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爱一个人恋一种色 > 第七章 见到曾谙父母

?    曾谙说过年的时候让我去见他的父母,虽然明知道是陪他演一场戏,可还是觉得无比幸福。我终于能够见到他的父母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想,曾谙的母亲每天躺在床上会很累,偶尔坐一会儿,靠个靠塾会很舒服,于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就一针一线地绣起了靠塾,今年是鸡年就绣个雄鸡的图案吧,讨个好彩头。

    每晚下班回来,吃口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绣,一绣就是深夜,眼睛熬得红红的却觉得无比的幸福。掰着手指数着过年的一天天临近,怀揣的心嘭嘭的跳得欢腾。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大街小巷里充满了年的味道,一天,我正在家里收拾书架,突然接到单位多多的电话说曾谙妈妈中午送到医院抢救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手中的书散了一地,穿上衣服便出了门,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他们,可是,我一定要去,找不到就再找,反复的找,家里我是呆不下去了,事情也是无心再做了。边往医院赶边打电话,曾谙家里的电话越是没人接我就越是担心,也不知道抢救得怎样了,家里没人接电话一定都守在医院里。到了医院才想起来,我跟本不知道曾谙妈妈叫什么名字,这么大的医院怎么找啊,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先到门诊大楼,我一口气从一楼找到顶层,每一个房间都找了,都没有,走出门诊大楼,正准备到下一个楼里找时,却意外的在医院的大院里看到了熟悉的背影,那不正是曾谙吗?似乎是冥冥中上苍的安排让我找到他,我快步赶上去,曾谙回头满脸惊诧,“你怎么来了,这医院里都是病菌。我妈抢救过来了,但还没脱离危险需要观察,走,跟我一起上楼看看吧,唉!本来说过年见面的,这下还提前了。”

    拉着曾谙的手走进病房,我第一次见到了曾谙的母亲,那个被我日日夜夜思念过、揣摩过的母亲。她躺在病床上羸弱无力,脸色苍白,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手上打着吊瓶。曾谙拉着我贴近妈妈说,“妈,我同事来看你了。”她昏迷着,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一阵抽畜,酸楚得要流下泪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病床上躺着的就是我自己的母亲,我想俯下身来抱一抱她,可是,她那样虚弱,身上还插着管子,我知道,我不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看着她。晚上,我跟曾谙回家,曾谙很累,他在发烧,嗓子哑哑的,我在厨房里煮饺子,他就陷在餐厅的椅子上,我知道他在担心医院里的母亲,他的脸上仿佛一瞬间长出了一大片青黑的胡茬,我想把他搂在怀里安慰他温暖他,可是,我只是把手扶在他的双肩上说,“别担心,会脱离危险的,你得按时吃药,先得自己好起来才能好好的照顾妈妈。”

    第二天一下班,我就匆匆地赶到医院,一进门,看到曾谙爸爸正在给妈妈喂水,曾谙弟弟招呼我坐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我远远地看着曾谙妈妈,她今天气色好多了,我的心情放松了许多,看着她好起来,我说不出的高兴。她不喝水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大爷扶着她坐着,她侧着脸看我,一动不动的看我,她不能说话着急的舞动着双手,曾谙说,“你们都不知道我妈啥意思吧,我知道。”说着,他拿了两个椅子摆在床前,拉着我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他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把我搂在怀里,妈妈安静下来,满足地看着我们,突然就哭了,曾谙说妈妈是太高兴了,她已经不会笑了,她高兴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我坐到床边上,靠着她安慰她,她用唯一能够活动的左手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端详,然后,抚摸它,一遍一遍的抚摸,抚摸了好久好久,像是在用手跟我说话。“好了,好了,别摸了,再摸给摸秃撸皮了,再摸收费了啊!”曾谙逗着妈妈。

    走的时候,曾谙把我送到车站,车还没来,在路灯的照耀下我的头发闪着光泽,他用手摸摸我的头发,“你的头发真好看。”他说。风很大,他为我戴上帽子,“天这么冷,别老往医院跑了,我感冒了,再把你传染了。听话。”“没事的,我身体好,不会被传染的。放心吧。”

