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自我吞噬 > 一:暴风雨前

?    uRo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苏轼

    我叫郭逸飞,是一个埋没在普通人中的不普通的人,有人说我是唯心主义者,没办法,世上总有一些无神论者不能解释的事,我还有一些不普通的朋友,我们一起经历过许多不普通的事。现在,我从这些事中挑出了一件,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它是在XX年的十一黄金周发生的…………..

    9月29日

    郭逸飞

    “喂,你说你是更喜欢我呢,还是更喜欢作业呢?”这句话来自我身旁站着的郭濪,都认为她是我女朋友,但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青梅竹马而已。“说你啊,到底是更喜欢我呢,还是更喜欢作业啊!”“你傻X呀,有人没事喜欢写作业呀。”“那你为什么不理我?”“写作业。”“还是喜欢作业。”“废话,明天运动会,后天就放假了,谁不想早点写完作业呀。”“倒也是,那你写完作业后得陪我。”“凭嘛,我还得玩游戏呢。”“我陪你。”“就你那技…”“肿么了,肿么了,反正比你好。”“反正我得和别人玩一天。”“那好吧,但我必须住你家。”“嘛玩儿,我…我,你…”“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哥出出差了,我一个人住也烦,大半夜遇到鬼也没有照应。”“好吧。”看到我败下阵来,她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郭濪6岁时父母双亡,死后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给她留了一双阴阳眼,所以她能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一开始她不适应,经常大喊大叫,渐渐的没有同学们都以为她得了怪病,都故意疏远她,不喜欢和她玩。几年前她除我之外惟一的一个朋友突然死亡,从此她开始变得孤僻,除了我们家的人她跟谁也不露好脸儿。我比她大,又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爷爷也是她父母的老师,所以我不理她不太合适,也就成了她名誉上的男友,天天被她缠着不放。唉,不过多亏小濪是个美女,要不,唉。

    郭濪

    晚上,我躺在床上,周围一片死寂。夏天刚过,知了停止了聒噪,显出一片安宁与祥和。

    我静静地感受周围的安静,身体一动不动,脑海中却思绪万千,静静的夜容易让我想到母亲。

    母亲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人,她出身于没落贵族,从小就被父母遗弃,之后被逸飞的爷爷收养,在那里她认识了我爸爸,他们一起向爷爷学习知识、体育、预言、占卜、施法、除魔等本领。

    作为报答,他们结婚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儿,就该姓郭并入郭家家谱;如果是女孩儿,就嫁给郭家的嫡子,结果他们生了一男一女,这报答就全沾上了。这还不算完,母亲又很苛刻的要求我们学习法术,这样一来我们兄妹俩和母亲的关系就更不好了,但仅限于她教我们法术时,这样我们一边生气一边高兴的生活,直到父母死后。

    父母死的那天,天气阴沉,母亲说要一起去超市买吃的,但我已经和逸飞约好了去他家玩,就没跟他们一起去,这是我毕生犯下最大的错误。我把父母送到楼下,陪他们走到门口的大十字路口,我向左转,他们向右转,这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总是阴着脸,实际上是看不到脸,看到母亲对我笑着说再见时,我很惊讶父亲没有回头,父亲一直会对我说再见的呀。不过我没有更多时间去考虑,因为我已经看见逸飞向我招手。

    到了中午,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问我母亲去哪了。“不是和你去购物了吗?”我笑着说,逸飞在我旁边玩游戏,也没注意。“我昨天在同事家喝酒,喝多了,就住他家了,现在才回来,你和你妈都不在家,打你妈的手机也不接,得了,我出去找找吧。”我一怔,想起早晨父亲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冷。逸飞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问:“发生什么事了?”“啊···家中有事,我先走了。”“那我送送你。”“不···不用了,我自己走。”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但断断续续的话想告密的小人,从我嘴里不停地蹦出。“肯定出事了,我还是送你一趟吧。”好意难却,就让他送吧。

