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语见两人风尘仆仆,似乎赶路赶的很急,特别是夏附马,早沒当年的英姿,面容带着绿色,似乎有隐病。
看到他心力憔悴,急忙朝下人道:“府里还有吃的就送进來。”
他的体贴并沒能换得夏家父子的好感,夏明贵又将他的衣领朝着一提,怒道:“明恩呢,快让她出來!”
“岳父和大舅子远道而來,肯定路途辛苦,不如先休息,明日再看也不迟!”齐语笑着委婉的拒绝,伸出手快速的推开他的手。
夏明贵只感觉手一痛,他的手已经离开了靳齐语的衣领,见靳齐语如此厉害,不禁懊恼的捂着发疼的手,仍是怒气汹汹道:“谁是你的大舅子,快把明恩交出來!”
明恩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见他们,如果见了反而多两人担心。齐语一口拒绝,“那不可行,她是本王的王妃,只能呆在王府里。”说完又笑着给夏附马行一个晚辈礼:“女婿见过岳父!”
对他的示好夏附马冷脸相对,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不满。
齐语眼里闪过一丝暗然,都已经过了十几年,他仍旧心结未开。知道夏附马为什么不理他,他也沒有去在意,笑着坐了下來,静静的看着他们。
一群下人进來端着茶水和糕点进來,夏附马和夏明贵眉头一跳,连什么茶水都沒看清,用异样的神色看着那群高低差距很大,又特别醒目的下人。
“來,吃点东西垫一下胃!”靳齐语亲热的招呼着他们,对他们的怒容视若未见。
夏附马首先回过神來,朝稀奇古怪的下人再扫了一眼,冷着脸对靳齐语道:“让你的人下去!”
齐语知道他不愿意在别人前面说,向自己的下人命令道。“你们先下去!”
“是!”下人们恭敬的回应,快步的退了出去。
在屋里只剩下三人时,夏附马语带愁意的说道:“靳兴,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毕竟你那时年龄还小,可明恩已经被你害的这么惨,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齐语心里一沉,他一心不愿将女儿交给自己,不禁为难的回应道:“岳父大人,其他的事本王都会答应,只有这件事不行!”
夏明贵不满的插嘴吼道:“你别一口一口叫的那么亲热,我们和你一点关系都沒有。”
“岳父大人,你女儿已经是本王的人,她是不会离开本王的。”齐语明示着夏附马,希望他能够同意他们在一起。
“什么?”夏附马再也冷静不下去,气得身子发颤,胸口似被巨石给堵住,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发不出來,身子又晃了晃,似要倒下去。
“岳父!”
“爹!”
齐语和夏明贵同时大惊,沒想到他的身体已经差到如此地步了,都急忙的伸出手去扶住他。
夏附马被他们两扶住,人也清醒过來,怒着推开了齐语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有叫月云初來抢了!”
他一想到明恩居然和他成了夫妻就心痛,难道老天爷真的不开眼,居然让她又遇到他。
“别忘了,他可是想杀你的女儿。”齐语眼里闪过一丝沮丧,夏附马宁愿让明恩落在月云初的手里,也不同意他。
“对于我來说,你比他更可怕!”夏附马说起话來十分的激动,如果不是靳兴,不,现在应该叫靳齐语了,明恩应该已经像普通的贵族少女一样天真无邪,而他的妻子也会陪伴在侧。
往事不堪回首,从明恩出生那天第一眼睁开眼见到他,便注定了她的不幸。可那时的他只有四岁,所以从沒怨过他。
可为什么明恩长大后又偏偏就遇上了他呢,夏附马痛苦不已,在他的心里,明恩一遇靳兴便会误终生。
从他们相见之后,她从生出便沒有平静过,一直都被各国查探,如果不是他和先皇劳心费力的隐世,恐怕她早就落入别人的手中,成为一颗统一天下的棋子。
“为什么连你也这么想我?”齐语神情十分的疲惫,心里仍是不相信以前对他那么好的叔叔居然视他为灾难,这种被亲人误解的事让他烦恼不已。
当年他只是好奇,偷偷的钻进产房,看到明恩出生便好奇居然会两手握着玉佩,所以他便去抓在手里玩,谁知道会天生异像……
这么多年他一直很愧疚,一直保护着明恩的身体,可就算如此仍是沒能得到他们一家的谅解。
“你简直就是她的灾星,她一遇到你便波折不断,你最好主动的放开她,她和你在一起是沒有好结果的。”
妻子的离世和女儿的苦难让他心力不竭,一心只想着明恩能够离开,所以夏附马越说越刻薄,最后甚至诅咒起他们两人來。
“当年的事本王真的很抱歉,但本王真不是故意的!”齐语面带愧疚的道歉,也力争的为自己辩解。
夏明贵在一旁越听越糊涂了,诧异的看着他爹问道:“爹,你认识他?”
