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鬼面具如此可怕狰狞,尤其是那双无神的黑色眼珠直直对视时,越发毛骨悚然,君天遥却是恍若无觉,垂眸,纤长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片浅浅的阴影,趁着如玉的脸颊,越发沉黯神秘,他伸出左手,动作优雅地挽了挽宽大的袖子,露出白皙修长的手。
“在下的棋艺不精,若有错陋处,不要见笑……”
因为鬼面方才执黑,君天遥自觉地拿起白子,抬眸而笑,请黑子先行,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在那双暴露在面具外的黑沉双眼中,隐隐感觉出了一丝深深的凝视之意。
下一瞬,君天遥哑然失笑,面具下的眼睛,还是沒有感情波动的黝黑木然,仿佛是镶嵌在面具上的两颗黑檀木珠,无波无动。
“你执黑,胜了的话,那个条件可以以后再说,我自会帮你!”
沉吟了一会儿,鬼面将手边的一缸黑子推到了君天遥面前。
君天遥怔了怔,执黑先行本來便是优势,对方为什么突然对他如此大方,不过,能够不付出什么太大的代价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也不会拒绝而矣,将眼底的惊异收起:“既然阁下好意想让,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沒有拒绝,君天遥顺势将白子放入缸中,推到鬼面人的面前。
啪嗒,啪嗒,棋子敲锣的声音,仿佛是一曲悠然清脆的乐音,单调,却也悠长,让人心中安宁。
君天遥右手扣着一颗黑子,五指蠕动,黑玉棋子在掌心跳跃,玉白的手,黑亮的棋子,宛若一幅灵动的艺术品,耀花了人眼。
鬼面人悄然将手中将要放下的棋子扣入掌心,静静凝视君天遥微微蹙紧的眉梢,他苦恼的时候,总会下意识露出些不一样的小动作,比如蹙眉,比如随便拿一件东西在手中摩挲……
君天遥心神全都放在棋局之中,丝毫沒有察觉对面人一瞬间的神思不属,这局棋……
君天遥看着被对方白子分割的七零八落的黑子,白子虽然将黑子分割,自己本身却宛若白色浪涛,连成一片,他的将帅周围虽然围下了足够护持的力量,但对方层层递进的白子,稳扎稳打,将他大部分力量压制,倒是形成围城之势。
翻滚的黑子在指尖最后转了一个灵巧的圈子之后,静静地躺倒了手心之中,倒是沒有想到,这个人棋艺如此高超,毕竟,他的棋艺是在现代的时候便开始随着爷爷自小学习的,以为对方是武林中人,即使棋艺好,也高超不到哪里去,却是他贪图小利而急功近利了。
嗤然一笑,君天遥将手中的黑子放下:“阁下棋艺在下心服口服,我认输!”
鬼面人似乎是有些意外,眸子越发沉黯:“我以为你不会轻易认输……”
君天遥轻盈了笑容,很是意外地看了男人一眼:“我更以为,你很想要我快些认输!”
“你不会觉得屈辱难堪?”
脚步轻盈自在地向着后面石床行去,撩起衣袍,坐下,蜷起一条修长的腿,自然洒然动人:“我这个人,只要能够更快的达到目的,是不在乎区区面子的,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乐意?”
“毕竟……”
妩媚的凤眼在鬼面人身上扫过,透过那将全身肌肤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灰衣,他似乎能够透视一般,笑的暧昧:“你的身材还是不错的!”
抬起手,抽下自己的发簪,发丝如瀑倾泻,他伸出食指,向着鬼面人的方向,轻轻勾了一下:“过來……”
清亮温润的声音,在这片暧昧中,染上了一丝丝惑人的火热,他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在白玉般清亮柔丽的脸颊上,遮掩了一分锐利,添加了一份韵味。
鬼面人身子僵滞了一下,他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无声地攥住,刺痛让他清醒了一分。
踱步到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他明明应该是占尽了上风,但是,那个笑的轻盈自在的人,却用一缕缕波动的眼神,将他身上的阴气消融。
喉咙中溢出一丝破碎的哼声,君天遥一愣,正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了时,对方却慢慢地蹲下,单膝半跪在地上,与他对视。
然后,那个人慢慢的,伸出自己伤痕累累的指尖,摩挲着君天遥柔滑细腻的下颔,粗糙的皮肤与柔滑的肌肤相接触,有些微微的刺痛,鬼面人偏偏像是几辈子沒有摸过一般,一直不停的,不停的缓慢移动,君天遥觉得,自己的下颔一定已经通红了。
如此珍视的动作,他却带上了一点厌烦,本來便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前世今生,他早已经不是处,更何况,等会儿是他玩人,不是人玩他,早早完事早早痛快,便当是免费**,哪里用得着搞的多么郑重:“你不是想要我给你快乐吗?**一刻值千金,可不能白白浪费……”
戏谑地笑着,君天遥的一只手揽住了男人的脖颈,一只手按在了对方的腰间,手掌下,嶙峋的触感,让他一愣,却也只是一愣,手向着男人的腰带扯去。
“别……”
惊慌失措的一声喊,破碎的嗓音近乎呜咽,鬼面人的手挡住了君天遥不老实的手指:“不要脱衣!”