    一路上,逸飞一直在念叨什么,我听不清,他是世家之子,能力比我强不少,会得法术也比我多,我就没问。突然,他停下来,面色铁青,原本略胖的身形在这种脸色的映衬下让人不寒而栗。“小濪,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要害怕,你今后的生活可能就因为今天而改变。”“啥,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也不能说的再清楚了。唉,因看得到未来而感到恐慌,因看不到未来而不安,闭上眼睛,又沉浸在那无边的回忆当中。”说罢,他慢慢转身向回跑去。留下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说实话,我打心底里佩服逸飞,感觉他根本不是跟我同龄的人。良久,我缓过神来,向家跑去。

    回到家后,母亲果然不再,一看表,已经5点了,可怕呀,购物了八个小时,要是送我妈的人是真的爸爸,早就一个人气冲冲的回来了,但真正的爸爸也不再,只有哥哥在写作业。

    晚上10点,我边看小说边等爸妈回来,真的不希望他们死掉,真希望他们是在锻炼我们。12点,门响了,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就喊了一声妈妈好,对面没答应,我一惊,连忙埋头继续看我的小说。

    凌晨1点,小说看完了,真是没意思的小说,爸妈还没回来,我只得把灯关上睡觉,突然听见客厅有动静,我急忙打开灯,灯不亮,心里暗叫不妙,可能真遇到鬼了,不行,就算遇到鬼我也不能退缩,**摸到手机,给哥哥打电话,真通了。一般鬼不是从电话中出来的吗?难道是因为电话屏幕上有贴膜,鬼进不来出不去?哥哥说他也没睡,他说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但不敢去。我想那么大了还害怕,真是的,但自己也不敢去,只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待着。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啪的一声,光线透过被子,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什么灯能透过被子啊,我从被子中钻出,妈啊,那哪是灯光,是我妈。她伏在我身上,不,准确地说应该是飘在我上面,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立在我眼前,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把两个指头向下扎来,目标就是我的两只眼睛。啊!我猝不及防,眼睛被母亲的指头戳到,两个指头在两只眼窝中来回转动,疼得我嗷嗷大叫,但不论我的身子怎么拍打母亲,都没有办法把母亲推开,光亮忽然消失了,眼睛不疼了,好怪的感觉,怎么那么快就不疼了。嗯?有眼没眼怎么感觉一样,睁开眼,怎么还能看见东西?没瞎,妈妈明明把手指戳进我的眼里,我满怀不解,打开灯灯亮了,一切正常,我照了照镜子,眼睛没瞎,但瞳孔变大了,很好看。不会吧,妈妈变成鬼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变好看,还让我疼了那么半天,难道母亲没死,这也是给我的一个试炼?奇怪之余,我看见墙角阴暗的角落里以一个人,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那是我妈,穿着白色的连衣后背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我鼓起勇气喊了声“妈。”她不理我,我看到她后背见光的部分冒着白烟,才想起来我们家的灯是逸飞的爸爸自制的,能对一切鬼体进行压制。我赶忙把灯关了,心想怎么说她都是我母亲,戳我眼也是为了让我变好看,应该不会伤害我,果然周围响起了母亲的声音:“你脑袋让浆糊糊住了,我做为鬼,冒死跑出来是让你变好看,你母亲脑袋被们阉了呀。”听到母亲如此焦急,我意识到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帮你安了对阴阳眼,你和你哥以后要注意使用,用它们保护自己。”阴阳眼还能安,第一次听过,不过这也好,能在同学面前炫耀,“别想,阴阳眼不能随意说出,阴阳眼本来就是一种打破平衡的东西,别乱说。”“噢,那我要阴阳眼有嘛用?”“保护自己,时间不多了,再见了。”

    “等一下”“what?”“我还能再见到你们吗?”“有缘再见。”

    铃铃铃,电话响了,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看一下表,12:00,谁会打电话过来呀?拿起手机,是逸飞,心中突然涌来一种莫名的激动,一接电话,就听到那边喊“小濪,我看见你妈了。”

    郭逸飞

    从学校回来后,就感觉家里气氛不对,我跟爸妈说,他们说可能有什么孤魂野鬼之类的,凭我的能力不成问题,这是什么话,有鬼闹到自己儿子房间了都不管,唉。回到房间,我的玩具熊两眼正在发光,它是一个防鬼的法器,内部是用金丝织成,两眼是施过法后刻上了许多不知名经文,普通的游魂野鬼不会靠近,但今天它两眼放光,证明有厉鬼再此。明天小濪就来了,不能让她看见我连一个鬼都对付不了啊。

