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茹云搬家时,肖雅儒没有去,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他没那么大胆,而且他也不想给别人新的口实来伤害马茹云。他在教室里,在我身旁,在纸上胡乱画着什么。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把他那张纸拖过来,上面什么内容都没有,除了乱七八糟发泄出来的线条。我在上面写了一句话,问他“你是不是很想去看她?去帮她搬家。”
他狐疑地看着我,用笔回复到“想又怎么样?想又能怎么样?”
我接着写道“如果想,我陪你一起去看她,总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啊”。
他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去看,弄得人家又传我和你的绯闻。”
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他连忙把目光移开,我写了大大的三个字“我不怕”,写完后画一个更大的圆圈圈住它们,以示坚决。
他仍然摇着头,用力在纸上写道“我不能再害人了”。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告诉他,要么我一个人去看看她的情况。他很感激,看着我点了点头。
到马茹云家时,她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她对我还有点印象,毕竟那次考试她在我和肖雅儒跟前站了很久。但见我过来,多少还是有些奇怪。
“同学,你找我有事吗?你知道我要调到二中去了。现在忙着搬家,挺乱的”。她看了看周围杂乱的样子,不好意思地向我解释。
我告诉她,我是来帮她搬家的。
“没有关系的,谢谢你啊。我请了一个搬家公司,呆会他们车就来了,有他们搬。再说你一个小姑娘也搬不动啊。”她一个劲谢绝我的好意。我只好告诉她,是肖雅儒让我过来的,因为他不方便过来,怕给她添乱。
“您就让我在这里吧。搬不了东西,陪您说说话也行。呆会不也要人看东西吗?楼上一个人看,楼下一个人看,免得他们偷您东西啊。”
见我提到肖雅儒,她脸上出现几圈红晕,从别的学生嘴里听到他的名字,让别的学生感觉到他俩的关系,多少让她有些尴尬和羞涩。不过她很快想到,这个女生和肖雅儒关系一定不同寻常,否则肖雅儒不会委托她来这里,而她也不会接受委托。
她毕竟是成年人,这些想法自然不会流露出来。听说肖雅儒想来看她,多少还是让她感到宽慰。屋子里沙发还在,和其他家具一样,光秃秃的,没了平时的装饰或遮盖,但还算干净。她邀请我坐了下来。
我们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我们非常小心,避免聊到让对方尴尬的话题,但都清楚对方想问什么对什么好奇。我们实在没多少共同语言,聊不一会,关于老家哪里,家里几口人,将来想干什么之类的常规话题就聊完了。我们都感觉到,离那些敏感问题越来越近了,但谁都不想首先提及,于是我们只有沉默起来。
马茹云到底是成年人,见我总有些欲言又止,她大方地问我,“你应该不会没听说过关于我的那些传闻吧”?
“哪些啊?”我的确没想到她会主动说,有点回不过神来。不过我马上意识到我的疑问会让她觉得不快,她会以为我故意让她难堪。于是连忙说:“你说的是关于您和肖雅儒的吧?怎么可能呢!那些人啊,纯粹无聊。就肖雅儒那样,一小男孩,连我都嫌他是小孩子一个,更别说您!我压根儿就不信,从头到尾都不信。我就瞧不起那些编瞎话的人,非要折腾点事情出来他们才快活,编得一点谱都没有”。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尽可能避免让她不快,如果她已经有了不快,那么我要全力消除它。她听我说完,叹了口气,有点轻松的成分,说道:“谁说不是呢?你说编排谁不行,非要编排到我头上。当然编排谁都是不对的。我也想过了,都怪我那段时间功利心重,急于干好工作,可谁不求个上进啊?更何况还是正常途径。唉,事情都发生了,我也没有办法了。不过我好歹还是成年人,肖雅儒还只是一个孩子,你说这样,让他以后怎么生活啊,不是要背很重的思想包袱吗?将来他谈恋爱,人家说不定还把这个事情当个污点呢。谁会清楚它其实只是个误会呢?不过如果他将来遇到像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女孩就好了,你肯定是会理解他的。”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眼睛,希望从中求证点什么。我相信她不可能会爱上肖雅儒。在那个年代,社会不像现在这么包容,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的,想到这个不可能,就会让你知难而退。她为什么想知道我和雅儒的关系呢?我猜,更多是出于对雅儒的关心,一种长辈般的关爱。
我想她应该是善意的,于是笑了笑,回应道,“将来的事情,还真是很难说呢!再说了,将来他考上大学,去其它城市生活,谁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啊?只要他不讲。总不会有哪个同学那么无聊,特地去告诉他将来的女朋友这些无聊闲言吧”?
