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飘白天陪着我奔走各处的宣讲会,晚上我拉着飘体验着我想象的那种浪漫:“明月、湖色、徐风、垂柳”,于是像很多恋人一样我们出没于校园的林茵道上,出没于长飘边、东湖畔。不知道是白天的倦意,还是临毕业的压力,总也找不到我想象的那种浪漫和甜蜜。
邻近年关了,我担心车票难买,就逼着飘买了回家的车票,虽然飘总想留下来多陪陪我,我总是很不屑的劝説他:“回家多好,不用跟着我在这里受罪。”
在飘走后,我突然很想他。接到他到家的电话,在放下话筒的那一刻,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了。
晚上室友非儿给我打电话,説是她和她的男友涛想请我在“再相聚”吃饭,我跟她客气,她説:“涛跟你也是同班,我找到工作也该请你了。”我不好再推辞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在快到“在相聚”的时候我看见了危跟着他们一起在饭店等我。
走进饭店,我对着非儿瞪了一眼,非儿很无奈的踢了他男友涛一脚,我假装没看见。
吃饭的时候似乎很是尴尬,大家都不説话,也许不知道从那里説起吧!坐在我旁边的危只是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非儿説危你不要这样,有什么事你就説,大家都是好朋友。
看着危,我也拿起一瓶酒,给自己倒满,对危説:“好人一生平安!祝福你过的比我好!”我不知道我那里的勇气,其实我很少喝酒的,那次我却干了。涛跟非儿也陪着干了一杯酒。
接着危问我以后什么打算,我很凄凉的笑着説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説完我又喝了一杯酒。
涛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道:“美女脸红的时候真好看。”
非儿掐着涛説:“──涛,你少花心,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了;她男朋友可强了,文章写的超级棒,每个月办两份报纸、一份诗刊,还开了一个酒吧!是他们学校的广播站站长……”
“咳……咳……”涛的咳嗽声打断了非儿的话。
非儿才注意到危又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危凑过来脸对着我的耳边説:“修,你以后去那里我也去那里,大家近一点互相有个照顾。”接着就递过手机让涛给他跟我拍张照片。
拍照片的时候涛在那里兴灾乐祸的鼓动危跟我靠近一点,我也没想着要躲避,结果危那带着满是酒气的嘴几乎蹭到我脸颊。突然我有点讨厌这样的场面,只是邻近毕业也没好意思撕破脸,刚好青儿的电话让我脱了身。
青儿的到来让我忘了所有的烦恼。
青儿是我高中最要好的姐们,现在在xx大学学医,也是刚考完研,我们约好一起回家的。
我一边指点青儿洗漱,一边讲我找工作的情况:“招聘人员都是大爷什么的,你听他们説的话,有四级证没?六级证有没?有,简历留下,等消息;没有走人。原则上我们单位是不考虑女性,但是你呢我可以考虑一下。”
“青儿,你不知道,最让我不了的是他们那居高临下的眼神。”
“应该是色迷迷的眼神吧!凭咱这身材,咱这相貌,找个好工作还用愁,说不定还能钓个钻石王老五的。”青儿朝我笑道。
我挠着青儿,说:“三天不收拾你,看你骨头痒的,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们闹了一会儿,便替青儿收拾了床铺,説:
“秋回去了──今天下午在这儿的那个,你睡我的铺,我睡她的吧。”熄了灯,两人才真正开始聊各自的半年生活。
我问:“你考研考得怎么样?”
青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考得还可以,不过我不想上了。”
“为什么?”
“我想明年结婚了!”
我吃了一惊,隔了半天,问:“你很爱你男友吗?”
青儿叹口气,説:“反正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迟早得结婚;拖下去,对女人最没好处的了。他家人希望我们早结婚呢,他爸妈得子迟。”
“可是……”
“我联系的医院妇产科还是挺好的,有两个老大夫,快退了;我想结婚后,再去北京读研,也不错。”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忽然觉得世界变化很快,明年青儿就要为人妇了。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目前绝对没有这样的勇气去想这事,更不要说去做。
“恋爱时,还是谨慎点;真的,出了事还是女人亏,咱们又不能象别人哭哭闹闹的……
苗苗,记住我的话;我自己处理的时候,忽然哭了,觉得自己傻傻的,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女孩子──不过,他好歹还是很爱我,在爱的时候结婚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
收到飘的短信,説他妈妈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去他家玩。看着手机我很茫然,这一夜自己又几乎失眠,面对结婚我总那么的后怕。第二天我们两人十点多才起床,下午我们收拾直接搭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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