    我从吃饭后就等鬼现身,一直等到12点,爸妈也没问我,估计知道怎么回事,看来是在考验我。缺了德的,我要是死了,你们不还得哭死。

    12:15,寒风乍起,看来它来了,我紧握住小熊,摸出了家传的镇魂珠,这样死了也不至于和我的名字一样魂魄易飞。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墙角处赫然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准确的说是女鬼,她长发散乱,袖口露这两只白色的手,泛着死亡的气息,低着头面对墙壁,毫无声响。突然,灯灭了,我立即把小熊定在胸前,不过那女鬼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立即转身扑过来,而是慢慢转过身,直到我们四目相对,借助对楼住户的灯光,我看清了她的脸,“啊?”我的下巴差点背惊讶掉了,那是小濪的母亲!她与小濪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脸上多了一份沧桑。“阿姨,你怎么来了?”“听说小濪要到你们家住几天,我特意来这里醒你,小濪是天煞孤星,你都是学法的人,应该知道。”“阿姨,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我倒不是怕你们死,你们家自古就是降妖除魔的世家,不会被克死,但小濪现在才疏学浅,我怕她被什么反可”“不怕,有我在,保…”“从你刚才看到我时的表现看来,你未必能把保护好小濪。”“我…”“好了,我也该走了,最近事多,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小濪和小翮(郭翮,郭濪的哥哥,唉,一家子怪名字。)”“嗯,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小濪母亲走后,我急忙给郭濪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她好像没当回事,可能是她妈从小就不喜欢小濪,小濪也不怎么喜欢她妈,这一家子,唉!……………………………………………..

    9月30日

    郭逸飞

    今天是运动会,杜锋、孙文克和马芃(我的同学)让我去地铁站接他们,小濪也要我去接她,没办法,只好先去接小濪。

    到了小濪家门口,她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今天小濪打扮有些特别,9、10月份的热天,她却穿着长袖衬衫。

    “你不出来的挺早吗,还用我接你。”“让你接你就接,看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长袖。”“废话,我让你猜我带了嘛。”“带了把刀。”“你怎么知道的?”小濪把头一歪不解的问,这动作煞是可爱。“已经十好几回了,傻子也能猜出来。今天运动会你得跑接力,小心刀露出来。”“一定不会的,我都带了十几回了,你带武器了吗?”“这世道,最好的武器是钱,手电我也带了倒是。”“带手电有嘛用,你的廓尔喀弯刀呢?”“那个就不用带了,今天又不是特别的日子,带那个有嘛用。”“昨天我妈出现了,说不定有什么事。”小濪难免露出严肃的神情,看来她心里还是有她妈妈的。“怎么,你也学会预言了,小濪好可爱好厉害呀。”“别贫了,走吧。”

    我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到了地铁站,马芃他们已经到了,看来他们很期待运动会。

    我们一行五人向着学校进发,途中看到了一个买糖墩儿的,“看那有卖糖墩儿的,那里买的既便宜有好吃,买几个尝尝。”小濪有洁癖,不吃外面的东西,所以拒绝了,马明他们倒没有,拿着我的钱去买了。

    他们买回来之后我才发现他们买的都是很贵的,所以就没给我买。“你们这帮坏蛋,那我的钱不给我捎一个。”“Don′tbeworry,逸飞,吃我的。”杜锋买了一个橘子糖墩儿,已经吃了一片。“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脸坏笑,用手抓住一片橘子,借助包在外面的糖的硬度一拧,整个一串橘子都被我拽下了。我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橘子放到嘴里,杜锋都傻了,其他人愣了一下,而后前仰后合的笑起来。我嚼着满口的橘子说不出话来,杜锋在一旁抓狂,马明和孙文克拿着他们的糖墩儿戏弄杜黯锋,杜黯锋也不示弱,把孙文克的糖墩儿打掉,两人立即掐了起来,欢乐的气氛充斥在我们周围。但我们没有想到将迎接我们的事多么艰难与恐怖。

