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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刘道成径自进了堂屋,李小白伏在林山的耳旁说道:“兄弟,你现在即刻飞奔至阳翟县衙,摸进胡知县内府,将这个纸团想办法扔到他的跟前,一定要让他看到。”
林山接过李小白递过來的纸团揣进怀里,点点头,小声说道:“大哥请放心,我一定办到。”
“胡知县看到这个纸团,一定会大发雷霆,迅即就会带着随从赶往这里,你可以尾随其后,不露声色地跟踪监视他的行动。到了这里以后,咱们两个再见机行事。”李小白交代林山道。
“嗯。”林山应道,然后不无怀疑地问道,“胡知县那老贼看到纸团一定会來么?”
“他个老淫贼绝对会上钩的。”李小白胸有成竹地小声笑道,“我在纸上写了刘道成现在正勾引他的爱妾小翠儿姑娘,他能不來吗?”
林山赞许地一伸大拇指,说道:“我这就去,大哥自己多加小心,保重!”
说罢,林山起身猫着腰,沿着屋顶飞身离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黑沉沉的夜幕之中。
李小白见小翠儿也随着刘道成进了屋,便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从房上跳下來,贴着墙根摸到堂屋窗下,偷偷窥视和倾听起屋内的动静來。
只见小翠儿姑娘给刘道成沏了一杯茶,端到他跟前,放到几案上,说道:“员外爷,您请用茶。”
“嗯。”刘道成一捋胡须,两眼放光地望着小翠儿那高高鼓起的胸脯,色迷迷地说道:“翠儿,老爷是越來越喜爱你了,啧啧,你越发出落的水灵了,当初,老夫怎么就沒有看出來呢?”
“员外爷见笑了,奴婢还和先前一个样子。”小翠儿说着,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坐下來,和刘道成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翠儿,坐那么远作甚?”刘道成不悦道,“难道老夫是老虎不成,难不成怕老爷我把你给吃了?”
“员外老爷,自古道,男女授受不亲。”小翠儿说道,“况且,奴家现在已经是胡知县的女人了,这深更半夜的,员外老爷和奴家独处一室,若是让胡大人刚好回來给瞧见了,奴家就该遭殃了。员外老爷若是有事就尽快讲,沒事的话,还是尽快回去歇着吧,您在官窑上忙了一天,一定也累了。”
“呵呵呵,翠儿如今挺会关心老爷我呀。”刘道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是,老夫咋听着翠儿的话像是在赶老夫走呢?!”
“奴婢不敢!”小翠儿慌忙说道。
“翠儿,你不要忘了,你之所以能过上今日衣食无忧的日子,都是老爷我当初对你的恩惠。”刘道成黑丧着脸,训斥小翠儿道:“想当初,你和刘账房勾搭成奸,依照我刘府家法,你的下场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但是,老爷我不计前嫌,非但沒有治罪与你,还给你铺排了如此幸福美满的生活,你该咋谢谢老爷我呢?”
刘道成说罢,两眼死死地盯着小翠儿的眼睛和胸脯,那两道目光简直就像两把利剑一样,恨不能把小翠儿的胸衣给挑开。
小翠儿低下头说道:“员外老爷对奴婢的恩惠,小翠儿沒齿难忘。”
“光不忘怎么能行?你得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报答老爷我呀。”刘道成眨了几眨淫亵的眼睛,说道。
“奴婢现在一文不名,怎么报答员外老爷呢?”小翠儿说道,“待日后,奴婢积攒了私房钱,一定会孝敬员外老爷的。”
“翠儿,你是个聪明的丫头,你知道老爷我想要你的什么。”刘道成将“丫头”二字咬得很重,意思是要小翠儿姑娘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就不要再给老爷我绕弯子了,否则的话,老爷我可要生气了。”
“老爷的话,奴婢着实不懂,望员外老爷恕罪。”小翠儿说道。
“翠儿,你若再这样装疯卖傻下去,老爷我可真要生气了!”刘道成拉下脸子喝道,“今儿老爷我就给你摊牌吧,老夫看上翠儿丫头了,想让你这个丫头上床伺候老爷,这回你听明白了吧?咹?!”
“员外老爷,奴婢听明白了。”小翠儿说道。
“听明白就好。”刘道成说道,“还不赶紧过來给老爷我捏捏肩、捶捶背,然后伺候老爷我上床安歇?”
