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撤!”
月云初带着手下人离开了五里村,心里却更肯定明恩在那里,不过他有的是耐心,既然在,那么总会出來的。
“先撤,咱们再另想办法!”陈国太子不得不放弃,因为他的手下已经被莫明其妙出來的水给烫的皮肤都烂了,如果再找下去,恐怕损失的更严重。
“是!”他的手下全都积极了起來,开始帮着伤残的人包扎,而后灰头土脸的退了出去。
明恩见到他们离开,心里松了一口气,手下全是新人,那箭法简直不敢恭维,不过是乱射乱攻而已,根本就沒有什么章法,好在她以前的留下了幻境,这才让他们乱了章法,不然哪里能打的过这些长年打战的人。
“哈哈!本少爷居然打败了两个厉害人物!”李想民乐的手舞足蹈,第一次便出师大捷。
“呵呵,我们居然打赢了!”那些新人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互相的看了对方一眼,这才确定他们赢了,都欢呼道:“我们赢了!”
欢呼声在矿场里响起,激奋人心的声音让那些采矿的工人也都露出了笑容,为这一时刻感到高兴。
夏附马看着激动的年轻人只笑不语,夏明贵则好奇的加入到了那些年轻的队伍,开始了解起他们的武器。
张彬也心情极好,对着故作无事的明恩笑道:“这次倒是振奋了人心!”
“他们很厉害的,不要被胜利迷了眼睛!”明恩轻声的提醒,这些人太年轻了,万一被胜利冲昏了头,便会失去了以前的冷静,变得自高自大。
“这个我会的,你放心!”张彬认同的点头,又向她保证。
“我累了!”
明恩的声音很轻,也很弱,张彬见状又扶着她回到了房。
痛好像越來越强烈了,躺在床上的明恩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亲人担心。
“又痛的厉害了?”
“沒事!”
明恩反应性的回答,在说完之后不禁震惊的抬起头,只见齐语出现在屋里,他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可那样的表情让她有些恶心,难道他对女人都用这样的表情?
“主子!”
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恭敬的向她行礼,明恩认出是那个教她使用扇子里的玉佩的人,不禁好奇的在这少女身上打量,什么时候她有这么神奇的下人的?
“你怎么都不看我!”齐语看到她对着红季儿出神,故意作出受委屈的表情。
明恩被他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再次看到那张脸,背叛的场景又回到了脑海里,面色变得冰冷,厉声质问道:“你來干什么?”
齐语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间变脸,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啦?”
“你给我滚出去!”
明恩愤怒的朝他大吼,一个背叛她的人还在眼前晃,身上再多的痛都及不上现在的痛。痛到她甚至都在心里想,既然其他的记忆沒有了,怎么不连同他也一起忘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齐语对她的怒火极其的不解,沒再和她废话,拿出药道:“快把药吃了,一会就不痛了。”
又转移话題!
也许世界上最累的便是和他说话,她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从來不问她要什么。
他很温柔,很体贴,可这是真正的他吗?
她很怀疑,总觉得面前的他有一张天使的脸,魔鬼的心,引诱着她沉沦的辩不清方向。
她盯着他暗然神伤,心一步步的抗拒着他的靠近,终于在他手快伸过來的时候,气的掏出扇子打了过去,“快滚,我不想见到你,你这个人渣!”
扇子上的月季也因她的怒意而发出两团红色的火光,瞬间火苗燃的很高。
齐语的手被扇子灼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脸上变幻出又黑又红的颜色,眼里闪过一丝痛意,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气的一手挥了过去:“莫明其妙!”
“你……。”
明恩沒想到齐语居然对她用暴力,只说出一个字便痛晕了过去。
此时张彬走了出去,突然想到问明恩的痛是怎么回事,刚回到门口,便见到齐语的脸上居然有两张不同的脸,不禁吃惊的看着他,颤声的后退了几步道:“靳齐语……,不,你不是他,你是谁?”
齐语眼里闪出绿色的光,锐利的瞪了他一眼,匆匆的从他身边走过。
那双眼睛除了如一头恶狼的眼神,阴森森的散发出寒意,张彬吓的歪倒在门上说不出话來,这哪里是人的眼睛,简直就是鬼的眼睛。
“大惊小怪!”
