叫苗条，肥得像猪一样的叫丰满，身强体壮的叫高挑，老叫成熟，丑的叫端庄，大腿比我还粗的叫女强人，穿着老土的叫整洁大方，穿着少的叫时装性感，头发长叫体贴，头发短的叫时尚，皮肤黑不溜秋的叫健康，稍微漂亮点的叫天仙，无能的叫有德行，电冰箱一样的叫坚强，爱讲是非的叫乐于助人，八卦嘴长的叫博学多才，杞人忧天叫多愁善感，寂寞无助的叫小鸟伊人，爱慕虚荣的叫积极上进，见钱眼开的叫天生富贵相，三角眼叫含情脉脉，眼睛长在鼻子上叫有气质，尼姑叫修女，食古不化的叫遵守孝道，冥顽不灵的叫做道德传统，水性杨花的叫追求民主，红杏出墙叫争取自由，荡妇勾引人的叫交际花，连**的也都叫小姐……”
苏润琪一口气滔滔不绝，像如数家珍似的，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起劲，周围的人早已经起哄了，有些还在后面拍手叫好，李明和李乐早已经吹起了口哨，陈少军也在后面喊道“男人的心声”，张游芝也早已走过来，林珊则是竖起耳朵在听。
苏润琪讲得渴了，拿起阳泉为他泡好的茶，喝了一口，“啊”的一声，这是他喝茶品味的声音。
“说啊，继续说啊，还有吗？”李婷婷怒得早一蓄以待发，不少女生都在附和着埋怨苏润琪说的话不切实。有些女生已经在指责苏润琪，当然那都是一些女生听到里边有形容自己的身材性格穿着和行为的话，正常的似怒却又非怒的反应罢了。
“有，还很多，不过我想说了，反正就是一句话，头发长见识短！”苏润琪见那么多的女生都在和自己叫抗，而自己又明显是占了上风，所以更得意了些，见在自己前面的林珊居然头也不回，而自己说的话那么精彩，居然不理？更想激发她的兴趣。
说完这句话，后面更是掌声雷鸣，阳泉已经在敲台祝贺。
李婷婷怒道：“你说得那么厉害，你妈不是女人啊？”。李婷婷认为这句话是所有男生贬低女人时的必杀，认为说了这句话，苏润琪应该哑口无言。
“是啊？怎么了？”谁知苏润琪居然回应道，他是明知故问，因为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所以用这句话来缓冲。
“那你妈也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咯？”李婷婷笑了起来，旁边的女生也都笑了，杨倩更是笑不拢嘴，她天生就是个爱笑的女生。
“我妈生得出我，你生得出吗？”苏润琪显然还没有想到最佳的答案。杨倩和其他一些女生都脸红了红，张游芝笑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
“你！”李婷婷急道，“好！还真是只有你妈才能生出你来了哦！”。话语明显带着讽刺。
“是啊，我妈生了那么优秀的我，哪像你！你妈居然生出了个扯男人衣服的女儿！”苏润琪说到“男人”二字的时候，语气明显重了。
“你……”李婷婷气急败坏，拿起一本书狠狠地向苏润琪砸了过来。昨晚被苏润琪非礼自己的胸部，比起自己拉他纽扣还要无耻百倍，偏偏自己有苦说不出，只好将怒气放在书本上。
苏润琪被砸中了额头，红肿了一块，皮都破了，用手想揉一下，怎知一碰到像被火烧一样，“哇”的一声叫了起来，阳泉帮他看了看说道：“脱皮了！”。
“活该！”李婷婷说完便回头早读了，其他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在李婷婷扔书后都是惊讶，还想继续看苏润琪有什么反应，早读铃声就已经响起。
苏润琪用很无辜、委屈的表情对杨倩说道：“她打我！”，语气像是个受了伤的小孩在向妈妈述说。
杨倩哧地一笑，也像安慰小孩一样：“哦……不哭，下次不要这样就好啦！”，还没说完，自己就已经笑了起来。
苏润琪用手扇了扇自己的额头，觉得很无辜，嘴上说就得了嘛，还动手打人，想想气不过了，借早读声就开口说道：“妈妈的，说不过人家就打，野蛮人！妈妈的，打又打不过我，却来阴的！妈妈的，来阴的不要紧，却还要用我的书来阴我！妈妈的，阴了我还不要紧，还像是我错了！”。
声音就只旁边的人听的见而已，李婷婷听得很不爽，于是提高了读书声，但是还是盖不过苏润琪的声音。苏润琪还气不过，继续说道：“没见你过你这样的人，拉掉了我的纽扣，还要拿书砸我！好像我欠你很多钱一样，欠你钱的不是我，是……”，说到这里，觉得脱离话题了，就卡住。
