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秉教主,天机堡已加入正派武林对我们的行动开始反击,并一举剿灭了我教潜伏在南翼的众弟子,请教主指示我们是否要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哦”帘中的人微闭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斜靠在床塌的径长身躯仍慵懒地舒展着,一头亮如绸缎的黑发瀑布般倾泻下来,遮住了那些想要一窥庐山真面目的眼,但没有人否定那若隐若现的绝美风华更增添了让人遐思撩拨的**。
教主真美,倘若再是个女儿身,定是会成为褒姒妲己那样的祸水。当然这话只能心里想想,若是被他知晓~~~~~~~~~殿外跪着听候教主差遣的侍从想到此不禁打了个寒战。
教主的狠辣在教中是出了名的,当初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惜练上了“天绝”,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武功,但练这种武功首先必须自断经脉,忍受百毒食身的苦楚,最终神功告成,一改平时默默无为的心性,将反对自己的元老一一铲除,起先还有人不服,但后来教纵才发现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人儿却有着蛇蝎的心肠,自此大伙都敢怒不敢言。但魔教的崛兴有目共睹,教主却是个卓越的人,因此渐渐地都已默认了这样一个酷似曹操般的枭雄。
“先不要有异动,静观其变。”帘内的人挥了挥手,宽大的锦衣中露出修长优美的指骨“下去吧”
“是”
“玉冽衣是吗,恩,看来我是小看你了”少年坐起身用手拂开遮在自己眼角的长发,露出那张美妙绝伦的脸:温润如凝脂的肌肤仿佛能挤出水,让人忍不住想去一清芳泽;纤长的眉如远山般直入云鬓;慑人的眼画龙点睛般镶嵌在完美的玲珑脸形上,再下面是精致的鼻和鲜艳欲滴的樱唇。与冽衣的美不同,他的美少了温和的气息多了点惊艳的妖娆。
云袖一挥,少年的手中就多了一支玉簪,将头发略微抚顺就势盘起,虽是女儿态的动作被他这样一个七尺男儿使来却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却又恰倒好处的自然流畅。
月圆之夜,阴气大盛,梅林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鬼蜮气息,那日的冽衣本来早已睡下,却被那阵浓烈的不可名状的感觉激醒,冥冥之中好象有只无形的手在牵引着他,顺着庭院深处簌簌作响的树叶一路而下,月华下的梅林氤氲出甜美妖媚的光辉。有人!这是冽衣的第一感觉从小习武的他有着常人没有的警觉和触觉,虽然来人的气息十分微弱,但他可以肯定此人就在自己十丈之内。缓步而行,不动神色中暗将内力聚于丹田。
出乎意料的是来人似乎并未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此刻他正安闲地依靠在一枝离地不远的
梅枝上,见到冽衣抬头望他便自然而然地从树上跃下,“你好啊”声音如泉水般轻盈剔透,不带一点生涩,仿佛是在和熟稔的老朋友打招呼。
他上前几步,走出月下的影印,露出让人惊艳的容颜,晶莹无暇的五官在月色下更显玉雕粉琢,柔软的长发用玉簪随意地别在脑后,微风下有几撮已经调皮地窜出了主人的约束,一下下地摩挲着如玉的面颊。仿佛对自己绝世的姿容一无所知,他还漫不经心地用手背拂了拂眼角的碎发,殊不知他的这一举动在旁人看来有多魅惑。
“你是谁?”冽衣眯了眯琉璃般的眼眸,对眼前的秀色视而不见
感觉告诉他,眼前这身着锦衣的少年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简单。
“路过这片梅林,觉得煞是好看所以就过来了呗,你是玉冽衣吧,果然名不虚传!”少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儿,狭长的丹凤眼扑闪扑闪的,里面好象掬着一潭水般清澈诱人。“你是谁?”相较与锦衣少年的热情熟络,冽衣显得过分地严肃
“我叫童祈,你可以叫我童儿。”少年脸上随即开出一朵大花,显得对身旁的人极度友好虔诚
“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我所知天机堡的守卫尚算严谨。”要知道想要经过梅林只有两条路径一条就是从天机堡大门名正言顺地进入,一条就是后面小山的岩洞,十分隐蔽,除了冽衣小时侯一次在其中探险偶然觅得外无人得知。
“呵呵,我是从大门偷偷溜进来的,不过我可没有冒犯的意思呦。”那个自称童祈的少年急切地晃了晃优美柔软的手,比冽衣略矮的身形微微向前倾着,“你不会怪我吧。”
“没什么,看来是天机堡的侍卫开小差了,明天我要好好惩罚惩罚他们。”虽是这样说着,冽衣心底却做着内一番考量:有能力避开守卫严明的重重耳目,出入如若无人之境,确实眼前的少年有着不容小看的功力。
“啊,蛇!哇~~~~~~~~~~~~”
正在思量的冽衣突然感到身上多了一个温暖的物事,柔软中带着馨香淡淡的甜甜的虽然很微妙却就是直觉得能感觉到,梅花香气遮也遮不住。这是什么?
仿佛被摄住了心魂冽衣竟忘了避让,只见怀中的美人花容失色地抱住他的胳膊,两条腿巴着他的腰,就这样整个人像一个八脚章鱼吊在冽衣的身上。
感到怀中人瑟瑟发抖的身躯,冽衣才回过神来。虽然自己很喜欢这样的触感,但决不容许自己沉迷,毕竟对方的身份还有很多可疑之处。拍拍挂在自己身上的“物件”,冽衣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沟勒出那令人迷醉的笑,他真象只小狗。
“没事了,蛇已经走了,你看!”准确地说是被他那声高分贝的尖叫吓跑的,冽依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母亲以外的人如此亲昵地肢体相触,不过现在的他确实这样做了,而且好象乐此不疲。
“真的吗?它走了。你没骗我?”小小的声音嗫嚅道
摸摸少年柔软的脑袋,又贪恋地揉揉复在上面的光滑沁凉的发。冽衣柔声道:“放心,我没骗你。”
“哦,`````啊~~~~~~~”少年醒悟般跳下自己一直盘踞的人的胳膊和大腿,刷地羞红了脸“对不起,我~~~~~~~~~~~我最怕蛇了~~~~~~~~所以~~~~~~~~~~”
“没关系。”冽衣若有所失地收回怀抱的手。却忽略了少年眼中一闪即逝的精光,那是计谋得承的得意。冽衣没有看到,如果他看到的话,也许以后的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不过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总是执着地追求一些自己认为美好的事,一旦认定了爱上了就很难再回头,冽衣虽是个无情人在很多方面不予关心:比如武林的动荡,比如身边那双总绞住自己身影的眼中浓浓的爱意。但一旦心灵的缺口倾注进内一个灵魂,他又会摇身一变成为为爱义无返顾的有情人痴情人,不过这分痴这份爱只对一个人倾诉~~~~~~~~~~
这是后话,我们先且不表
不难猜想,童祈就这样以赏梅的名义住在了堡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一个中秋,时间过得真快,但在冽衣的眼中不过是昙花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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