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我的看法。
搬家公司的人到了,我在下面帮她看着东西。周围围观了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包括对我。我冷冷地看着她们,内心诅咒她们那缺德的心和无良的嘴。不过好像没起到什么效果,只是使人越来越多。很快,最后一件东西也搬了下来,马茹云走下楼来,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吃惊,顿了顿脚,还是走了过来,
她几乎谁都没有看,虽然她认识每一个人。这些人本来挤出、装出、挂出各种看似关心却是探听、毫无真诚善意的表情,却受到冷遇,自己也觉得没劲。马茹云平素即便再恨再瞧不起这些人,但考虑到低头不见抬头见,加上期盼这些人因为她的温顺而放过她,起码不加重对她的伤害,所以仍然会客客气气应酬这些人。今天她突然觉得,离开让她无欲无求。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失望,她再也不指望这些人会放过她。她只觉得,发自内心的对这些人鄙夷和厌恶。
她旁若无人地走到车旁,拉开驾驶室门,坐上副驾驶位置,用力带上门。车很快启动了,她的眼神滑过人群中那一张张无聊又无趣的脸,搜寻着我,看到我后,她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谢谢你,西悦,有时间来二中看我”。我也微笑着点点头,向她挥手。
车缓缓地起步,载着马茹云走了,不留下任何有形的痕迹。围观的人群开始失望起来,她就这样走了?他们突然有些失落,看来生活以后要平淡许多了。于是,他们也无所事事地散了。他们没有再议论什么,也许本来也没有什么新情报相互交流。完全如同一不小心玩死了老鼠的猫,心里空空的。
我回味着刚才的场景,回味着她最后的话,那是对我说的吗?还是对肖雅儒说的?或者是对我俩说的?我不知道。但我还是完完整整地把去马茹云那里的经过和这一切转述给了雅儒,除了她关于“通情达理女孩子”的那部分。
马校长依旧在办公室窗户旁看着马茹云的离开,老泪纵横。自从被迫决定让马茹云调离后,他感觉自己苍老了许多,时常都有提前退休的想法。让他稍许宽慰的是,二中校长答应会好好照顾她。起码二中校长夫人会知道马茹云和马校长真实关系,不会误会,也不会让她为难。
从那以后,雅儒话少了很多,很容易闷闷不乐,也更经常发呆。我知道他是在自责。他继续晚饭后外出,不过开始改走从一中去二中的线路。我不想干预他的生活,如果他觉得这样会好受点,他就这样吧。
大约是马茹云搬走一个月后的一天,雅儒没来上晚自习。他一般是散步到晚自习开始时回来的,但那晚他没有回来。第二天,宿舍的同学说他整晚未归。第二天,他到教室时已经是上第二节课的时候了,坐上座位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上午课程完毕。
午饭后,我问他干什么这么困。他支吾了一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不是他什么人,自然也不能再继续问下去。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四五天,他就又恢复了正常。但第二个月差不多的时间,他这样又是有四五天。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四个月。他就彻底恢复正常了,但变得更加沉默了,后来又变换散步路线,走回胡蓉和李如菲以前一起走现在如菲独自走的路线。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想念胡蓉而走这条路,还是又开始单恋李如菲。我不想探究,反正无论怎样,我都是受伤害。
雅儒告诉我他初次性经历是和马茹云一起后,我才知道当年他为什么会那么多天彻夜不回:他都住在马茹云家了。在我不断盘问下,我陆续知道了全部细节。
在那天,雅儒依旧散步在通往二中的路上,他见到了马茹云,其实他来这里散步就是为了看见马茹云。他想知道她过去后到底过得好不好,但他不敢直接去打听,他怕因为他的打听,将一中的故事又因此传到二中。他只有选择最原始的办法,在二中附近路上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晃悠。他想,总有一天他会见到她。
实际上她并不住在二中大院里面,二中校长帮她在校外一个家属院里借了一套一居室。那是其它单位的家属院,没有什么同事,也意味着基本没有熟人。这种体贴,让她避免了东家长西家短,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生活。
他见到她,连忙跑过去打招呼。她刚从菜市场买米回来。他一把接过米袋子,不由得马茹云不同意。他已长过了一轮个子,越来越像个大小伙了。
回到马茹云家里,他急不可待地问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听说她的情况后,他很是欣慰。两人都有些高兴,聊着聊着,就有些晚了。她问他当天晚自习上什么,他才发现已经迟到了。不过对他来说,旷课是常事,自然不会在乎迟到这种小事。他索性就继续呆在那里翻她书架上的书。过了会,听到她从洗手间叫他,他才知道看书时她洗澡去了。她要他帮忙把床上的文胸、短裤和睡衣递给她。她说平时她一个人在家,没有养成提前把衣服拿到洗手间的习惯。