小翠儿姑娘听到刘道成把话给挑明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眼含热泪地说道:“员外老爷,请您行行好,放过奴婢吧,您的大恩大德奴婢一定会记在心上的。”
“记在心上又有何用?!”刘道成一抖袍袖说道,“休得啰嗦,快快起身过來,给老爷我捶背揉肩。若是把老夫伺候舒泰了,兴许老爷我今晚会放你一马。”
站在窗户外边的李小白听到刘道成这个老淫贼如此无赖、无耻透顶,气得紧紧攥起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嘣嘣响,他真想挑帘冲进屋内,一枪结果了这个老匹夫的狗命。可是,林山到现在还沒有把胡知县引來,一时的冲动,会把一网打尽的全盘计划给打乱的。于是,他只好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愤懑,焦急万分地盼着林山兄弟能快点将那个纸团投给胡知县,好让那个狗官尽快赶过來,演出一场好戏看。
此时此刻,林山兄弟已经飞至知县衙门,翻墙跃进了大院里,一边躲闪着巡更查夜的,一边飞快地向胡知县的内院摸去。
林山见到亮光的窗户,他便贴上去,轻轻用沾了唾沫的手指捅开窗户纸,眯眼向里边观瞧。直到摸到第三间亮着烛光的房间时,他才终于看到了胡知县那个肥猪一样的身躯。
胡知县在他的小妾房里,趴在床上,正享受小妾给他踩背呢。小妾用小金莲在胡知县的大身板上一边踩着,一边有一搭沒一搭地调着情:“老爷,最近为何不來奴家房里呢?”
胡知县舒服得像一头享受挠痒痒的肥猪一样哼哼着,说道:“爱妾,老爷我衙门里的事太多了啊,整天忙得我是晕头转向的,那还有心思哟。”
“哼!”小妾使劲在胡知县的宽背上踩了一脚,撅着小嘴儿说道:“不是衙门的事太多,而是青楼里的妞太多了吧,老爷都顾不过來了,当然会忙得晕头转向了,”
“吃醋啦?”胡知县扭头用小眼乜了一下小妾,说道:“老爷我來你屋里时,你又消受不了,每次大喊大叫的,就跟杀猪似的;來得少了,你又不乐意,女人真是麻烦。”
“谁让你的劳什子长那么大呢?”小妾吃吃笑道,“奴家这辈子还沒见过像你那样稀罕的玩意儿,会在里面自己变大变壮,真真是见鬼邪了门了,嘻嘻。”
“这么说,爱妾见过好多男人的了?”胡知县有些不悦地问道。
小妾赶紧捂住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原本她就是青楼的女子,被胡知县看中后,一个富商便拿钱赎了她出來,送给了胡知县。
“那儿的话呀?”小妾赶紧圆场道,“老爷又不是不了解贱妾,妾身刚到青楼不久,就被老爷有幸相中,自此便跟了老爷,男人的那个东西,其实妾身沒见过几根的。”
林山这时确定了胡知县就在里面,于是就在嘴里沾了些唾沫,将窗户纸捅破,打眼仔细看了看,然后,从怀中取出李小白交给他的那个小纸团,顺着窗户上的小洞用手指就弹了进去,正好落在了胡知县的脸前。
胡知县猛地一惊,用胖乎乎的大手捏起來,打开一看,不由勃然大怒,腾地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一下子就把小妾给弄了个仰八叉。
“他***!这个老匹夫竟然爬到老爷的头上拉屎撒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胡知县破口大骂了一句,对小妾说道,“快快给老爷我更衣!”
“老爷,您怎么了?天这么晚了,您要做什么去?”小妾一边关切地问道,一边拿起了胡知县的袍子,为他往身上穿。
“这个不用你管!”胡知县气哼哼地说道。下了床穿上靴子,胡知县便气冲冲走出了小妾的房间。
胡知县叫人牵出马匹骑上,带上两个衙役小跑着跟在后边,便直奔小翠儿的住处而來。
此时的刘道成正眯缝着眼睛,摇头晃脑地享受着小翠儿姑娘的按摩。
小翠儿低着头蹲在刘道成前边,轻轻地在他的膝盖、大腿上捶着。
“翠儿,下边行了,來,给老爷揉揉肩。”刘道成依旧眯着眼说道,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头。
小翠儿一声不响地站起身,來到刘道成身后,擂着小拳头轻轻地捶了起來。
“嗯,好舒泰啊。”刘达成感叹道,他一边说,一边就伸手捉住了小翠儿姑娘的一只手,放进了自己的掌心里,抚摸着说:“翠儿,你的小手真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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