    第二天,我高烧39度,我头昏得不行,晚上结帐时只能蹲在地上,背靠着桌子往袋子里装钱,我真是不争气,还跟曾谙吹牛说自己身体好,唉,这回还怎么去看大娘,她身体本来就虚弱,最怕染上其他病菌,引起并发症。我现在只有祁祷自己能快一点儿好起来,回到家,我熬了一大锅姜汤,一股脑儿地灌进肚子里,然后吃了好多饭,最后撑得我连吃药的水都喝不下了。我用两层厚厚的棉被把自己裹起来,我期望一觉醒来,自己的病就会好。爸爸睁大了眼睛奇怪的审视我,“每次你有病都娇得不行,什么都不爱吃,这回怎么这么自觉,逼着自己往下吃东西,啥时候这么懂事学会不让人操心了?”我没力气理他,我只知道,我要自己快点好起来,我必须快点好起来。爸爸说,“知道难受了吧,想快点好吧。感冒最快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好,急也没用。”我在被窝里掰着手指头数,七天以后就大年初三了,唉!

    年前曾谙妈妈出院了,我的病也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好了。曾谙说希望我初三之前就过来,我当然想早点去,可是,都说病刚好的时候是最易传染的,我不能去,得再过几天才行。初五一大早我就兴冲冲的出门了,拿上我早已绣好的靠垫,到超市买了给大娘的柔湿巾、美容巾,给大爷买了红酒、香蕉和苹果,明天是情人节,当然不忘给曾谙的巧克力。曾谙把我领到大娘的床前,我把礼物一样一样的呈给大娘,她很高兴的样子,一直用手抱着那个靠垫。

    曾谙领我到里屋,我们一起坐在电脑前上网,我们坐得那样近,他拉着我的手,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下午我和曾谙坐在沙发里看碟片,我靠在他的怀里,好温暖,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脸已经贴得很近了,我眨了两下眼睛,睫毛轻轻扫过他的面颊,他从背后拥着我,他的吻从我的面颊滑到嘴唇,我的心好紧张,狂跳得几乎滞吸,但这种窒息是快乐的、幸福的。我说,“以后你要对我好,不许欺负我。”他说,“我会对你好的。”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就这样温暖着、甜蜜着。直到大爷喊我们吃晚饭,我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就呆了这么久,觉得很失礼,曾谙把我拉到餐厅,我害羞的躲在曾谙的背后,大爷笑着说,“快坐下来吃饭,你在这吃饭我高兴,多一个人也热闹。”

    我们边吃边聊,曾谙说,“单位效益越来越差,要是有一天下岗了,我就只能到街边去卖羊肉串。”

    大爷说,“能去卖羊肉串不错啊,我去给你看摊。”我喜欢这样的父亲,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全力的支持儿子。

    曾谙说,“我这样的人最适合住在大森林边上,做个守林员,或者去看个灯塔什么的,身边带个电脑能时常上上网就行了。”他看了看我,说,“你也去。我们一起去。”我们都笑了,晚饭的气氛温馨极了。

    吃完晚饭我回房间穿衣服准备回家,曾谙再一次吻我,我翘着脚与他拥抱,“你要是可以不走该多好。”曾谙说。我笑。

    公车上,我的心仍狂跳不停,内心的欢喜藏也藏不住。晚上,在qq里,曾谙问我,“那个靠垫真是你自己绣的啊!”

    我说,“是啊,我绣了挺长时间呢。”

    “我爸可喜欢了,说你手真巧,还说,要是能做我儿媳妇就好了。”

    我笑,我说,“那你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什么也没说。”

    沉默了一会儿,曾谙说,“今天对不起,我对你过分了,我们以后别来往了吧。”

    我一下子懵了,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转变这么大,我几乎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可是,我又无力挽回局面,我只有趴在被子里没出息的哭。

    第二天我找到他,他仍是那样坚决的态度,我趴在他肩上抽泣,我不想哭的,可是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

    曾谙说,“别哭了,看你哭我很难受。”他帮我擦泪。他说,“我就是不想结婚,放心吧,要是结婚我一定娶你。”

    曾谙第一次送我回家,在楼下,我向他索吻,这一吻温情中夹着离别的酸楚,这也许就是歌中所唱的吻别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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