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是什么字?”梧桐树下,花瓣似雪,绿荫灿阳,我正躺在长条椅上幻觉着绚烂多彩的美梦,白衣白裙映入眼睑,蓝花格的笔记本上端正地写着一个“爱!”字。我张口结舌,咕嘟着嘴巴不知如何回答,我上小学的时候就认识这个字,看着她的眼神,清澈见底,淡淡地决裂,知道不是字面那么浮浅的解析。发愣地看着她扭过头去准备离开,那一转身我的心也跟着颤悠一下,像什么东西裂开,赶紧爬起身来抓住她的衣角。
扑通一声我从崖底那声块巨石上摔掉在地上,前爪子还牢牢地握着那根正宗地黄狗尾巴,轻喟一声!我的心里全是你的影子,都是你我相恋的故事,闭上眼仿佛你的音容就在眼前,我是多么地爱你,却不如你爱他,你狠心放弃我去异世找他,我只能往返在自己的梦里,梦是多彩的,梦是美妙的,梦境只有自己可以品尝,梦不可以和别人分享。
迷糊地伸出四肢准备再爬上石头,梦好美,不想醒来,前爪不能动,后爪也不能动,身体包裹得越来越紧,勒进肉里好疼,我豁然清醒过来,猛地睁圆眼睛。最近警觉性很低,只想多睡一会,以前有美樊经常扭自己耳朵不让睡,这一阵子崖底巨石上睡得真香,而且每一次都能看见她,这样比到异世找她还爽,不用担心她认出自己,也不会影响她和那个他好。
全身包裹在细细地钢丝里,扎口在远处的一颗大树上,树下站着十来个人,两个人正在使劲地紧钢丝网的箍线,另一个人指挥着剩下的人准备巨笼子。无所谓!抓起来吧,我也不愿意反抗,就这层细细的钢丝网应该难不倒我,我只是想睡觉,那里能看到她,可以和她聊天,可以看她的脸。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自己无关,我现在就两件事,睡觉,练功!睡觉是为了能看见她,吃饭,吃那种青涩的果子,我已经把它剩下,不吃,饿死也不吃,居然没饿死,讲起吃东西就特想美樊做的饭菜。练功是为能到异世看她一眼,问苍天一句话。其它的似乎引不起我的兴趣,他们在那里费心费力的捕捉自己,真想告诉他们不用那么累,我跟你们走就行,只要天天让我睡觉,让我练功,到那都一样。
看着他们巨不容易地把自己吊到笼子跟前,极其小心地把自己放进笼子里,生怕我咬他们似的,不过自己长得也确实恐怖了点,我都不喜欢到小潭边瞅自己那副尊容,何况别人呢。我立马想到上学时老师讲的偷猎者,看来他们把我当成稀有动物,觉得能卖上好价钱。
躺在巨大笼子里一路南行,上面盖着黑色的布罩,大卡车的嘶鸣声,似有似无的汽油味,更加让我睡意盈然。颠簸似一起玩的过山车,你轻笑声,似蕊盛开,不!你怎么忍心离开独自去异世,我打着冷战站了起来,又慢慢地坐了下来。
一站又一站,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像心境,梦了又醒,醒了又梦,何时能了。
喧嚣声惊醒我第n次的梦魇,睁开睛,伸展四肢,我知道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市,钢铁混凝土和形形色色的人们共同组成的城市,二十一世纪的城市。一阵风撩黑布罩的一角,街角咖啡厅,我喜欢去的地方,清雅舒适,淡雅宁静,撇一眼这繁华的城市。
一瞬间有多久,没有人能说得清,这一瞬间我还看到咖啡厅里有一个男人举着玫瑰花,面前的人儿眼神没有停留在花上,没有在意那颗真挚的心。男人还是像一只哈巴狗似的举着玫瑰花,诚然的表情跃然脸上,那眼神几曾相识,自己以前也是那样对她吧,她的眼神始终没有抚过我的心。
徒然独处黑暗,一滴泪滑落在我的前爪上,我怎么还能有泪呢,我已经习惯把自己看成一条狗,一条不伦不类的黄狗。你看,我熟悉把自己的手叫着前爪子,把自己的脚叫后肢,身后还有一条巨正宗的狗尾巴。我不知道廉耻,不知道悲愤,只知道不顾一切,抛弃全部,只为看到她笑,只为能看她一眼,只为能守候在她的身边。
