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掉下的拐杖,却突然被一阵延绵的湿气接住,从童子的胯下溜过,握在了不知何时站在童子身后的一白袍男子手里。男子右手握住蛇头,左手握住拐杖底,用力一扯,只见蛇头似乎长出了蛇尾,从拐杖里抽离,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冷冷的光,原来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蛇头拐杖,而是一柄蛇头宝剑,只是这剑身极窄,就藏身于这拐杖里。“练剑山庄的二庄主,庄正山,光临盐城,怎么就这点排场,跟练剑山庄的顶顶大名,着实不配啊。”白袍男子右手持剑,左手持拐笑着对那老头说。"呵呵,有佝偻宫宫主佝偻环亲自来接,这排场怎么能算小啊。”老头冷冷笑着,看着雾气越来越浓的屋子中站立的那个白袍男子,如蛇般的眼光却忍不住朝男子手中的蛇头剑缠去。“哈哈,不知二庄主驾临盐城有何要事。”白袍男子显然对这老头,不甚待见,看他一直望着手中的剑就将它插回拐杖中,用左手持着,蹙眉问道。老头看看佝偻环周身的雾气越来越浓,忙向后退了一步,嘴上却说:“环宫主说笑了,这盐城又不是你那佝偻宫,老夫带徒儿走走,长长见识又有何不可。”“断无不可,只是这位处偏僻的盐城距离佝偻宫也仅一日路程,二庄主肯定难得来这穷乡僻壤,不如去我那佝偻宫中坐坐,也给我那些混账东西长长见识。”说着佝偻环便坐在桌旁,嫌恶的踢踢地上烛台的碎片。“好说,只请宫主先归还在下的拐杖,老夫已年迈,没有拐杖,行走间多有不便啊。”“二庄主谦虚了,二庄主正处壮年,身体强壮,武功精进,怎用的了这拐杖,况且这又不是普通的拐杖,这可是名剑录中所记的灵蛇剑,我少见多怪,看到这宝贝,定当好好研习一下,怎么能随手送与别人呢。”眼见自己的宝贝,被人家抢去,还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庄正山气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冲上前去,刺他两剑。但刚才粗略的一交手,庄正山就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佝偻杂种的对手。而且,自己本次前来也不是为了与这佝偻环交手,收拾他的自然有别人,自己现在不能跟他把关系闹得太僵。心中有了主意,这庄正山就叫过愣在一边的童子:“快来参拜下,这位可是武林中大有名气的佝偻宫宫主佝偻环。如今我们来到人家地盘上,还要受人家的款待。”说完这话就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佝偻环,童子听了这话便忙向佝偻环作揖。佝偻环摆摆手笑道:“不必多礼,承受不起。”这灵蛇剑虽也是样宝贝,但他佝偻环倒也没什么兴趣。一是府上有得是宝贝,多这灵蛇剑也不多,少它也不少。况且他对这些铁器名剑本就没什么好感,总觉得没有玉顺心、温润。二是他目前也不想得罪这庄正山,虽说依他的武功,三招之内必能杀了他,但想必庄正山此次出庄是奉了那男人的命令,现在杀了他不大好。于是才做出邀请的举动,既然他肯应邀那自然不错。“既然二庄主有兴趣去我宫中小住,那现在就起程吧。免得这小客栈坏了二庄主的雅兴。”说着,白袍男子站起身来,就走到门口,回身道:请。庄正山倒也不迟疑,笑笑说:请。就和那童子一起走出门去。
凉玉第二天听闻鸡叫便翻身起床,收拾下就打算离开,又似想到什么,走出房门走到隔壁房间俯身贴在门上细听,半天却未听得一点声响。推门进去,发现房间里甚是干净,并没有人住着的痕迹,来回打量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封着的信封,凉玉用手撕开反面,发现从里面掉出一颗圆圆的珠子,原是一颗浑圆的玉珠,只是玉质甚为普通。贴近一看,发现珠子中间有一条断线贯穿整颗圆珠,这就坏了这颗本来就不值几钱的玉珠,怕是送人都磕碜。凉玉望着这珠子,眼中波光粼粼,贴近了嗅嗅,珠子上似乎仍有淡淡的香气,握在手上温温的,像极了它的主人,不禁泪如雨下。这珠子既然出现在这里,看来真的就是错过了。这样想着凉玉哭得更厉害了,又过了一会,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似的,将圆珠收入怀里,冲出房门去,去自己屋里拿了行李,走出客栈去。
