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爱过错过 > 第四十七节 赏赐

?    (十)赏赐

    各地的人马陆续到齐了,就是不见蓝玉。他是许维平指定要来的人。这时不见,我有点着急。拨通了他的电话,却没人接。我急了,嘴里便骂:“这混蛋溜去哪里了?”

    “混蛋在你后面。”身后有人在笑。我回过头去,沈红陪在蓝玉身边。朱一帆也在,说话就是他。

    “去签到吧!就要开会了。”我松了一口气。

    朱一帆拉我到一旁,说会议的议程有些更改,要我安排蓝玉在开会之前说几句话。

    我问他征求过许维平的意见了吗?他说许维平已同意,还是他提议的。我虽不知蓝玉的讲话内容,但领导已吩咐,照办就是了。

    这次的颁奖大会是由我主持的。见时间已到,我便上台说在开会之前先请榕城分店的蓝玉为大家说几句话。于是下面掌声雷动。

    蓝玉是本年度华南地区的风云人物,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他从金泽跳槽过来,助我们打败金泽。他所在的商场销售和利润增长位居前列。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许维平的赏识,指定他要来开嘉奖大会。在座所有人中,他的职位最小,但前途却是无可限量。开会前已有不少人与他攀谈结识了。

    他上到台来,开口说了一大套客套的话之后,才转入正题说他打算十天后结婚,请在场的所有人做他的观礼嘉宾。沈红很大方地走上来,站在他身旁。蓝玉当着大家亲了她一下。下面的掌声又热烈地响了起来。

    许维平这时走上去,对他们说了一番祝福的话。朱一帆紧跟其后,也上台祝贺。田燕涛也不甘落后,也去凑热闹。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轮着跑上去祝贺,全场热闹非凡。沈红感动得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我后来问沈红为什么提早了时间,她说金泽在榕城的商场准备重新装修了。蓝玉倍感压力,于是想在他们重新开业之前把婚事办了。这样就可以专心地应付金泽的咄咄进逼了。事业型的男人,嫁了真不知是喜是忧。不过沈红说就是爱上蓝玉这种认真执着。我无话可说。

    看大家表达得差不多了,我才上去宣布表彰大会正式开始。许维平先开口作了发言。他的话不多,内容不外乎感谢在座各位的努力,激励大家再接再厉。

    朱一帆谈话的内容也不多。稿是我写的,我知道大家关心的是大老板的表示,而不是在意朱一帆的感激之情。

    几个区域经理上来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开始颁发大老板的心意。在场各位,人人有份,永不落空。我收到了一个,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是出于许维平之手,沉沉的,看来份量不轻。

    发完心意后,晚宴开始,抽奖仪式也开始了。朱一帆拿出十件奖品来抽奖。大的有冰箱,小的有手机。许维平悄悄地问我喜欢什么奖品。是他负责抽奖的,我瞪大眼睛问他是不是打算作假。“你难道想打假不成。”他笑了。

    奖品花落各家。沈红居然也中奖了,中了一台数码相机。要结婚的人运气总是很好的。她却悄悄地对我说这份奖品是我的,是许维平借她的手,抽中给我的。我这才恍然,怪不得他说我定然不会空手而回。

    许维平跟大家说笑敬酒。有人扯着要我喝酒,让朱一帆一一挡驾了。闹到十点多钟,大家才勉强散了。还有人意犹未尽找我和朱一帆继续下一个节目。朱一帆说醉了,我说累了,全推了。

    我扶着许维平回到家里。他今晚喝了不少,脚步微浮。进了屋,他一把抱起我回房。我吃了一惊,娇嗔地说:“你醉了。”

    他也没多说,热烈地亲吻着我。激情过后,他问我他跟从前有什么大的区别。我很诧异他为什么这样问。因为从我的角度看来,他并无多大的变化。如果一定说有区别的话,就是他的热情倍增。

    “我觉得力不从心了。”他在我身边感叹,“从前挨夜通宵不成问题,现在忽然觉得容易累了。开几个小时的会,都会不耐烦。”

    “心理作用吧!你的工作太繁重了,才会有这种感觉。”我安抚他。

    他忽然感叹:“一个好的女人,对男人来说何其重要。”

    我不明他话里意思。他向我解释说许维国掌管的地盘业绩大步倒退,大老板亲自点名批评。

    我心里暗暗高兴,嘴里却说:“你们也不能把这事怪在小珠头上,维国手下有的是精兵良将,他们的成绩不佳,就要把责任算到女人头上。这与亡国的周幽王和商纣王有什么区别,就知道用女人来背负男人的骂名。”

    许维平失笑了:“好了,你说得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小珠这时候嫁给维国。”停了一下,他又说:“我从前的那个弟媳比维国有能耐,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表面上维国是管理者,实际都是他前妻在支持大局。维国只是个庸才。”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许家的人都反对许维国离婚再娶。我不服气地说:“小珠不是省油灯,为什么你们不看好她。”

    “她不及你十分之一,能挑起这样的重担吗?”许维平没好气:“我们又不需要出卖色相的人材。”我听出了他话里不屑。

    “挽留你的弟媳不就成了吗?把整个地区交给她。”我提议。

    他失笑了:“你能想到的,我们难道没想过吗?”

