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哎,你到是说句话啊,一路上就象个木头似的,闷都闷死了!”唐心不满地继续对桌前埋头吃饭一言不发的青桐“对牛弹琴”。
此刻的他们正坐在江南最为著名的“飘香楼”大块朵颐,都是唐心这个死丫头啦,说什么难得出来一次,当然要走遍天下名川,吃遍天下美食,死皮赖脸地拖着一脸阴霾的青桐进了这家酒旗招展金碧辉煌的江南第一楼。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有几块铜板,豪壮地向小儿点了楼里最贵的酒菜。现在的他俩正对着眼前色香味具全的满汉全席思虑着如何下口。
幸亏天机堡不是个光靠武力吃饭的准江湖帮派,堡里也经营了不少钱庄生意,在江南这个民生富足的繁华地区也有几个分舵。不然的话,唐心这个所谓的大小姐也只得望桌兴叹了!
“客官,您要点什么?”
百无聊赖的心儿听见小儿这极具谄媚的吆喝声,抬头向门外望去。
见一个身着极为奇怪的少年:上身是五颜六色的丝质锦衫,杂七杂八的线条勾画出一个不知为何物貌似骷髅的脸谱,赤着膊子,露出白得晃眼的膀子,下身则是一身的黑色劲装,两种极为极端的风格柔和在一个人的身上。衣服的质地只要是常人都可以看出主人的讲究和奢华,显示身份不低。但总给人不论不类的可笑感。
“扑哧”心儿忍不住笑出来,娇小的身躯随着胸腔的震动颤抖着。
少年显然注意到了她,也显然意识到她笑声的来由,不理会一旁低头哈腰的小二,径自朝二楼的那抹红影掠去。
一个纵身,便到了心二眼前:“你笑什么?很好笑吗?”少年的眼睁得很大,仿佛要用眼神杀死这仍肆无忌惮嗤笑着的红衣少女。
近距离的,心儿终于看清了来人风雨欲来的脸:比女人还白嫩的肤质,五官虽没出色之处却搭配得格外让人舒服,只是现下睁大双眼里流露的愤怒破坏了这种和谐的美感。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没理会青桐不许胡闹的暗示和少年紧绷的面皮,心儿大无畏地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你不觉得你这种打扮很‘特别’吗?”
虽然用词是含蓄的隐晦,但傻子都可以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而眼前奇怪的少年显然不象傻子,但说出的话却令人怀疑他是不是智障。
“啊啊啊,真的吗!这可是我花了很多心血设计出来的哦!多么别具一格,独巨匠心的艺术的创造!哼,他们那群老古董怎么能领会其中天才的创意!”
少年一改不郁,牛眼顿时缩小眯成一条细缝,眉开眼笑地拉起满脸黑线的心儿,“还是姐姐你有眼光!哈哈,我真是太开心了!”五官笑得挤到一起,皱皱的象个白面的包子,而那副可爱的模样出奇地让人舒服,舒服得浑身的疲惫和防范都一扫而空。奇怪的感觉!
心儿抖抖升腾出的怪异感觉,察觉到自己竟被这陌生的痴傻少年弄的一楞一楞不由鸡皮疙瘩掉一地。
“哇哇哇,不许叫我姐姐!你难道看不出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少女正直二八年华,青春貌美,冰清玉洁,楚楚动人吗?”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被人唤作姐姐,心儿急得直跳脚。真是平生的一大侮辱啊!难道是最近这段时间和青铜这个大木头在一起,沾染上他阴森恐怖的老成持重?一定是,一定是。回去得好好洗洗,离那木头远点,去去晦气!
“噗”一旁目视这对活宝对话的青桐一口酒差点喷将出来。
“哦,好象也对哦!”少年双眼滴溜溜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再从左到右从右到左,里里外外的打量审视着眼前火暴的少女,正当心儿被他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时,少年终于一脸思索地下了结论。
“不过,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少年皱着眉,显得极为苦恼的样子。
“我叫唐心,你可以叫我心儿,这位是我的朋友,叫青桐,依他的年纪嘛,你叫他‘大叔’就行了!”少女望向泥塑木雕的青桐,坏坏地道。
“我复姓慕容,叫天麟。”少年也很高兴结实了这样一个对自己的作品“大嘉赞赏”的知音人,疑惑地看着心儿旁边拥有古铜健康肤色的俊逸且不苟言笑的男子,心里嘀咕着看样子他也没这么大啊,难道真象爷爷说的那样,有些功力极为高深的武林之人练就了长生不老的神功,虽已到不惑之年却拥有不老的容颜!对他的仰慕崇敬之情顿生。
“大叔,你好!”恭敬地一辑到底,直逗地恶作剧的心儿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大叔!我~~~~~~~~~~我快受不了了,哈哈~~~~~~~~你!”指指一脸平静的青桐,又指指一脸莫名其妙的天麟,心儿觉得自己怎么会如此不幸,和这群人在一起自己迟早会被逼疯!
“有什么不对吗?”那个名唤天麟的少年舒展的脸又皱成了包子,望望面无表情的青铜,又望望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唐心.,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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