阳泉在看书，没有读出声音，苏润琪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他知道他的分配行动日期即将到了，定是在想怎么约李婷婷，想想更气！这样的女生，还要去约！
“妈妈的，疼死我了！我妈都没这样打过我！你居然打我！啊……”手不小心碰到伤口，滚烫滚烫的，喊了出来。
“他妈的的，搞得老子破相啊，我要你陪！”苏润琪拿了本薄书，扇些风吹自己的伤口，继续说道，“他妈的，颠公！出手那么狠，老子我走南闯北，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妈妈的……”。
“啊……”杨倩头向着教室的天花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转头对苏润琪说道，“你怎么那么罗嗦啊，人家是个女的，你还这样说人家！”
“伤都已经受了，你说那么多也没用啊，况且你刚才说婷婷也不对啊！”杨倩继续说道。
“我……”苏润琪第一次被杨倩说自己错了，虽说上次惹她生气是因为“姚明”的相片，但是杨倩也只是对自己的事情，今天居然帮李婷婷不帮自己，更是郁闷，还说自己罗嗦，偏偏却被卡住，有哭说不出。
只好低下头不说话，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水，只好在心里骂道：我刚才说她们女人的不是，你自然帮你们女人！妈妈的，天下女人都一般黑，明明是我说的那样却死都不承认，妈妈的，难道靠不是操吗？操不是日吗？日不是叼吗？叼不是上吗？
想到这里，自己略略有点顺心，不知不觉地笑了一声。
早上的数学课，数学老师是班主任，班主任一进教室，和同学们互相行礼后便在黑板上写准备要讲的例题。
写完，回过头看见苏润琪正在茫然地磨剐着自己的额头，再看看见苏润琪的额头上有一大块红肿斑（原来伤处没有那么大，被苏润琪摸多了，变大了些），便问道：“苏润琪同学，你的额头怎么了？”
苏润琪听见班主任叫自己，惊了一下，慌忙中站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我没……没什么，受了些小伤。”
班主任继续问道：“我知道你受伤，我是问你怎么受伤的！”，说完班上哄堂大笑。
“我……我……我是”苏润琪左顾右盼，见前后左右桌都低头看书，便说，“我昨晚起来上厕所，不小心被床架碰伤，哦不，是不小心碰到床架受伤。”
说完又是哄堂大笑。
班主任听了说道：“不要笑，有什么好笑的，起床黑点，睡糊了点，难免被碰伤，大家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你放学后去医务室要校医清洗清洗，不要破伤风！”
说完就继续上课了，有些同学还在偷笑，苏润琪觉得还是老师好，今天上课行礼没有白做。
迷迷糊湖地过了一个早上，苏润琪都是自己在看，听得很少，但是也简单，自己能看懂，中午饭的时间到了，一些同学已经离开了教室，杨倩欲走时问：“要不要我和你去看校医？”。
“哦，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苏润琪知道今天舍友一定会想杨倩发出约函，所以就没有要她和自己去。
这时杨倩和李婷婷、张游芝都走了下去，剩下林珊在收集报纸上可以留存的东西。
苏润琪觉得自己今天受了委屈，正想找个女性来安慰一下自己，即使不是安慰，和自己说说话，赶都闷气也好受些。很多男生都有这种感觉，没事的时候自己在打拼，一旦受了委屈或者是没钱、不得志，又或者是伤心的时候，就特想要女人来抚慰伤口，苏润琪自然也一样。
他移顿到林珊的左侧，说道：“我被人打了！”，说得甚是感人肺腑。
林珊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体温，低下头看，见是苏润琪，便“嗯”了一声，接着便不说话了。
苏润琪觉得这个态度不应该是林珊应该对自己的，又说了一句：“我真的被人打了！”，这次说得像是一个女生受了委屈向自己的男友哭诉一样。
“我知道了！”林珊回答的语气不冷不热。
