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乱世情结 > 第四章 逃难遭劫

?    几天之后,吴广决定出山云游四方,来这异界一趟也不容易,也要在这里逛一逛,好歹不能白跑一次哈。

    而此时夏朝连年灾荒,在加上苛捐杂税,各地的难民逃荒各处,这日里道上难民滚滚而来,后面是扬起的尘土。吴广知道这么多的难民就像自己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巴以冲突后那些个巴勒斯坦的难民到处逃,躲避以色列的导弹或者其他什么的,至于这些难民让吴广印象最深刻的是自己当年带了打手去打砸抢那些个欠保护费的店面时候,那些个售货员也像今天一样像碰到瘟疫一样到处四散作兽状散。他本来想跑开的但是难民实在是太多,也由不得自己想怎样了,就像居潮水一样被推着滚滚朝前而去,吴广也分不清自己要朝哪个方向而去,只是不能停下来,否则就有可能被踩死或者压死的,好在也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先前而已。但是危险还是来临了,夏军的骑兵很快就包围了这群难民,有些个难民还想冲突而出,结果被乱箭射死,逃出去的人则被骑兵赶上用长刀给挑死,而其他的难民都被这架势给吓楞了,于是都被抓起来,充为奴隶,统统驱赶到夏京西面的石河子去修太宗的陵墓。

    在陵墓,吴广才知道那是多么的受罪啊,像他一个毒枭当年是活得多么滋润,要美女有美女、要钱有钱。不过要是你认为他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份罪的话,那又错了,因为他当年是做过两年的牢的,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在白毛林的日子,那些个日子里,天天被军警逼着修路,把那些个大石头搬到呈四十五度的斜坡上,那要是掉下来的话,就有可能被压死的,这日子就像那些个挖煤的工人,一旦进了矿中,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苍天,任何的塌荒,就是死路一条。

    修挖陵墓,吴广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不过好在还至少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但是吴广决定还是不想再受这个罪。

    终于有一个晚上,他和几个修陵墓的兄弟逃了出去。

    那几个人都被抓住。

    只有他逃了出来。

    第二日,他又进入了夏京。

    街面上。夜晚。

    开着一家家店铺的石板小街灯火通明。

    吴广的发髻已经散了开来,现在是披着一脸散发,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的邋遢。

    吴广不时地问行人和店伙哪儿有吃的。

    人们都冲着他那一头乱发暗自发笑,有孩子追着喊:“疯子!疯子!”

    吴广心里难受啊,妈的老子竟然云游道这个田地,真是比挖煤还他妈的贱。

    首饰铺前。

    正在瞅着下手机会的小流氓晓辉突然眼睛一亮……

    一个蓬头垢面的吴广在向首饰铺走来。

    晓辉趋步上前。

    他在吴广跟前两腿一软,与吴广撞了个满怀。

    “啊呀!”晓辉叫起来,“你这位爷,撞人也不看看撞着的是废人还是全人!”

    他捂着腰痛得弯下腰身去。

    吴广愣了,嗫嚅道:“撞断你的腰背了?”

    晓辉把手中的那张狗皮膏药晃了晃:“我正要找个地方烤软了这张跌打损伤狗皮膏,好往腰上敷,可经你这么一撞,骨头没准是断了!”

    吴广正想开口,晓辉低声狠狠地道:“疯子!走开!别挡了我的好事!”

    吴广好些天没吃,精力不冀,被他一推竟然一屁股坐到在地,这是以前这个悍匪所不能想像的,或许也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负。

    坐在柜前打制首饰的匠人见状笑起来。

    晓辉的腰弯得像把弓,挤出一脸可怜相,走近柜前,把手里的膏药一示,对一个年轻金匠说:“大哥,您也见了,小弟本就是个废人,被这疯子一撞,这腰就更直不上了。小弟想借您个炉火,烤烤膏药,把伤处给封了,也好把腰给直起来。”

    金匠打量着晓辉的脸:“外乡的吧?”

    晓辉:“外乡来的逃难的。”

    金匠也不再提防,指了指小火炉:“烤了火就快走!”

    晓辉:“多谢您这位好心爷了!”说罢,将膏药凑近小炭炉,正正反反地烤了起来。

    狗皮膏很快就烤软了。

    此时,从地上爬起的吴广,倒是想看看这个家伙敢欺负倒他头上来了,他妈的,跟自己这个老流氓耍流氓,他妈的,你当偶是什么人啊,于是便走了过来。

    金匠笑道:“疯子!你还来凑热闹!再撞上个外乡人,你给他送终!”

    金匠话音未落,晓辉手中那张烤化的膏药,飞快地朝他嘴上贴去!

    金匠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嘴己被膏药赌得严严实实。

    晓辉伸出大手,一把抓起金匠面前的一对刚打完的金链子,撒腿就跑,很快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站在一旁的吴广暗骂他妈的,原来是个抢金店的小贼,老子当年要是学你的样子,他妈的非给偶老大把手指给剁了!

    那金匠好不容易撕去嘴上的烫膏药,跳出柜台来,一把揪住吴广的衣襟,怒声:“好个装疯的托儿!你和这盗贼是一伙的!”

    吴广大怒,他妈的刚才遇到个小贼,现在遇到个瞎子,但是他容不得吴广申辩,发一声喊,从铺里立即奔出几个壮汉,三下两下就将吴广给绑了。吴广那个郁闷啊,竟然被这种勾当给害了,巡街的几个县衙挎着腰刀,也闻声赶了过来,架着吴广就走。

    不远处有双眼睛瞅着他,“嗬嗬”冷笑数声。

    县衙门牢房内。夜。

    “小子!出来!”开锁的牢头打开了牢门,喊道。

    吴广:“喊我!”