咣当一阵震荡,惊醒我的心,车停下来,又有人把我搬下来,打开笼子,用粗壮的长木赶我出来。这是一个封闭的训练场,各种奇怪的器皿,晃荡着在里面转一圈,挺大的地方。吼!一声狂野的兽嗥,一只长着双翼的剑虎冲我呲出长长的牙齿。
阴暗角落里跑出来几只长相恐怖的动物,有似曾认识的,但每只都长着本不该出现在它身上的东西,一只长着四只脚的花纹蛇盘在乌龟身上,长着猪身子的大象,人头鸟身子的大鹰。看了一圈就那只乌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应该就对它还显得有些亲切,它们好像都不是很友善。
懒得理你们,我斯斯然准备找个角落睡觉,爬下,伸出前肢把脑袋瓜子放在上面,靠!这五个家伙还围在自己面前,双翼剑虎呲着寒光闪闪的牙齿,两只前爪摁在地上作出前扑的姿势,大鹰瞪着人头上的三角眼阴毒地盯着我,每一只动物都像盯着仇敌似的看着我。和你们一样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跟你们无冤无仇,不要做出这种深仇大恨的样子好不好,我只是想睡觉,你们该干嘛干嘛,别来烦我!
能不能打过它们自己心里还真没有底,青龙神功里面有画符的动作,可自己现在这狗样怎么画,作实体对抗,还显单薄了点。最先沉不住气的却不是双翼剑虎,那只不哼不哈的四不象抡起巨大的鼻子猛拍下来,碗口粗细的**砸身上肯定好受不了。看不出来咬人的东西从来就不露齿,长得像个猪样,心眼蛮多,下鼻子也狠,一副不抽死自己不摆休的吊样,脸上还不带一丝表情。
嗷!
惹火烧身是吧?窜腾跳跃我最拿手,绝快的速度从四不象高高的四条腿之间狂冲过去,气我,不让我睡觉,顺带着用自己的后肢在四不象的大腿上挠了一把。自我想像没有使太大劲,四不象却受不住,吐!一声响鼻,肥胖的身体转体特快,粗壮的前肢迅速地踏上我的后背,挺腰使劲向前挪了一点,啊!我可怜的狗尾巴被它踩在脚下。
全身上下就这条黄狗尾巴正宗,从人变为黄狗,再从黄狗变成这条不伦不类的怪物,就对这条黄尾特有感情,它可是我感情的寄托,也是我心底永远不愿触及的伤。人们常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会告诉你们黄狗的尾巴碰不得,否则我会发疯,不顾一切,青汪汪地小火苗呼地一声从翅膀上燃烧起来。
包裹在身体上的薄膜翅膀瞬息张开,如流水般的地狱之火忽明忽灭,青光闪闪地龙鳞哗啦啦直直地竖立起来,五彩光芒带着旋转太极图案的尖角霍地明亮起来,隐匿在四肢肉垫里的利爪咯吱咯吱地伸出来,尖利的指甲闪烁着青芒芒地光芒。
带着地狱之火的双翅扇飞人头大鹰和双翼剑虎,扭身泛着五彩光芒的尖角刺入四不象的前胸,猛烈地摆头把四不象甩抛到远处,狂风怒号般带着一声尖啸再次猛冲掉落在地上的四不象。尾巴上黄色茸毛被四不象踩下一片,心疼得我不行不行的,该死的猪样,跟我来阴的,整死你!
人头大鹰和双翼剑虎惨嗷着在地上打滚,地狱之火的灼烤真疼,我知道,我也受过,淡青色的小火花烧灼到灵魂深处。邪恶之火,灵魂之火,深入骨髓,疼到心尖子上,似针刺,似蚁啃,疼心裂肺。
冲在空中,远远地看见四不象眼里闪现出一丝悲哀,心中一动,那是感情,人类的感情,它怎么会有人类的感情呢。我该不该杀死它呢,该死的四不象,我就那一条尾巴是正宗的,你居然把它踩下一大片黄毛。速度不减,突然耳边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
“不要杀它!我们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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