    走了一会儿,我们到了学校—BT13中学(别往歪处想,我们学校名字缩写就是这个),运动会的准备已经做完,学校大喇叭里正放着《女神异闻录4》中校庆的主题曲,整个操场洋溢着青春与活力。

    校操表演之后就是各类竞技比赛,一开始是长绳比赛,我是摇绳的,也没什么事干,就拿起手机照下他们跳绳的一瞬间,结果引来一片鄙夷的目光。之后是一万米长跑,是高中的专利,我么初中生只能呐喊助威,倒是有几个花心的女生谈论谁帅。我看了看身边的小濪,她在愣神,我在旁边用调戏的语气说:“怎么,看帅哥看愣神了。”小濪看了看我,把脸阴了下去:“母亲要干什么。”是啊,每次她母亲的鬼魂出现都会伴随不好的事,第一次让小濪成为零亲家庭,第二次是张维冰(小学同学)死了,这是第三次,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放心吧,有我在呢。”“要没有你我才不怕呢。”“那你是怕我死咯。”“谁想让你活着。”

    之后是四乘一百米接力,我们班出场的是刘桧、杜锋和其他两个人,他们俩是全校知名的两个大帅哥。刘桧放荡不羁,在哪里高声喊:“各路的美女婊子们为我加油啊。”竟然还有不少女生还喊什么刘桧刘桧我爱你,真是的,都被喊成婊子了还那么喜欢他,脑子缺根弦啊。相反,杜锋那边到比较清静,只有两三个个女生在旁边围着,没有大喊的,杜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她们就都散开了。

    比赛开始了,几名帅哥在跑道上飞奔,闪瞎了几名女生的眼,这些人呐。

    杜锋是最后一棒,到了他跑时,我发现他有些不自然,放到平常他可以一步跑五米左今天的步伐明显变小,也就三四米,但最后他还是第一个到终点的人,周围有一片欢呼声。

    杜锋回来时满脸的不快:“今天不知怎么的,跑不动了。”“亲女生累了呗。”马芃在一旁笑道。“滚。”杜锋生气的大叫一声,突然马芃鼻子里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我们都惊呆了。“黯锋,你什么时候练就了这般武艺。”“没有啊。”杜黯锋也满脸迷茫。马芃的鼻血仍在不停的流着,旁边有几个女生看见了,吓得尖叫起来。班主任周老师也走了过来,很明显她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让几个同学回班拿纸。“可能中暑了吧,躺一会就好了。”马芃硬撑着。“不太像中暑,像中毒。”小濪的一句话让我们打了个冷颤。“别瞎说,过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马芃不再流鼻血了,只是浑身用不上劲儿。突然,我们听到了巨大的噪音。“是什么啊?”我问。“看上边”杜锋指了指操场上空。妈啊,那是一架军用直升机,应该是“武直十”,这直升机到我们学校做什么。不多久上面滑下来六个士兵,看装备应该都是特种兵。学校的运动会被迫暂停,学生老师们想从操场门出去,特种兵们不让一个人出去。“这是恐怖袭击吗?”小濪在旁边捅我说。“不知,再看看吧。”

    “你们这里有叫杜锋的吗?有的话快出来,我们只找杜锋,其他人就不要参与了。”为首的那个人说。

    “找你的!”我们都把目光转向杜锋,哪知他已经没了踪影。等我门再看到操场时,已经有两个特种兵倒地了,杜锋利索的打掉他们的枪,顺势给了他们一拳,只连用这一招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俗话说“天下武功,惟快不破。”杜锋就是超快的那种,那姿势,甭提多帅了。有的学生都在一旁为杜锋加油鼓劲,有几个男老师壮着胆子让他回来,但大多数人都是不知所措的惊慌和尖叫。杜黯锋转过身,朝我们自信笑一笑,好像已经没事了。

    突然,杜锋急速转身,右手抓住了一个东西,由于他背对着我们,我只能猜出他现在在耍帅。之后他扔下了手里的东西,是一枚精致的飞镖,右手垂下,滴了两滴血。他又转过身来,这次他是在苦笑。