    牢头:“出来!有人来保你了!”

    吴广:“保我?是谁呀?”

    那牢头推着吴广:“快走吧!到外面你就全知道了!”

    他把吴广一把推出了牢门,接着牢门哗啦一声上了锁。

    衙门外边。

    两个衙役将吴广从大门里推了出去。

    吴广跌跌撞撞下了高高的石阶。远处有个黑衣人侧身而立。

    吴广认定此人正是救他出牢之人,过去拜谢。

    吴广走到那人跟前,作揖道:“谢这位爷,搭救晚生,晚生谢过。”

    那人侧过脸来,他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闪着青光的眼睛。这双眼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那个蒙面之人用沉沉的鼻音说道:“这里有颗药丸,你服下之后,老二就可伸缩自如,你就可以入宫了,到时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那解药呢?”吴广看过武打书知道服了任何的药丸,只要不是那种跌打损伤的,都要服解药的。

    “解药之类的,到时你会有的!快服!”那人强凶霸道,有点像老大,难道老大也来到了这异界吗?

    恍惚间,吴广瞥见一块白布朝他鼻子盖来,他来不及躲避,就觉一股芬芳香味扑鼻,眼睛发黑,身子一软,就此人事不醒……

    半夜,路上寂静无一人。

    吴广痛苦无力地在路上爬着,裤子上都是血迹。一抹裤裆,里面的老二果然没有了,好像是整个都消失了一样,但是周围又有些个割伤,难道又是被刀给割了的吗?那偶的老二什么时候又能恢复了呢,难道偶一辈子见不到那个神秘人,偶就一辈子要没有老二吗。偶就一辈子不能泡妞吗?靠这个狗日的,但是又想起了那个神秘人的口气有点像老大,不由的一股子凉意直观前胸后背,老大来到异界难道他还要在异界贩毒吗?抬起头,勉强睁开眼睛,望着灯火中的“仲远首饰”的招牌,眼光里满含着困惑和迷茫。

    爬了几步,昏了过去。

    恩承骑马正好路过此地,远远地看见吴广躺在路中央,心中起了疑惑,吩咐一个小太监:“看看前面那人怎么回事。”

    两个小太监奔过去。

    恩承骑马缓缓而行,身边的内场锦衣卫“嚯”地拔出了刀子。

    一个小太监回来禀道:“回公公,是个年轻的男子,还喘着气,裤裆上满是鲜血。”

    恩承疑问道:“裤裆上满是鲜血?”

    另一个小太监回来禀道:“公公,这小哥被人阉了!”又现出艳羡神色:“一个俊俏的相公。”

    恩承下马,渡过去,弯腰细看吴广。

    吴广闭着眼,脸色憔悴,但难掩俊秀。

    恩承点头:“好模样!却不知弄到这步田地……”沉思了一会,对小太监说:“且先带回去再说,宫里正好缺人手。”原来恩承对无端去了势的男子又一份儿情结,特别是相貌好的,更容易勾起他的少年时的念想。

    二个月后,昆宁宫。

    恩承和柳月坐在椅子上,伤势初愈的吴广和柳月的男宠彀牞分立两侧。

    柳月说:“听说你的这个吴广模样好。原来是个痨病鬼。”

    恩承点点头:“在我手下,他的模样最好,皇上见了也会喜欢的。说起来,想当年我也是花花公子,但是后来因为没有钱还赌债,仇家到处追寻我,只好,呵呵,我和他还同病相怜呢。我也是他这个岁数去了势的。不过他是被仇家给割掉的!可怜呢,要是我再晚一步,他就惨死街头,幸好小伙身子骨硬朗……-”

    柳月问道:“你是哪里人?”

    吴广向来机灵,知道这个异界有点像中国的古代,于是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历史知识都用上了,也就是水浒里的那些个,于是就撒了个谎:“回娘娘,我是胶州人氏。”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贩茶叶的。”

    “在此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跟家父跑南北路的茶叶生意。”

    柳月开心地笑了,斜着眼挑逗吴广:“可惜呀,这么俊的男人给废了!”

    吴广痛苦万分,大怒老子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连老二都不能控制,操蛋,偶的老二竟然被人给控制了,想到以后要是不能拿到类似的解药,恐怕再也不能玩女人了,于是就冲着恩承吼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恩承也嗔怪道:“姐姐,你刺他干吗?”然后对吴广道:“我帮你找到那个仇人,好吗?”

    吴广慢慢冷静了下来,目光含恨地点了点头。

    恩承有说:“我给你找个“对食”,解解闷。

    柳泉队吴广说:“宫里的规矩你慢慢学。对食,就是阉人在宫女里找个媳妇。”

    彀牞在一旁偷着乐开了怀。

    柳月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回头对吴广说:“有个伴的,总比一个人快活多了!”

    吴广心里暗骂,他妈的老子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跟个人妖也差不多啊,还让个死女人来笑话我,于是叫道:“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就扭头跑出了昆宁宫去。

    恩承叹了口气说道:“慢慢的,在宫中就会好起来的。”说完了,又瞅了两眼彀牞,对柳泉说道:“彀牞还是出去躲几天。”

    柳月阴沉着脸,一言不语。

    恩承道:“避过了这场风头后,就会没什么事情的了。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啊!”

    柳月恨恨地说道:“王拯,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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