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妃,爱妃!”刘义符跑进竹风堂,殿内四五名宫女忙跪倒迎驾。刘义符理也不理,直闯寝堂。但见一位年约十五六,蛾眉粉妆,肩窄如削,腰细如束,发髻高耸,头扎一道灵蛇鬓,额前轻点红颜,恰是晓霞妆扮,一身杂裙垂鬟,上身淡黄短衣长及腰间,下裙长拖及地,裁成三角式样,腰中缀一飘带,最为耀眼的则是肩上披一条帔帛,秀足圆头屐上配凤头花饰,头上香汗淋漓,绣巧朱唇微绽,粉脸涨得通红,眉宇间隐了一抹淡淡的笑靥,甚是惹人疼怜。
“爱妃,到底哪里不适?”刘义符关切地握住柳桃红盈盈素手,柳桃红脸上始终挂着笑,道:“陛下,午前贱妃洗了澡,不知为何竟觉全身痒得难受,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儿乱抓乱爬。”刘义符呵呵笑道:“爱妃是不是想寡人了?”说着,手不老实地在她挺立的酥胸上揉了一把。柳桃红脸上挂着笑,眼泪儿却扑蔌蔌地往下落:“陛下看贱妃的笑话么?”刘义符紧张起来,在她亵衣上四处拍打:“爱妃如何难受?”柳桃红强忍了道:“贱妃痒得难受死了!”刘义符两手四处替她抓挠,回头叫道:“今日御医监谁值守,快快给寡人唤来,替寡人的爱妃看病。”
陈召伯早已候在殿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刘义符急道:“快快给寡人的爱妃看看到底得了什么病,治好了寡人重重有赏!”午前,柳桃红入内室沐浴之际,陈召伯趁人不备,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痒痒药偷偷洒在柳桃红的亵衣上,候在后宫,等待柳桃红发病。
陈召伯板着脸,故作惊讶地细细询问了柳桃红发病状况,又凑在柳桃红脱下的衣物上嗅了嗅,长舒了口气对刘义符道:“陛下莫担心,云妃娘娘得的是较为罕见的痒痒病。”刘义符吃惊道:“痒痒病?天下还有这种病么?”眼前这位不理朝政,一味胡闹玩乐的天子让陈召伯大感厌恶,脸上却异常沉着道:“陛下,云妃娘娘,天下病例繁杂,名目诸多。这痒痒病实是一种福贵病,民间罕少,下官还从未听说过。其因是由于吃食过于挑剔,独爱甜食所致。”刘义符柳桃红两人听了不住点头。柳桃红喜欢甜食,非甜不食,平日进食亦是挑剔异常。刘义符疼怜地责备道:“你看看,一味进甜,总要惹下毛病不是?陈医士,快快想法子医治?”陈召伯沉吟一番道:“此病虽为罕有,并非无法医治。不过此法较为独特,不需医药,下官唯怕有犯上之嫌。”刘义符道:“什么犯上不犯上,只要能医得好爱妃的病,要什么寡人给什么,你快说!”陈召伯咽了口唾沫,心内蓦觉有些对不起柳桃红,不过事已至此已不容他反悔。陈召伯道:“此病需人的唾液在云妃娘娘身上舔数遍,即可医治。”刘义符笑道:“这还不容易,寡人给你舔!”说着,作势要亲柳桃红,柳桃红脸色一红,道:“陛下,羞死人了!”陈召伯摇摇头道:“陛下,唾液需具备北地寒气,和黄土之原脉,朔风之凛冽,寒雨之凄冽。数味俱陈,方可奏效。”刘义符愣道:“谁人合适?”陈召伯想了想,故作为难道:“陛下,下官这就去找。”刘义符急道:“快去,快去!”