    “这次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吧”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从校门中走进来。“你…..”杜锋只说了这一个字就开始狂吐鲜血,躺在地上抽搐。“那飞镖有毒。”我和孙文克恍然大悟,想跑到杜锋身边,但被那几个刚爬起来的特种兵挡住了。那个猥琐男大摇大摆的从操场中走出,消失了。剩下的几个特种兵想把杜锋搬到直升机上。“TmD,竟用这种阴招,不算什么好汉。”孙文克撞开了挡在我面前的特种兵,用头撞那个抬杜锋的特种兵。孙文克的铁头功是祖传的,一下能撞死一头牛,可今天只把特种兵撞到,我还以为他是下轻手,没想到他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地上。为首的那个大喊:“这个人可能是杜锋的同伙,把他抓住。”我一看事情不妙,想要跑过去,身体却不听使唤,倒是旁边的小濪拔出刀来,冲上去把那几个人的枪肢解了。那些特种兵没想到一个女生会如此强悍,直到枪都没了才回过神。再一看,小濪已经躲在我身后了。“真可以的,捅出那么大篓子来。”“给你刀,我撤了。”“不要你的破刀,这些人我能对付。”“你中毒了啊。”“什么?”“你们别说话了,把那个女的也抓过来,估计也是同伙。”那个为首的笨蛋又在嚷嚷,这次他自己冲过来,直接打直拳,我都怀疑他这个队长是花钱买来的。他的直拳被我轻易躲开,但两腿像注铅一样,根本动不了,看来得速战速决。我趁他一次攻击落空,掏出手电,向他肚子上捅去,我的手电是自己家打制的,坚固而轻巧,连捅三次,他就疼得起不来了,他的下手们刚要过来,小濪就把刀架在那个队长的脖子上,他们顿时停了下来。我弯下腰,从口袋里拿出一打钱,对那个队长说:“为表示我们的歉意,给您这个,不要怪罪那个用头撞你的人和这个女孩儿,好吗?”“好好好,没问题。”说着把钱揣进自己的口袋,这个人肯定不是正规的军人。我又说:“那个我在和杜锋说会儿话。”“这个···,可以。”“那好,谢谢。”

    我几乎是爬着过去的,还好有小濪扶着我,要不我在这学校就活不下去了。到了杜锋那里,我又弯下腰,看着他在地上抽搐,我怜爱地捋了一下他的头发,顺便黏上一个超微型侦测器。杜锋已近在半休克状态,我在他旁边耳语:“你逃得出来吧,过两天我在阴山接你。”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小濪扶我回班,杜锋已经被带走了,马芃因再次鼻血不止被送回家,孙文克对我怒目相向,我很累,也没向他解释。坐在座位上,我看周围昏天黑地,知道自己要昏过去,也好,睡一觉吧···························································

    杜锋

    良久,我醒了过来,头上被带了头套。

    “操蛋的姚博士,等我回去,一定要把你吊在电扇上转死你。”我心中暗骂,“可恶,竟然敢出卖我,等着的。”

    很快我就被押解到一个比较寒冷的地方,突然,我感到了强烈的耳鸣,周围在震动,不会吧,我现在在飞机上。晕,不用那么大费周折吧。

    “把头套摘下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很快,我的头套被取下,原以为强烈的光线会刺得我睁不开眼,但现在我处在一个暗室里,只有一盏小灯,勉强地支撑着沉重的黑暗。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周是腐朽的墙壁,在暗光的映衬下显得狰狞恐怖,我身后是一扇厚重的铁门,有四个持枪的士兵守着。我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对面是一个年轻帅气的身着军服的人,看起来是一名军官。

    “你好,小伙子。”“叫你爷爷作甚。”“诶,年纪轻轻脾气真大啊。”“要不是那个死姓姚使诈的,我才不会落到你们手里,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你现在在我手里,我当然得和你谈谈心,要不,你想怎么办?”我看那军官面带微笑,便更加厌恶,没有理他。“我是国安部派下来调查生化病毒小队的队长,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帮你,但你要把病毒拿出来。”“死去吧。”我又环顾了一下周围,要是以前,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从这里逃走,现在被死姓姚的打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全身使不出力气,还得找机会重新注射病毒才行,看来只能等到监狱里了。“我什么时候到监狱。”“早着呢,你得先接受审判,定罪之后才能安稳进监狱,哈哈哈哈。”“我去。”