夏附马沒理会夏明贵,他现在担心的是明恩,在缓过气來,语气又软了下來:“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告诉月云初。
说完后,夏附马又苦口良心的劝道:“靳兴,明恩为你背黑锅已经十七年了,你能不能让她像一个正常的女孩一样生活。”
夏明贵突然脑子一轰,已经明白弄出异像的不是他妹妹,而是面前的容王。
对于他们小时候居然认识,他有些不敢感相信,靳齐语当年可是一个金贵的世子,怎么会跑到吴国,还进了他家的门。
对于夏附马的爱女之心,齐语能够理解,但将明恩放走,他是决不会同意的,随即诚恳的看着夏附马:“由本王守着她,不会让别人伤害她的。”
见齐语仍是不改初衷,夏附马又再劝道:“可伤害她最重的便是你,如果她离了你,会活得更好。”
齐语认真的说道:“本王不会伤害她的。”
“不会?”夏附马苦涩一笑,又痛苦的问道:“你既然不会,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沒脱离痛苦。”
对于夏附马的逼问,齐语眼里闪过一丝苦意,他已经很努力了,可老天爷似乎总是在戏弄于他。
对于他们的对话,夏明贵越听越明白,心里怒火燃到了头顶上,怒道:“靳齐语,你真无耻,居然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给你背黑锅。”
夏附马见齐语回答不上來,直接了当的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离开她!”
“不管你们说什么,反正明恩是不会离开本王的!”齐语突然怒了起來,说完便急匆匆的朝外命令道:“來人,给他们准备房间。”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靳兴!”
“靳齐语!”
夏附马和夏明贵气的去拉他,可突然跳出几个兵,手持着兵刃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道:“你们最好还是听王爷的话去休息。王妃的事你们不用担心,王爷不会让她吃苦的。”
几人说完,便押着他们进了房间,夏附马和夏明贵只好先休息再作打算。
天亮的时候,王府的人都忙的团团转,一切结婚的东西都准备了起來,有些沒能准备好的东西便拿明恩用过的凑合着用。
皇宫。
珏国早早起了床,因为陈国太子被他打的东奔西逃,虽然沒能杀得了他,但是并不影响皇帝心情,他只不过是临时发现陈国太子的踪迹,所带的人并不多,而且他怎么能让他这么快就死了,他还得好好的折磨一下再死才行。
他胜利的喜悦來临,破天荒的开始批阅起奏章來.
这时,魏公公走了进來,恭敬的跪在地上:“奴才小魏子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起來吧,什么事?”珏国皇帝沒看奏章上的字,挥着毛笔龙飞的凤舞的在上面写着。
“皇上,今天容王大婚!”魏公公小心翼翼的汇报。
“知道了!”
皇帝手中的毛笔并未放下,回答的口气很淡,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就一个小小的女人,居然來算计他这个真龙天子,他当成了病猫。
魏公公低着头有些诧异,皇上怎么沒反应。正想的时候只见皇帝一脸轻松的站了起來吩咐道:“走吧!咱们也去看看这尚大小姐的婚礼是如何的风光!”
魏公公这才明白,他根本就沒忘记。
尚府里,尚玉溪被一大群的下人洗澡,梳妆。
尚承相在门外看着女儿那欢天喜地的模样,担忧的长吁短叹。
她一晚沒睡,但心情仍是特别的好,看着那凤冠霞帔不禁有些得意了起來,这可是皇上特别的殊荣,比丁子默结婚气派多了。
当一切准备妥当后,尚玉溪对着身后的两个丫鬟问:“时辰到了吗?”
“小姐,还沒到呢,还差一个时辰。”小红恭敬的回应。
“怎么还沒到呢?”
尚玉溪面露焦急的看着门外,突然想起了什么,威严的对着自己的婢女道:“叫王妃,知道吗?”
两个婢女忧愁的互视了一眼,觉得尚玉溪太急了,担忧的回应道“是!”
“恭喜平王妃,贺喜平王妃!老奴们是容王爷特定请來迎接您的!”
尚玉溪见外面來了十个喜妈妈笑嘻嘻的进來行礼,眼里闪过一丝喜意,依旧按着规矩给了喜钱,然后将手一抬,威仪万丈的吩咐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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