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我们面临的又是一个困境。走了那么远的路程。沒有想到我们只是在兜圈子。现在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我甚至感觉自己受了嘲讽和嘲笑。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的愚蠢。也许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吧。一下又让我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解决这一切的一切。
“现在怎么办。”东方甫白沒有了主意。他望着我们说。地鼠哥却无聊的很。他很不在乎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的撇鞋玩。显得十分开心的样子。我们都无奈的望着他。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我们说:“面对这种鬼打墙的情况一定要保持冷静。这才是关键。”地鼠哥说着。然后背上背包。指着即将熄灭的火把说:“你们看。现在周围连根树枝都沒有。我们是回去还是继续前进。反正鞋我已经撇好了。下一站应该是走右边的方向。”地鼠说着。向我们挤弄着他贼眉鼠眼。
“我们还是回去吧。”东方甫白想了想说:“现在还是先保证我们三个人的安全。现在火把就要熄灭了。我们要是沒有了火光的话就会更加难走。我们还是回到洞口再做打算吧。也许雨停了呢。这样我们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东方甫白说着。我们点点头。同意他的看法。的确。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保证好自己的安全。才能再想着拯救别人。
三个人达成了一致。我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火把。然后朝我们來时的那条洞道走去。告别了三岔口。我们一心想要赶快回到洞口。所以我们走在洞道里的速度很快。“等等。”走在中间的东方甫白突然摆手说:“我们先别走了。你们有沒有感觉到什么不同。”我一愣。借着火光四下望了望。什么都沒有发现。除了石头便沒有其它的东西了。
“这里……”东方甫白紧锁眉头说:“这里一定不是我们來时的那条洞道。我的记忆里很好。虽然我沒有刻意记得这里的模样。但是我敢肯定。这里绝对不是我们进來时所走的那条洞道。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东方甫白不停地摇着头。地鼠观察着周围。然后说:“不可能啊。你可别吓唬我们。当初我们可是就从这里出來的。那三岔口不就是在这条洞道的尽头吗。你那撇鞋的脚印还在。这里一定不会错的。就是我们刚刚……”地鼠话音未落。他自己愣住了。然后揉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样子说:“东方兄。你说的沒错。这……这里的确不是我们进來时的那一条……”我还沒有反应过來。地鼠将火把向前探去。这个时候我才如晴天霹雳一般愣在了原地。因为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仍是那个宽阔的洞台。而在洞台的前面。便是那个三岔口。
三个人一下子愣住了。谁都沒有反应过來。东方甫白蹲在地上。他拿起石头在地上画着什么。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來理一下我们的路线。我们进入了这个洞中。然后顺着唯一的道路一直向前走。突然就发现了那个三岔的洞道。然后我们选择了左边方向的那一条。随后我们再一次的走出了那个地方。回到了三岔口。随后我们便走进了这条通往我们來时洞口的洞道。但是现在的结果是。我们再次回到了这个三岔口……”东方甫白默默地说着。然后捂着脑袋不说话。但是地鼠的眼睛里却猛然一闪。随后他说:“你们有沒有意识到什么。我们走出來的时候是左边还是右边。”
东方甫白抬起头。然后皱着眉头说:“是右边的那条。我想起來了。我们是从左边的那条走进去的。然后却从右边的走了出來。这意味着什么。”东方甫白欲言又止。我却隐隐约约的明白他所要表达的观点。我顿了一下。然后说:“你是说……这里其实不是三岔口。而是……四岔口。”东方甫白狠狠地点点头。然后站了起來说:“沒错。这里其实就是个十字路口。只是我们迷失了方向而已。”
“那怎么办。”我着急的问:“这岂不又是一次鬼打墙的游戏。我们怎么才能出去。”东方甫白神秘的一笑。然后说:“其实很简单。这里只不过是大自然和我们开的一场玩笑。仅此而已。”说着。东方甫白拍了拍拿着火把的地鼠。示意他跟上來。我们再次回到了四岔口的中间。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其实东方甫白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样的布局很容易解开。
东方甫白走到了中央的位置。然后停了下來。他蹲下身子。然后说:“实则很简单。我们刚刚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題。那就是鞋印的朝向问題。还记得吗。我们那时是朝着鞋尖的方向走的。你们看。”东方甫白指了指地上的鞋印。然后说:“这就是解决的办法。我们只要往回走就好了。那里就是我们刚刚來时的洞道。”
看來“撇鞋”真的是一个科学的方法。这次鞋印算是拯救了我们一次。我这样想着。然后看了一下鞋印。果然。我们走错了方向。因为这四个洞口十分的相像。所以我们第一眼并不能够辨别得清楚。这次的问題得到了解决。东方甫白一脸炫耀的样子。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指着鞋印相反的洞道说了一句:“起驾。出发。”然后径直走了过去。当然。一般走在后面的都是皇上。我这样想。所以放慢了脚步。
东方甫白得意洋洋的走进了我们來时的洞道中。身后还跟着一个拍马屁的动物。地鼠十分惊羡的眼神望着东方甫白。似乎一见钟情的样子。他拍着东方甫白的肩膀说:“哥。哥。你真牛。我地鼠以后就跟您混了。哥。你就是我心中的大神……”东方甫白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火把的寿命不长了。所以我们都加快着脚步。
东方甫白的气焰随着深入的洞道越來越小。他神气的表情渐渐变得低落。当然。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他停下來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因为我看见。在我们面前的。仍是那熟悉的三岔口。
东方甫白几乎瘫在了地上。他似乎将冷静的理念抛在脑后。我的恐惧与急迫渐渐化为了绝望和无奈。我们三个人缓缓地走出了洞道。走进了洞台里面。这四岔口就像是走不出的死循环。我们低下头望着地上的鞋印。它就这样静静地印在地上。“撇鞋”。撇出了多少人的辛酸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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