    过了一会儿,军官让人把我的头套戴上,又过了会儿,飞机降落了,我被带到了军事法庭,律师、法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最后判我死刑,缓期两个月。靠,老子没杀人,没贪污,只是自己搞一搞科研,干嘛判我死刑。

    之后又给我戴上头套,把我送到监狱。

    到了监狱,狱卒先把我带到典狱长那,他正在吃早饭,我问他我犯了什么罪,他想了想,告诉我:“你私自研究生化病毒并蓄意杀人,应当死刑,但国家念你是年轻,又有举世无双的才华,想在这两个月内花钱买你出去,当科学家。”“嘛玩儿!”我惊讶的说。典狱长眯起眼睛,露出一股狡诈的神情,道:“所以我现在要看好你,你辛苦了。”“典狱长,要给他带多少镣铐?”旁边的狱卒问。典狱长看着自己的早点深情的说:“五十四层。”靠,你当你吃的是法风烧饼,你这个变态,看我出去不把你剁了的。

    牢房中,狱卒给我带了一身的镣铐,也没有到五十四层。牢房里终日不见阳光,早晚不分,三餐都一样,送饭的人不进牢房,只将饭菜踢到门脚,犯人自己拿,我一身镣铐,没法拿饭,狱卒就把饭踢到牢房里。

    “靠,你大爷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被人踢过的饭,你没听过‘蹴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吗?”“都关进监狱了,还拽什么文化。”外面狱卒大喊。我又暗骂了一声,确实,我这个样子也没必要拽文,等逃出去再说。

    又过了一段时间,狱卒有送饭来了,与上次送饭差了一万三千多秒,差不多四小时,但这种送饭方式也让我知道这里应该是军事监狱,为的是打破想越狱的犯人的时间感。军事监狱应建立在平原、大草原或沙漠这样的人口稀疏区,这样犯人越狱后因为没有掩体,监狱里的士兵能轻易将其打成筛子。经过思考,可以确定这里不可能是平原,因为但凡平原地区,必然因适于农业耕作或城镇兴建而人口稠密;这里不是西藏,因为这里空气并不稀薄,没有高原反应。但监狱里阴暗潮湿,就算是新疆甘肃,也无法察觉到干燥炎热的沙漠气候,怎么办呢,就算我逃了出去,不知道自己的确切位置,也要暴毙荒野。没有办法,只能根据押送我的飞机的行程算,时间不长,应该到不了新疆,这样看来,既符合时间,又是草原或荒芜平原的地方只能是四川西部或甘肃沙漠地带。但这里终日身居牢房,不得放风根本不能知道外界的情况,如果能从送饭的小孔看到外面的地面,也许能知道周围的环境,可我身上全是镣铐,手肘都弯不了,吃饭都得用投掷的方法扔到嘴里,更不要提趴在地上看外面。这难不倒我,我把床单用水打湿,让后从底窗伸出去,抹一下,缩回来,(这看似平常的动作,我做了十多分钟)床单上有细小的沙砾,很多人会认为这是在沙漠,哈哈,错了。沙漠的沙子很柔软,犹如面粉,而草原上泥土湿润干燥后变成土砾人的鞋底把土砾带进来,虽然数量很少,但在水泥地上风干后就成了这种小沙砾。

    确定所在地后,就要开始越狱了。我先将左手的大拇指以下的掌墩关节掰脱臼,那个疼啊,直刺心脏,然后一段一段的将手从十多个大小不等的手铐中抽出,手上的皮几乎已经被刮没了,鲜血流淌,手出来后,我把脱臼的关节在卡回去,之后我用可以自由活动的左手把一根钓鱼线从嘴中抽出,钓鱼线那一头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瓶中装有自己研制的病毒样本。这玩意儿从我答应与姚博士合作后就一直吊在我胃里,我不时的将其更换,确保它是最新的病毒,这么做就是为了今天,哼,没想到吧,死姓姚的,准备偿命吧。我把小瓶打开,咬破左手的碗动脉,把病毒含到嘴里,吐到动脉里,顿时全身紧绷,这是病毒和我身体中的疫苗抗争,只要病毒占得到先机,就会马上扩散到全身,我就能再次获得强大的能力了。

