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冽衣在走出教外的瞬间就感到不对劲,由于天衣教地处掩蔽,所谓的教门是依属在一大片的岩石洞穴中,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端倪,而且就算是外人知道这就是魔教的栖息地,没有特殊的口令和开启机关的技巧也无法撼动如此厚重森严的石门。所以一般情况下这里不设防,但为何今天教外多了两个巡逻的门卫?
警惕从心头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刺激着冽衣迅速地奔向“绝情峰”,那里地势高险,从上面俯瞰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轻易捕获。
丛林中有人影在晃动,而且人马众多。他们分居各个山头,从四面八方围拢了天衣教的所有出口,就算是一只苍蝇也无法飞出守卫如此严密的伏击。难道是江湖中所谓的正派武林?冽衣心中不由一廪,如果他们齐聚而攻,天衣教虽声势浩荡也难保不会损失惨重,更何况暗影现在旧伤未愈,怎能承受得住武林各派的群起讨伐!
望向空中那圆得诡异的月亮,冽衣胸口的血不禁沸腾上涌。不好!影儿!无法细想这些人是如何找到天衣教隐藏得天衣无缝的洞口。白色的身形立马向原路折回。
身上的内力在渐渐地恢复,暗影知道那杯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原先的疼痛完全被前所未有的灼热狂乱所代替,死命地咬着唇希望疼痛的感觉能使自己的意识变得清晰。但,那股置身欲海的迷乱和无措搅得他这个自认为在隐忍中长大的人都无法承受。
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身,灼热从敏感又无保护的内部燃起,分外禁受不住,淡淡红晕浮遍了全身,从修长的双腿到俊美的容颜,连眸子也带了水意的**。
江南燕怔怔地望向暗影脸上动起**的潮红,未及反应间已感到一双躁热的手大力地搂住自己的腰。细细的碎吻在唇畔游移,感觉到对方双唇微启,忙趁虚而入。
滑腻的舌尖交滑而过,江南燕猛然张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双眸微微闭着。暗影脸色白了白,双手撑在眼前人的柔软上。体内的热潮将他的神智也热晕了。心知江南燕下的药绝不只是一般的媚药,全身都处在高热的状态下,轻薄的衣物也成了不能承受的重量,他喘息着仰起了脖子
细吻由缓和转向激越,暗影一边吻着,一边解开江南燕的衣领,恨恨道:这是你自找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吻也慢慢往下滑落,在女子娇弱的柔软上游移。暗影的手粗暴地插入她的头发里,呼吸渐渐急促。
身子再度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肌肤相互摩娑,暗影满足地轻吟了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江南燕的肩上。
虽然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着眼前人毫不怜惜的对待,可是那股席卷全身的酥麻感使江南燕这个原本尖利的美人也变成了温顺的羔羊,终于,刚才的困惑顿失,原来,原来痴傻的自己一直没有搞清自己的那颗心不是给了温润潇洒的玉冽衣,而是给了眼前这个正在霸道地占有着自己的魔教教主,这个被自己视作情敌的妖人!可笑啊,虽然自己的心曾被蒙蔽,但自己的身,自己**满布的身却清晰地告诉,自己搞错了!
暗影的双手在她背上用力地搓揉着,仿佛要把眼前的人碾碎,江南燕感到那双对自己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都让自己原本的白皙一片青紫,可那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使自己的身都忍不住战栗,正想后退一点,却被柳暗影右手按住臀部,同时,他的左手撩起衣衫下,手指挤入她紧热的隙缝。
「啊,不要!」江南燕惊呼一声,想要站起身,却挣不开腰间暗影右手的控制,被他一压,整个人都倒在了他身上,他的左手自然也更顺利地戳入了她身体内部。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虽明知现在推开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而神智不清的人是绝佳的机会,但江南燕也清楚地知道“春情”的毒非同小可,如果**没有得到完全的输解暗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她没有再作任何的反抗,感到那双游走着蠢蠢欲动的手捧住自己的的臀部,往他的**上放下。
近乎撕裂的痛楚自下身传来,江南燕抽息一声,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只是重蹈覆辙让**进入得更快更深。血,猩红的血在自己的下体弥漫。
明明应该是痛苦排斥的,但硬热的**强行进入时,淫荡的内膜却谄媚地逢迎着,纠缠挤压,引诱对方探索更深入的美好。
两人齐齐发出了呻吟喘息之声,暗影紧紧将眼前人抱在怀里,按住她的臀部不让她乱动,免得自己失控。江南燕也不再挣扎,紧紧锁着眉。汗水从她额上滑落,薄红的双唇不停轻喘着气,等待着痛楚的过去。
暗影将手指插入她细软的发丝间,用力一按,将她的头按过来,凌虐已呈血色的双唇。「呜……」细微的抗议淹没在双唇间,江南燕睁开眼,看到暗影没有一丝清明浑浊**的眼,突然捕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
**第一次相互摩娑,引爆了体内的热潮。暗影咬着牙,身子为**而轻颤,双手自来人膝下穿过,将她的腿抵得更开,一把捧住她的臀,奋力地地一上一下,做着亘古以来的穿刺运动。
双手紧紧握在暗影捧着自己的双手上,却下不了决定去拒绝,深入地摩擦撞击舒缓了体内的骚乱热潮,
白皙的肌肤布满了红晕与汗水,活色生香不足形容,半透明的光泽在暗夜中也泛起了一层莹彩,背上一道细长的红痕,结实紧绷的小腹由于主人的剧烈运动上下起伏着,江南燕望着这个其实早已种植在自己心间的人魅惑的身,五味参杂。
蜷缩弓起的身子让下身收缩得更强烈,暗影呻吟一声,搂紧祈的腰,更加用力地占有身下之人。一时间,什么算计念头都飞到九霄云外,任**狂潮淹没自己,甘之若饴地沉醉在这**之处。
“冽衣`~~~~~~~~~`”到达**的人发出一声低哑深情的喟叹,顿时让身下的人儿心碎了一地,透明的泪水慢慢滑下,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知是屈辱还是挫折。
原来,原来刚刚那人在**袭身时不时的强自隐忍不是姑息到自己,而是内外一个男人,那个自己原以为芳心暗许的男人。
**的呻吟喘息,还有挣扎翻滚之声,渐渐安静下来,小园寂静,声息俱无,唯有皎月,惨淡的青烟还是如水般泻了一地。
两人散开的头发虬结在一起,乍看似是完全不同的个体已融为一体了。当冽衣心急火燎地奔入爱人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暗影一身的**显然刚经过一场激烈的**,而此时的他正一脸陶醉地微闭着**晕染的眸,没有一丝的不情不愿!而紧紧靠在他怀抱的竟是那个曾经孤傲霸道地想要占有自己的江南燕!
脚步一瞬间停滞,不可置信地瞪大琉璃般透彻清新的眼眸,冽衣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慌,理智离他远去:呵呵,自己怎么会这么痴傻地认为影就该将整颗心都送给自己!怎么会这么幼稚地认为自己的幸福就是暗影的幸福,毕竟就象影曾对自己说过的那样,他也是个男人,是个有野心有**的男人,他不可能永远承欢在自己的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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