“哇……我被打了你都不关心我！”苏润琪像撒娇一样，把头伏在林珊的大腿上。
林珊知道，他没受委屈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独当一面，尽显男人本色，但是一旦受了委屈，就会这样，这个结果在女生宿舍的卧聊中已经听杨倩说过，况且在早读的时候又听了他的一些言行，所以没把大腿缩回，怕一缩，他的头磕到凳子，伤口又受刺痛。但是自己不听到他说“关心我”还没什么，一听就来气。
林珊冷笑了一下：“关心你？你今天早上评论女生‘什么可以叫什么’的时候不是很厉害的吗？用得着我关心你吗？”。
苏润琪一听，忙说道：“那我真的是被她拉掉了纽扣吗嘛！我买这衣服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有多心痛，现在被她拉了一个扣子，还受了伤！”
他的衬衫是七匹狼的休闲装。
“你还真是理由充足哦！”林珊不冷不热地说道。
苏润琪一听，经验告诉他，林珊的态度起因另有隐情，于是问道：“你怎么了？我又没有对不起你什么？”。
林珊听了一个转身，面对着他气呼呼地说道：“没对不起我什么？你还好意思说哦？你昨晚叫我等你，你自己跑去哪了？”
苏润琪一听，不知道是乐还是悲，原来昨晚自己太烦了，就忘记了这件事，想到林珊在等自己，心里乐滋滋的，但是又觉得自己失约，没有责任感，总之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什么味都有。
苏润琪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过了回答的时间，于是干脆不回答，定定地看着林珊，林珊没有看他，平视着黑板。从下面看林珊的脸也别有一番滋味，漂亮，美丽的圆圆的脸蛋，薄薄的嘴唇，像两片花瓣似的，水注注的眼睛，像刚哭过一样，看在苏润琪的眼里，让他有一股内疚的冲动。
收起了自己委屈的神经，轻声说道：“你生气了？”
林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废话，是你，你会不生气吗？”，说完眼泪便已滴了下来，滴到苏润琪的额头伤口处，他小声地呻吟了一下，咬了咬牙，尽量不想发出声音，但林珊却是听到了。
林珊用手擦拭了眼泪，问道：“你额头的伤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么？”。
林珊看着苏润琪额头上的自己的泪水，抽泣着，拿出自己的餐巾纸，想帮苏润琪擦额头伤口上的眼泪。
“不要动它，让它在那里！”苏润琪看着林珊的眼睛说道，“擦了反而更疼！”。
就这样对视着，过了十来秒钟，苏润琪说道：“对不起啊！”。
看着林珊的干抽泣，苏润琪哽噻道：“我昨晚太烦了，刘清丰找我麻烦，我自己都忘记，哦，不是忘记，是，哎呀，是忘记了叫你留下来，当时我从顶楼回来，就只想找你自修下课和我说说话，后来想事情想得太多了，就忘记了！”。
说完，自己都差点哭了出来，只好用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林珊是个爱哭的女生，这个是众所周知，但是苏润琪在这个场景下也欲哭起来，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看着林珊，看着林珊的眼睛，知道林珊受有委屈，自己便想哭。想苏润琪这样的人，即便是十几个人拿刀追着他打，即便是被人受尽委屈无处诉说，他都不会留一滴的泪，但是每每看见林珊的这种表情，自己便不明不白想要哭。他的眼泪仿佛是天生为林珊而留。
教室就剩下他们两人，在对视。
“原谅我好吗？”苏润琪说得甚是诚恳。
林珊被苏润琪的欲哭相搞得自己也哭了出来，一边用手臂擦拭眼泪，一边抽泣着说道：“其实我也没真生你气，我知道……（抽泣）知道你一定有你要做的事情，而且……（抽泣）而且应该很急，但是我也……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和刚才你来找我说话……说话的时候，就生气了，其实……（抽得更急）其实，我也不想生气的。”