佝偻山脚下的凉亭,老头怒气冲冲的坐在一角,旁边站着恭谨的童子,童子虽站在老头身边眼睛却正望着立于一边陷入沉思的白袍男子。这三人正是佝偻环,庄正山一行。从客栈出来,门口便有三匹快马,三人骑了便赶来这佝偻山下。晌午过了便到了这里,但佝偻环非要在此歇上一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眼瞅着太阳都要落山了,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庄正山,左等右等还是不见白袍男子有任何动作,实在有些怒气,便不客气的道:“佝偻环,你请我来你这佝偻宫,却把我凉在这山下凉亭,你究竟是何用意”。佝偻环看看庄正山心里觉得自己也有些小瞧了他,看不出他还有些耐性,楞是等到现在才发问,便笑道:“二庄主,勿生气,我这佝偻宫生得巧妙,白日里,是找不到上山的路。只能在夜里行走。就请二宫主再歇歇。”“哼”。庄正山一声怒哼。这佝偻宫只能夜里行进,这事江湖广有传闻,但他就不信,佝偻宫的宫主佝偻环也在白天寻不得路。但他又转念一想,等到天黑也好,且看看这佝偻宫的路怎么在黑夜里显现。这么一想,他又静下心来。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佝偻山不知哪里的小道突然蹿出6个彪形大汉,肩抬两顶黑顶轿子,一大一小。只见佝偻环大手一挥便引着庄正山说请。庄正山看着佝偻环将自己让进4人轿中,便以为佝偻环要坐进那2人轿中,心下不禁欢喜。将原本要勘测地形的事忘了个干净,摇身闪进轿中。只见4个身穿土黄色服饰的轿夫就健步如飞的像山上行去。却看佝偻环一却步,转身对呆愣在原地的童子说道:“小兄弟,委屈委屈。”便伸手将那小童子推进2人小轿中,抬走了。佝偻环站在原地看看四周,右手把玩着那灵蛇剑,微微一笑间抬起戴着玉镯的左手,雾气弥漫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庄主,这边请。”庄正山刚下轿,就看着佝偻环在前面引路,略有些诧异:莫非佝偻环所坐的二人小轿还比这四人快,自己这一路上觉得这四人脚力好,耐力足,速度快,应该是百里挑一的好手,难不成那持小轿的二人比这四人还强些,庄正山有些慌了神。且不说,佝偻环假意让他坐大轿,实际让他坐慢轿,这事让他有些生气。光是这四人的功夫就让他有些心惊。轿夫于佝偻山,佝偻宫来说,应该仅算是普通衙役。况且刚才持轿之人所穿黄衣应该只是木部中人,而仅是木部的普通衙役就有如此能耐,不知这佝偻山究竟有多少卧虎藏龙之辈。练剑山庄收集佝偻山的情报这么久,始终找不到什么真正有力的东西,竟还一直放任它做大,看来那老东西真是糊涂了,自己这趟也真是来对了。庄正山扯出一点勉强的笑脸对佝偻环说:“不知我那徒弟,佝偻宫主有没有带上来。”“那是自然,现在已经在厢房等候了,二庄主不如先过去休息,稍后我差宫人请你来用晚膳。”“好。”眼看着,庄万山在宫人的引领下走远,佝偻环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个小女孩的模样,余下众人也不惊奇,仍各自做自己的事。“呵呵,铁处,铁直,铁索,铁镇,你们做得好。”只见那四个搬轿的轿夫,扑通跪在地上:“谢少宫主赏识。”“这黄衣你们还穿上瘾了啊。”女孩顽皮的笑笑。却见四人利落的将外套脱去,露出里面象征铁部的黑衣。“你们先莫着急,这黄衣你们就先穿着,最近你们都先穿着这黄衣。直到庄正山离宫。”“是。”女孩眼撇到一貌美女子从后廊穿过,也不理会众人,忙追过去:“穗姐姐,穗姐姐。”
之前都太偷懒了,今后会认真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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