陈召伯出了皇城,在天街外转了一圈,过了约多半个时辰,这才回宫。
“陛下,娘娘,下官找着了!”陈召伯兴奋道。“是哪个?”陈召伯道:“下官打听到有两人自小生居北地,一个是益州别驾冯元忠,另一个是户部曹侍郎董千河。至于用哪一个,请陛下娘娘定夺。”刘义符根本不知朝野官员,哪里想到所谓益州别驾冯元忠恰是陈召伯的远房亲戚,正是北地人。一个在益州,一个在建康,选哪一个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在陈召伯眼里,刘义符无异昏庸不堪,竟毫不怀疑地深信,愈发在陈召伯眼里成了狎昵小儿。
柳桃红急道:“陛下,贱妃不敢从命,贱妃宁愿痒死!”刘义符急道:“不行,寡人看着你难受,可知如何心疼么!快快传旨,让那个户部侍郎董千河进宫为娘娘治病。”柳桃红泣道:“陛下!”刘义符道:“爱妃,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全愈,还不快去!”
一个时辰后,董千河奉诏而至。陈召伯当面将情形说个大概,不想董千河闻言脸色大变,就地跪倒哭丧着脸道:“陛下,下官不敢奉诏。”刘义符道:“为何?”董千河颤声道:“冒犯娘娘,可是死罪,下官宁愿抗诏不遵,亦不敢稍有不敬!”刘义符呵呵一笑道:“此乃寡人的诏令,你怕什么。只要给娘娘治好了病,寡人非但不怪罪你,反而要给你升官。不过,如若治不好,朕以欺君之罪诛你九族!”
董千河这下着怕了,心里直后悔,偷眼见陈召伯一脸泰然,手脚兀自抖个不住。
“陈医士,需要多久,方可全愈?”刘义符道。陈召伯道:“有两个时辰足矣。”刘义符道:“好,寡人就给你两个时辰。殿内诸人全部退出殿外!”
殿内只剩下董千河一人,内殿隔数道明黄垂帘,隐隐一股脂粉香味从明黄垂帘后透过来,董千河极力按捺砰砰狂跳的心,起身缓步掀开垂帘进入内室,左首一架梳妆台,正中一架绣床,床前帷幕遮得严严实实。
“你是医士么?”帷幕后蓦地怯生生地传出柳桃红的声音。董千河一听,魂都险些酥了,胆子亦壮了不少。“娘娘,下官奉陛下诏令给您瞧病了。”董千河小心翼翼道,支起耳朵静听。帷幕后传出一阵叹息,接着帷幕轻掀,柳桃红俏盈盈地下来。
“医士,如何治法?”董千河道:“娘娘,您哪里痒?”柳桃红脸红润润的,犹如淌了水的蜜桃,道:“全身痒…”董千河暗暗咽了口唾沫,板紧面孔道:“娘娘,下官有两个时辰给您治病,望娘娘能配合下官。”柳桃红点头不语。
“娘娘,下官给您脱衣吧。”董千河乍胆上前搭在柳桃红的肩上,她蓦地全身轻颤,董千河将罩在柳桃红身上的外纱扔在一边,两手小心抚上香肩,缓缓抚摸一气,伸出舌头从柳桃红颈间舔起:“娘娘,我给您舔…”
舌尖滑过柔若无骨的脖颈,渐渐滑至柳桃红腮边,又滑下酥肩,最后停在白嫩嫩的胸脯上。柳桃红脸红朴朴的,轻咬牙关,紧闭双眼。董千河手缓缓解开她的乳衣丝绦,眼前顿时两座高耸坚挺的玉峰,董千河颤抖着手攀上一乳,起初还不敢大力揉搓,见柳桃红并无推辞之意,胆子逐渐变大,慢慢将迷醉的美人抱至怀里,嘴从胸沟上一路往下,贴在一只**上深深吮吸起来,另一手从纤纤细腰一路下滑,攀上丰满微翘的柔臀,展开五指,四处游走。
董千河本是风月情场老手,两手上下齐进,嘴唇四处游弋,可怜柳桃红哪里经此撩拔,不多时已时娇喘微微,全身瘫软,樱桃秀口发出微微的轻吟声。董千河趁机伸手松开她下身腰带,将亵衣亵裤脱落在地,瞬时,柳桃红除了下身着一件窄小的遮羞亵衣外,全身已一丝不挂。
“娘娘,上床下官给您好好舔……”董千河俯在柳桃红耳边道,柳桃红早已酥作一团,任他双手抱了,向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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