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束微光拯救了我的生命,
“我靠,一楠,你在这儿和虫子玩游戏呢,不过这也太多了点吧,你还真重口味啊……”说着,胖子迅速抓住我的胳膊,一下子将我拉到了外面,那些尸蹩随后也跟着我涌了上來,胖子连踢带打的对付着那些尸蹩,有几只尸蹩黏在了胖子的腿上,他们用尖锐的牙齿插进了胖子的腿上,疼的胖子嗷嗷直叫,胖子连忙将墙壁合上了,在关上的那一刻,胖子扔进去了一支火焰,顿时燃起了一片火海,随即将里面那些尸蹩扼杀在了摇篮中,
胖子拿出了匕首,一只只的将这些尸蹩剜了下來,胖子将剜下來的尸蹩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猛地踩上几脚,终结了他们丑恶的生命,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魂未定的问胖子,胖子边包扎着自己的伤口便对我说:“那只血尸不见了踪影,我是跟着枪声找到你的,我知道你一定出了事,所以才找到这里來,还有,这里面其实有很多扇像这样能够打开的墙壁,我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尸蹩还有一堆堆白骨,”
我听着胖子的话,顿时感到惊讶了:“这里面竟然还有那么多类似这里的房间,那么多的白骨摆在地上,究竟是谁这么残忍,杀害了那么多的人,然后还要精密的设计了那么多隐秘的房间用來放置这些尸骨,”我问胖子,胖子擦了擦腿上的鲜血,然后看着我笑了:“你是被吓傻了吗,你刚才难道沒有观察到吗,这些白骨并不是人的,”“什么,”我怀疑着感叹了一句:“那还是鬼的吗,”胖子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这些尸骨就是你在外面看见的那个野人的,这些白骨虽然和人类的极其相似,但还是有些差别的,所以我敢肯定一定不是人类的,”
“那前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为什么……”我问胖子,胖子想了想说:“或许是……”胖子突然抬起了头:“哎,你有沒有听过一件事,曾经有部落用人和猩猩交配,然后生下來的那些东西力大无比,是打仗的好助手,曾经一度辉煌过,但是因为不能生育,所以就暂停了这个计划……你说……会不会……”胖子的话深深地震撼到我了:“什么,人和猩猩交配……所以才会生产出这些类似于人类的野人吗,难道这里就是生产野人的实验室,”胖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沒错,疯狂的实验,”
我不理解人类为何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但是有一点事可以肯定的,人类总是贪心的,妄想吞并整个世界,
胖子包扎好了伤口,我们便上路了,一定要找到古炎教授和若曦他们,这里面看似平静,其实十分的危险,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他们,然后才能考虑那个宝藏的事情,“那只血尸积攒了千年的怨恨,所以特别的厉害,”胖子叹着气说:“看样子黑驴蹄子也沒有的,有这个东西作为守护,我想这是白起最大的机关,”的确,这个东西实在是令我们感到恐惧,加上不知道有多少野人存在于这里,所以我们一直谨小慎微的走着,
“你听,有声音,”胖子拉住了我,我探出头偷偷的向转弯处望去,是老宋,老宋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胖子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了老宋,但是老宋已经昏迷过去了,他身上满是鲜血,看样子受伤十分严重,手中握紧了手枪,但是已经沒了子弹,是老宋吸引着血尸,所以才给我们留下了逃跑的机会,“宋哥哥,你怎么了,说话啊……”胖子喊着,老宋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胖子,然后说:“叫的那么恶心干嘛,”胖子白了老宋一眼:“不恶心你能醒过來吗,这叫做无所不用其极,”老宋虽然受了严重的伤,但是并无大碍,
“那个东西我实在对付不了,你知道的,他积怨太深了,我奈何不了他,”老宋摇着头说道,胖子点点头:“是啊,我何曾不知道呢,这具血尸积累了太多的晦气,我想这就是一个陷阱,当我们触碰棺墩的时候他就会掉下來,从而起尸,”
胖子搀起老宋,我们朝前面走着,走了不一会儿,便再次见到了那具落下的悬棺,看來这里是个循环的结构,并沒有多大,
“这难道是一座实验室,”古炎教授从另一条甬道走出來说,这时候只剩下若曦了,我们一直都沒有见到若曦,我的心中不禁开始担忧起來,这座石室有四条甬道,呈环形分布,纵横交错,相互交叉着,而这具悬棺就处在石室的中心,
“这里我们都走过了……”古炎教授愁眉不展的说,毕竟我们來这里是带着任务的,古炎教授叹了一口气:“白起的提示到底在哪呢,我们错过了哪里,”胖子突然一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白起不是一般人,他一定不会将宝藏的提示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而这里设计得如此的简洁就是为了迷惑我们,或许,我们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那我们岂不是白來一趟了吗,”良素影抱怨着说,古炎教授摆摆手:“我明白老王的意思,我们想要的东西就在……那血尸的身上,”胖子冷笑着点点头:“白起的确十分的聪明,将宝藏放在了看似最显眼其实最危险最隐秘的地方,因为那只血尸我们实在对付不了,但是他所始料未及的就是沒有想到很多年后会出现胖爷这么个绝顶聪明的人物……”胖子自吹自擂着,并沒有人附和他,
“我们该怎么办,”老宋捂着伤口问,大家都沉默了,沒有人提出自己的想法,“我知道,”说话的是若曦,她从甬道中走了出來,我见她沒有什么事情,我便放下了心來,
“我们必须快些行动,这里沒有多大,那血尸就快追來了,王姑娘,快说你的想法,”老宋着急的说,额头上流满了汗水,不知是疼痛还是急迫造成的,
“在我们山村捕猎是常见的,我爸爸正是这方面的好手,他曾经向我讲述过一个方法,他们会在两棵树之间拴上细小结实的丝线,然后用人作为诱饵,引诱动物快速朝人类发起袭击,就在动物接近丝线的时候,由于惯性太大,他们就会被丝线活活切成两半,”
“这个主意不错,”胖子走过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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