    这过程并不简单,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我强忍着自己不叫出声来,这半个小时,妈的比一个世纪还难熬。

    又过了一会儿,难受的感觉变轻了身体又有了以前的感觉了,左手上的伤也痊愈了。我用力劈一下脚镣,脚镣一下子断了,金属断裂的声音可能传到了狱卒耳朵里,几个狱卒端着枪跑到牢房门口,看见我把镣铐都打断了,都吃了一惊,我面带微笑,走到牢门前,几个狱卒傻傻的站在那里,与我有一门之隔,我开口道:“你们想升职吗,把我抓起来吧。”“你不是在牢房中吗,我们不打开门你出不来。”那个踢给我饭的狱卒声音颤抖地说道。“现在不是了。”我一脚踹在门上,厚重的铁门一下子飞了出去,那些狱卒都不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竟全都躲开了,我拽下两个手铐,向两个士兵飞去,他们猝不及防,脑袋被手铐打穿,当场毙命。“继续。”其余两个士兵向我开枪,凭借病毒给予我的能力,我轻松地躲过子弹,又是两个手铐,那两个士兵也去地狱充兵去了。

    我在监狱里一路小跑,杀了不少士兵,这下好了,死刑算是有着落了。

    跑到外面,是黑夜,太好了,我一个劲地向前跑,跑了一会儿,发现前面有辆迷你越野车,我登上越野,使劲踩油门,不一会就到了岗哨。岗哨中的士兵立即全副武装,准备迎战,我没有顾虑,停下车,踹开岗哨大门,上车开走,因为病毒给予了我极快的速度和力量,这一过程只用了两秒左右,回头望向那两个士兵,他们都傻了,我太有成就感了。

    我开着越野在草原上飞驰,后面的士兵没有追来,突然车前出现了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在飞机上审问我的军官,我没有踩刹车,直直的向他撞去,这种人该死。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车竟穿过了他的身子,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幸亏他没来追我,要不真未必能打的过他。正这么想着,前面又出现了那名军官,我急忙打方向盘,并狠狠的踩下刹车,理所当然的,车翻了,穿过了那个人,我也被甩了出去。“哈哈,叫你不系安全带。”那浑厚的声音又响起来,但这次的声音越发清冷刺骨,叫人不寒而栗。

    我挣扎着站起来,问:“你是谁?肯定和那些监狱中的和抓我的人不是一伙的。”“对,对极了,我是uRo组织的一员,我叫孟菲,已潜伏在军队中5年,级别上校。”说着那人在脸上一扯,露出了真颜,是个女的,眼睛不大,但面容清秀,年龄也在十四五岁左右,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春的朝气,在我们学校可找不到这样的美女啊。“你···是女的,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怎么不能。”这是一个老妪的声音。“你到底是谁?”“我说了,我是孟菲,我能发出很多种声音的。”这是一种娇滴滴的女声。“那你要干嘛。”“组织要我追你。”“什么!你们组织是一群神经吗?”“被误会,我说的是追逐你,不是追求,算了,反正任务完成了,你走吧。”“神经呀,你费了半天劲追到我就这么放我跑了。”“要不是和组织失去联系,我才不会放你走那。”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个与家长走散了的孩子,不免让人心生怜爱。“那我帮你找组织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可恶,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什么,你帮我找组织,找到后组织怎么对你我可说不准啊。”“没事,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去,说不定你们组织老大和我认识,还要款待我呢,哈哈。”“那,那,好吧,你说你怎么帮我,你又不知道组织在哪。”“啊,这个嘛——反正有我陪你,有人说话就寂寞,多转转,肯定能找到的。”“你是笨蛋吗?我的组织我都找不到,是什么人转转就找得到的吗?”我无语,明明是自己都找不到,还说我是笨蛋,要不是我刚才说的那句倒八辈子霉的话我才懒得理你呢。唉,不过说出去的话就不能收回了,何况是对这么漂亮的美女说的,呵呵。

(https://www.tbxsvv.cc/html/34/34108/935730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