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好像突然变成了粘稠的液体
眼睛也开始融化起來
慢慢的从眼眶中流淌出來
发出粘粘的那种声音
先是皮肤渐渐融化露出皮肤下血红色的肌肉轮廓
然后肌肉也开始渐渐分解
慢慢消失
露出骷髅的轮廓
田艺花的牙齿全部露了出來
显得病态的洁白整齐
“告诉你……谁才是案子真正的凶手……”
“是谁”
“他就在这里……”
“是七郎神”
“不……哪有什么七郎神……那都是障眼法是骗人的”
“那是谁”
“你再想想……”
刘廷又看了看四周还是一个人都沒有……
除了自己和田艺花
难道是……
“是我我杀的你”
田艺花已经溶化渐渐露出头骨的脸慢慢融化了
一边说道:“不……不是你……虽然你和我们有关系……但那个凶手不是你……”
“……那……是你自己”
田艺花听到刘廷这句话突然笑了起來说道:“某种程度上就是我自己……但答案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你要突破你的思维定势不要被自己局限住了……才能找到整个事情最后的答案……或者说凶手就在这里……但那个人杀的不是我……我的死亡……沒有凶手……”
“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尸体上面泥土的脚印是你自己留下的么还是有其他人留下的你回答我”
“当然都是我自己的脚印……”田艺花说到这里慢慢的自己躺进了那个空洞里一边仍然说着:“但他们几个人的死亡有凶手有凶手有凶手”
然后上面的泥土自己填平了
“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回答我田艺花”
“凶手凶手凶手凶手”
以上这段逻辑和要达到的效果重新安排一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刘廷慢慢醒了过來
四周光线昏暗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土烟气味
刘廷脑袋昏昏沉沉的
努力辨认四周景象
身旁坐着几个人
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都是村里面的村民
董援朝张承邦他们全都不在
有村民看到刘廷醒了立即吼道:“不准动”
刘廷看到那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铁棍……
刘廷勉强坐了起來
后脑仍然传來剧痛
刘廷摸了一下腰带
配枪也被人拿走了
屋子是村子的办公室
这时候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董援朝当先走了进來
看了刘廷一眼然后立即回身带着笑脸说到:“县长他醒了”
后面跟着的人是常县长
进來后直接走到了刘廷旁边
做出紧张的表情问道:“怎么样刘廷伤的严重么”
刘廷皱了皱眉头沒有说话
常县长回头看一下四周突然喊道:“董援朝你弄这么多人在屋子干什么在看犯人么胡闹让他们都给我滚蛋”
董援朝有些犹豫
常县长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说道:“怎么还不出去……你也给我出去我要单独和她谈一谈……”
“可是……这个县长安全……”
常县长摆了摆手
董援朝才带着其他人都撤出去了董援朝回身把门关好
常县长看着刘廷然后叹了口气突然苦笑一声说道:“你到了我的地盘上才两天功夫就闹到这个份上……这回头我再看到你父亲可怎么交待……”
刘廷冷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把我当成杀人犯了”
“我听老董说大概的情况了我已经批评了他你杀人……这绝对不可能么你來这里之前认识他们这几个知情么”
刘廷摇了摇头
“我就说么连人士都不认识那是什么杀人动机扯淡”
常县长说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又说道:“我虽然是县长但遇到事情也要有个交待你知道你这个事情麻烦在哪么”
“在什么地方”
“麻烦就在他们在那个什么疯子田艺花的东西里面居然找出了你的照片……我看啊可能是有什么人故意不想你继续调查才弄这么一出陷害你……但现在……虽然我相信你但却很难和那帮村里的大老粗说清楚……我虽然是他们的父母官但也不好就靠命令强压你明白我的苦处吧”
刘廷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刘廷回想到白宁死前对自己曾经说过这个案子和自己也有关系难道那张照片真的只是有人栽赃给自己那么简单么
不对刘廷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照片一定是真的在田艺花手上
只是这里面到底关系着自己什么事呢
常县长见刘廷一直保持着沉默就又继续说道:“这个案子真正的关键不是能不能查得清……而是怎么安抚好地方不让大家刚结束个**又乱起來这才是大局……其实死个把人算什么当然这话不能对外说可你说**死多少人……对不对……那天不死人……就这帮知情就那个陈大力当年当红小兵的时候狠着呢斗了多少人……我他妈认识他爸他爸都被他踹断过肋骨……你说要有多少人恨他……这个很难讲的……你又何必为他们几个搭上自己前途呢”
刘廷继续沉默着看着常县长
“现在真正的大局不是查清这个案子而是案子和那个什么七郎神搅合在一起……七郎神是他妈扯淡的事封建迷信**革了多少年十年吧……我跟你说沒用……山沟里这帮土包子还他妈信那个东西……庙扒了他们更來劲你管不了……现在沒别的办法唯一一条路就是赶快把你摘干净然后给村里人一个交代要不这些村民闹起來我们全县那点公安口的人全上也压不下來……现在人都野了十年**都他妈又狠又不怕玩命**刚结束要保证地方秩序不出大事这条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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