这四个字,他是斩钉截铁的喊出的,君天遥一愣,看着对方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厌烦的心思蓦然减轻了许多,他们只是各取所需而矣,谁又鄙视得了谁呢?
他说:“好,不脱衣……”
轻笑着,他的手一使劲儿,将男人反客为主地压在身下,手指向着男人的面具探去。
“我们的交易是让我快乐……”
男人方才的惊慌失措都已经消失不见,都好像是假的一般。
君天遥感受着攥紧自己手指的那只手的力度,再次确定,这个人的功力很高,比起自己现在的功力也不遑多让,奇怪,为什么从來沒有听说过武林中这样一个人。
心底疑惑着,君天遥慵懒地将手自男人的脸部落下,隔着衣衫,纤长的指尖,慢慢下滑:“放心,我还有求于你……”
赤|裸裸的交易,便赤|裸裸的说明,手指在男人胸前硬挺处猛地弹动一下,指尖下,本來想要翻身的男人的身子,一瞬间僵硬如石,君天遥暗笑一声,他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不过,男人在他暗示了之后,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看來不是很想要压自己,那他也不用像是个刺猬一样,死命地扎人了,将一切想开之后,君天遥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好好的,感受我给予你的快乐……”
魅惑幽雅,刻意压低的嗓音,鬼面人面具下的眼睛,有一点异色闪过,低低地恩了一声,
隔着一层衣物,君天遥熟练的挑逗,捻弄,拨动,情动时的呜咽,难受时支起的腰肢,他套|弄着他的物件,从软趴趴,一直到喷溅出白|浊,将暗色的袍子,浸染了一片。
“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看到男人躲起來重新换过的一套灰衣,将自己稍稍露出一点的肌肤又重新覆盖,很是紧张的样子,丝毫不见方才的失神软弱,君天遥挑眉轻笑,沒有什么意思,只是习惯了餐后來点调|戏。
“你想要知道什么?”
鬼面人的手指放下,很是冷静地询问。
君天遥坐正了身子,他沒有忘记自己來这里是要做什么的:“帮我看看,母蛊的情况!”
眼帘低垂,遮住了眼中的重重情绪,他沒有发现,自己被男人握在掌中的手冰凉似水。
鬼面人抬头,看了君天遥一眼,他低垂的眼帘,遮住了他想要探寻的目光。
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什么不对?”
鬼面人开口:“很好!”
“很好?”
惊异反问,君天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抬眸,盯视着他,沒有柔情,沒有温润,只有森森的阴冷:“我的感觉告诉我,很不好!”
他在警告他,男人将食中两指自君天遥的腕间放下,几乎想笑,真是翻脸不认人,不过,这样的他,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君天遥呀。
默默地叹息着:“你体内的母蛊虽然不会受到子蛊的影响,还可以放过來控制子蛊,但是,终究有所联系,冥冥中,母蛊享受着对子蛊的钳制,子蛊需要母蛊的一丝供养……”
“你体内的母蛊空前强大,不止是摆脱了子蛊,而且,现在的母蛊,可以滋养你的生机,重伤之时,不失为一个保命的好东西……”
平淡的,沒有感情波动的声音,娓娓道來,君天遥的脸,一点点地冷下去:“你什么意思!”
他不想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更不相信面前的人,藏在袖中的,那根沒有扔掉的普通的木簪子,滑落到了掌心。
“子蛊死了!”
沒有犹豫,鬼面吐出了这四个字,明明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不出他声音中的情绪,他却觉得,这个戴着鬼面的,可恶至极的人在撒谎!
“啪!”一声轻响,木簪子掉在了地上,君天遥低头,看着地上漆黑朴质的簪子,眼神怔怔的:“子蛊死了……那宿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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