“那你，那你是不是喜欢我了！”这次苏润琪的说话不再是以前的油嘴滑舌的腔调，而是很认真，很温柔地说道。
林珊一听，擦着眼泪说道：“我没有！”，说完，一颗眼泪又掉到了苏润琪的额头伤口上，苏润琪憋了一口气，忍住没有出声，但是放在林珊大腿上的手不觉抓紧了。
林珊回答得很肯定也很干脆，仿佛没经过大脑思考，觉得苏润琪的手抓紧了一下，便往苏润琪的伤口上看，泪珠更大了。
苏润琪很温柔地说道：“其实一个人喜欢上别人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有时候看见下雨，就无端端地想到那个人会不会没带雨伞出门；有时候看到那个人和别的异性在一起，自己就会无端端地不舒服；有时候自己静坐，就会无端端地想起那个人……”
苏润琪慢慢地说着，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一样，就在自己开始说的时候，林珊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其实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我知道，而且很肯定，我……我是喜欢上你了。”苏润琪说着，低头伏在林珊的大腿上，林珊今天穿的昨晚为自己而穿的衣服。
苏润琪继续说道：“其实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我以前经常是在口头对话上欺负你，我知道自己说话有时候不经过大脑，你生我气是应该的。”
林珊干抽着，说道：“那……那你……那你刚才……刚才说的话，也是……不经过大脑么？”
苏润琪一下子茫然，说道：“哪句了，我……我说了好多。”
林珊用餐巾纸擦了擦眼泪和已经擦红了的鼻子，说道：“就是……就是你刚才说的，你自己知道，而且很肯定的那句”。说得很是小声，但是足以两人听见。
“就是我说我喜欢上了你那句吗？”苏润琪问道。
“嗯!”林珊应了一声，还在干抽。
“这当然是真的啦！这些话，我能乱说吗？”苏润琪有点诧异。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珊问道。
苏润琪很诚恳地说：“我说出来，你不能生气的！”
林珊点点头，在干抽。
“刚开学的时候，我坐在你后面，看见那时侯你扎起头发，虽然没看见脸，但是我就很想认识你了，那时侯我就猛地找你借书、借笔、借作业之类的，后来又到处打听你的名字还有你的情况，还为此和你吵架呢，然后知道你名字了，就很想找你聊天，但是又怕太唐突了，所以都没有机会，后来被你的凳子撞到了……撞到了，那次我差点没痛晕过去，但是见是你撞的，也就高兴了点……”苏润琪还没说完。
林珊就插嘴道：“天啊，都快疼晕了，你还高兴啊？”
苏润琪傻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高兴啊！”
“傻子！受伤了还高兴！”林珊那故意的小怒反而另她更诱人。
“那是被你伤的，我才高兴嘛！”苏润琪很甜蜜地看着林珊。
“其实我……”林珊咬了咬嘴唇。
“其实你什么？”苏润琪看着她，小声地问道。
“我……”林珊欲言又止。
“你什么？说啊！”苏润琪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这种感觉，他一生都在回味：一个女生流下的眼泪在脸颊上，自己去帮擦，女生没有任何的阻拦动作，这是何等美丽的画面？
“我说出来，你……你……你不能笑我！”林珊用手抹了抹脸颊，苏润琪的手还在上面停留。
“我不笑！”苏润琪很认真地回答。
“其实你刚才说的，喜欢一个人的那些情况，我都有，我经常会无端端地想到你”林珊越说越小声，脸却是越说越红。
苏润琪心里高兴得难以形容，赶忙说道：“你喜欢我？是吗？”
林珊看着苏润琪，没有说话。
“说你喜欢我啊？说你其实是喜欢我的！”苏润琪轻声温柔地说道，虽然自己心里很兴奋，但是还是很柔情地说着。
“我……”林珊咬了咬嘴唇，这时苏润琪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在为她擦拭脸颊。
