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缕阳光,透过树叶间隙,轻柔地照在睡在地上的灰衣少年脸上,紧闭的双眼,轻轻动了一下,像是给这一缕阳光唤醒。
流云睁开了眼,想坐起来,却胸口一痛,忙捂住胸口,咳了两下。胸口带来的痛,让他想起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惦记着书生的安危,咬牙忍痛坐了起来,张口想喊书生,却刚开口停了下来。原来还不知道那个书生叫什么。
一阵香喷喷的烤肉味道飘来,流云嗅了下鼻子,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响。
“噗嗤···”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
流云转头一看,一个白色身影坐在火堆旁,刚好挡住了投向这里的火光。流云心里一喜,刚想喊什么,却又觉得不对。玉龙的身形没这么小。但突然想起来了,吐了口气,心里像放下了一块石头。
流云苦笑着站起来,在书生的对面的坐下,看到书生嘴角轻轻上扬的微笑的看着烤架上的烤肉,正好一阵风吹来,头上的白色束带随风飘起,流云一阵恍惚,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喂!”书生抬起头,四目一对,书生忙避开眼光,有点紧张的说道;“你···没事吧?”
“啊!?”流云回过神来,忙脸红耳赤的说道:“没····没你没事就好。”
“那个···谢谢你啊。”书生说完,拿着根子拔火,像是有意无意的说。
“这没什么,我··其实也没帮到什么。”流云把手抱在膝上,将下颌枕在上面,看着书生拨弄着火,那眼神突然变得懒庸,就像他往常一样,这眼神像漠视着身边的所有一切。
书生看到流云这样子,看到他那懒庸的眼神,微微一愣,像是感觉到了一种孤独、悲伤、失落、自卑。这蜷缩身影,就像那酒楼上一样,静静的辄饮着酒,懒庸的眼神,显得如此孤单。
“嗳,你不是肚子饿了吗。”书生拿起架子上的烤肉,递过去。
流云这才想起自己肚子确实很饿,高兴的接了过来,想一口咬下去,却发现这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烤肉,整个在自己手上。忙撕下一只腿递给书生。
“我不饿,已经吃过了。”书生摇摇手说。
“真的?”
书生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流云高兴的说完,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就像一只饿昏的狼。狼吞虎咽的还赞口不绝。
书生剑流云吃的那么香,会心的笑了笑。
“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我叫流云,蜀山弟子。”流云抹着满嘴的油问道。
“我叫风,无门无派,喜欢云游四海。”风看向别处,轻轻的说道。
“哦,那个大汉你是怎么惹到的,好像很大仇似得。‘
“他是别人雇佣的,来拿回一样东西,这个人挺有意思的。”风淡淡的说道。
“还有意思?差点把我杀了啊。”流云有点汗颜的说道。
“呵呵···你不知道,总之挺有意思的。不说这个了,你说你是蜀山弟子,怎么跑这里干什么?”
“我来买点东西,哦,对了。”流云噌的站起来,“我昏了多长时间?”
“一天,怎么了?”风疑惑的问道。
“我出来不能呆太长时间,要早点回去。”流云有些急躁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心里有些不宁。“看来,我们就要在此别过了。”
一声鸟叫声在远处的树林里响起。
“嗯···,那我们就此别过,流云兄路上小心点。”风站起来说道。
流云御起锈剑,刚要飞走。
“慢着。”风叫住流云,从怀里拿出一块陈旧的玉佩给流云,“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兄台,这块玉佩就当个纪念吧。”
流云接过玉佩,一股凉意从玉佩上传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下一次遥遥无期,所以收了下来。
风看着流云御剑而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我这是怎么啦?”风拍拍自己的额头喃喃说道。转身朝江烟镇走去。刚走了两步,就消失在树林中,如同鬼魅般。
不久,风来到一个大宅门口,从里面传来大骂声。风露出一丝微笑,来到紧闭的门前,伸出一只手按在门上,轻轻一使劲,咂一声响,门像被一阵风吹了开来。
大宅里,一个大汉环抱着手,身旁插着一把巨剑,给一群拿着耀耀发光法宝的人围着,也看向门口,见到走进来的风,为之一愣。
“就是他,爹,就是他抢走家传玉佩的。”不远处一个纨绔公子拉着身边的爹,指着风大喊的说道。
风没有理会纨绔公子,而是看着大汉,微笑着说;“卖不卖命?”
大汉低着头,像是在犹豫着。许久,大汉盯着风说道;“卖。”
风从怀里拿出一袋东西,丢给大汉。“里面都是黄金,已经足够了。”
大汉满脸震惊的看着风,而后说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看好的是你的实力,做我的手下,也是你的荣幸。”风淡淡的说道。
大汉似乎也没多想问,也可能是此时这个少年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让人不自觉的想效忠于他。
大汉握住巨剑,环视了一下包围自己的修真者,说道:“三天后我自会去找你。”说完,一阵狂风以大汉为中心,狂卷而起,包围大汉的修真着,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晕倒一片。
大汉御着巨剑飞走。
此时,纨绔公子被吓得躲在柱子后面,而纨绔公子的爹却还站在原地,脸色发绀。
风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说:‘他没有抢到玉佩。”说完就走。
风来到一家酒楼,叫了一桌的酒菜,慢慢的吃着。他身后的墙角阴暗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全身都裹住黑靡下,“小····,公子,他们又在召集人马。”
“顽固不化,那块玉佩真的那么重要吗?”风轻轻的说,“既然是这样,那就灭了算了。”
“遵命。”黒靡下的人,应了一声,就在角落里消失了。而风静静的吃着酒菜。
两天过去,流云马不停蹄的赶回蜀山,回到住处,放下包裹,就直接奔向遗失谷。
“疯爷爷,疯爷爷,我回来了。”流云来到遗失谷的庭院中就大喊,但是却没有听到回应。心中的不安就更加强烈。
流云来到屋子了,看到疯老头卧床上卷缩在角落躺着,走过去,喊了两声没回应,伸手去拉疯老头,但是没流云一碰到疯老头的身体时,突然僵住了,冰冷的凉意从手中传来,一种恐惧和悲伤充斥着全身。
“疯爷爷·····!”流云翻过疯老头的身体,疯老头紧闭着眼,嘴里却在笑着,僵硬的笑。
“你命犯天煞,注定要克死身边的亲朋好友。”流云突然间很恨自己。流云紧紧抱着死去的疯老头,没有眼泪,因为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流泪。
流云磨蹭着疯老头的脸,却看到疯老头颈部有一条伤痕。流云放下疯老头,扒开他的衣服,被眼前的震惊了。疯老头身上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给鞭打的,还有一些陈旧的疤痕。
流云突然想到一个人,一股怒火飙然而起,隐忍了多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这将是不顾一切。
流云御起锈剑,向蜀山主峰急速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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