一个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彬只见一个熟悉的红影从他面前飘过,那蒙着的面纱轻轻的吹起了一角,他楞在了原地沒反应过來。
“夏……叔……叔,有……妖怪!”
张彬身子颤抖了起來,第一个反应就是叫夏附马。
“小彬啊,你在吼什么?”
夏附马走了过來,疑惑的看着张彬,以前的他虽然有些傲气,但除了对女人都很冷静,怎么今天开始大吼大叫的。
“夏叔叔,刚才有一个像靳齐语的妖怪带走了明恩!”张彬见到夏附马的时候,瞬间觉得有了一丝人气,说话也变得完整。
“靳齐语!”
夏附马有些头痛,怎么这两人又掺和在一起了,看來他还是不放过她。
张彬有些害怕那张脸一看就让人觉得在阴间,不过明恩现在还很弱,他只得硬着头皮问:“我们要不要去追!”
“还追什么,那玉佩他就会用,我们本就弱,再和玉佩碰,不是找死吗?”
夏附马气的头顶冒烟,这靳齐语可算他家的克星,打也打不赢,劝不劝不听,一根筋的认定了明恩。
“啊?”
张彬惊讶,原以为只有明恩会用,沒想到靳齐语也会。
“哎,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夏附马发愁的背着手。
当明恩再次的醒來,发现身体突然间又不痛了,轻松下來的她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接而面色又变冷了下來,翻坐在床上气得肚子都痛,“残暴的家伙,居然打晕了我!”
“你醒了!”
明恩听到声音转过头去,只见蒙着面纱的女子就站在她的床前,眼里闪出一丝笑意。
再次见到这少女,明恩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玉佩的?”
“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少女笑了笑,又端來一杯水给她:“你的毒目前只解了一种,另外一种需要时间。”
明恩对面前的少女有些好奇,接过水后不禁目露诧异,“我还中了毒?”
“已经沒事了,你现在不用担心。”
齐语走进來安慰着明恩,却并沒有提她为什么失忆。
明恩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气的将水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用行动拒绝和他说话。
“你先下去!”
齐语挥了挥手,红季儿便轻轻的退了出去。
齐语的安慰并沒能让明恩宽心,她现在只想离开他,免得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晃花她的眼。
一向明恩都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所以齐语并沒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坐到床边摇着她:“又把头捂着,你闷不闷?”
明恩仍是沒有说话,用手捂着耳朵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只要有他的地方便想到那晚的事,便难受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都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把我给打出一条大口子!你看看!”齐语开始兴师问罪,还将手伸了出來,坚持让明恩看。
明恩气得抖了抖,被子捂得更紧。
“我不打晕你,你可能还会痛!这不你现在已经不痛了!”
……
齐语见硬的不行,便用软的。
明恩依旧不理他。
齐语知道自己理亏的打晕了她,讪讪的笑了笑又走了出去。
在齐语走后,明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得想办法在这个社会立足,这感情之事便放到一边去吧。
“嫂子!你回來了!”金平戈快步的走了进來,见到明恩欣喜若狂。
“嗯!”
明恩听到金平戈的声音才坐了起來,只听金平戈坐到床前唧唧喳喳的说着最近的事。
她听得直皱眉头,对齐语的印象也越來越差,又找了一个,怎么这么花心,不禁对自己挑男人的眼光有些怀疑。
她在出神之际,只见金平戈又小声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最近珏国和陈国打的很厉害,听说那个皇帝也要亲自去打。”
“哦?”明恩将头向前倾了倾,吃惊的问道:“他居然要亲征?”
“是啊,听说在开春之后便出城,到时候由太子监国。”金平戈说着八卦,突然间又转了话題:“你上次赌钱赢了不少,我已经领回來了。”
“我赢了钱?”明恩指着自己不敢相信,她一直认为自己早就输了。
“呵呵,当天哥哥可是先到了你的房里!不是你赢是谁赢!”金平戈得意的扬了扬银票,为明恩鼓气。
明恩的俏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她赢了钱却输了人,尚玉溪却什么都沒输,看來爱情真的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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