“傻瓜，说呀，这里就我和你！”苏润琪轻笑了一下，林珊的干抽也渐渐地平缓。
“我……我……我喜欢……你”林珊像刚学说话的小孩一样说完了这句话，虽然是断断续续，但是每个字都清楚入耳，说完，脸蛋红通红通的，想水蜜桃一样。
苏润琪眼睛始终不离开林珊，说道：“说多一次好吗？我想肯定一点！”。
林珊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喜欢你！”
说得很顺利也很干脆，也很清楚。但是刚说完便急忙说道：“哦，不行！不行了！”
一边捂住自己的脸一边说道：“你是倩倩的……的……倩倩的男朋友！我不能……”
“傻瓜，别人乱说你也信，人家还传我和张游芝呢！但是我喜欢的就只有你！”苏润琪被林珊此时的娇弱弄得晕晕的，但是自己确实也是愿意和林珊在一起。
林珊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一阵甘甜，说道：“你骗我的！是不是？”
苏润琪很认真地说道：“我要是骗你的话，以后就夜夜肝肠寸断！快说回来，说你喜欢我啊！”
林珊由于激动，脸上红得也像绽开的玫瑰，刚才由于生气而流出的泪水还残留在脸颊，被苏润琪这么温暖地抱着，还是自己受委屈后的第一次，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甘甜，说道：“我喜欢你！”
说完便把头埋在苏润琪的肩膀上，苏润琪感觉到林珊火烫火烫的脸蛋和剧烈的心跳，紧紧地抱住了林珊，因为林珊是坐着，他是蹲着，脸贴在林珊的胸脯上，听着林珊的心跳，闻着林珊的体香，感受着林珊的呼吸，仿佛天地间就他们两人，反复喃喃地说道：“我也喜欢你！”
林珊双手掰开他的头发，轻轻地碰了碰他额头上的伤口，那自己的眼泪还残留在里面，渗进了头里，然后轻轻地吹了吹气，她觉得，这颗眼泪，是他们永恒的回忆。
苏润琪蹲得两脚已经发麻，便坐到了林珊的凳子上，两人共坐着一张凳子，苏润琪从旁边斜搂着林珊，这次是林珊真正的、自愿的给他搂着。
“做我女朋友好吗？”苏润琪说道。和自己的脸紧贴着的林珊的脸，像是在发烧。
林珊颤抖了，犹豫了一会，说道：“可是我不动烧饭煮菜，什么都不懂！”
苏润琪心里暗笑，觉得她好像是在选丈夫一样，但是心里无疑是快乐极了，说道：“这些以后会懂的，就算是不懂，我什么都懂！我做给你吃！”
林珊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确定你不是倩倩……和芝芝……芝芝的……”
“我发誓！不是！”苏润琪没等林珊说完便很肯定地说道。
“那你以后不能欺负我！”
“我欺负你的话，你以后就再用凳子撞死我好了！”苏润琪的话发自肺腑。
“我怎么敢撞你，我只要你不欺负我，还有，你以后不能欺负婷婷她们。”林珊和他都是很小声地说话。
“我没欺负她，是她欺负我，你看！”苏润琪说着指着自己的额头。
林珊看了看，继续说道：“总之你不能欺负她们！”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苏润琪正在等待她的答应。
“那你以后穿衣服一定要扣好扣子，不能只扣两个扣子，至少中间三个都要扣完！”林珊说道。
“以后你带我去买t恤，就不用扣了！”苏润琪听话得像是在听爷爷的训话。
“那你以后不能大声骂我，而且要好好学习！”林珊想了很多要说的话，但是有很多都觉得没有必要讲了。
“好，我不骂，我以后一定靠上大学！”苏润琪说完，又用手擦了擦林珊脸上干了的泪痕，继续说道，“做我女朋友吧，好不好？”。
林珊咬着嘴唇，想了很久，终于“嗯”了一声。
“说啊！”苏润琪想清楚地听一次林珊说出，因为这是他的初恋。
林珊又“嗯”了一声。
“珊珊！”苏润琪看着林珊，很动情的叫出。
“嗯!”林珊大声应道，扭了扭自己的身体，说道：“我都应了那么多次了，你都不听见的！”
苏润琪没有说什么，和林珊静静的拥抱着。
他们用笔把恋爱的开始的时间、地点都一一记录清楚。
今天，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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