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淅淅沥沥的雨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小清新,那么缠缠绵绵的雨就提供了情人撑伞漫步的最佳场所,而现在这种仿若苍天欲倾的雨势,则会彻底断绝从任何源头衍生出来的外出这条支线。
学校早在两天前就宣布了停课的通知,所以这片巍然伫立在雨中的建筑群就像是教堂后的墓地一般了无生气。
唯一例外的,也就只有那幢孤零零的办公楼的窗帘上的黑影。
那是被学生与同事戏称为“科学怪人”的生物教授的办公楼,至于如此戏称的原因,也只是他本人邋遢的形象与人类对于“科学怪人”的印象太过接近而已。
而与他本人形象不符的是他的办公室的布置,档案与档案归于一处,书籍全部都安静地躺在书架上,就连搁置在一旁的小黑板上都丝毫看不见使用过的痕迹。这显然经过精心的整理而呈现得错落有致。
所以,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迎接届临此地少女,还是故意想要隐瞒什么?
无论是哪一种,但是现在,他们在这里。
“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你从英国大老远地跑过来的真正缘由?”
“我,需要一支部队。”
“哦?这种要求,应该直接向协会或者你的家族申请吧?和我来谈又有什么意义?”
“我,想要一支我自己的部队!”
少女的要求,可不仅仅是要排除被指派来的间谍的监视那么简单,“自己的部队”同样也意味着她想用自己的方法训练出一支理想中的属于自己的势力。
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少女还是咬着嘴唇说出了指标:
“我需要的与其说是魔术师组成的部队,不如说是军队更为确切,一个排除自我的无个性集团……”
教授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即使麻烦,他也不打算拒绝她的要求,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这双棕色的迷人双眼的可能。
所以就算会头痛一段时间,他还是应承了下来。
一瞬间,少女的嘴角绽放出了明丽的微笑,即使装的再老成,她也终归还是一位少女而已。
“那么多谢了,石田叔叔,还有,这是我带给你的礼物。”
“这是?”
教授对少女用气流裹物件,使其临空飘过来的手段不以为意,多年来,他早已接受了这个被神秘包围的不科学的里世界的存在。
只是,在那试管落入手中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神情。
试管中,是如岩浆般翻滚着的粘稠,即使是用肉眼观测,也能感受到那来自非人之血的炽热恶意。朱色的、赤色的、红色的,鬼神的血。
如果说,这个仅仅是猜测的话,那么黏在试管上标注着“Kisima·Kouma”的标签则是证实猜测的最直接证据。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石田叔叔的惊讶,少女露出了胜利般的骄傲表情,和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无比相称,仿佛她生来就尊有君临万象之格。
要是有人敢于品评这位少女最迷人的时刻的话,那么就是她露出骄傲神情的时刻无疑。
“那个家伙,把自己当作仙人一样关在大山里面,我可是想找他想到没办法了呢。不过石田叔叔可要小心呢,按惯例,需要鬼的人最终都会被鬼吃掉的。”
“即需要鬼的力量,又不想被鬼反噬,这个样子,就像是要我去找一张只有正面没有背面的纸嘛!”
这样说着,石田教授微笑着走到小黑板前,轻车熟路地画下了麦比乌斯环。
……
两仪警惕地注视着三台,同时暗暗调息着自己的身体。
自从找到闭住毛孔的要领后,在与式的战斗中,每每在体内的汉意热气要被挥发出来时将其反逼回去,这样一冲一逼,令他有一种往自己的身体里吹气的错觉,连带着连躲闪与还击之间的力度也在逐步上升。
以至于打败妹妹后的现在,身体就像冲满气的气球一般要被撑破了。
本能地将手放到腹部往下压,感觉像是在往满满的轮胎里打气,压也压不下去。
随后小腹胀痛,胃部咕噜咕噜做响,猛的向上翻腾,一冲而出。两仪不由自主的被冲开了嘴巴,一声长啸冲口而出。
这啸声,就正如烧开水时水蒸气冲出壶嘴的声音一样。
与此同时,两仪感觉到,还有一部分热气沿着自己的面部,猛冲上脑袋,然后在太阳穴上停了下来。
侧眼观察着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式,她身上那种仿佛随时可能倒下的气质,在倒下以后反而更加惹人在意了。
果然,杀妹证道什么的最讨厌了,推妹证道才是唯一路途嘛!
不对!!
即使脑子被烧成了浆糊,只接受第八频道的他也不会把亲妹妹作为幻想对象的。
“是你?!”
在这里,唯一能对他做出影响的只有他了,那位明明可以成就佛陀的妖僧。
三台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样解释也没有错,这里毕竟是‘禁忌’。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去幻想一些禁忌的事情,两仪。因为人拥有着以想象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乐的这种了不起的自慰能力。”
因为站在这里所要承受的暴力是禁忌,所以变得想要违背常理。一如式想要做出杀了哥哥这样的事一样,两仪也变得奇怪起来。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
随着话语,三台首次走下了教堂的台阶,那一刻,如天体般给人压迫的教堂首次变得虚幻了起来,而其存在的实感完全被注入了三台的体内。
在两仪的感知中,空间开始无规律地震荡,雨水在不知何时转红,气流地摩擦引发凄厉的哀嚎,就连四周的花草树木都仿佛在无意义地悲鸣。
以从自然之中独立出来的人类所拥有的至极之超能力推动第三法,以此冲击抑止之枷锁。禁忌的精神念想,在这里得以被通过物质的形式所表现。
那么,三台于此冲击顶上之座!
“——为什么,你会想要救她?”
“你刚刚,在拖延时间!?”
禁忌被扩到最大,咬着牙,两仪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没错,第三法并不是以我的身体为媒介发动的,所以我需要一定的磨合时间。好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原因啊,那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异常的妹妹的存在感觉到习以为常,甚至纳入了日常的一部分……所以,归根到底,我还是在维护日常而已……”
然后……
喉咙已经烫得发不出声音了……
连意识也要烧掉了吗???
在恍惚中,两仪意识到,在外界的冲动被调到最大的那一刻,自己那永远也无法被唤起的起源做出稍稍在向前觉醒一点这种违背常理的事——应该就是不在常理中的理所当然吧……
……
这是战乱的年代。
少年有着神童之称。
出生于信奉天台宗的家庭的他,在年幼时就熟读天台宗的各种经典。
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
那位他悄悄地跟着的僧人,无差别地救助着任何人,他看上去太愉快了,仿佛得救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终于,少年忍不住和他辩论了起来……
故事的最后,在那剃刀将要刮去他的三千烦恼丝之前,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人?”
“贫僧——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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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中秋!还我国庆!!(╯‵□′)╯︵┴─┴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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