他看了看,床上果然放着一叠衣物。最下面是一件黑色连体睡衣,叠得方方正正,从露出部分可以看到,是胸口带蕾丝的那种。睡衣上是条平放的三角短裤,也是边上有蕾丝花纹的,粉红色的。再上面就是一件粉红色文胸,好像和短裤是一套的,花纹很像。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内衣,有些紧张兴奋,拿起文胸,摸了摸罩杯,软软的弧度,让他有摸女人**的负罪感,那种触电的感觉马上让他有所反应。拿起短裤时,他有些头昏,几乎把持不住要把短裤放鼻子边闻闻。他曾经闻到过马茹云身上散发的那种让他酥软的气味,他知道,应该就是从下体发出的。但他还是忍住没有闻。他咬咬牙,让自己拿起衣服走动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分散注意力。
走到洗手间门口,他发现门是开着的。她躺在浴缸里,头发湿漉漉,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从上面一直打量到下面。他窘得不行,他下面的反应太明显,他短裤全洗了,今天根本就没穿短裤,长裤很薄,所以下面根本得不到任何有效制约。他浑身发抖,脚都迈不开来,就站在门口。
马茹云噗哧一笑,招手让他过去,“你过来啊,不然怎么把衣服给我啊?我在水里面,有泡沫,你看不到什么的,你就过来吧”。
雅儒不知道,是马茹云的话,还是他自己的**,引导他走了过去。他低着头,走到马茹云身边,可以清楚看到水中马茹云丰满的胸部,大小就和自己手里的文胸一样,这种联想让他下面更是不可救药地强烈反应。
马茹云并不急着接衣服,而是慢慢把手伸过来,轻轻抓住他难受的地方,温柔地问他:
“想要我像上次那样帮你吗?”
她的触及让雅儒颤抖了一下,衣服抖落到了水里,他连忙用手去抓,结果抓住了马茹云的胸。马茹云顺手把他抱住,他也就跌入她的怀里,落入水中。
马茹云推他起来,帮他把衣服脱干净,如同母亲小时候给他洗澡一样,给他认真涂着沐浴露,洗了起来。他一动不动,按照马茹云的指引抬胳膊抬腿。只有那里不受自己控制,也受不了她的控制。
洗好后,她用浴巾帮他擦干,也要他帮她擦。他低着头,视线刚好顶在她硕大的胸部,只好闭着眼,敷衍般潦草擦完,好在她并不计较。
当他被她牵到床上时,开始慢慢恢复一点意识。和她**相拥亲吻时,他有些清醒了。当她在他身上,他下体已经进入她身体那一刹那,他一下子警醒。
“不,马老师,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他着急地把马茹云往一旁推。
马茹云一边加快动作频率,一边用双手指尖轻轻在他身上划圈。很快他就控制不住,到了**。
**的眩晕过去后,他羞愧难当。他爬起来,用审视却又哀怨的目光看着马茹云的眼睛,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你不是说过,如果我需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的吗?这就是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情。”马茹云坦然地看着他,用右手摸着他的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将来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我也不是堕落,我要做什么我很清楚。只要你相信我,你答应我,帮我就好了。”
雅儒被她的神情打动,态度软和了下来,问她,“如果今天我没来找你,你就不会这样做吧?”
“我会去找你的!我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马茹云摇着头告诉她。
“你真的想做这事情,就找我吧,反正我要娶你的。”他想到这里,觉得事情只能如此解释。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结婚。我也希望尽快能不再要求你。也许很快我就厌倦了这种事情。到时候你想做,我都不会和你做的。你好好学习,憧憬你未来的美好生活吧,不要把你的生活和我绑到一起。”
这些话让雅儒困惑起来,他充满疑惑地看着马茹云。
“不要想那么多了!刚才你很舒服,是不是?”她宽慰着他,手又开始去刺激他,“呆会我们做,要用一个新姿势。以后也只能用这个姿势。”
雅儒被她刺激得又反应起来。她背对着雅儒,自己趴在床上,让雅儒从后面进入。雅儒自然不会,又是她引导进入。
在她要求下,雅儒连续去了五天,身体弄得十分疲惫。不过,好在五天后她就不让他去了,她告诉他好好休息,并指定他下次去的时间。再去时,和上次相隔差不多一个月了。他们就这样持续了四个月。四个月后,她再也不让雅儒去了。即便雅儒主动去找她,她都冷漠地把雅儒赶走。
雅儒告诉我时,我们都没有多想。如今想来,马茹云这样做,确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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