    我脸红了,小巫跟大巫。

    “她分了维国的一半家产之后,开了间策划公司,找了个海归派回来打理。那家伙满口英语,长得又俊,让她大出风头。我想维国暗地里在吐血。”许维平边说边笑:“我们几兄弟都禁止妻子与她来往,深怕有人会步她的后尘。”

    我听了也哑然失笑。富豪之家原来也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精彩。

    这晚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和我闲话家常。我奇了:“你不是说很容易累吗?为什么不早点休息。”

    他说坐明天的早机回去,所以想多陪陪我。我听了忽然有点失落,不作声了。他亲了我一下问:“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被他说中了心事,我更加无言了。从前他要离开,我从来没试过难舍难分的,这次不知为何却心烦意乱了。

    他把我紧搂在怀里,幽幽地说:“你可以爱上我,但不可以把我当作你的永恒。你还要有自己真正的家,真正爱你的丈夫。我只不过是你过渡时期的需要,你不能见到我这棵树,就忘记了自己要找的森林。”

    我眼泪流了出来,流在他结实的胸膛,“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我们不可能再有永远了。”

    “疑心的家伙,”他笑了,吻着我脸上的泪水。“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想一下!若是有人追求你,你一定要给机会他。我是不会介意的。已婚的,你就不要再惹了。”

    我敏感地觉得他话里似乎有话,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问:“你是在猜疑我吗?”

    他也坐了起来,笑着说:“你别生气,我给你看点东西。”他拿来手提电脑,让我看上面的几张照片。

    一看之下,我吃了一惊。照片上的主角是我和席毅。有席毅扶着我的;有我和席毅一起吃饭的;有我和他在咖啡厅对坐的。照片有些清晰,有的模糊,看来拍照的人是跟踪了我们不少时间。

    我首先想到是这件事是席毅指使人做的。方志明曾提醒地我。席毅会离间我和朱一帆的关系。但由此事看来,他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

    “你怎么看。”我问许维平。

    “你怎么解释?”他反问我。

    “朱一帆怎么向你解释的。”这事他必然已跟朱一帆说过了。

    “一帆说是你们的反间计。但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跟你的关系,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你只是一帆亲信,他们犯不着从你身上下手。”他满是疑惑。

    我失笑了:“可能是你妻子派人做的。”

    许维平摇头:“她不是多疑的人,她不象你那么敏感,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我沉默了。心里想:她既然那么好,你何必来找我。

    他猜测到我心里所想,笑着搂住我说:“敏感的家伙。”他拿出一个盒子给我,说是送给我的新年礼物。说起礼物,我跳了起来,找到自己那个信封。我想知道我有多少赏赐。

    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沉甸甸的,份量还不少。“你没作假吧!”我总觉得比其他高职位的还要多。

    “作假又如何。”他懒懒地说。

    “我就要打假。”我把他扑倒在床上。

    打闹了一番,他要我看他送的礼物。“不会是求婚介指吧!”我笑着打开,眼前一闪,里面是一双耀眼的耳环。

    “女人都爱钻石,希望你也不例外。”他为我戴上。

    这份礼物不轻,他从来送给我的礼物都很重。如果用礼物来衡量一个女人受宠爱的程度,我相信我不会亚于当年的杨贵妃。虽然她的结局并不好: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为什么不说话。”他轻吻着我。

    “我在想,你说不定哪天会把这间屋过户给我。”我不是试探他,我相信他会这样做。

    “不会,”他轻笑:“我只会重新买过一间给你。”

    我们相偎依着谈到天亮,但一点疲惫也没有。许维平说如果有时间的话,他会来参加蓝玉和沈红的婚礼。目的无他,只是为了见我。

    朱一帆陪我送走了许维平,他开口说我的耳环很漂亮。“许总的赏赐。”我淡淡地说。

    离开飞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说已收到了我汇给她的钱。她让我有钱留着给自己用,不必寄那么多给她。我糊涂了,当看到专心开车的朱一帆时,我明白了。我问他是不是他汇的。

    “我送不起钻石。”他淡淡地回应我。

    我沉默了,他也停住了车。

    “没有许维平的时候,请我填补他空白。”他执住我的手。

    “这个游戏会毁了你的前途的。”我甩开他的手。

    “你害怕?”他冷冷地盯着我,“所有的爱情都是含笑喝毒酒。我自认还有这种胆量。”

    “我跟席毅的照片已到了许维平手里。说不定有天我跟你的照片也有多事之徒让他看到的。”我苦笑。

    “不会的。”他这句话,让我脑里灵光一闪。我质问他:“那些照片是你不是你发给许维平。”

    他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说:“他对你很信任,就算有我们在床上的照片,他也不会怀疑你。”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实在难以置信朱一帆竟然会这样陷害我。

    他任由我抓住不放,还是镇静自若地说:“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到真正狼来的时候,人们反而会不相信。”

    原来他处心积虑做那么多事,就是要许维平相信我对他的忠诚。以后就算有我们的流言蜚语传到许维平的耳朵里,他也绝不会相信。他的深谋远虑,老奸巨猾,真是出乎我的所料。

    席毅败在他手里是合情合理的,我输在他手上也是心悦诚服的。说不定上次就是他让李凌来陪我喝酒,故意让我喝醉的。以李凌那么细心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让我喝醉呢!我这才明白那晚为何李凌看起来心事重重。

    “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他反握着我的手,“我不是轻易付出的人。为了你我耗尽心思。我知道我并不如许维平,他的风度无懈可击。”

    “别说了。”我无力地说。那么久了,我一直生活在他的计算之中而混然不知。这个时候还能用什么理由来怪责于他。

    “别多想了。”他轻吻一下我的手背,放开了我的手,“蓝玉他们还没走,等着我们回去呢!”

    我从此之后也没有再多想了。只要我还有一天要留在他身边,我就不能再胡思乱想。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也无条件与他对抗。说不定我有一大堆的把柄在他手里。等我不听话了,他就会拿出来要挟我。

    我跟方志明的关系他也许也清楚,说不定还是他控制我的最大筹码。在没撕破脸之前,他还是很宠信我的,我还可以呼风唤雨。我还要助方志明赶走席毅,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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