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大山用私人飞机载着哦耶耶和刘浪救出了乐儿，这个已经骨瘦如柴的女孩靠在哦耶耶的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很甜，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她对哦耶耶没有一丝的怨恨。
乐儿就要不久于人世了，她的器官已经完全衰竭了，即使最先进的医学也无法挽救，医生说她受到了太多的虐待和毒打。乐儿告诉哦耶耶，她一直没有同意和那些男人睡觉，所以一年来她受到了最多的毒打和折磨，她说是想见到哦耶耶所以才挺到了今天，弥留之际哦耶耶跪在乐儿的床边轻声说道：“我把你卖到了那里，你不恨我吗？”
“恨不起来。”乐儿笑了。
“你不想问为什么吗？”
“我知道。”乐儿轻轻地抓住了哦耶耶的胳膊。
“你知道？”
“是的，你就是那个精灵，去看看你的父母吧，我是说孙秀花和李志杰，最近你睡着的时候会喊他们的名字……”乐儿昏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哦耶耶给孙秀花和李志杰修了一个大大的幕地，幕碑上面嵌上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一个月后的傍晚哦耶耶站在孙大山私人游艇的甲板上和他聊天，“你不想重返人类社会吗？”哦耶耶看着孙大山的眼睛。
“不想，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是你还年轻，而且你和刘浪一样，你们在人类社会长大，可以重新做人，不像我很难适应这里，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天使，脱离人类社会，只是那个天堂已经不在了。”
“我怕自己已经忘了怎么做天使。”
“不对，你可以，你不是爱过一个人吗？”
“是的。”
“那你行的。”
“这么简单？那魔鬼呢？怎么做魔鬼？”
“你恨过一个人吗？”孙大山看了哦耶耶一眼。
“当然。”
“那么你够格了。”
“那我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呢？”哦耶耶转过身直视着孙大山。
“看你今后怎么发挥了，老实说你有两方面的潜质，好几天没看到刘浪了。”孙大山打了个哈欠。
“你不会看到他了，他睡觉的时候被杀死了。”
“你说什么？”孙大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很难理解吗？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是个威胁，现在把你的钱都交出来，我不准备再干毁灭人类那种傻事了，杀了他们谁为我服务啊？征服他们用钱是最好的方法，赚钱挺累的而且需要时间，即使对我来说也是一样，我看你好像挺有天赋，把你的钱都拿出来！”说完哦耶耶用力攥住了孙大山的胳膊，孙大山的头上渗出了汗珠，很快他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哦耶耶，你是魔鬼！”
“不对，我是人！”
游艇寂静地驶向了海洋深处，海面上不时回荡着孙大山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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